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牛奶,就在里面下了药,希望你能怀疑他,疏远他,没想到你们走的更近了。你那天回来我看到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爱上他了,我就要地二次失去你了。
“我只有挺而走险,把装着七件首饰的铁盒子还有毒药放进方文凯家,然后打电话给Steve,让他怀疑方文凯,去搜他的家。我也知道这是极险的一招,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能眼看着你被他抢走。”
15
一直以来。虽然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可我总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总觉得不是很真实。甚至当我知道Kyle所做的一切,也没有非常害怕,可能因为以前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感觉他不会真的伤害我。
可是现在,当我听了Kyle讲他的计划,我突然觉得非常害怕,怕得发抖。这是怎样一个人,能做这么周密的计划,居然让裂物自己一步步走向圈套。可能感觉到我在发抖,Kyle不再接着说了,象哄小孩一样在我背上轻拍,一边说:“别怕,Josh,别怕,不会有人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说着,竟然把手探到我的衣服里面拂弄。
我开始挣扎,Kyle翻身压在我身上,疯狂地在我的脸上吻着。F76F46EDCE63F79秋之屋欢迎您
“你,你,你把那些女人怎麽样了?”我一边躲,一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怎麽样了?”Kyle停下来,“哼,我把她们关在地下室,就象那个女人当年关我们一样,我应该留一两个女人让你看看的,看看她们怎麽哭着哀求我,让我放他们出来,哀求我给她们一点吃的,求我放过她们,哼!可是太晚了!”Kyle的眼里充满了憎恨,他的手指嵌进我的肩膀,不过,他终于停止了对我的侵犯。
我的血都冷了:“你把他们关在地下室?刚刚关过我的地下室?然后哪?”不要告诉我她们是被活活的饿死的。
“我可没那麽好心给她们点壁炉,那里又冷又黑,好几个女人在饿死之前就发疯了。不过她们真胖,尤其那个Elena不吃不喝的居然挺了十天。”
我又开始发抖,这个人太可怕了,“嘘————,别怕,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们关在那里了,嘘————”大概感觉到我的发抖,Kyle在我的耳边喃喃地保证。“过一阵子吧,你如果想看,我再弄个胖女人来,现在警方的怀疑都在方文凯身上,我要是再干一次,不就等于给他洗清罪名了吗?过一阵子,我保证让你亲眼看到…”
“别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看,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你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你怎麽这麽残忍?”
“我残忍?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她是怎麽对待咱们的?她一喝醉酒,就把我们关在下面,任我们苦苦哀求,‘妈妈,放我们出来吧,妈妈,我们听话了,’可是那个天杀的胖母狗,她自己吃的脑满肠肥,却把咱俩关在下面,没吃没喝,那时候我才八岁,而你,才六岁。不过那也还好,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有我,我有你。你怕黑,又饿得直哭,我就给你讲故事,记不记得我给讲Snow White,给你念:
‘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
Who is the fairest one of all?
You are the fairest in this hall,
But Mom is the fattest one of all。’
可是后来,那个男人把你带走了,他是你父亲,不是我的,所以他把你带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我是想着你才过来的。”他泣不成声,眼泪打湿了我的脸。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不再那麽可恨,反倒很可怜。八岁的孩子,就不得不忍受那麽残忍的对待。我八岁的时候在干嘛?跟父母赌气?跟哥哥叫劲?我反手抱住他,安慰着轻轻地说:“嘘————,现在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我回到你身边了。”
“对,你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Kyle说着,又开始吻我。
“后来哪?”
