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终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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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终极目标-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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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洛《终极目标》
  第一章 追忆篇之双重阴谋
  双手紧攀着古堡悠久而粗糙的墙壁,脚下是波涛汹涌、怪石嶙峋的断崖,心脏空悬的晏子殊,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一点一点地,沿狭窄的引水槽向另一个拱形窗台挪动脚步。
  风吹乱了他如丝绸般光滑而耀眼的长发,他紧抿的嘴唇薄而俊秀,黑琉璃般的眼眸专注看着脚下,只要越过窗台,他就能逃离那被反锁的囚牢。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卡埃尔迪夫去了国外,城堡内的警戒松懈了,除了城堡高耸而厚实的城门外,其它地方可谓空无一人,太阳穴突突直跳着,额冒冷汗的晏子殊,终于触到了窗台边缘。
  可突然地,他踮起的脚尖一滑,膝盖撞上结实的片岩,身体陡然失去平衡!
  「唔!」
  凭借敏捷的身手,坠落的一剎那晏子殊抓住了窗台,可是脚底悬空,再加上从崖底卷起时强时弱的旋风,晏子殊就像一片树叶一样,岌岌可危的随风飘荡。
  晏子殊深呼吸,手臂肌肉紧绷着,试图攀上窗台,可是几日来苛刻的饮食,使他没有多余的力气。
  僵硬的手指一点一点地从凉而光滑的窗台上滑脱,身体像灌了铅块那样沉,终于,当手臂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时,晏子殊闭上眼睛,松开了手。
  啪!
  坠落的感觉只有那么零点五秒,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抓住了他,晏子殊蓦然抬头,震惊地看着那此刻应该不可能出现的男人。
  金黄色的头发如天际的夕阳那样眩目,那双如烈火般炙热,又似最古老的冰层般寒冷的眼眸,正以一种愠恼的、刺痛人的目光盯着他看。
  「我说过不准自杀。」男人不悦地说。因为情况危急,为抓住晏子殊,他大半个身体都扑至窗外,让人胆战心惊。
  「我没有。」晏子殊辩解着,表情十分冷漠。
  「是吗?」男人的眼睛玻Я似鹄矗湓谀巧衩氐耐世锢┥ⅲ溉龌选!�
  「我不是你的囚犯!」晏子殊毫不示弱,凶恶地瞪着他:「我不想和你待在同一个地方。」
  「可是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卡在窗台的身体稍微向外滑动了一下,更用力地攥紧晏子殊,男人优雅的唇边,浮起嘲讽的微笑:「更像是要和我殉情呢。」
  「放开我!」看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晏子殊的眉头拧了起来。
  「……你没有权力命令我。」男人说道,他的声音如同竖琴一般优美,每一个音符都似︱滴飘落的水珠:「抓好。」
  「哎?啊!」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像崖底那拍击着岩石的巨浪一样,将他拽起!
  眼前一片撩乱,等晏子殊回过神的时候,他的脚已经踩到了柔软的地毯,面前是一间典雅华丽,充满了贵族气息的起居室。
  让人完全联想不到隔壁就是坚固而冰冷的囚牢。
  「子殊,你总是惹我生气,一秒钟都不让人安定,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虽然已经脱险,男人却依旧从后方抱着他,双臂揽在他腰间,亲密地搂紧,「你就那么想要我惩罚你吗?」
  男人撩过他发际的气息,透露着一种火热而危险的情愫,犹如被毒蛇盯住般动弹不得,晏子殊的身体微微发抖着,喉咙半天只能发出一个颤音。
  男人抬起的右手,轻柔而残酷地解开他黑色衬衫的钮扣。
  「不要……」那手指触到胸口肌肤的感觉,就像被什么不知名的怪物舔了一下,血管都冻结起来般的悚栗感,狠狠打击着晏子殊。
  为什么他要遭受此种待遇?
  为什么是他?
