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就是那叉,如果你是手冢,我就是不二。”
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还想继续,周继来却先打断了我。
“杯子和药拿得手酸了吧,我帮你拿。”
“哦……好。”
我把东西交到他的手上,抬起头,用盈盈的目光对着他,半滴眼泪绕着眼眶大转,感动吧,许久未用的必杀技啊。
却忽然发现,刚才周继来说话的语调不太对劲,朝他眨眨眼。
周继来却已经走到了门口:“你要是生病了,还不持宠而骄,早就吆喝我去买西瓜,去买哈密瓜了。看来,你还是不懂。”
伸出的手抓了个空,周继来走到门口,却一回头,又燃起我的希望。
“宝贝儿,想装什么,也千万别咒自己生病。”
剩下的只有“乓”的一声关门声。
“我真的没装,是真病了。”我对着门板辩白。
—_—!!!~~~~~~~~~~~~~~~~
赌气地摊在床上,午饭也不吃了,把被子踢开,再睡。
如果我病死了,那就是你害的。
等我再被叫醒,已是日落西山。
“宝贝儿,宝贝儿。”
我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周继来夹杂着担心和些微怒气的脸。
“生病了为什么不说,睡觉还不好好盖被子,你身体很好是不是。”
“哇~~~~~~~~~~~~~~~~咧。”我没说。
我没说吗。
你含血喷人。
摸了摸疼得更厉害的头,好象真的发烧了,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了。
周继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呜~~~~~~~~~~~~~~~~~~
周继来看我醒了,连忙拿来杯子,试了试水温,让我吃药。
“宝贝儿,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买了你喜欢的小绍兴鸡粥,先起来吃一碗好不好。”语气轻柔,脸也微笑着。
你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刚想臭他几句,想起蓝田的交代,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宝典,宝典。
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飘渺。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典型的现代阿信模样。
“我给你去端粥。”周继来皱了皱眉,随即挤出笑容。
看着他苦涩的笑容,却是真的说不出的虚弱,不经意间碰触到我心底某块软弱的地方,手不由自主地拉住他的裤腿。
“怎么了吗。”他摸摸我的额头。
“我……我是真的知道,你其实是气我不信任你,你气我没良心,所以就这么走掉了。可是,我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怕你终有一天受不了我。”
“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性格不好,很多地方都不好,我也想改的,真的,比如说,每次一想到帮忙做点家事,我浑身骨头就发懒。所以,与其让你不要我,那还不如让我先把你丢掉。”
眼泪,掉了下来,我忍住抽泣,继续道。
“原本以为,这样子至少我会好受点,谁知道,你走以后,我变得更不像自己,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梦你,连考试的时候都会把卷子看成你的脸。”
“……”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都瘦了三十斤,吃什么都不吸收,光消耗本身的脂肪,除去骨头就剩皮,连阿不长得那样的都敢嘲笑我,这副样子就像四九年前的旧中国——贫穷落后。你要赔我的。”
“……”
“你知不知道,我上课上得再晚,就算晚上有选修课,都要回这里,就怕你哪天回来了我不在。你怎么能三年来连个电话都不给我。”
“……”
“连老爸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只要你回来,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脸上的潮湿被大手抹去,我把头埋在周继来的怀里,不愿让他看见我现在的狼狈,眼泪却还是无声的淌着,仿佛要流尽我这三年来的心酸。
“脏死了。”周继来的双手捧起我的脸,笑得温暖。
“那你说你再也不走了。”眼泪还在往下滴。
“我再也不走了。”
“那你说你不生气了。”
“我不生气了。”
“那你说你原谅我了。”
“我原谅你了。”
“那你说你爱我。”
“我知道你爱我。”
“扑~~~~~~~~”最后那一句让我忍俊不禁,破了功,连带鼻涕也出来了,许久不练,业务生疏了啊,这么破坏美学的事,竟然活生生在我身上发生。
恶意地往他的肩膀上蹭蹭,闷着声音说
“你是风儿我是沙,你不爱我我自杀。”
“当初是谁说,我不是你的那杯茶。”
“呵呵……当然不是我,我六级考了六次的人,怎么说的出那么高难度的话。”
周继来抽来一张纸巾,把我满脸满鼻子擦干净,帮我把枕头竖起来让我躺上去。
“我帮你去乘粥。”
提了三个月的心,就这么放下了。
一切,就这么雨过天晴了。
我再拉拉他的裤管。
“怎么了?”