“后来我学乖了,只要她一喝酒,我就躲起来。她喝醉了到处找我,有一次她站在地下室的门口,我推了她一把,本来想把她也关在里面让她尝尝滋味,谁知她却摔断了脖子。可是她没有马上死,她歪着脖子喊我,‘Kyle,救救我,Kyle救救我。’我过去想扶她起来,她却抓住我,说,‘Kyle我要杀了你,我要你和我一起死。’她死了!我知道她死了!可我总看见她从地下室爬出来,对我说,Kyle我要杀了你,我要你和我一起死。我怕得不敢睡觉。”
Kyle紧紧地抱住我,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感觉到他的眼泪浸透了我的衣服。我轻轻的把手插到他的头发里,摇晃着身子哄他。“现在没事了,坏人都被杀死了,不怕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梦见她从下面爬上来。”
“不会的。”然后我有了个主意。“放松,你听我说,Kyle,小时侯我总是担心床底下有Monster,只等我睡着了就爬出来把我吃掉,吓得我不敢睡觉。爸爸跟我说,你要面对他,于是我爬到床底下去看,没有Monster,什么都没有,那以后我就能安心睡觉了。Kyle,唯一能让你摆脱哪个噩梦的办法就是去面对他。再做噩梦的时候,你就下去看看,你会发现那里没有Monster,那里什么都没有。”
“好!”Kyle说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咪咪忽忽的又要睡了。
我继续抚摩他的头,一边极轻的在他耳边说,:“对了,就是这样放松,记住,做噩梦的时候,去地下室看看,那里,没有Monster,什么都没有。”我不停地一遍一遍说着,直到自己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醒过来,Kyle正从我身上爬起来,他的眼睛睁着,却没看我,竟直走到地下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拿了手电,走了下去。
我悄悄的起来,尽可能不发出声音,跑到地下室门口,关上了门,上了插销。
16
我后来才知道,Kyle的这个家离Hamilton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却荒凉得几乎不见人烟。我开Kyle的车开了一个半个小时才发现另一户人家,打电话报了警。我和警察一起回到那个房子的时候,Kyle已经在里面关了将近五个小时。门一打开,Kyle就向我扑过来,被两个警察抱住,他只是哭喊着,“你又骗我,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他这么一直哭着,被带走了。
这个案子就算这样破了。警察在Kyle房子的四周发现了七具被害人的尸体。其中除了Linda和Tracy心脏病发作而死,其余五人都死于严重脱水。 Kyle被起诉一级谋杀。12位心理学家为他做了测试,一致认为Kyle精神不正常,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最后Kyle一级谋杀罪名不成立,但需要关进疗养院度过余生。
这件案子轰动级大,以至于消失了近二十年的正牌Josh都出现了。那天Steve打电话来说Josh想见我,我同意了,我也想看看我和他能象到什么程度,以至于Kyle要拿我做替身。当我看到真Josh的时候,真的很想昏过去。Josh又高又壮,比文凯还高,红头发,脸上长满雀斑,最可怕的是他居然留着红胡子!我象他我?!
终于肯定Kyle是真的疯了。
俗话说否极泰来,经过这件事之后,我的名气大长,减肥俱乐部一下子来了二百多新客户,各个要我做他们的Trainer,我升职做了Supervisor,看来很快可以自己开业了。
另一个后果就是拉近了我和父母哥哥的关系。那天我回到家,我的父母哥哥都在等我,我妈一见到我就扑上来抱住我哭,爸爸埋怨我:“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说。”哥哥更是当时就想把我打包带去美国。
后来我父母住了三天,因为工作实在走不开,才恋恋不舍地回去。大哥却住足了两周。呵呵,这两周里我发现一向无所不能的大哥居然有羡慕我的地方。两年不见,我比他高了两公分,就这两公分,让他到不了180cm。还有就是他羡慕死了我这身肌肉。一有空就抱着我摸摸捏捏流口水,直到文凯黑着脸把他拎开。
文凯对我当初挂断他的电话一事颇为耿耿与怀,真是白痴,当时是为了他好嘛。不过当我刚看见那个铁盒子的时候,确实怀疑过他,可那也不能怪我呀,谁让他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还非要跟每件事情都扯上关系。还是有点理亏啦,最后还要我降低身段哄他,还丧权辱国地让他占尽了便宜。
Kyle被关进疗养院后我每个月都去看他,他拒绝承认Josh 是Josh ,深信我才是Josh 。以前那个运筹帷幄设计我入圈套的精明医生已经不见,他现在就象个听话的孩子。每次我去看他,他都很开心,我走的时候,他都要闹一阵子别扭。每次我都会跟他说:“如果Dr。Tailor告诉我你很乖,我就常来看你,还会带礼物。”每次他都会说:“我会乖,你要早些来。”弄得我心理酸酸的。虽然他是变态杀人犯,可我每次想到他,总觉得他只不过是个才八岁大的受尽虐待的小孩,让人心痛。
这样过了半年,大家都以为他将会一直这样下去了,我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Steve打来的:Kyle从疗养院逃走了!