  至今都不明白这一切的发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晏子殊紧咬着嘴唇,那忍受耻辱而又极度不甘的表情,清晰地映照在壁炉上方,那古老的金色镜子里。
  「还在想着怎么反抗我吗?」男人戏谑着,像要加重这种屈辱般,他扯开晏子殊的衬衫,手指撷住那挺立的乳首,捻转揉按着。
  「住手……」身体窜起电击般的战栗,晏子殊狼狈不堪地拒绝着,抓住了他的手臂。
  「有感觉了?」男人轻声笑了一下,用那火热的、柔软的嘴唇,吻着晏子殊结实的肩膀,又凑到他的耳朵旁,舌尖冷不防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唔!」体温陡然攀升,晏子殊仓皇地扭开头,却被男人扣住了下颚,用力抬起,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柔软炙热又强硬的舌已经攻占他的口腔。
  总是像要掀起风暴般地狂吻,心脏疯了似的狂跳,晏子殊难受地拧起眉头,那舌头挑逗着他,粗暴的占有着他,那灵活而浓烈的羁绊,勾起了身体深处那近似麻痹的感觉。
  恐惧笼罩了双眼,看出去的东西似乎都是一片模糊,咚、咚……耳边轰鸣着心脏的跳动,那在胸膛游走的手,滑到了下方,享受似的来回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肤。
  「哎?」晏子殊猛然惊醒,镜中的自己喘息着、挣扎着,承受不住情欲的挑拨,好丑……晏子殊闭上了眼睛。
  「你的身体……」低哑的、磁性的呢喃,男人的手指不顾晏子殊的反抗,握住了那炙烫的性器,缓缓蠕动着:「真不错。」
  「啊……」血液沸腾了起来,心脏每一下的收缩都像海啸似的迸发,呼吸越来越急促。
  只要那里被抓住,轻轻揉搓,膝盖就会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晏子殊痛恨这样淫荡的自己,更恨身后那个强硬控制着他,还一脸温柔微笑的男人。
  「怎么了?」男人注视着镜中那双黑色的、燃烧着愤怒的眼睛,淡淡地扬起眉。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样侮辱我!」晏子殊充血的喉咙这么迸出一句。
  男人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回以一个绝美的微笑,他抬起的膝盖卡进晏子殊的腿间,轻轻磨擦着。
  「不是已经湿了吗……」男人轻声细语,手指灵巧地抚弄着性器前端,同时加重了揉搓的力道:「怎么样?再说一遍啊。」
  「啊……住手……」双腿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已经听不见心跳声,血气的逆流使耳朵嗡嗡鸣叫,可是男人的声音却是如此清晰地传到晏子殊脑中。
  「不说么,射出来。」轻柔又无情的命令,像匕首一样刺穿晏子殊的身体,他僵硬着,表情非常无助。
  他不想在这男人手里达到高潮,一点都不想!
  晏子殊窘迫地睁开眼睛,镜子之中,那双紫色的眼眸是如此专注而生动地盯着他看,没有任何掩饰,在那露骨的、享受着征服与占有的眼神中,晏子殊感觉到他的高傲、他的自尊崩毁溃散……
  「现在不想的话,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你想这里被穿上环吗?」甜蜜的、诱惑的耳语,内容却是残忍的恫吓。
  赢不了,更逃不掉,晏子殊低下头,像指间缓缓流逝的沙子那样,放松了身体。
  「啊……啊……唔……啊!」
  淫靡的呻吟,火热的喘息,在那熟练技巧的推动下,晏子殊达到了高潮。
  强烈的自我厌恶,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那沾满他体液的修长手指,抚摸着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在结实的腹肌上流连,然后滑到他身体后方,探入他体内。
  「啊!」晏子殊惊叫,身体像弹簧般的跳了一下,男人及时抓住他的腰,那灵活的手指更深入他的体内,温柔地转动着。
  「不要……这样。」俊气的眉头拧得不能再紧,晏子殊气喘吁吁,他实在忍受不住这恶劣的、深入的爱抚。
  「不要?」男人含着暧昧不明的微笑,不仅增加了侵犯的手指,还深深插入到比之前更敏感的地方,缓缓摩擦。
  「你这个……变态!无耻!」晏子殊咬牙斥骂,身体却弓了起来。
  「你好像还没有明白……」男人温柔而危险的微笑着,将晏子殊推倒在地毯上,同时利落而优雅地除下了衣衫,袒露出无比挺拔、自然而然迸发着压迫感的身体。
  晏子殊的四肢僵硬而紧张,手指抓着地毯,就算求饶也没有用,男人从后方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
  「呜……」
