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現我是多麼棒的男人,讓你愛得五體投地、天旋地轉、無法自拔!」
咳、咳、咳地,英治一口水嗆到氣管,他邊搖頭邊翻白眼。為什麼從「刮目相看」,會得到那一大川「積非成是」的結論?
「你‥‥‥洠Ь攘耍
「那也得看是誰害得我病入膏肓啊!」
偏偏這種時候,成語就溜了圯來了。英治嘴一抿。「吃你的冰吧!」
「這間小店的服務真差,居然洠в畜w貼的餵水服務?」夏寰挑挑眉。
「少噁心,我疙瘩掉了一地。」
夏寰挖起一大湯匙的冰,伸到英治的唇畔。「來,嘴巴張‥‥」
「不要簦Я恕!挂话淹崎_。
「你不滿意這種服務方式的話,我還有別套更周到的服務喔‥‥‥」
他那邪惡的目光令英治非常恐懼,連連後退。「你不要亂來,夏寰!我已經飽了,不想再吃什麼冰淇淋了!」
「那正好,這一整盆冰淇淋就是我的了。你可別跟我搶啊,我要用最可口的方式品嚐它。」
為什麼英治就是覺得它=自己?
是他罹患了嚴重的被害妄想症,或是自己實在太清楚這傢伙不按牌理出牌的思路?因此,當夏寰拿起那盆冰淇淋時,英治一個轉身想從他腋下鑽出廚房──白T恤的後領卻被牢搴捉住。
咕溜!一坨冰徹背脊的「不明物體」,就從衣領隙縫滑入。
「該死的!夏、寰!」
男人還故意用掌手在那坨枺魃蠑D壓,一手則扣住英治的腰,就是不讓他有機會溜出流理檯和自己的身體之間。
被體熱融化為乳狀的枺鳎_始蜿蜒地流入耍婆W卸萄潈龋|感濕黏噁心。
「住手!我不是冰桶!」
第二坨冰淇淋加入戰場,這回夏寰直接用手挖起來,塗抹在英治短褲下方的半截大腿上。
扭動著身體,英治索性伸長上半身。只要翻過客廳的流理檯,就可以敚撋磲峥蓯旱膫砘锪耍〉耆珱'料到,這一招也放空了自己的下半身──迅速地,背後一雙手乘隙將英治短褲上的按鈕解開,連同底褲一併扯下。
「夏寰!」
男人沙啞一笑,邊撫摸著英治卡在流理檯邊緣、上不得也下不得的臀部,說:「是你不好,敚С鲞@種邀請的姿勢。」
「把褲子還我!」
「等完事之後。」
「啊‥‥‥」
冰冷的半固體這一次流到了赤裸裸的雙丘,在男人嬉戲的手指下,漸漸化為液狀蔓延開來,甚至滴到腿縫之間,好似有無數細蟻在那兒移動刺激著。忍不住哆嗦的腰桿下方,顯而易見地有了男性生理的正常反應。
「曬成金黃色的皮膚和綠色的冰淇淋,看起來不但賞心悅目,還讓人食指大動呢!小治治,我要開動嘍!」男人俯下頭面對著他的背脊吹氣說。
「你住‥‥啊啊‥‥‥」
嘖嘖舔舐與吸吮的聲音,在廚房潔淨的磁磚上迴盪著。
男人的舌由下而上地掃食著甜膩的冰淇淋,咬嚙著富有彈力的筋肉,而手指則鑽入了T恤,扣住悄然屹立的乳尖。
「你好甜喲‥‥」
低仁的暗嗚喘息,從英治的齒列竄出。
男人每咬一口,一種自己化為食物的錯覺便刺激著五感,身埽宦犑箚镜貟暝褚粭l缺氧的魚兒舠抖動著。
乏力的雙膝開始下滑。
可是男人的「品嚐」還洠в薪Y束,舔乾淨了背部的點心,留下一枚枚櫻花般的小痕後,轉移陣地,侵入腰椎底部那挺翹的小圓臀‥‥‥
逆流向腦門的血液,彷彿就要從火燙的雙頰擠出來,英治將臉埋在沁涼的大理石流理檯面,搖晃著腦袋,破碎、斷續、不成文地模糊囈語著:不要、住手、夠了,無奈男人置若罔聞。
舌頭在臀縫周圍撸颍瑏砘靥蝮旅舾械貛В舳褐缫芽刂撇蛔。l繁收縮的花芯,而前方昂揚甦醒的慾望也在男人的手掌摩擦下高張,處於隨時都會投降的地步。
「好‥‥‥你‥‥你贏了‥‥快點‥‥‥」
慾望啃噬掉矜持,再也承受不了這折騰,艾治抬起頭回眸看著身後的男人,急促喘息地說著:「‥‥快‥‥做‥‥‥」
現在只要能從這種半上不下的狀態中解脫,還管他什麼自尊!
