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出竹屋,行至前方便看见不远处的凉亭内坐着两人,一人暗红锦袍俊美妖娆,一人鹅卵锦袍可爱明朗,二人对坐着,远远瞧着倒是相谈甚欢。
她信步行至凉亭内,翩然坐在二人中间,一手撑着下颚,来回扫过他二人的容颜,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在说什么?”
江铭珏看着她,“师父说了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玉汝恒趴在石桌上,显得有些疲惫,不过是低声道,“说将你送给我了。”
江铭珏明显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粉嫩的脸顿时满面通红,羞恼地看着玉汝恒,“你……什么叫送给你?”
玉汝恒直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难道你不是我的人?”
秦玉痕见玉汝恒在打趣江铭珏,他亦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径自品茶,反而让江铭珏越发地害羞起来,腾地站了起来,“我去问师父去。”
“去吧。”玉汝恒只是冲着他笑着,这反而让江铭珏的脚步加快,当真冲向了竹屋。
秦玉痕笑看着她,“你何必逗他?”
“那我逗你?”玉汝恒撑起身体,倾身向前。
秦玉痕好笑地看着她,“你这招倘若用在司徒墨离的身上,那定然是很管用。”
玉汝恒冷哼一声,只觉得秦玉痕这是在调侃她,随即说道,“你何时登基?”
“如今不想。”秦玉痕直言道,“你与申屠尊呢?”
“什么叫我与他?”玉汝恒随即起身,抬步走出凉亭,仰头望着明月,低声道,“我明儿个便动身离开。”
“知晓你此次前来不是为了我。”秦玉痕对此显然有些耿耿于怀。
玉汝恒浅笑着转身,背着双手一步一步地行至他的面前,一个旋转轻巧地坐在了他的怀中,勾着他的颈项,“不如今夜我们便在此处……”
秦玉痕勾唇浅笑,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将她横抱着起身走出凉亭,足尖轻点,飞身回了他曾经歇息的屋子。
江铭珏行至陆通的屋内,怒视着陆通,“师父,您说将徒儿送给小玉子可是真的?”
“难道你要跟我一起过一辈子?”陆通盯着他说道。
江铭珏被噎住,垂眸说道,“可是……怎能说出如此的话?”
陆通却不以为然,“即便我不送,你也成了她的人,说不说有何干系?”
江铭珏越发地羞得无地自容,连忙转身便要离开,却听见陆通的声音响起,“傻小子啊,你如今去做什么?秦小子八成已经带着那臭丫头共度*去了。”
江铭珏的脚步停在门口,警觉自个被玉汝恒戏耍了,暗自懊恼自己,无声地叹了口气,便转身坐下,“师父,今夜徒儿便歇在您这处吧。”
“你这点道行,还真是……比那秦小子差远了。”陆通再次地摇头叹息,随即便抬步离开。
江铭珏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思忖着明儿个如何讨回来。
玉汝恒被秦玉痕直接抱入床榻,还不等她喘息,秦玉痕便封住了她的唇,辗转缠绵,双手熟稔地褪去彼此的衣衫,宽大的掌心带着丝丝的温热轻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低喘着气啃噬着她娇艳的唇,掌心的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只是埋首开垦着……
玉汝恒双眸迷离,双手游弋在他的后背,直至共赴*时,留下道道的抓痕,激情的缠绵,颠鸾倒凤,直至屋内传来那旖旎动情的娇喘……窗外清风几许,却吹不尽屋内浓浓的春情。
玉汝恒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指腹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搅乱了一池的湖水,她红肿微肿,却噙着满足地笑意,青丝纠缠在一起,他狭长的双眸惬意地眯着,却深情地凝视着她。
玉汝恒在他的怀中靠了靠,却不敢移动的太厉害,抬眸看着他,“不许再闹了?”