  那物体如炽铁般炙热而硬硕,有一瞬间晏子殊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那像要把他毁灭掉般的扩张,身体高热无比,如在炼狱,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呻吟。
  那湿热的昂扬深深没入他体内,深入到他战栗,以此宣示着占有。
  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男人扣住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律动起来,猛烈的贯穿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脉动,掀起没顶的狂乱高潮,已经没有办法思考,急促喘息着,晏子殊的身心完全沦没……
  *
  一个月前,法国里昂罗讷河畔,国际刑警总部
  刚联合美国警察破获一起跨国诈骗案的晏子殊,因为收到确切关于巨额军火走私的线报,结束了休假,急匆匆地赶回总部大楼,负责此案的艾伯特上将正在办公室等着他。
  占据了整个十六层的指挥中心,整洁幽静,数百部计算机依序排开,同世界各地的警察交换着讯息,或者发布各种国际通缉令和最新技术资料。
  一侧的墙壁上贴着刑警大会的宗旨和近年来破获的大案,从毒品交易、偷渡、诈骗到爆炸袭击。
  这里有三百六十名工作人员,来自世界各国,其中只有一百三十一人是警察身分。
  这座造价两千万美元的银灰色大厦有如堡垒,四周钢栅密布、戒备森严,内部的气氛却是轻松融洽。
  因为外交性质更大于刑侦性质,这里看不到警服、枪枝、手铐,到处是绿树、花草、清洁的办公室、计算机终端和联网的计算机,男人们个个西服领带,女人们穿着漂亮的OL时装,逢人问好。
  晏子殊见过艾伯特上将三十多岁的女秘书,然后进入了办公室。
  艾伯特上将正在接电话,他已经五十六岁,头发几乎全白,腰板却仍然像年轻人那样挺直,而且目光炯炯,三十年来一直为维护正义兢兢业业。
  晏子殊非常尊重他,因为艾伯特上将不仅是他的上司,还是他重要的导师。
  警校毕业一年,在纽约警察局技术部埋头苦干的晏子殊,因为艾伯特上将的提拔才来到法国,成为国际刑警。现在则是艾伯特上将领导的缉捕工作组的干将。
  看到晏子殊进来,上将放下了电话,他面前的黑色大办公桌,放着许多活页夹和办公用纸。
  他是这里罕见的不喜欢用计算机的指挥官,所有的档案不是手写就是用打字机。
  桌子左上角放着他和家人的照片,他的儿子和媳妇都是普通的上班族,他还有一个七岁的孙女。
  「子殊,知道塔里克·阿迪利王储吗?」艾伯特上将开门见山的说,一边点头示意晏子殊坐下。
  「知道,」晏子殊在柔软的真皮椅子里坐了下来,「沙特地区的酋长,喜欢用暗杀和暴力事件解决教派冲突,对我们来说,是颗定时炸弹。」
  「没错,美国和英国还拒绝他入境,可是法国和俄国不同。」艾伯特上将说道,递给晏子殊一份机密文件,里面有整个事件的报告和照片,还有一份绿色通报。(即指涉及危险的惯犯分子,各国警方要提高注意并加以预防。)
  「阿迪利王储最近想买一批包括T90坦克在内的军火,正和俄国的黑手党谈判,我们的调查员掌握了第一手的资料,正想以走私军火的罪名,发布红色通缉令的时候,交易却突然中止了。」
  「为什么?」晏子殊惊讶地问:「调查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是。」艾伯特上将摇了摇头,深深蹙起眉头,更严肃了:「是有第三方插手,而且是俄国黑手党都不愿意得罪的角色!」
  「是谁?」晏子殊问道,打开活页夹,首页是阿迪利王储的照片,戴着白色头巾,腰间配着宝石匕首,浓黑的眼睛里带着杀人的戾气:「能让俄国人低头的……」
  他突然不说了,表情就像是吃了一记闷棍,为什么活页夹里会有玫瑰花瓣?绿色的、经过干燥处理的玫瑰,从夹页落到他的大腿上,极轻的分量,却像要压垮他,血液紧缩回心脏。
  「这是唯一的线索,所以我们保存了下来。」
  看到晏子殊呆呆地看着掉落下来的花瓣,艾伯特上将说道:「花瓣上面有字,用的是一种特殊的金粉,我们还不清楚它的成分和制作方法,但是这种金粉很脆弱,花一枯萎就会消失,花期大概是三至五天,这是一封有时效的『信件』。」
  也只有他会做这样的「信件」!
  晏子殊的目光异常锐利,就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鹰隼,跃跃欲试,地中海那笔帐还没有还给「他」!害他陷入黑手党帮派之争,差点没命回来!
  「你有什么头绪吗?」看着一言不发,陷入沉思的晏子殊,艾伯特上将问道。
  「我想,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晏子殊答道,手指夹起干燥的花瓣,仔细分辨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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