「我不是正在做嗎?」男人明知他想要什麼,還刻意撫弄著掌心中的熱源。「你還想要我做什麼呢?我不懂啊,小治。」
(這混帳──)英治噴火的眼神如是說。
「你就算用眼睛把我的臉燒出兩個大洞,我不懂的還是不懂,你不用嘴巴說清楚,那我們就只好繼續玩你猜我猜的撸驀D?」補上頂級無賴的笑容,男人坐擁優勢地挑挑眉。
連屈辱的淚水都快奪眶而出了,英治咬咬牙,撇開頭,作個深呼吸後才用細小的聲音低語:「我‥‥‥叫你快點進來!」
要是這當下,夏寰敢說他「洠牭健梗蛴邪朦c開玩笑的話語,英治發誓自己一定會狠狠地掐死他,像在掐一隻吸了血還賣乖的囂張蚊子!
不過‥‥‥
「這並不困難,對吧?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是你的,小治。」難得正經的,男人沙嗄的話聲從身後傳來。
在英治還來不及深思他的意思前,令人屏息的灼熱已經撬開入口,徐緩而堅定地挺進──
「啊‥‥啊啊‥‥」
好熱‥‥‥
好熱‥‥‥
最初的不適轉眼已被強悍猛烈的快感取代,熟悉男人尺寸的部位,主動放鬆以迹肽腥说娜浚瑏K敚ПU腰身,貪婪地索討著更多。
「你是最棒的,小治。」
以站立的姿勢,男人扣住他高抬的腰,暗啞地放話舌,緩慢地、似在品味最初感動般地,湝地抽動著。
「啊嗯‥‥嗯‥‥嗯‥‥」
平日絕對不肯輕易鬆口的羞恥喘息,跟著男人搖敚У墓澴啵秀钡睾邲鰜怼O乱庾R地、央求著更深入佔有地,主動地迎合男人,淫媚地扭動。汗水從男人緊縮的濃眉流下,銳利的黑眸一玻В_啟猛獰、狂放的動作──
「啊!!」
迸裂了、粉碎了,細胞一個個被搗亂的快感激流淹洠Я艘庾R。
強悍的浪濤一波又一波地激盪著。
緊密相接的部位燙融為一體‥1‥1‥再也分不清,哪裡是屬於自己,哪裡是不屬於自己的‥‥‥
哈啊、哈啊、哈啊‥‥‥是誰的呼吸?
嗯、嗯、嗯‥‥‥是誰的喘息?
「‥‥不要‥‥不要‥‥‥」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完全失去控制,沈淪到無止盡的深淵裡。
「我愛你,小治‥‥‥」
「啊嗯──」
真空的腦袋竄過一道激光,英治全身的力氣盡失,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留下激情的證據。
四、
「你有洠в新牭绞颤N聲音?」呼吸平順後,意識恢復正常的英治倒臥在地板上,抬起眼看著坐在身旁吞雲吐霧的男人問道。
夏寰眉一挑,傾聽片刻。「是貓在叫吧?」
「貓?」英治覺得不像,他緩慢地撐起自己的身體,無力地踹了夏寰一腳。「去外頭看一下再說。」
「有什麼好看的?等牠叫爽了,自然會離開。」
「少囉唆,我現在洠Я飧愠常
夏寰搔搔頭,嘟起嘴起身。「也不想想是誰把我榨乾了,居然馬上翻臉做起暴君。好好,是大爺我理虧,幫你去跑跑腿就是了。」
趁著夏寰不在的空檔,英治決定先回浴室去沖個澡,整個背部還殘留著些許冰淇淋漬,黏黏膩膩的,不舒服到了極點。
他人還洠ё叩皆∈遥腻竞霾赡樕氐匦n進屋內,對著英治劈頭就嚷:「歐陽英治!你給我交代清楚,那兩年在美國你做了什麼好事?!」
「啊?」
夏寰像台噴著水蒸氣的火車頭,咻地疾駛到英治面前,一把捉住英治的肩膀。「什麼整天忙著研修、看病、開刀,我看你根本是忙著搞大女人的肚子吧!不要以為拿出孩子來,我就會──」
「STOP!夏寰,你說什麼孩子、女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揚起手撇開夏寰的捉握,英治擰眉冷道:「你是哪根神經出毛病朋?」
「證據都送到門前了,你還想跟我狡辯?!」指著門口,夏寰咆哮。
和他再談下去也是有理說不清,英治決定親自到外頭瞧瞧,到底他在說的是哪門子的證據?
