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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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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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怒视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扎了数十下,她终是闭上眼,“申屠尊,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便让你救。”

    申屠尊将匕首放下,额头噙着冷汗,他面不改色地抬手解开她的穴道,而后将饭菜推在她的面前,“吃吧。”

    玉汝恒直视着他,猛地起身抬手便要向他动手,申屠尊却知晓她要做什么,连忙躲开。

    “申屠尊,我到底欠你什么了?”玉汝恒咬牙切齿,这个人为何总是要将她逼入绝境呢?

    她猛然收掌,转身入了里间,重新将金疮药拿了出来,站在他的面前,“你要答应我,上一次我输给了你,等到你我都出去,我们来一次真正地较量。”

    “好。”申屠尊爽快地应道,那薄唇泛着微微地白,却勾起了一抹柔柔地笑意。

    玉汝恒只觉得这样的笑容太过于刺眼,她随即蹲下,看着他右腿的长裤被鲜血染红,他对自己还真是狠,每一刀都刺到了深处。

    她将长裤干脆撕开,即便见过白骨血肉,看见他如此地作践自己,她亦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连忙为他止血,然后快速地包好,站起身来看着他,“你如此还能救我?”

    申屠尊只是冷冷地启唇,“不过是皮肉伤罢了,无碍。”

    “无碍?”玉汝恒突然从桌上拿起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臂便划过去,却在碰上的时候,他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臂,那匕首堪堪地划过他的手背。

    “申屠尊,你……”玉汝恒气结,如今却不知说什么,只觉得心口胀痛的难受,这个人为何总是有让她气得发狂的本事?

    她突然将他的手抓了起来,匕首“哐当”地掉落在地上,她低头冲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才觉得解气。

    而申屠尊只是这样坐着,她咬的越发地用力,而他竟然笑得越发地柔和。

    玉汝恒将他的手臂一甩,然后在他的手背上涂了药,随即坐下,“申屠尊,你是不是疯了?”

    申屠尊却抬手将汤端起,“赶紧吃饭。”

    玉汝恒脸色一沉,自他的手中夺过汤大口地喝了,而后看着他,“申屠尊,今晚不许再做饭。”

    “你不喜欢?”申屠尊用左手拿着筷子,正要夹菜,却听见她的话,随即放下筷子看着她。

    “是,不喜欢。”玉汝恒冷声说道,腾地起身向外走去。

    申屠尊盯着眼前的饭菜,她不喜欢,那么他便做到她喜欢为止。

    玉汝恒转身看着他大口地朵颐,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部吃了,随即起身便收拾起碗筷。

    她重新回了屋子,从他的手中抢过碗筷,“你要是还想救我,就不要再作践自己。”

    申屠尊收回了手,只是重新坐下一动不动。

    玉汝恒收拾妥当之后走出厨房,却不见申屠尊的踪影,她随即走进屋内,也没有他,她走出屋子,向四周看去,却在不远处的翠竹下看见他。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心头闪过复杂地情绪,一向冷静的她,这三日突然变得不像自己,耍着小性子,变得易暴躁,而且常常失去理智。

    她有些不敢肯定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她吗?为何这几日让过得是如此地让她不可思议?

    她抬眸看向远处躺在翠竹下的申屠尊,也不知怎得便慢悠悠地向前走去,直至靠近,俯视着他,却看见他并非小憩,而是昏迷。

    她连忙蹲下,将他扶了起来,探着鼻息,却没有一丝的气息,她眸光一沉,连忙抬起双掌抵在他的后背,而申屠尊突然睁开了双眸,将内力收了回去。

    他转身看着她,“你做什么?”

    “你刚才?”玉汝恒看着他脸色煞白,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她细长的双眸微眯,“申屠尊,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申屠尊重新躺下,仰头望着天空,“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假若有一日,你不是暗帝,你会寻一处寂静的山谷,有花有草,还有一片翠竹,前面是清泉池水,盖一间竹屋,屋后有温泉,你会跟索爱之人一起隐居在此,厮守到老。”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颤,她当然记得自己当初说过,只是她那时是醉话罢了,而面前的人是云轻,她抬眸看着眼前的山谷,正如她那时所说的一般,怪不得她会如此熟悉,只是申屠尊为何会如此清楚?

