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的灯会,是这个城市里一等一的大事情,热闹非凡。因为灯会上个个精美花灯就是各单位制作,代表本单位特色,每一个企业都不可以遗漏,那麽各企业也是带著竞争的心态而来,谁都想拿到灯魁大奖。而做为私人参与呢,一样单独评奖,所以也不少的花灯爱好者,手制规模较小,但是精致无比的小灯,上面不乏隽秀优美的丹青、拙态可掬的卡通。每年一次的灯会是从下午就开始的,因为规模太大,许多灯都是出动吊车才可以布置的。
单位下午就几乎无人了,上学了的黑诺也是没有晚自习的。提前施言就约了他一起去逛灯会的。这样热闹集会,施言不可能脱离朋友的集体行动,反正他们有女朋友的也带著呢,所以也不只黑诺一个外人。到了约定地点,车子都停在外围了。因为街上摩肩接踵,人头攒动,施言一直紧紧攥著黑诺的手,好在大家都怕被人潮冲散,也不以为怪。
黑诺以前曾经远远地望过灯会,但是一个人无心去玩不说,他也不太适应这份拥挤,所以还是第一次可以近到触手可及地看这些花灯,难免比别人多几分兴致。施言总在他弯身研究那些机关的时候…有的可以喷出焰火,以身体和胳膊阻挡住游人对他的碰撞。同行的女孩子见到,有的就在和男朋友撒娇,有的则玩笑施言对黑诺的宝贝。施言听了也不以为意,笑笑:“他那麽瘦,不看好,还不被别人刮倒了。”
黑诺是无心注意他们说什麽,就是一盏盏灯的看过去,每遇到觉得特别的、赞叹的,就指给施言。施言就这麽一路护驾,走到了灯展的尽头。因为所有的灯都是在道路两侧,为了方便,游人们几乎都是看一侧到头,再返回来看另外的一侧。所以最後一盏灯边上,人群就不再密集,他们也慢下脚步。
突然听见人群中惊喜的声音:“黑诺!黑诺!”
黑诺抬头看向声音处,於瑶大叫著他名字挥手跑过来。黑诺认出来以後,也露出了微笑。站在一边的施言眉头出现了流水之川。他一直没有告诉於瑶黑诺复课了,也同样不告诉黑诺於瑶曾经托自己打听他。早时,施言想黑诺也不喜欢於瑶,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些,後来就是不愿意他们有来往。
於瑶一跑过来,就抓了黑诺两只胳膊:“居然回家第一天就看见你,太好了!看著好象是你,我还不敢认呢,看出来施言了,才觉得应该是你。”转头问施言:“你怎麽联系上他的?寒假回来你就找他了吧?”
黑诺并不知道前提,也不会多想,以为说施言放假就来学校找自己,所以回答:“他一放假就跑学校去找我了,我放学就看见他,才知道已经寒假了。”
施言哥们都走近,於瑶和他们都熟悉,於是互相问候寒假生活。於瑶放假直接去了奶奶家,在那里等父母过节的。
他们边走边说,又融进人群之间,於瑶手大方挎著黑诺,看见黑诺好象尴尬,她若无其事样:“人这麽多,不拉住,一会咱们还不都走丢了。”
黑诺偷眼看施言,没有什麽异常现象,所以就任由於瑶挎住自己。施言也还是照旧攥著黑诺一只手,这一边的灯比刚才的看起来简直神速,施言不怎麽要他们停下来。於瑶和黑诺也聊了一路,知道黑诺上学呢,由衷替他高兴,还为他今年的高考鼓劲。於瑶还说了从去年国庆节就托施言打听他的下落,但是一直都不知道他居然回去上学了。黑诺一时间惊讶表情看著施言,而对方只是挑挑眉。
黑诺和施言这样的对视,要於瑶疑窦顿生,她假装不在意地提问到什麽时候,施言才和他联系上的。不擅长说谎的黑诺有夜色掩护,没有红晕满面,也是言语吭哧、结巴。於瑶换了话题回到花灯、学校这些随便轻松话题上。
“元旦的时候我买了一张可漂亮的贺卡给你的,本来打算要施言带回来给你的,但是去他学校没有找到人,他是不是元旦提前回来了?”
“他去朋友家了,没有回来。”黑诺回答时,被施言攥住的手突然被捏紧疼了一下。
施言吐字:“笨!”