秦玉痕蠢蠢欲动的心在此刻玉汝恒娇软的声音中越发地激荡,他垂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她,“你明儿个便走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回来。”
“待我处理完这处的事情便去寻你。”秦玉痕如今尝到了这鱼水之欢的蚀骨滋味,一想到明日她便离开,便觉得日后他该憋屈成什么样?
玉汝恒浅笑着看着他,“怕不是那么容易。”
秦玉痕冷哼一声,“那也要尽快。”
玉汝恒知晓他如今怕是不想与她分开,低笑道,“好。”
秦玉痕突然一个翻身,低头便又吻上了她的唇,玉汝恒瞪大双眸,“你……”
“就一次。”秦玉痕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连喷薄出的气息都甚是灼热。
玉汝恒无奈地勾着他的颈项,亦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直至天亮才停歇,玉汝恒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随即便沉沉地睡去。
秦玉痕却是乐此不疲,却知晓她已然无法承受,随即便命人准备了香汤,抱着沉睡中的她入了屏风,等到玉汝恒醒来时,已近晌午。
秦玉痕一早便被尊长唤了去,见他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的神情,心下自是明了,随即说了几句,便让他退下。
秦玉痕回到竹屋,便见江铭珏正站在屋外,抬眸看见秦玉痕时,也不过是淡淡一笑,随即从袖中拿出一个紫玉瓷瓶递给他,“将这个给她涂上。”
秦玉痕浅笑着接过,自然知晓江铭珏所言是何处,随即便抬步入了屋子。
江铭珏站在屋外良久,随即转身便回了陆通那处。
陆通见他便这样回来,指着他吹胡子瞪眼,“没出息,没出息啊。”
江铭珏却不以为然,他倘若不能如此接受,日后岂不是跟那些怨妇一样了,更何况如今他心事已解,对于玉汝恒亦是看开了许多。
陆通自然不知晓江铭珏有了如此超然的顿悟,倘若他知晓,定然会将他一脚踹出去,就当做没有这个徒弟。
秦玉痕为玉汝恒涂好药之后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可是却知晓她待会便要动身,故而忍了许久,这才勉强断了念想,只是将她小心地抱入怀中,鼻翼间充斥着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幽香,他亦是心满意足地吸允着,随即便拥着她浅眠。
等玉汝恒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他俊美的容颜,她抬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凑上前去在他微抿着的唇瓣l落下一个浅吻。
秦玉痕忽然睁开双眸,那眸光比以往显得越发地璀璨,似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她与他便这样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笑着开口,“该起了。”
“不要。”秦玉痕越发地难舍难分起来,只想如此抱着她一直到老,永远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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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玉汝恒温和地双眸微眯,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缓缓地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秦素妍你如何处置?”
“随你。”秦玉痕低声道,“我给她的机会已经太多了。”
玉汝恒知晓秦玉痕言下之意那便是,不论她如何对付秦素妍,他都不会插手,她淡淡地扫过它的眉眼,随即缓缓地起身,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单衣,并未束胸,故而那柔滑的丝绸勾勒出她玲珑剔透的身姿,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下了床榻步入屏风。
秦玉痕半眯着双眸目送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妖冶地笑意,那狭长的双眸却溢满了浓浓的不舍。
玉汝恒穿戴妥当之后,浑身的酸痛也少了许多,整个人舒爽了不少,她笑看着他,“走吧。”
秦玉痕再次地粘着她,双手将她纳入怀中,低头啃咬着她白皙的耳珠,似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脸颊,“不走好不好?”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来日方长。”
“可是……”秦玉痕再次地浅啄着她的唇,“我想你了该怎么办?”
她抬起他的手,握着他修长的手指,“自己解决。”
秦玉痕的嘴角明显一阵抽搐,如此邪恶的想法怎得在她口中说得却如此地轻巧呢?他又想起当初她对自己做的事情,抵着她的额头,“你可还记得当初对我所做之事?”
玉汝恒双手环着他紧实的腰际,掌心缓缓地沿着他的后背向下滑,直至抵在他的臀上,“难道你还想感受一次?”