    ------题外话------

    申屠尊,乃到底咋爱上小玉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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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怎会知晓这个?”

    申屠尊冷峻的容颜透着一层迷雾,“因为,在你说的时候我也在。”

    玉汝恒盯着他看着,“不可能。”

    “是吗?”申屠尊忽然从地上起身,不再理会她而是向前走去。

    他走的很慢,因为一条腿伤了,所以他的动作看着有些怪异,他却挺直腰背,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立在原地看着眼前那高大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白光内。

    她转眸看见一旁他躺着的地方竟然是一滩血迹,她眸光一沉,抬步向前走去,一阵风吹过,她已经落在了他的面前,院子中央,他脸色极白,只是那神色依旧是冰冷的。

    她抿了抿唇,如果不是她忍耐力够好,此刻怕是一掌便将他拍死。

    申屠尊岿然不动,只是直视着她,“你挡路了。”

    玉汝恒上前一步,与他靠得很近,只差半步的距离,她踮着脚尖,抬手覆上他的额头,只觉得冰凉一片,低头将他的手拽了过来,当时江铭珏有教过她望闻问切,她如今把着脉,双眸冷凝,“你怎得没有脉象?”

    申屠尊抽出手,“不要班门弄斧。”

    玉汝恒偏不信,随即便又将他的手拽过来再一次地把脉,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有了。”

    “我堂堂男子,怎会有了?”申屠尊再一次地抽出手,将她推开便向内走去。

    玉汝恒立在原地,嘴角明显抽搐着,她被他调侃了?怪哉啊,冷面的申屠尊竟然还会调侃人?

    她揉了揉双眸,连忙抬步追了进去,见他入了屏风。

    玉汝恒并无顾忌地走了进去,便看见他正有条不紊地解着腰带,他看向她,“你要看?”

    玉汝恒冷哼一声,又不是没有看过,她双手环胸,一副观赏的架势。

    申屠尊也不管她,将外袍脱下,又将里衣褪下,而后便要脱亵裤,玉汝恒连忙闭着双眸,转身离开了屏风。

    申屠尊见她那慌忙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身形一晃,便向后倒去。

    玉汝恒出了屏风,突然觉得不对劲,很明显自己被他戏耍了,她连忙转身便又入了屏风后,便看见他一手撑着长案,弯腰极力忍耐着。

    玉汝恒连忙上前,却听见他低声道,“别过来。”

    玉汝恒见他背对着自己,那后背上竟然是一片血迹,她眉头一皱,这是何时弄的伤口?

    很显然,她自然不会因着他的阻拦而乖乖站在一旁,她上前站在他的面前,“你的后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申屠尊吹散低着头。

    玉汝恒弯腰想要看清楚,却被申屠尊大力地推开,她身形不稳,便向后倒去,直接坐倒在地上。

    她双手撑地,连忙起身,冲上前去,而申屠尊却披着长袍飞身离开。

    玉汝恒只觉得申屠尊太过于奇怪,即便换做平常他也不会如此地躲避,她双眸一暗,连忙追了出去,直至在后面的温泉内看见他的身影。

    她连忙上前,“你疯了吗?”

    申屠尊背对着她,身上的伤口浸泡在温泉内,虽然治愈的功效,可是也会留下疤痕,倘若泡久了,便会更加地严重。

    她想也不想地跳入温泉内,拽着他的手臂,“出去。”

    申屠尊那双深邃的眸子直视着她,“我为何要听你的?”