看见施言和於瑶互相不妥协的眼光,黑诺才知道被於瑶算计了。
85
一般人们看过花灯展,就去广场上等待看烟火。不过施言说黑诺明天还上课,要提前送他回家。於瑶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就要黑诺再迟一点走,施言坚持黑诺作业也没有写呢,先回去做作业。於瑶本就生气施言故意隐瞒双方消息,这个时候就借了身为女孩的优势,拉著黑诺不放:“再呆一会嘛,这麽久不见,你对我有意见啊,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跑?我今天到家还想著明天就去你家打听你呢。”
“我真的要回去写作业了,还有卷纸没有做完呢,後天就是周日了,我们到时候再说。”
施言已经把车子取过来了:“上车,磨蹭什麽!”
黑诺对於瑶抱歉笑笑,走向施言。
“缠绵完了?”施言在路上把黑诺的沈默,认为他在耍脾气,所以也不悦。
黑诺并没有应答他。
“没有要问的?怎麽不问我?”
“不需要问。”
“哦?”
“你是因为她让我们吵架,才不喜欢她的。如果是别人要咱们闹意见,我也不会喜欢那人的。”
施言算满意黑诺的答案,但是黑诺马上说:“可是,於瑶人挺好的,她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是朋友的同桌。”
“你不是不喜欢她,和她没有什麽吗?”
“当然不是那样喜欢了,可是她人真的很好。”
“怎麽个好法?我怎麽都不知道?”
“她性格其实很爽朗,象男生,而且还讲义气的,有一次,我们班同学。。。。。。”黑诺和於瑶同桌一年,相处甚好,再知道於瑶还找过自己,当然也希望这友谊继续下去,他本来就是不会主动交往、没有什麽朋友的,难得一个对方主动又说得到一起的朋友,他眼中自然就是於瑶的好。讲述於瑶的人品、事迹是要施言也接受她做朋友。
施言聆听不语,到黑诺家了,才告诉黑诺他今天晚上来。黑诺是想明天周六晚上他再来,这样第二天是不上学的。
“进去,少废话,今晚上一定来。”
施言是一肚子的气回去和哥们汇合。遇见那个碍眼的於瑶好好的灯会被打扰,已经不爽,再听了黑诺对她的评价,更加看她不顺眼。所以这二人在看烟花的时候,一直唇枪舌剑、冷嘲热讽。
於瑶早在施言离开的片刻,由他哥们的某个女友那里问出来他们早联系上了。於瑶认为施言很卑鄙,自己虽然和他短暂交往过,但是那根本就不算谈恋爱。施言是觉得别扭,所以就阻止自己和他好朋友的发展。於瑶现在看和施言那些过去,唯一的贡献就是让自己认识了黑诺。她也在一年之间,看到了那璞玉之光,欣赏与爱慕并存。即使黑诺与她无情爱,也不影响他们做一对好朋友、知己啊。
於瑶责备施言的阴险,施言则反驳得置地有声:“他在复课,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少拿污七八糟的事情来分心。你害他一次不够,还打算再害他复课?”
“你乌鸦嘴,他才不会再复课,而且你少诬陷我,什麽时候我会害他?”
本来施言是顺了嘴说的,要於瑶一问,联想到去年如果没有遇见她这个淫妇在黑诺家,就不会武力对待黑诺,就不会有後来的伤病,不会有落榜、临时工,想想黑诺受的苦,真是旧怨末消新恨起,起因都是这个祸害。那事件的後果太严重,施言都承担不住先选择了逃避,现在可下是有了转嫁的地方了。施言终於找到罪魁祸首了,就是於瑶!她不仅害了黑诺,连自己对黑诺的。。。也是她害的。
施言亲自伤害黑诺,带来恶劣後患,是自己都不能够面对的。今天这内疚、自责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顿时觉得阻拦他们来往是再正确不过的了。说起话来也不再心虚:“他高三,哪有时间搞早恋,你少去骚扰他。”
於瑶是羞恨交加,瞪著施言:“谁说我去看他,就是早恋!他是我同桌,是我好朋友!你以为人人都象你,满脑子龌龊思想。”
“你没有追他?那相思豆哪来的?”
“你、”於瑶气极,脸都变色:“你管不著!”
“他就归我管!”
“施言,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信任你,我就不会委托你以後就没有问别人,否则我早就找到他了,我明天就去学校告诉黑诺,你有多卑鄙。”
於瑶气走了,施言哥们但凡听见他们对话的,都觉得好笑。一人上来问:“你还喜欢她呢?还逗她?
