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掩嘴优雅的笑笑,一个眼神就让周围的工作人员拉住了不舍,带金才慢条斯理的道,'可是,我们大家都觉得很合适他呀。'换来周围的集体点头。太好了,自从不同给含玉耳提面命离自己远远的,就算碰面也要在他的陪同下,剥夺完了她玩弄含玉的全部乐趣,好不容易,这次他自动送上门来求自己帮忙收留几天,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难道还等不同上门吗?想到不依,带金奸奸的笑了,侄女啊,你为了姑妈我,可要顶住哦。
死命的摇头,拼命的挤出几滴泪水,含玉努力的想试图反驳带金的命令,'姐,不要啦,如果被小同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呜呜!'
带金女王的笑脸也难得的僵了,仔细想想,今天如果这件事真的被那小气奸诈的侄儿知道了的话,一滴汗滑下,下场是???
'BOSS,前台都准备好了,可以让含玉出场了。'探进头来,助手提醒还在谈判的两位阙家人。
咬牙,'我豁出去了,就算小同来我也,也是这样干!'可惜,带金的底气明显不足。眼神落在自己漂亮的弟弟身上,'你就乖乖给我出去,上台了,如果砸了的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恶狠狠的眼神,跟某个逼良为娼的老鸨好象哦。
'哦。'委屈的点头,含玉盯着凶悍的姐姐,不甘不愿的往舞台走去,谁叫他自己送上门来呢。
推开过道门,直接是一片灯光,舞台就设在一桌桌餐桌中,很贴近观众,这里是很出名的枫林苑,出名的原因如下:一收费高二收费高三收费高……简单的说,就是一般人进不来的有钱人消遣的地方。
再怎么粗神经的含玉面对投射过来的视线还是别扭的拉拉自己身上没几块布料的衣裙,这次是为了带金的模特工作室竞选当年度最具可选性的投票而来的,不知道评选会是哪个出的主意把今年的选拔赛办在了这里,还请了不少的社会名流和公司负责人前来。
出席者颇有兴趣的看着带金领出的一群美人,赤裸裸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视着来到他们身边的展现姣好身线的男女。
品着红酒的庄烙别过头跟自己的秘书低语着时,含玉刚刚经过他那桌,好奇的侧头瞧瞧桌上摆着的枫林苑的顶级甜品,那个眼神,飘啊飘的,那个口水,滴呀滴的。天性警觉的庄烙抬头,眼前一亮,极品美人!
'NND,老娘感情是来拉皮条的吗?'火大的踢飞面前的椅子,带金愤怒的骂着,欠人收拾的家伙,打主意居然打到她的宝贝弟弟身上来了。
'BOSS,形象!形象!'助手慌忙提醒,不过脸部极度扭曲的他也没什么形象可言,透过玻璃,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先前坐在贵宾席的那个帅气男人已经一步登天的坐到了傻笑的含玉身边,借着递东西给含玉还不时的吃吃豆腐。
'你,马上给我弄到那个男人的全部资料,我要他死的很难看!记住,别让小同知道!'恨恨的瞪着那杀千刀的男人,带金迅速命令。
'不用了,我都清楚了!'凉凉的声音从几人的背后传过来。
呃,一点一点一点以龟速缓慢的挪回头,带金干笑着打招呼,'那个,小同,你怎么有空来?讲一声姑姑给你留个好位置嘛,你看,现在都快散场了,真可惜哦。'说着,不着痕迹的转身试图挡住玻璃那边的情况。开玩笑,如果被小同知道自己不仅骗含玉穿女装,还被男人骚扰,那,那,汗水滴下,奇怪,明明这里有空调的怎么这么冷呢?
锐利的眼神扫过一干人等,在心里给他们判完刑,不同才迈步来到玻璃前,默默无语的注视着那两个人。
好奇的凑到不同身边,带金瞧瞧那边相谈甚欢的两人,含玉笑得一脸不防备,那男人更是抓住机会亲昵的摸摸含玉的脸,帮他擦掉嘴边的奶油,在旁人的眼光下,简直就是一见钟情的一对男女在恋爱。感到不同的气势越来越冷,带金打个抖,小声的问,'小同,你不去拉含玉吗?他跟那男的……'
沉默。
怪异呀,带金在心里嘀咕,若是往日,不同早就上前带人了,象今天这样的沉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含玉舔舔嘴角,没去注意身边男人突然变了的眼神,感激的笑,'谢谢庄先生请的蛋糕,我吃饱了,那么就先走了。'
庄烙靠近含玉,微笑,'这就够了吗?看你吃东西真是一种享受哦,我知道还有个地方的东西是出名的好吃,想去吗?'伸手摸摸含玉的手臂,滑到手腕,暧昧的调情,'怎么这么瘦呢?我看了好心疼,想把你喂的胖胖的。'
'是,是吗?'不自在的略退开一点,含玉赶紧起身,'我姐姐该找我了。'侧头躲过庄烙那炙热的视线,跌跌撞撞的往后台跑去。
呼出一口气,微眯起眼,庄烙低笑出声,'真是可爱的人儿,要定你了!'
