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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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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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步行至云霄阳的身旁,整个人身子都贴了上去,白嫩的手指隔着衣料滑过他的胸口,抵在他有些削薄的唇上,“王爷可是受气了?”

    “他还是一样滴目中无人。”云霄阳用力地捏着女子纤细的腰肢,低头便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女子嘤咛出声,媚眼如丝,“他此番能够脱逃,安然归来,亦是有人暗中相助。”

    “本王自然知道。”云霄阳立在马车前时,亦是惊鸿一瞥,端坐在云景行身侧的男子,亦是一身月白锦袍,白皙无暇的脸庞,比女子还要娇艳的红唇,虽是男子,却长得比女子还要美艳,当真是人间绝色。

    女子见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已经熟练地滑入他的衣襟,似有若无的撩拨着,“王爷在想谁?”

    云霄阳低头看着眼前娇艳的女子,眸光射出猎物般的冷光,也不管如今乃是青天白日,亦是在厅堂内,大手一挥,便将女子身上的衣衫扯开,低头肆意地蹂躏着,“本王自然是在想你。”

    女子发出娇媚的笑意,丝丝魅惑,双手更是攀上他宽阔的双肩,迎上他暴虐的眸光,只是那眸低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玉汝恒被安置在距离云景行宫殿最近的云香宫,而司徒墨离似是不愿与她隔得太远,索性便住在了云香宫的偏殿。

    雪豹敏锐地扫视着云香宫的每个角落,亦是寻到了舒适的地方,便自顾地趴在原地也不动弹。

    此时,卢公公走了过来,恭敬地行礼,“玉公子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有。”玉汝恒见卢公公对她甚是恭敬,想必是云景行对他说了什么。

    “玉公子且安歇歇息,倘若有何吩咐,尽管吩咐奴才去办。”卢公公说罢,便退了出去。

    司徒墨离步入大殿,笑意吟吟地看着她,“瞧瞧,当真是不一样。”

    玉汝恒见他话中有话,亦是淡然一笑,“离世子可是寻到有趣的事了?”

    “且先在这处歇上两日。”司徒墨离却是一副闲散的模样,翩然落座,斜睨着眼盯着玉汝恒看着。

    “恩。”玉汝恒端起茶盏,抬眸看着宫殿外,晌午过后,日头正毒,不过,这处却透着丝丝的凉意,沁人心脾。

    司徒墨离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她,仿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起身,凑近她的面前,“小玉子,本世子觉得你这神态很熟悉。”

    “熟悉?”玉汝恒勾唇浅笑。

    司徒墨离双手背在身后,俯身凑近她,盯着那双眸子看了半晌,“与本世子在大冶国拿到的那副中暗帝黎嫣的神态很像。”

    玉汝恒一直都觉得司徒墨离甚是敏锐,未料到他竟然能够捕捉到如此轻微地细节,不由得笑道,“当真是独具慧眼。”

    司徒墨离挑眉,随即从后背将双臂放在她的两侧,凑近她殷红的唇瓣,“小玉子难道与暗帝的关系很深?”

    “是有些渊源。”玉汝恒不可否认,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茶盏,端坐着任由着他打量。

    司徒墨离越发地靠近,便感觉气息越发地不稳,他随即起身,向后退了一步,“本世子出去吹吹风。”

    玉汝恒明显看见他耳廓的染上了一层粉色,凉薄的唇微勾,忽然觉得司徒墨离有时候还挺可爱。

    有了如此想法,便觉得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不多时,便看见云景行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袖口绣着团云的月白锦袍,比之前更多了几份秀雅,依旧戴着白色面纱,还是那般的芝兰玉树。

    玉汝恒随即起身,见他缓步行至她的面前,“可是要出去走走?”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待她出去时,早已经没有了司徒墨离的身影。

    她看着身侧的云景行,登基虽短,却还能保持如此的心性,当真是难得,她看着眼前湖内的荷花,低声问道,“景帝登基后,未立后吗?”

    云景行抬眸看着远方,神情有些漠然,“太后曾属意过。”

    “哦。”玉汝恒了然地应道。

    “乃是当今的皇后。”云景行不慎在乎地开口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虽还未等开口,他便又说道,“我不爱她,也从来未想过立后。”

    玉汝恒微微一顿,便看见他缓缓地转身,清冷的双眸望向自己,明明平淡无奇,却还是蕴藏了一丝的光华。

    她勾唇一笑,“景帝有何打算?”