THE END。
他是你哥哥?(《想减肥吗?》 番外)
《他是你哥哥?》
“他是你哥哥?”Steven吃惊地看着我,手则指向我大哥的鼻尖。
Kyle被抓住一周了,大哥一直赖着不走,今天更是非要跟文凯一起陪我去警察局再次协助调查。谁知见到Steve后,我刚给他们做了介绍,Steve就象火烧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文凯笑了:“哈哈,他的反应比我当时还夸张。”
“……是。”虽然很不愿意,可我还是承认了。真的很丢人,我今年已经二十了,却得管眼前这个怎么看都不到十八的小男孩叫哥哥。真是,如果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就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哥哥今年都二十六岁高龄了。年纪一定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有意见?”大哥搂住我,蹭了蹭,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Steve。
“喂,好好说话,别搂搂抱抱的。”文凯从大哥手里抢过我。
“没……没有。”Steve结结巴巴地回答,好象还没从这条消息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你怎么不早说?”转身面对我,他眼睛都红了。
“早说?早说什么?”完全莫名其妙嘛!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Heaven的弟弟?”Steve以一种终于找到党组织的激动挥舞着双手。
“噶?”
“怪不得,怪不得!”Steve激动地满屋子转圈儿。
我疑惑地看着大哥:“他……怎么了?”
大哥耸耸肩:“受刺激太大了吧。”
“你认识他?”
“虽然承认认识这么白痴的警探很没面子,不过是的,我认识他。”
Steve突然冲到我们面前,很严肃地问:“你们家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问这干吗?”大哥好奇地看着Steve,“噢~~~,我明白了,”大哥突然很暧昧地笑了,“你看上我家小笨笨了,可是我家小笨笨有了方大衰哥了,所以你想问问还有没有替补的机会,对不对?”
Steve打了个冷颤:“拜托!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是想请你们帮帮忙,如果你们还有别的弟弟,千万不要再送来M大学了。”
“为什么?”虽然我们没有其他的兄弟了,可是Steve这么说还是很伤人的,难道我们兄弟俩还辱没了M大学吗?
“为什么?你们还好意思问?我当了这么多年警探,最棘手的案子就是当年的怪物吸血案,爱因斯坦绑架案和这次的胖女人失踪案。案件复杂不说,受害人也多。你哥当年在M大学读书的时候,那叫个惊天动地,吸引了多少变态!惹了多少麻烦?死了多少人啊?好容易他被人带走了,全城的犯罪率都降低了。谁知消停了这么四五年,你又来了。照例引来个变态。还青出于蓝,半年就死了七个人。我说你们云家兄弟怎么这么招变态呢?”
“你胡说八道!”大哥跳起来质问Steve,“你就承认自己是笨蛋吧,别找什么借口了,当年的事明明是你们警察不相信我,不然也不会死那么多人!这次的事我不用问都知道,一定也是你们不相信我家小笨笨,还想抓这么个大笨熊当替罪羊,”说着指了指文凯,“你们没长眼睛啊?你看他那副笨像,哪里配当变态呢?”
大哥这阵子一直在找文凯的茬儿,因为他们刚见面的时候,文凯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不相信大哥比我大六岁。后来在我的再三保证下,还是将信将疑。其实,不是我要偏袒文凯,真的不能怪他的,谁让我家大哥长得这么变态呢?这些年我就没见他长过。
文凯的脸黑了红红了黑,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怎么了?说你笨很委屈吗?你要不笨怎么被那个Kyle陷害?还害得小笨笨被他抓。如果不是我弟弟聪明,现在监狱里关的就是你!”
“话也不是这么说。如果我早些知道Ben是你的弟弟,出了变态第一个就先查他身边的人……”
检查官Paul推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