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又有姚尼那臭尼姑护驾,不然那老尼姑想吃他,也没女儿的份!
看来这小子是福大命大,若真能两情鸳鸯让给女儿,也不差差也!
不过,乖女儿可得由下面那张小嘴巴来吃他!
人若生儿育女,你便是英雄盖世,权威天高,女儿终究是要给人家受用!
若是所选的男人,乃是天下最好的,也就是女儿的最大幸福!
幸福是什么,在那里?说穿了就是给人家“干”得快活!
杨士麟是个灵芝人儿,那支小王八当然是天下极品,乖女儿给了他,老夫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两人阴阳合体,乾坤再造,生儿育女,当然我岳家香火应有一于为继!
老天爷只是给咱家转了个大弯而已,此事可不能再错过了!
他不由也伸长脖子向车窗外望动,看这人究竟是谁!
而这时也正是杨士麟剑使“神龙一剑”出手之时,那神态之庄穆,气息之澎湃,正是剑道中的极致至高的形象!
面貌有九分相似,那胡子不长,那是近月来边幅不修的特征,说他以此掩入耳目,亦不为过,不由得毛头连点,真希望他是
“爹,怎样,女儿认为一定是杨大哥,而且是特意来解救我……我们的!”
“像是像,他由那里弄来这多的人来,而且还是金兵?”
“这……总之,金兵使刀的多,他使的是剑!”
剑!这一剑之威已迫得黑铁头老鬼,使出来看家本领!
并带着那完颜奇小狗,回头没命的逃跑了!
局势变化之快,出人意料之奇诡难测,岳战喃喃咒骂着道:“无耻!真无耻!”
杨士麟一剑尚未击实,这心目中头号大敌已一溜黄尘飞扬着向南下长城方向跑了!
他不想迫!
在黄尘飞扬中,唯恐其中有诈,再者他的目的也不是他,自己年幼识浅,碰上天下第一号老狐狸,不战而逃,已足够安慰自己了!
他向那一列正在车队左有混战的敌我望去,局面是—面倒!
萧子瑜已厉喝道:
“黑铁头老鬼与完颜奇已逃走,弟兄们给俺狠杀,再加把劲!”
金兵有些人已退后抢马,准备逃走了!
原有的阵式已溃散,阻拦不住“圣刀会”的人与辽人假扮的金兵两面夹击了!
有数百名金兵已飞身上马、向南逃去!
余下甚多在第’一线的人想逃已撤不下去了,心志已溃、最后只有被杀!
平心而论,金兵的个人技艺,确实比杨士麟带来的人优秀,技高—头!
他们都是千中选—的精练之师,作为皇太子三阿哥的亲兵,比一般前锋队又高了一级,每人在刀上都有些扎实的工夫!
人人都有十夫长以上的资格,皇太子的亲兵、荣誉、粮饷也比普通兵多拿数倍!
可能昨夜做梦也料不到,现在能被人斩杀在沙漠中!
能逃的都逃了,该死的都死了!
只剩下一长列大型有车厢的马车及一部份失了主人的战马!
杨士麟这八百人,也轻重伤了一百多人,有人在为他们包扎上药,吟呻时闻!
搏命杀戮是残酷的,在这过程中有幸有不幸,是不容选择!
朱家姊妹兄弟是第一线上的高手,其余十几人也不差,每人都血染征衣!
能有这种结果,已算是大获全胜之师了!
不曾受伤的五六百人,已将货车两向围住,等待杨公子等人来验车处置!
杨士麟、萧子瑜、许志超、朱玉等人,带了两个属下向车列走来!
萧子瑜与手下两人是身穿金国武士服饰向车中以金国语言喝道:
“战搏已结束,藏在车中的人听了,现在搜车,若有反抗,即时格杀!”
第一辆上是六名侍卫的座车,第二辆是黑铁头与完颜奇的座车!
岳战与岳兰在第三辆车上!
车门口打开,岳兰娇呼一声道:
“我们是……被他们劫持的人!”
“兰妹!是你么?”
杨士麟激动的一步跨上挨近车门向里看去!
“你……”
“是杨士麟,你杨大哥!妹子,还好么!”
岳兰坐在前端,珠泪洒腮,颗颗如滴露,是欢喜还是痛苦,果然是他!
杨士麟一把将她抱了出来,双臂紧了再紧,表达了自己的情怀!
岳兰自是明白郎君爱恋自己的情怀!
