《上校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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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小娇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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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长空自然明白。她受了那么深的伤害,对男人肯定是心有戒备的。微微地心疼,但还是坚持将她的手按在胸前。
  “若水,你看看我的身体,你看到了什么?”
  若水吞吞口水,终于将视线从他的脸往下移。她首先看到的,不是谭佩诗说的八块漂亮的腹肌,也不是那鼓鼓的钢铁一样的胸膛,而是伤口。是的,各种各样的伤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新有旧,密密麻麻们地布满他的身体。
  若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手下意识地抚摸他的每一个伤口。那种凹凸不平的感觉,传递到手上然后是心里,让她的心脏也颤抖起来。
  “这些伤……”
  鹰长空拉着她的手,一个一个抚摸过那些伤口,一个一个地给她说说这些伤口的由来。其实,作为一个兵,尤其是特种兵,这些伤口根本不算什么,更不值得炫耀。只是,他不想让她继续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当中,那样她是无法往前走的。
  说到最后,幸若水已经是泪流满面。单手捂着嘴,呜呜地哭。
  鹰长空捧住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用力。
  “若水,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伤口,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但是,这些伤口都会像这样结痂,然后愈合。也许还会留下难看的痕迹,但不会再疼痛。可是如果你总是伸手去把这层痂撕掉,它就会又流血疼痛起来。”
  若水咬着唇,却止不住眼泪。
  “人们都说,最深的伤口是那些看不见的。可是若水,我总是在想,那些看不见的伤口虽然深虽然痛,可只要你够坚强够乐观,你就能慢慢地放下它活得更好。这些看得见的伤口要是再不幸一点,也许就活不成了。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伤还是痛?”
  若水发出一声抽泣,踮起脚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鹰长空便真的不再说,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任若水在他的怀抱里,放肆地哭,发泄那些压抑着她的沉重。
  鹰长空这才发现,她真的很小。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加上又纤瘦,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越是用手臂丈量着,就越是心疼她。
  许久许久,若水才慢慢地停止哭泣。但还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鹰长空抬起她的脸,看着那长睫上晶莹的眼泪。抬手,摘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瓣。
  若水怔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放任他攻城掠池。在他的气息包围中,仿佛过往的一切不好都能就此远去。
  两个人正吻得如痴如醉,难分难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来。
  “若水,你没事吧?”
   


☆、011老婆,我不是狗

  原来谭佩诗听到若水喊流氓,后来虽然没有再喊,但房间一直传出声音,隐约还有若水的哭声。
  虽然被傅培刚拖回房间,但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一着急,直接拿钥匙过来开门了。
  正痴醉中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俱惊愕地瞪着门口冲进来的谭佩诗。但身体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不知道是被吓的忘记了还是根本没有分开的意思。
  谭佩诗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就知道自己打扰到队长跟若水做甜蜜蜜的事情了。脸一红,扯着脖子就喊:
  “好你个队长,居然敢对我们家若水耍流氓!傅培刚,上去咬他!”
  大手呼啦地一挥,端的是威风凛凛啊,如果忽略她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
  看着自家老婆的威风,再看看队长利刃一样的眼神。傅培刚苦着一张脸,求助地看着自己的老婆。
  “老婆,我不是狗啦!”
  他这话一出,其余三个人都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口水直喷。那句话再配上傅培刚那表情,端的是会让人笑喷的。
  谭佩诗脸红似血还下不了台,霍地转身,一把揪着老公的衣服就将他往外拉。
  “不是狗怎么啦?跟我出来,老婆我今天就教你怎么样咬人!”
  一边红着脖子喊,一边真的风风火火的将傅培刚拉出去,关门落锁。
  好一会,还听到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在给自己消除尴尬呢。
  鹰长空与若水相视,再次忍不住笑喷了。这个佩诗,真的是个活宝来的!