一路无声的带金偷偷的观察着含玉,真的不对劲啊,还是那眉、那眼、那脸,可真的给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跟往日迷糊好脾气的人完全散发出不同的气质。含玉努力的擦擦擦,死男人,敢占他的便宜,他的豆腐都是小同的,看我不让小同杀了你!
带金还在想到底是为了什么?百思不得其解啊,小同也很奇怪,在看到那男人吃他最爱的老爹的豆腐时,居然没冲出去教训那男人,只是,重重一拳击到了墙上,然后不发一语的离开了。吓得一堆人挤在墙角抖个不停。
那个男人,到底什么身份?带金沉思着。小同一定和他有某方面的接触或是什么,她还记得那个似乎是浩天企业的经理。
'……,所以,姐,你在听吗?'突然凑近的脸惊醒了发神的带金,她反射的点头,'好,好,就这样。'
疑惑的看看带金,含玉狡黠的绽开笑,'是吗?你答应了啊!那好,就回家吧。'
根本没搞懂自己答应了什么的带金茫然的看向后面的不舍,只见不舍抱头痛呼,'天啊!姑姑,你怎么会答应陪着回我们家呢?哥他肯定回来了在家大刑伺候我们了!!!死定了!!离家才一天不到啊!!!'
'什么!!!!'砰的一声,带金捧着撞到车顶的头也惨呼,'我干吗要陪你们回去面对小同呢!!!我好命苦!!'
JIN&JIN俱乐部。这是坐落在城市中心的颇有知名度的一家拳击俱乐部。
伴随着一阵的辟哩砰咙的撞倒桌椅声,社长室的大门被猛的推开,一脸和气的社长也不由得的皱皱眉,'阿太,你慌什么呀?破坏的物品要从你的薪水里扣哦!'翻出桌里的一个笔记本,仔细的纪录下阿太的一路破坏的价格。
看着这样的社长,连秘书都无语的翻翻白眼,不去理那打算盘打的高兴的人,他跨出几步,冷静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急匆匆的阿太被社长的下马威给吓住了,好容易回过神来,哭丧着一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盛哥,你去看看那个臭小子吧,他已经快把我们俱乐部里的所有人都摆平了,连我们的首席拳击手都上去了!!'
李盛平静的眼里也划过一丝惊讶,转身来到窗边,分开百叶窗,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拳击练习场上,两个人在搏击,临时被拉上去当裁判的人都还肿着脸,场边,俱乐部引以为傲的几个选手都是垂头丧气的,然后,背对着他的那个年轻人一记漂亮干净的直拳直接击倒了他们的首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李盛也不例外,张大了嘴,他向来冷静的头脑都有瞬间停止了。微动怒的回头,他看着已经坐到了地上的阿太,'他是谁?'
'喔喔,'笑眯眯的靠过来的社长,瞟了一眼窗外,'好厉害哦,阙越来越威风了。'口中的语气却是十分的轻松,好像被摆平在那里的选手跟他没任何关系一般。
火大的一把揪住不正经的社长的衣领,李盛难得的失控了,'你·再·用·这·么·轻·松·的口·气·说·话·试·试!'无形中散发出的杀气让旁边的阿太吞吞口水,呜,盛哥好可怕。
顶着张一百零一号笑脸,社长只轻轻一挣就从李盛的手里退了出来,拍拍不平整的衣服,他摇摇头,'盛,火气这么大啊,晚上我给你炖锅下火的汤喝喝。'
'别打岔!'再好脾气的人碰到社长可能都要冒火,指着场地上的高大身影,李盛一字一顿,'他是谁,怎么可能轻松就搞定我们俱乐部的人?'