娇躯秀脸伏在那铁肩上哀哀痛泣,她更嗅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于特有的香气,“九茎灵芝”的香气!
心忖:呆子,这次不呆了!搂的我死紧,芝香,我终于又嗅到了!
杨士麟已软玉温香抱满怀,那舍得马上将她放下,抱着她后退!
朱玉侧身一让转到他身前来了,车中还有一个老人,脸色虽灰败不堪,形相颇具威仪,她心头雪亮,点首一笑道:
“这位老伯,可是岳老庄主么?岳姊姊的爹爹岳战老爷子!”
岳战盘坐车中,看着乖女儿让那小于抱去了,心下正自生气,一晃眼门前多了个眉目如画,月圆脸的少女!
这少女柳叶眉、杏子眼,未语先笑,神彩透着聪慧伶俐,甚是活泼可人,已一身血迹,可知她刚才搏杀时之凶狠,奋不顾身!
不然,一个女娃子与一堆彪壮大汉争搏是不会弄得自己这般形相!
“老夫正是,姑娘辛劳了,多蒙搭救!”
“不是我,是杨大哥来搭救老爷子与兰姊妹!”
“姑娘好说了,血迹满身,可知姑娘搏斗之烈!”
“不算什么,老爷子可安好吗?”这是请他下车的暗示!
而岳战已被黑铁头点残穴道,那里动弹得了,讲话尚且费力呢!
“老夫穴道被制,惭愧!”
“那几处穴道,玉儿愿为老爷子代劳解困!”
“姑娘芳名是……那里出身!”
这是说你是否能解得通呢!黑铁头点的穴道,允其是点在老夫身上,那得身具某种成度的功力,内家真力才成,并非普通穴道,普通人说解便解的!
朱玉娇笑一声,樱唇钮动—下,予人一种甜甜的韵味,如沐春风的感受!
“玉儿,闺名朱玉,出身六盘门下,家严朱儒!”
“啊!是了,乃朱老哥的爱女,虎门无犬子,老夫承受了!”
他说出相关一些穴道,朱玉听吧,连点臻首,跃入车厢中,为岳战解通穴道!
运气出指之时,指下并未点实,离身在三两寸之间!
“嗤!嗤!”有声!
真力由指端溢射而出,施的是隔空点穴,虽然距离尚近,但,这也不简单了!
令岳战骇然不已,自忖:岳兰无此女功力!
若说穿了,也就不足为奇!
朱玉与杨士麟有合体之缘,已数次被“干”得舒爽,同时那“灵芝之气”也流渡了些在朱玉体内!
杨士麟也获得她的“纯阴”之气相助,双方对流,功力比早先孤阳孤阴已成熟得多了,在与身具芝精满身的人做爱那有不落点好处身上呢!
朱玉乃“不倒翁”的长女,在杨士麟未来之前,她本是庄主的身份,也是“六盘门”
少门主的身份,杨士麟来了才了主儿!
而后的演变,令她心服口服,能有这么个好丈夫,便是有一百个门主身份让他也愿意,只求他能“爱”她,他想“干”她!
岳战被封穴太久,一旦解开,是一个少女真气贯穴打通的,令他真难以想象!
他得在车中坐息些时,才能气脉疏通!
而岳兰所被点的穴道,只是完颜奇给她点的普通穴道!
虽然是在双乳之下,杨士麟给她解穴时,令她脸红耳赤,抚媚极了!
杨土麟看得心痒难当,已偷偷吻了她两下,令她心甜而娇嗔着道:
“欺负人家!”
“不敢!情不自禁,可以保证再不会像以前那么呆了!”
“还是呆,呆得……呆得敢作怪!”
她也记起早年自己喊他“呆子”的往事,由他亲口提来,这意义就不同了!
那表示他是十分怀念,那些短暂的甜蜜时光,所以才能立即唤起回忆!
而许志超等人已逐车搜查!
一百大车资财货品,一箱箱、一袋袋,有了这些资财,今后他们便有活动的本钱!
不然,这多人走到那里也藏不住身子,一扰民则生怨,有些事就难办了!
岳战下车来,一眼看到女儿在与这小子在卿卿我我个不休!
杨士麟上来拜见了,探问些情况,相互间有份尴尬而又亲切!
岳兰在中间两面撒娇,才能各自将心中的芥蒂逐渐消失了!
杨士麟见列车已搜毕,车中再无别个金人,应死的都死了,该跑的都跑了!