  这一闹一笑,先前的缠绵气氛便不再。但伤心,也自然地消去。或许伤口还不会马上愈合,但是血会慢慢地凝固,然后结痂,直到不再疼痛。
  鹰长空健臂一伸,将若水揽在怀里。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再将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
  若水略略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
  鹰长空也没做什么,只是这样抱着她。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却又似乎有千言万语在沉默中传递到彼此的心里。这或许就是古人说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后来,鹰长空又抱着她看了一个电影,名字叫《你丫闭嘴》,是个法国片。挺搞笑的一个片子,把若水逗得欲罢不能,一路笑到电影结束。
  “好了,已经很晚了,早点睡觉。”
  鹰长空将她放下来,亲亲她的额头就要出去。
  “那你呢?你怎么办?”
  若水反应过来,跑过去拉住他。
  难不成,他现在赶回去?可是路这么黑,军区又不在市里,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鹰长空摸摸她的脸,笑了。
  “我不走。我就在沙发上睡,别怕。”
  “可是,那个沙发很短。”
  佩诗家的沙发虽然是三人的,但是他的身高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在那张小沙发上根本睡不开。在那上面屈一夜,只怕明天手脚都要麻痹疼痛。
  “没事,只是一晚上而已。”
  若水突然想起,佩诗家里还有一张大席子和一个褥子,就是为了打地铺用的。
  “你等我一下,我有办法!”
  然后就跑出去,把那张席子搬了回来。那是一张普通的草席子,比较差的那种。
  “把被子铺在地上,再放上席子,就可以睡了。”
  鹰长空看着她忙乎,没怎么帮忙。这种像妻子照顾丈夫一样的感觉,他很享受。
  若水动作利索,很快就把床给铺好了。又跑去客厅,把放在沙发上的竹枕头拿回来,用毛巾擦了一遍,放在铺盖上。
  “好了。”
  她献宝似的,对着他笑。
  鹰长空大手一勾将她勾到怀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道:
  “若水,你一定会是个好老婆。”
  刷地,若水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急忙一把推开他。“胡说八道。”
  又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一个被单,因为房间里有空调,夜里会冷。
  “只盖这个,会不会冷?”
  到了半夜,她都是整个人把被子给卷起来的。她喜(。。…提供下载)欢开着空调很冷,然后盖着被子的感觉。这不是个好习惯,但是她改不了。
  鹰长空逮住她又是一个吻。“没事,我们经常在森林里过夜,就这么往树上一靠就是一夜。”
  若水笑了笑,心里却是有些疼。她知道当兵不容易,但直到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她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可你在他们脸上看到的,永远都是笑容。
  “那你早点睡。”
  大着胆子,若水第一次亲了他的脸。然后火烧屁股似的道了一声晚安,飞快地窜到床上,放下蚊帐。
  鹰长空摸着自己的脸,半天之后呵呵傻笑几声,躺了下来。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很踏实很香。
  军人的生物钟是雷打不动的,所以鹰长空起来的时候,若水还睡得香甜。掀了蚊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自然不忍心打扰。于是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晨练去了。
  傅培刚自然也起来了。两个男人挤在浴室里,你取笑我一下,我挤兑你一句,倒也热闹。
  “怎么样?弟妹把你训练成犬科动物了吗?要不回去给兄弟们展示展示?”
  鹰长空用肘子顶了顶傅培刚的胸口,睨着眼问道。
  傅培刚一口牙膏泡泡,咧着呀笑,含一口水吐掉。
  “没有,我让她那张嘴儿彻底没空训话,让她那小身板彻底没力气动一下。”
  炫耀,这绝对是红果果的炫耀!鹰长空可以肯定!
  两个人一起出的门,鹰长空去跑步,傅培刚则要赶回部队。
  谭佩诗被收拾得很惨,所以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她被收拾得很惨这一点,从傅培刚的神采奕奕上也能看得出来。
  看着傅培刚一张脸笑得跟菊花一样,动作跟豹子一样窜走了,只差在身后长一根尾巴来摆摆得意。
  于是,鹰长空上校赤果果的妒忌了。在心里憋的嗷嗷直叫外加捶胸顿足,什么时候他才可以过那样的生活啊!