「你要去哪裡?我話還洠дf完吶!」
不管夏寰在後頭嚷什麼,英治逕自往大門走去,擬似貓叫的聲音也益發清晰──它分明不是什麼貓叫聲,而是‥‥‥嬰兒哭聲?!心生疑福У挠⒅危叩介T外循著哭聲找到了敞篷跑車停放處。
不費吹灰之力,便看到那被包裹在粉紅色小綿被中,蠕動著子手小腳,並且發出咿咿啊啊聲音,張著小嘴格格笑地小娃娃。
至於哭聲,則是從一台錄音機中播放出來的。對這麼「周到」的安排,英治蹙起眉頭,先把錄音機關掉,接著轉頭看向站在門邊的男人說:「這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麼會在你的車上?」
「哼!不是你的嗎?」
英治翻翻白眼。「很不湊巧,我洠Ш龎T到和人生了孩子還會忘記!再說,你從剛剛到現在,到底是懀颤N來斷定這小傢伙是我的孩子?」
忿忿地跨兩大步來到英治身邊,一聲不吭的男人從嬰兒的襁褓中抽出字條說:「瞧!這上面寫得明明白白:『這是你的孩子』!」英治瞪著那張僅寫著六個字的紙條三秒鐘,面後點點頭。「我懂了。」
「哼!你想起來了是吧?快說!你什麼時候給我載的綠帽?」
英治一瞥他激憤的表情。「這招叫作先聲奪人吧?你不要以為聲音大就贏了,也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去。那上頭寫的字句中,有哪一點是明明白白的?『你』是指誰?在懷疑我之前,我看以你的不良紀錄,比我更有可能弄出這麼個孩子來吧?」
「呿,我玩得再厲害,也洠П臼略趪馍『ⅲ∧阌袃赡甑臅r間待在美國,這孩子一定是你偷偷來夏威夷生的?」
「我研修的地方是賓州,離這裡有幾千哩遠,而我在那兩年也洠в械竭^夏威夷。最後更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那兩年唯一的外遇對象,是我的右手,這樣你聽清楚了洠в校俊
即使夏寰起初還有意想反駁,但在英治那雙清澈純淨、絲毫不像做了虧心事的黑眸前,也不得不把多餘的疑問給吞回肚子裡去。他嘟嚷著:「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那這孩子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不成?」
「先把孩子抱進屋裡去吧,太陽快下山了,起風著了涼怎麼辦?」
「要抱你抱!」夏寰一副惶恐不願靠近的樣子。
臉頰抽搐著,夏寰抿直嘴說:「嬰兒又軟又小,簡直像豆腐一樣,我一抱起來,萬一碎掉了,你負責啊?」
「只要抱對方法,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英治笑了笑,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夏寰,竟也會有「弱點」。
英治彎起腰,直接示範給高大「洠ХN」的男人看。先扶撐住小嬰兒的頸子,接著用雙臂溫柔地抱起嬰兒的身體,捧在懷中,說:「瞧,這樣不就成了嗎?」
「嘿,你為什麼能抱得這樣俐落?活像是孩子的媽!」
後面那句話,引來英治的一記冷瞪。「在實習時期,醫院內每一科我都必須接樱渲幸舶藡D產科與小兒科。喂,你有空在這邊胡言亂語,不如幫個忙去撥電話報警。」
「報警?!」
「這孩子既然不是你的,更不是我的,那就是棄嬰了。不報警處理行嗎?」
以鼻子不滿地哼道:「一、我討厭條子;二、我討厭死條子了;三、要我去找條子幫忙,叫我跳海比較快!」任性大爺的架子端得半天高。
英治搖頭嘆息,看來這件事別想拜托夏寰分憂解勞,全得靠自己一個人處理了。
無法再忍受身上黏膩感的英治,先把嬰兒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擔心嬰兒會掉下來,還特別用兩顆抱枕將嬰兒包圍著,並吩咐夏寰眼睛不要離開嬰兒後,便進浴室去淋浴了。
才在身上塗抹完淋浴乳,玻璃門的彼方便響起聲音──
「英治,那該死的娃兒一直在哭!我快受不了了!」
「不是肚子餓,就是尿布濕了。你先去檢查一下。」一邊奮力刷洗著皮膚,英治一邊回道。
又隔了一會兒。「英治,尿布要怎麼拆啊?」
「‥‥‥上頭不是有黏貼的地方?你洠Р疬^便利貼嗎?」英治加快洗頭的速度。他預感,自己多秏在這裡面一分鐘,外頭的災難只會增不會減。
果不其然,當英治在沖水的時候,門外又傳來喊叫──
「喂,你還要洗多久啊?那塊尿布我洠мk法套回去,,小傢伙光著屁股在簦В憧禳c出來想辦法!」
這時候,英洞深深體會到,擁有一個「無能丈夫」的婦女,是多麼的辛苦。
不過是把手無寸鐵的嬰兒交給他照顧個幾分鐘花罷了,為什麼弄得活像是天災降臨,不能讓人安安靜靜個三、五分鐘,悠哉地洗個澡呢?幸虧嬰兒的父親不是夏寰,不然有這種笨老爸,孩子未來的人生不知會有多辛苦!
但,那孩子若是夏寰的‥‥‥
英治呆愣在噴濺的水花下方,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到頭頂。
雖然可能性非常、非常小,畢竟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有人故意帶著孩子搭上飛機,再跟著他們來到這座島,用這種方式強迫夏寰認養孩子。然而‥‥這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嗎?
考懀У较腻具^去的「豐功偉業」,眾多女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