施言做出呕吐样:“你别恶心我好不好,就那死八婆,白给我都不要。”
“那你还气她做什麽,我还以为你又想和人家好了呢?”
“我是怕她去勾引黑诺,那家夥高三呢,别影响了学习。”
夜里施言要了黑诺一次,黑诺就和往日一样等他清理了,施言久久不肯退出来,黑诺就昏昏欲睡了,这个时候施言问他:“你喜欢於瑶吗?”
“喜欢。”带著倦意。当然是喜欢,才可以是朋友。
可是施言听见这两字,可不是这样想法。把背靠自己的黑诺猛然掀翻压在身下,底下就向外抽。黑诺以为他要出来,结果在退到硕大圆润时遽然发力,冲锋一样猛顶进去,黑诺失声叫了出来。
还没有说出话来,施言的攻击已经要黑诺身体巨浪间小舟搬摇摆,风急浪高,如海啸席卷万物,黑诺就这样被吞噬进去。不知道多久了,黑诺眼前都是黑影重重,身体失去掌控被施言带著骤鱼狂风中飘零。
“不、不要了。。。。。。”
“喜欢於瑶吗?”
“恩?”实在是短路的脑子不知道听见什麽,回答什麽。
“喜欢於瑶吗?”即使在这麽亲密的瞬间,这声音也好似地狱里出来,在清冽的夜中带著冰寒。
意识混沌,却由於这森冷,而本能回话:“不喜欢。”
“哼。”施言鼻子出气,手下捞起黑诺的腰,使他双膝曲起,臀翘高,这样更深进入要黑诺泣不成声:“不、不要了、不要了。。。。。。”
“喜欢於瑶?”
“不喜欢、不喜欢。。。”黑诺一直摇头。
86
施言射进去的时候,黑诺身体已经是靠施言手搂紧才没有瘫下去。施言没有压住他,就著连接部位侧身要他靠在自己怀里。黑诺急促喘息後,就又立即好象无音,这是陷进沈睡呢。一只手被他枕著,一只手还在他身体上爱抚留恋,施言宠爱地亲亲他後颈,半睡状态下的黑诺不舒服地蠕动,想离开身体相衔接。
施言把他腰腹按住,又向後挤挤,自己也同时前顶顶,在黑诺耳边:“我们吵架,是於瑶;你复课,也是於瑶。以後不准见她,听见了吗?”
黑诺累得几乎虚脱,今夜施言好象饥饿猛兽,又好象无期限地长久不离,现在也不肯放了他身子,後面又烫得火灼一样疼,所以也听不清施言的话就睡梦中嗯嗯地敷衍著。
等施言讲完了自己要说的,问黑诺:“吵架为谁?”
黑诺已经无声无息,彻底会周公去了。
施言哪里肯受冷落,这一晚上的怨气,和於瑶临走的挑战书,都要他怪到黑诺身上。明明是於瑶害了黑诺,黑诺还把她当好人,当朋友,还说喜欢人家,施言是已经给於瑶判了死刑的,岂能要黑诺记得她好。
怒火上来的施言,欲火一样熊熊,放了黑诺平躺,抬起双腿,就著汩汩冒Jing液的小洞就滑进去。才进入梦乡不到一小时的黑诺,在昏睡中被抛起到高空,推至浪尖,瞬间就又跌落谷底,心都忽忽悠悠半空没个著落,下面入口处粗大的铁棍高温灼灼,捅得一个人七零八散,阵阵钻心的疼。
“不要,疼,不要。”黑诺挥手想抓住自己身体上起伏的影子。
施言握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近,这样体位会冲击加速度更快、更猛、更深。黑诺在一串串千层浪的冲击下,呜咽啜泣不已:“不要、施言,不要,啊!啊啊!”
“谁要我们吵架的?”
“啊,不要。”
“谁要我们吵架了?”
“呜呜,难受,啊!”
“告诉我,说了就不难受了。”施言固执不肯放过。
“说、说什麽?”黑诺眼泪都出来了。
“谁要我们吵架了?”
“谁?谁要我们吵架?我、不知道,我们没、没吵架。”
“於瑶要我们吵架了,知道吗?”
“於瑶要我们吵架了,知道了。”
“记住了?”
“记住、记住,啊!”黑诺突然叫出来:“求你,求求你,施言,疼,啊啊!施言,施言。。。。。。”
施言得到自己要的,当然满意。把黑诺半抱起来,双手都拍上他背:“黑诺、黑诺。”
黑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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