“要。”秦玉痕连忙握着她的手,却从后臀移至前面,“不过要这里。”
玉汝恒嘴角微勾,掌心沿着他的小腹按在他的胸口,“好,不过……”
“晓得了。”秦玉痕无奈地扶额,“如今不成。”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倘若再磨蹭,我可是要连夜赶路了。”
秦玉痕嘴角一撇,依旧是不舍,只是粘着她慢悠悠地踏出了屋子,屋外江铭珏背着包袱低头盯着靴子不知在想什么。
玉汝恒笑看着他,见秦玉痕那双眸子明显地闪过不满,她轻握着他的手,三人一同下了山,秦玉痕亲自送她与江铭珏离开,这才恋恋不舍,惆怅万千地回了东宫,这一夜,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玉汝恒坐在马车内,轻抚着那匣子,却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她仔细地想着陆通所言,一旦打开便会经历一场劫难,难道这匣子里面有化解的法子?
江铭珏见她陷入沉思,低声道,“小玉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玉汝恒看着江铭珏,“你师父可曾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江铭珏摇头,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脸上多了难掩的喜悦。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的心事被解开,她凑上前去,勾着他的下颚,“说吧。”
江铭珏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师父说皇陵内的并非是我母妃的骸骨。”
“哦。”玉汝恒心头的愧疚也消散了不少,抬眸看着江铭珏,“这下你也不用整日暗自神伤了。”
“小玉子,你此次回去可有什么打算?”江铭珏知晓师父定然与她说了什么,而她却不说想必此事甚是严重。
玉汝恒纤细的手指缠绕着他胸前的青丝,温和地双眸散发着慵懒地柔光,在他的怀中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不过是淡淡地开口,“寻找答案。”
“什么答案?”江铭珏不禁问道。
“大隐王朝的答案。”玉汝恒直截了当地说道。
“大隐王朝?”江铭珏显然有些不解,这又与大隐王朝有什么关系?
玉汝恒之前也不明白,可是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她知晓大冶的覆灭与大隐王朝有极大的关系,而且,申屠尊定然也知晓其中的缘由,也许,还有那个假的云景行也必定知道,那么,他们究竟在筹划着什么呢?
“不错,大隐王朝。”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我乏了。”
江铭珏见她有些疲惫,想起秦玉痕与她……便也不再多言,昨夜被她戏耍之事也被如此轻松地掩盖过去。
云尚宫内,司徒墨离面色有些沉重,见申屠凌的神色亦是如此,他展开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摇晃着,一阵清风迎面吹来,他胸前的青丝随着清风浮动着,他斜靠在椅子内,整个人散发着邪魅之气。
申屠凌直视着他,“此事你如何看?”
“她如今还未回来,申屠尊如此做究竟是何意?”司徒墨离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申屠凌摇头道。
“一切等她回来吧。”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也不知她何时回来。”
申屠凌的手指轻轻地敲着书案,沉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内,他俊美的容颜闪过淡淡地幽光,越发地觉得此事太过于棘手。
边关,子伯与黎穆染二人亦是面面相觑,只觉得此事太过于不可思议,更是难以置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黎穆染盯着盯着手中的密函,又看向子伯说道。
子伯摇头道,“不知。”
黎穆染双眸微眯,双眸闪过一抹幽光,“这怎么可能?”
“申屠尊如此究竟是何意?”子伯绕过书案,青云锦袍上绣着淡淡地云纹,如今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飘起,云山雾罩,让他双眸蒙上了一层云雾。
黎穆染只觉得此事太过于惊愕,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止他,怕是他们亦是如此。
十日之后,玉汝恒抵达南风边关的渡口,船已经备好,她亦是收到了大冶传来的密函,当看罢之后,细长的双眸微眯,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江铭珏见她神色异常,随即拿过她手中的密函,当看罢之后,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玉汝恒嘴角噙着笑意,“我也想知道。”
“小玉子,这……”江铭珏实在是有些惊愕,只觉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玉汝恒冷笑一声,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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