    “等。”云景行渐渐地收回视线,看着远方。

    玉汝恒负手而立,是啊,如今只能等,她也在等。

    云景行回国之后,一直待在行宫,未出宫半步,皇上有意办一场喜庆晚宴,恭迎他归来,不料被他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如此便过了五日,司徒墨离在行宫待得有些无趣,第三日时便离开了行宫,不知去向。

    云景行每日过得很安逸,偶尔与玉汝恒一同游湖,赏景,亦或者是下棋抚琴,亦或者是斜躺与亭阁湖畔翻阅书卷,不过,景帝圈养男宠一事,却被传得沸沸扬扬。

    玉汝恒的大名从大骊国一直传到了大远国,百姓们都议论纷纷,想着景帝那般的天人之姿,为何偏偏宠爱一个太监,在行宫这些时日,二人亦是形影不离,感情甚好。

    这一日,云景行正与玉汝恒正在闲聊,卢公公垂首步入,低声禀报,“回禀景帝,皇后娘娘驾到。”

    玉汝恒抬眸看着云景行,见他神色有无异样,只是淡淡地开口,“恭迎。”

    “是。”卢公公应道,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把玩着洁白如玉的白玉杯,盯着云景行,“皇后娘娘此次前来,似乎有些来者不善。”

    云景行将她手中的白玉杯放入自个的掌心,修长如玉的手指,被白玉杯衬托的越发的肤若凝脂,他不过是淡淡地开口,“我并未见过她。”

    “哦。”玉汝恒促狭一次,越发地觉得有趣。

    皇后带着宫人浩浩荡荡地行至天极宫,远远便看见那端坐在软榻之上的男子,一袭白衣飘渺,不染一丝的浮华,如同她第一次见他那般,俊美飘逸,超凡脱俗,他如同那高不可攀的太阳,让她想要企及,可是,却无法靠近。

    她脸色无恙,精致的妆容,大方得体的仪态,雍容华贵的凤袍,尽显母仪天下的威仪,曾经,因为他,她不得不让自己变得优秀,琴棋书画、江湖、朝堂政事,她都一一涉猎,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只可惜造化弄人,她即便做好了不去爱他的准备,决定做好谨守本分的皇后,可是,当再一次地看见他时,这两年来建立起的围墙瞬间坍塌,她才发现,原来他一直深埋在她的心中,从未消失过。

    玉汝恒透过她刻意表现出来的镇定眼神中捕捉到她看见云景行的那一丝波动,细长的双眸滑过一抹狡黠,转身却看见云景行竟然看着自己,始终未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皇后缓缓上前,待行至他三步远的距离时,亦是微微福身,“见过景帝。”

    云景行虽然不是皇帝,可是,却有着比之皇帝还尊贵的身份,即便她是皇后,对他也要有该有的尊敬。

    “不知皇后娘娘前来所为何事?”云景行只是微微抬眸,目光看似对着她,实则是淡淡地扫过,继续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玉汝恒。

    皇后微微一顿,这样淡漠的声音,曾几何时,在她的脑海中回绕着久久无法消散,他还是他,她收敛了心思,语气带着几分的柔和,“知晓景帝归来,本宫特意前来请安。”

    云景行也不过是客气地回道,“有劳皇后亲自前来”

    如此地疏离,却还是让她的心微微一颤,抬眸看见一旁的玉汝恒时,她多了几分的凌厉与警惕,“想来这位便是玉公子了?”

    “正是。”玉汝恒淡然地应道,“玉汝恒见过皇后娘娘。”

    她大方地起身,不慌不忙地微微颔首,却并未行大礼,随即便又坐下,如此的举动,在皇后看来的确有些无礼。

    “玉公子初来乍到,对京中可是习惯?”皇后保持着一贯的雍容大度,低声问道。

    “甚好。”玉汝恒笑着应道,还不忘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景行,而他也适时地看着她,在旁人看来,他二人的举动亦是在眉目传情。

    皇后脑海中想起云霄寒来,再看向云景行,心中五味杂陈,“既然景帝一切安好,那本宫便放心了,太后近来凤体欠安,再过十日便是她老人家的寿诞,景帝可是要前去宫中请安?”