但车子停在此地,可不是个道理:
“老爷子,是愿意骑马或是坐车,咱们该快速离开这里了!”
“骑马吧,车子坐腻了!”
杨士麟将重伤的入安放在车中,并将人尸、马尸一起带走了!
场地处理得干干净净,过不几日便看不出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千人伤亡的大搏斗,他们要不留痕迹!
敌人虽然逃走了些,杨士麟相信,黑铁头一旦平安下来,则会派人来追查的!
沙漠里虽然没有固定的路途,一旦大家走得久了!
老响导也会找寻出,不是路径的路径,大方向是差不了多少的!
入夜之后,他们在一处大沙丘前宿营!
朱玉乖的很,首先提出要杨士麟与岳兰多聚聚,相别数年,自然有多少言语正想各自倾诉出来!
杨士麟目中放射出两道感激的目光来感谢她,点首同意了!
入夜之后带着岳兰走离营区,坐在一处沙丘山,肩靠着肩来一齐过度这生离死别后的第一个互相依靠的星夜!
夜里荒凉的寒意,又怎能吹熄他们的情火呢?
其他的女人,如朱家三姊妹及许淑娇,内心中都藏着一罐子醋意,但,却不敢放肆的发泄出来!
杨士麟四年前与岳兰相爱之时,她们还不知在那里呢!
任何事情都有个前后次序不是吗?
杨士麟这个武功高强,人物风华倔倪的男人,天下少有的奇男子,谁想来分一杯羹就得迁就他!
谁要撒泼放刁,谁就永远失去他了,他绝不会爱上这种德性的女人!
杨士麟身披一袭斗蓬老羊皮大氅,也是他唯一的露营渡夜的行李,甚是宽大:
两人在沙丘上坐地,包裹在斗蓬中!
杨士麟拥抱着她细诉他这几年流浪在大漠中的经历!
岳兰听得如醉如痴,并随着情节来为他惊叹关怀,她施展些小动作,更增强了故事的内含性,宛如她与他再从新经历!
两个人生似是一个人,他惊险时,她焦虑,大有感同身受之行为情绪!
杨士麟越说越有劲了!
将他心中所存在的秘密一段脑儿让她来分享,将心中所具有的忧虑怀疑让她为他分组,这证明他是爱怜她的:
若非知心人儿,怎敢将心交出来呢!
她也不令他失望,与他共同参详,用以策励将来!
杨士麟在服用了“九茎灵芝”之后,曾渡过数次惊险的大危机!
而最令他不能释怀的是自己插手救了“春夏秋冬阴阳人”,在符国夫人的“梵音魔唱大法”的摧动下险死还生!
若非这老和尚已自己打碎了“舍利子”,不能食用他了,老早羊入虎口,给老和尚吃下肚去了,他可能暗叹无缘!却安排周详,让自己送到他那四个徒儿手中!
“栖云寺”为他报丧,为北昆、西峒两个笨和尚所辱、差丝丝便让他们逮住了!
幸运的东岱大徒弟不在寺中,而自己也有些机警!
危急之秋,一口气在大风雪封闭了这万里大漠中,而深入不毛,醉死沙海!
当他说到这里时,岳兰已吓得扭转娇躯,已紧紧搂抱着他,生似慈母的爱手,拥抱着她唯一的婴儿宝贝!
他受到爱的感染,将她拉入怀中,亲吻着她那似芙蓉花般柔弱粉嫩的秀颊!
那小樱桃也不知吃了几百颗了!
两人十分自然的已涉足在爱河中,互相奉献自己也安慰自己!
情火在寒夜中,陡然升旺起来了!
杨士麟已埋藏了五年的情火,已爆发开来了,就在今夜,就是现在,他要与她共同渡过,得到两人刻骨相思的解脱!
令两人的身心再也不遗憾,共同来追求那份完美的“爱”!
那是,他想“干”她,大手已偷袭向她胯中,摸弄着她那具小妙话儿!
他认为是新的,没有被人偷用过!
她曾被金国那只凶狗完颜奇俘掳过,若是被他先“开”了,他是不会轻饶了他的!
尚幸是完壁无恙!
手指触动旋转在那里,她已颤动着,轻灵的发出呻吟乌哨声!
向他哀告,她已难已忍受了!
她已放松了自己,其中已潮水泉涌,异香四溢了,沉迷在爱人的怀抱中!
杨士麟的欲火高涨,骨硬筋矗,那大棒槌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