“我想吃西瓜。”
“…………好。”
再再拉拉他的裤管。
“又怎么了?”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压抑。
“我想吃哈密瓜。”
回答我的是震儿欲聋的关门声。
第二十三章 性福
今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照说,我的心头大患也了了,也就没其他什么烦恼了,可以安心睡到大天亮吧,但我还是睡不着啊,第N次看表,北京时间10:03。
睁着眼睛,想了老半天,还是没想到我到底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眼睛一瞥,看见床头的手机,才记起。
时间一到,我都条件反射自动醒来等蓝田的电话了。
可是,蓝田没说昨天的XX宝典第四招是最后一式,为什么今天她还不打电话呢。
担心她会出事,手摸到机子,翻到她的号码,刚想拨过去。
TNND,还好反应够快,及时关掉。
真是人不虐我我自虐。
回想一下,昨天我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才没几下,就把周继来摆平了,可是,好象真的有什么没完成,再回想一下。
真的有忘,第四招的第三式,也是最重要的临门一脚,XXOO。
祝小影曾说过,爱情并不可靠,性福才是王道。
蓝田说过,爱,是要靠做出来的。
某位伟人也曾说过,和谐的男男床上运动,是维系两人情感的最佳方法。
所以说,我昨天所做的一切,都等于踢了九十分钟的好球还是平局,在商停补时送给对手一个点球?
可是让我去XX他我没哪个实力,让我去被他XX我又拉不下那个脸。
胸闷啊~~~~~~~~~~~~~~~~~~~~
自暴自弃地把被子拉过头,作医院病房挺尸状,心里默念,周继来,你要是在我数到三之前进来,那,我就豁出去了。
一……
二……
三……
叹了口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下一秒,却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
应该到五了吧,这个怎么算?
盖在头上的被子被人轻轻拉下,压迫感越来越重,属于他的鼻息渐渐喷到我的脸上,随即,稍稍冰凉的物体贴上我的额头,那应该是他的。
鼻尖对着鼻尖,连他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唇上一热,四片唇仅仅是静静地贴合在一起,接着,湿滑的软体沿着我的唇线一阵舔弄,直到他玩够了,才就着嘴唇和牙齿的交合处顶了进来。
如果上天丢了块馅饼掉你头上怎么办?
就是砸得再疼也得捡起来。要不然,雷公都要劈死你。
我睁开眼,想看看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可那么近的距离,损害视力不说,就是再俊帅的面容,在你面前呈N倍放大,看了也变形。
还是安心的闭上眼吧,我的双手自动勾上他的脖子,让他的舌头扫遍我口腔的每个角落。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滑进我的被窝,在睡衣的下摆溜了进来,食指和拇指一根根地数着我的小排骨,最后到了胸前的两点。
手指,先是轻轻地抚着,然后用指甲刮着,最后,已经不满足于现状,改用重重地揉了。
被子被掀开,睡衣并没有被脱掉,只是向上撩到露出整个胸部,遮住了我大半的视线。
他的头开始往下移,锁骨一阵刺痛,肯定是淤血了。
到了胸前,却又不急了,对着||||乳首吹了口气,我背脊发麻,忍不住抖了一下,就自动把自己送进了他的嘴里。
上身被他又噬又咬,两只手也不甘寂寞,潜进睡裤,隔着贴身的布料套弄着分身。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面的一点,随着他最后手上一重,才三分钟,我就缴械投降了。
这种最快记录,真是不创也罢。
手终于伸进了内裤,来到后面的股间,刚才的分泌物也随着股逢沾湿了他的手,刚被掰开一点点,我就紧张得再也不肯让他进去一毫米了。
周继来的手停顿了一下,伸了出来,作势要起身。
你…………你………………
人家难免会紧张的嘛,这也是自然反应,我也不是故意要抗拒你的啊,你怎么可以。
两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在后面交叉一下,两手也环住他的脖子,在后面顺利会师,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是想静摩擦还是滑动摩擦?”