    云景行将手中的白玉杯放在玉如恒的手中,淡淡地应道,“自然是要去的。”

    “如此,那本宫便早早做好安排。”皇后说话也是进退有度,而且带着小心翼翼,如此看去,的确是个难得的皇后。

    她微微福身,便离开了天极宫,玉如恒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又看向云景行,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

    “为何笑得如此狡猾?”云景行坐直身子,清冷的双眸盯着她。

    玉如恒收起白玉杯,随即起身,伸展着手臂,“这皇后倒是有几分意思。”

    “是吗?”云景行亦是起身,“与我何干?”

    玉如恒侧眸看了他一眼,幽幽地开口,“难道景帝看不出,她对你余情未了?”

    云景行却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又与我何干?”

    这些时日的相处,玉如恒越发地觉得云景行的行为有些诡异,尤其是对她时,总是表现出似有若无的关怀。

    玉如恒回到云香宫时,便看见千瑾辰已经在大殿内候着,她随即坐下,“可是查到?”

    “黎绯的确在阳王府。”千瑾辰垂首回道。

    “倒是有趣。”玉如恒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富春呢?”

    “富春已经秘密潜入了大冶国京城。”千瑾辰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却有些不解。

    玉汝恒看向千瑾辰,“边关战事如何?”

    “还在僵持中,凌王前日中了一箭,昏迷不醒。”千瑾辰小心地回道。

    “依着他的武功身手,不会轻易中箭。”玉汝恒疑惑地启唇。

    “听回报说,凌王已经连着十几日不眠不休,加之内伤还未痊愈,一时不查……”千瑾辰说到一半,便看见玉汝恒的脸色沉了下来。

    “倘若醒了,即刻来报。”玉汝恒语气变得有些冷沉。

    “是,少主。”千瑾辰连忙应道。

    “申屠尊那处?”玉汝恒想着申屠凌受伤昏迷,申屠尊要作何打算?

    “凌王中箭之后,军中士气低迷,损失惨重,昨夜停战,申屠尊并未有其他的旨意。”千瑾辰能看得出玉汝恒是关心着申屠凌。

    玉汝恒凉薄的唇勾起冷笑,看来申屠尊也是在等着看好戏。

    申屠凌重伤昏迷,如今已经过去五日,还不见好转,连日高烧不退,古嬷嬷忧心不已,却也是无计可施。

    “小玉……小玉子……”憔悴的容颜,毫无血色的面容,干裂的唇,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严,连带着气息也变得甚是微弱,可是,即便如此,心心念念着的还是那个人。

    古嬷嬷忍不住哭出声来,直至最后,竟然连汤药都灌不进去。

    王府内的御医更是束手无措,军中的士气亦是越发地低迷。

    玉汝恒静坐在宫殿内,听着千瑾辰的禀报,那温和的双眸更是越发地冷沉,她不知道,申屠凌对于她的执着,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与接受的范围。

    司徒墨离恰巧回来,看着宫殿内的气氛不同寻常,亦是知晓她为何如此,随即坐在她的身旁,“你如今赶去,或许能见他最后一面。”

    玉汝恒这才缓缓地转眸,“最后一面?”

    “恩。”司徒墨离点头,“从昨儿开始已经喂不进药了,高烧不退,心脉受损,而且,还强撑了那多久,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了。”

    玉汝恒不免有些头疼,“他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

    司徒墨离也觉得他很傻,可是,倘若换做自己,也会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呢?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去还是不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抬眸看着他,“你有法子能最快地赶到?”

    “你要知道,一旦你回去,再回来可是难上加难,申屠尊必定在赌,赌你会不会因为申屠凌而以身犯险。”司徒墨离盯着她,低声道。

    “曾经,我也因为见不到一个人的最后一面,而遗憾至此,我不想再有这样的遗憾。”玉汝恒终究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对于申屠凌的情感很复杂,不浓烈,也不深情,可是,却独独泛起了心疼。

    司徒墨离抬起手拍着她的肩膀,“我陪你。”

    玉汝恒抬起手将掌心覆在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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