耸耸肩,好无奈啊,盛怎么一点都不感激我的体贴呢?'他呀,是上个月就通过了拳击职业测试的阙不同,以前一直在我们俱乐部玩的,当然,你才来,不了解也是应该的。'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李盛兴趣大增,'是吗?这么厉害的人,你干吗不把他留在我们俱乐部里,看的出来,他的身体素质和技巧都是上等。'
微微一笑,社长看着外面也尘埃落定了,阙好像也发泄够了,是该他出场去了,拉开房门,他看向李盛,'你可以自己去试着说服他呀。'
完全无视众人投来的愤愤而怯怯的视线,擦擦自己的汗水,不同长长的出了口气,跳下拳击场,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转身走了。
'喂喂,小伙子,你也太不负责了吧,把我的人一个个当沙包打够了就跑了吗?'装模做样的惊呼,社长闲闲的靠在侧门,群众的视线全都落了过去,受够委屈的群众感动的看着那平时没少作弄他们的社长,真是好哦,这个时候才觉得有这个没什么作用的社长还是挺不错的,不过下一句直接让他们倒地,'至少,你要给点使用费吧,我的人虽然比较耐用,可是还是要保养的嘛。'
青筋,李盛决定忽略过那没正经的老板,上前走到不同的正面,赞赏的打量了后,'你很厉害,要不要加入我们俱乐部?'
视而不见的绕过李盛,不同迈前几步,才回头,'没兴趣,回家了。'
什,什么!!!立在原地,李盛再次被打击了,没兴趣没兴趣没兴趣没兴趣!!!!他,他居然这么说自己的俱乐部!好歹在前几天的决赛里,JIN都打进复赛了,多少拳击手想挤进来都没门,他,!!!!!!
无奈的摇头,社长目送不同离开,'到底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能让你有兴趣的事物呢?'眼里满满的是惋惜,低笑,'还真的是和我同种类型的人呢?'
坐立难安的含玉终于在窗口看到了不同拉开花园的大门,走了进来。喜上眉梢的跳了起来,他赶紧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和不舍规规矩矩的并排而坐,真的是非常好的认错态度啦。呻吟一声,带金倒在了沙发上,打从不同开始掌握这家的大权开始,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下自己保护含玉的任务是卸下来了,可是,这也卸的太彻底了吧,含玉在不同的面前乖的如个宠物,不同说过什么,不同规定了什么,他全都是照单执行,所以大家才爱捉弄他,喜欢看他不敢破坏不同定的规矩但又委屈的样子,可爱的让人掏心。但也有点点的失落,含玉是他们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嘛,现在却不贴近他们,反而是跟着不同进进出出。
打个呵欠,带金哀怨的盯着进来的不同,好惨哦,她昨晚被逼跟着含玉他们一起回到这里,但在做好一切的心理准备以后,鼓足勇气才迈进鬼门关,可,让她掉下巴的是,那个不同,居然彻夜未归,她敢打赌,不同一定是被昨天看到的情景给刺激到了,原本她在瑟瑟缩缩的挪进大门的时候都做好准备随时打电话叫援军的了,可惜,静悄悄的阙家什么人都没有,连那只活泼乱动的黑点都不知飞哪里去了。于是,三人在严重的心理折磨下,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过了一夜。
不发一语的不同走了进来只是冷冷的看看三人,如惊弓之鸟的三人迅速弹跳起来,一字排开,低头忏悔。
'小同,你听我说嘛,姑姑不是故意要骗含玉的……'
'小同,呜呜,我等你好久了,我好饿……'
'呃,哥,我有错,我悔过,其实整个事也不能全都怪我啦……'
三人的话语停顿在不同的脚步声消失在二楼。
抬头,互盯,迷惑,望向楼上。
不同在生气!很生气!含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昨天和今天他都是乖乖的吃掉不同煮的饭菜,连个反对挑嘴的话都没敢讲。面无表情的不同好可怕!他真的很心酸啊,说到底他才是当爹的也,为什么,为什么在家里他还要低气顺眉的看儿子眼色呢?到底为了什么?
嗤笑一声,陈莫仰略有点恶作剧的道,'谁说不是呢?你要反抗呀,如果你说离家出走,我打赌,小同一定会紧张的。'不过,同情的眼神瞄瞄阴惨惨的含玉,'估计你是没那个胆哪,毕竟,你是被小同捏在手里,想跑都跑不掉,还有,你是自己心甘情愿掉他手里的……'捧着手,他裂嘴哀叫了一声,痛啊,那个小同,真是看不出来,前天只不过是打趣说含玉一定是跟别人跑了而已,就被他轻松一个过肩摔给扔到了一群玩耍的狗中,害他被一群受惊吓的狗给啃了。痛的他至今都没敢迈出门。
医院的门铃响了,陈莫仰努力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