我眨眨眼,可是手脚还是不放松。
“真是拿你没办法。”周继来在我唇上一点,用手托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朝放外走,开门,右拐,进了我曾经的地头,现下他的地盘。
“轰”忽然明白了他的所指,我的脸一下子像煮熟的虾子。
不过,好像,当初读了一年机械的是我诶。
在床边的柜子停下,他开抽屉拿了一支小瓶,然后弯下腰把我放到床上,我的腿和手才松开。
欣赏着免费的美男脱衣秀,谁说一粒一粒解扣子就是比兜头脱T恤魅惑的,那是你没看见我们家的他。
还在被他更见精瘦的裸体迷得忘乎所以的时候,自己睡裤和内裤却一起被扯了下来,两脚被他架在肩上,我现在才知道蓝天老是逼着我和他一起去健身房的必要性。
润滑剂倒在手上,按揉着||||穴口周围的肌肉,直到湿软得差不多了,一根手指伸了进来。
三年未被侵入的地方,虽然算不上痛,但也很不舒服,涨得难受。
“痛~~~~~~~~~~~~~~~~”他周到的在体内停留了一下,才慢慢转动。
第二根手指携带着更多的润滑液也进来了,两根手指向外旋转着抽动,扩张内壁。
“痛痛~~~~~~~~~~~~~~~~~~~~~”
没多久,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来,加大抽动的速度和力度。
“痛痛痛~~~~~~~~~~~~~~~~~~~~~~~~~~~~~”
两腿间却不争气地只靠后面就挺立了起来,我鄙视你。
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可我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接下去才是最可怕的。
果然,两腿被举得更高,在腰离开床的一刹那被塞进一个枕头垫在下面,臀瓣被最大限度向外掰开,炙热的坚硬一鼓作气挺了进来。
“痛啊啊啊啊~~~~~~~~~~~~~~~~~~~~~~~~~~~~~~”
感觉有湿滑的液体从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5~~~~~~~~~~~~~,肯定是血。
谁说革命不怕流血牺牲的。
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的。
你让我插一下,看你还敢嘴巴硬。
“5~~~~~~~~~~~~~~~~~~~~你轻一点,你先不要动,5~~~~~~~~~~~~~~~~~~~~~~”眼泪飙了出来。
“你也知道痛了,当初你怎么不管我痛不痛。”
我知道你心痛,我也情愿我是心痛,也比浑身上下都在痛强。
周继来的话说的狠,脸上却是异样地媚艳,性感得让人窒息。透出诡异的美。
TNND,当初就是这张脸勾搭得俺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看我不咬死你。
头向上抬,咬上他红得滴血的唇。
“你没事了对不对。”
啊??我不解底看着他汗湿的脸,下一刻明白自己身为鱼肉的立场,却已经来不及了。
腰被两只大手紧紧扣住,停留在体内的凶器开始狠狠抽动起来。
“啊………………不行……了,你轻……一点”手抱住他的肩膀,努力把震动减少到最小。
“我对你的体力持绝对的信任态度。”
你…………我该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吗。
只得全力配合,腰部带动臀部渐渐跟上他的节奏一起摆动。
痛感和快感只有一线之隔。
真的好有道理的一句话啊,还有佩服这位仁兄,在如此重要关头还有心思总结一下心得体会。
拜这幢大楼良好的隔音设备所赐,房间杜绝一切外部声音,只剩下粗粗的喘气声,我偶尔的求饶声,已及从交合内部因为抽插传出的淫糜水声。
啊~~~~~~~~~~~~~~~~~~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这能算灵光一现?)
关系我切身状况的担忧让我一僵,高高翘起的部位立刻软了下去,内壁猛的收缩也让他立刻射了出来,我却没有心思享受这一刻的高潮快感了。
对上周继来面色不善的脸,我小声问出内心的忧虑
“都三年了,这个润滑剂没过期吧。”
周继来的脸已经快黑过锅底了,可话到嘴边不说不快,顶着锅盖问出压在心底最大的隐患。
“会不会生病?”
身体被猛地翻了个面,双腿被大力地向外拉,眼看着就要奔钝角去了,腰被抬起,身体从后面被贯穿,气昏头的人已经不管由缓到急的道理了,激烈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