    玉汝恒怒视着他,面色一沉,抬手便向他攻去,二人便如此在温泉内打了起来,玉汝恒的手法极快,很显然申屠尊并未攻击,只是避开。

    玉汝恒见他如此,亦是寻到了机会,快速地点住了他的穴道,用力地将他从温泉内拽了出来,低头看着他后背正在流脓,而后那情形甚是耍庖怀粒倬醯煤懿欢跃ⅰ�

    “申屠尊,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回事?”玉汝恒冷视着他沉声问道。

    申屠尊闭着双眼不回答。

    玉汝恒将一旁的长袍披在他的身上,扶着他回了屋子,将他丢在床榻上,低头仔细地研究着后背上的伤口,这并非擦伤,而是自皮肤内流出来的。

    她眉头皱的越发地厉害,她知晓这应当与自己有关,她突然拿出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去。

    “不准。”申屠尊见她用匕首划向手腕,他便想起那把匕首刺入她心脏的画面,他大声吼道。

    玉汝恒冷视着他,“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申屠尊迸射着怒意,强行运用,要冲破穴道,却被玉汝恒察觉,连忙又点住了几处大穴,而后刀起刀落,手腕上一道血痕缓缓地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过了一会,便看见他后背上的血脓渐渐地愈合,她看向申屠尊,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申屠尊心中苦笑,她那般聪明,怎能不会察觉呢?怪只怪他太大意。

    玉汝恒冷视着申屠尊,“我不会让你救我的。”

    “即便我废去一身的武功,我也会冲破穴道。”申屠尊说着当真要逆转内力。

    玉汝恒双眸一暗,突然捏着他的颈项,“申屠尊,你当真疯了不成?”

    “你想死吗?”申屠尊反问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我不想死,可是我也不会让你救我。”

    申屠尊双眸闪过一抹黯然,突然嗤笑道,“哈哈……既然如此,那你便走吧。”

    玉汝恒摇头,“我答应您待在这处十日,我决不食言,你还未告诉我云轻的事。”

    申屠尊冷冷地看着她,“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玉汝恒松开他的颈项,而后起身,还未走出,一个旋转便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玉汝恒双眸微眯,“你?”

    “我会救你。”申屠尊沉声说道。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申屠尊,你救了我又如何?难道要让我这辈子都欠着你?”

    “你不欠我的。”申屠尊冷笑道,“我欠你的。”

    玉汝恒紧抿着唇,“你欠我的,不是命。”

    申屠尊扭过头,缓缓地起身,转身向外走去。

    玉汝恒躺在床榻上,望着天顶,不是命,而是她曾经的希望。

    申屠尊披着长袍跌跌撞撞地向外走着,直至出了屋子晕了过去。

    玉汝恒听到声音,下了床榻冲出去,便看见倒在地上的申屠尊,她半蹲着,看着他昏倒的神情,即便如此,他这张脸还是冰冷的。

    她将他重新扶起,而后放在床榻上,抬眸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玉箫,她随即拿下,轻抚着上面的纹路,转眸看着他,这个人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与云轻的事情他都知道呢?

    天色渐暗,玉汝恒进了厨房,简单地做了两样菜,也不过是她能够做的,她盯着饭桌,突然有些怅然,转身行至屋内,却不见申屠尊醒来,等到天色越发地暗沉,她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冷意。

    她连忙赶到屋后的温泉内,纵身一跃,等入了温泉,浑身舒服了一些,也不过是缓解罢了。

    申屠尊醒来的时候,抬眸看着天色,双眸一沉,连忙下了床,却不见玉汝恒的身影,他冲出屋子亦是寻不到,等到看见温泉内的她时,他想起她白日说的话,薄唇微抿,自温泉内将她抱了出来。

    玉汝恒半眯着双眸,“申屠尊,不要再渡血给我了……求你……”

    申屠尊抱着她越来越紧,低头看着她,“你为何要求我?难道我救你让你如此地痛苦?”

    “恩。”玉汝恒低声应道,“很痛苦,倘若我一想到我活着是因为你救了我,我会生不如死。”

    申屠尊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原来在你的心中我竟是这般的不堪。”

    玉汝恒紧咬着唇,她的神智在慢慢地涣散着,可是她却不允许申屠尊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即使活着,她也会痛苦。

    申屠尊并没有渡,不过褪去了彼此的衣物,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彼此紧贴的肌肤,他滚烫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丝丝地温暖,她渐渐失去了神智,像是找到了火源一般,紧紧地抱着他。

    申屠尊是正常的男人,抱着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人自然是会有反应,他忍耐的要发狂,可是却还是抱着她,直至天亮,她沉沉地睡去。

    申屠尊深吸了一口气,才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冷峻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幽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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