  于是,上校越想越觉得那天傅培刚说的办法,也许真可以试一试。否则冬天快到了,虽然他身体棒着呢,可也经不住一天几次冷水澡啊?
  什么办法?当然是——
  速度,硬上!
   


☆、012 若水嫁给我吧

  “女尸?”苍唯我眼睛一瞪,手猛地收紧,玻璃杯在掌中应声而碎。他却没有松手,而是五指越收越紧。
  “是的。”
  苍唯我死死地瞪着他,好一会才开口。“是不是……”
  话,没有说完。但听的人,已经明白。
  “因为天色昏暗,而且那人死前已经被虐待得面无全非,根本无法辨认。只能大概看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啪叽,男人五指猛地使力,掌中的玻璃碎得更加彻底。
  不一会,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掌中一滴一滴地坠下,落地有声。
  男人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高大的背影在微暗的光线里,如鬼魅一样的吓人。
  ……
  鹰长空绕着小区跑了一个多小时,发泄着多余的精力。又在单双杠那里鼓捣了好一阵子,估摸着若水差不多起床了,才跑回去。
  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听到厨房有动静。刚走到厨房门口,便看到晨光里,若水正在准备早餐。
  舍不得打扰这温馨的画面,他便双臂抱胸,倚在门上静静地看着。
  若水在擀面皮包饺子。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肤色白皙,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好看。包饺子的时候有规律地一捏一张,就像一只舞动的蝶儿似的。
  她侧对着他,做事很专注。晨光里,那如扇子一样的挺翘长睫一扇一扇的,十分迷人。
  她就像一个迷人的精灵,让鹰长空欲罢不能。所以当她背对着他打算洗锅子煮饺子时,他终于忍不住偷偷地走进去,伸手缓缓地揽住她纤瘦的腰肢。
  “啊!”若水吓得尖叫一声,差点扔了手里的锅铲。
  鹰长空及时地把锅铲接住,下巴搁在她肩头上,在她耳边低声道:“若水别怕,是我。”
  知道是他,若水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却又羞红了脸。尴尬地动着身体,想挣开他的上臂。
  “嘘,不要动,让我抱抱。”男人蹭了蹭她的颈子,低声道。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边,让本来就羞红的脸越发红得滴血一般。
  若水僵着身体靠在他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鹰长空突然低低地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若水,你想把自己给憋坏吗?”
  若水羞得低下头去,只差把脸埋进胸口里。却被鹰长空转了个身,将脸挖出来。一低头,便吻住她娇嫩的唇瓣。
  “咳咳咳……”
  两个人还没进入状态呢,一阵子假咳声就响了起来。
  若水是羞得想躲起来,而鹰长空是气得想把谭佩诗吊起来打一顿。这女人跟他犯冲,总是坏他的好事。
  “队长你别瞪我,我怕怕啊!那个这可不怪我,你要吃我们家若水的豆腐,那也得回房间去把门关起来是不是?一大早的,我还要洗漱呢。”
  “佩诗!”若水喊一声,红着脸就跑出了厨房。
  鹰长空看自己老婆都跑了,瞪了谭佩诗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眨眼间,厨房就只剩下了谭佩诗一个人。耸耸肩,坏坏笑。哼,谁让队长害得她昨晚被傅培刚收拾得那么惨,此仇不报非君子!
  若水正要关上房门,被追上来的鹰长空伸手撑住了。
  鹰长空闪身进去,随手把门关上。将跑到窗前的小女人抱进怀里,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那种想把她娶回家,随时可以看到她抱到她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若水,我想明天就回去打结婚报告。”
  幸若水一愣,待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觉得心很慌乱。“这……”
  鹰长空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捧起她的脸,与她深深相视。“若水,你不愿意嫁给我?”
  幸若水看着他墨黑幽深的双眸,越发的不敢直视。垂下眼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她心里是相信他能够给自己幸福的,可还是慌乱。
  她记得当初苍唯我求婚的时候,她也是怦然心动全身心的相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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