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蹦极。当身体持续下落到一个最低点时,猛地向上弹起,违反了地心引力的攀升,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唱,极致的释放,整个人都变得晕陶陶的。
“啊,太,太快了……”
“唔。”
“恩啊……”
楼靖缓缓的抽_出手指,晶莹黏连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滴滴答答的滑落到床单上,形成深浅不一的斑痕。他的整个手掌都被打湿_了,昏暗的灯光下,一层银米的油亮。他用这只手握上了自己身下的硬_挺,简单滑动了几下,俯下_身去含吻女人的菱唇。舌尖巧妙的叩开了夏安安的牙关,扫荡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他猛的将夏安安细白的双…腿拉至大敞,硬…挺巨大的头部冷不防的顶上被玩弄成深红色的入口。
楼靖松开夏安安的唇,下…身硬…挺在入口处来回蹭了数下,在确保整根都被润…滑后,抓着夏安安膝弯的手用力向下向外压,直压得夏安安身下的私…密出突兀的暴露的在眼前,腰身全力往前一送,全不给夏安安任何喘息的机会便挺0身而入。
粗…长的坚硬挤开层层因高…潮而收缩蠕…动的内部…长…驱…直…入,就只听‘啪’的一声,男人沉重的囊…袋撞上夏安安圆润臀…瓣发出的声音,昭示着全…根的没入。
足以令人疯狂的紧…致,让楼靖不禁‘嘶’的长吸了一口气。
本就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夏安安哪堪如此刺激,‘啊’的尖叫一声,上半身陡然昂起又无力的摔落到床‘上。
耳畔自己那一声尖叫还在回荡,夏安安的意识稍稍清明,与男人的沉默相比,她那些虽算不上聒噪却仍然鲜明的呻吟声,让她感到莫名的难堪与羞耻。
抬起手,用手背堵上自己的嘴。身体随着男人沉缓的抽=顶一下一下的耸…动,胸口点缀着红…缨的玉团就像两只白兔,在男人深邃的眼中蹦跳着,却终究跳不出男人的手掌与唇舌。
“松开你的手,我要听你的声音。”楼靖俯下_身说,说话时灼热的气息洒在夏安安的脸上。
夏安安怔了怔,蒙着水意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近处的男人,就仿佛在确定着什么一般,随后,挪开了手。
楼靖欣赏着女人脸上平日绝不会有的迟钝,斜勾起嘴角,腰身大力向前一顶。
“啊”
意料之中的娇_吟,尾部打着颤,明明是单调无意义的一声,却给人一种百转千回的缠_绵。
便只觉下腹一热,楼靖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奈,加快动了起来。
“恩……不,慢,太快了。”
“啊啊啊!”
“不要,那里……唔。”
没有了手背的束缚,即便夏安安尽力的忍耐着,却终究在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激烈鞑伐中溃不成军,无意识的大声呻_吟着。
楼靖一边时快时慢,时轻时浅的摆动腰身,一边还不忘抽_出一只手去抚_弄夏安安已经肿_胀变_硬的花…核。那里是夏安安的敏0感点,楼靖能够真切的感觉到,每当他的手指抚过,给予他最快最真实回应的便是那层层紧缩,搅得他发疼的内‘壁。
“叫我。”楼靖喘着气说。
隔了数秒,夏安安才开口唤了一声,“……少将。”
“我的名字。”
“唔……楼,楼靖,靖……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楼靖发狠的抽…顶了数下,在夏安安越来越失控的叫声中,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
一阵天旋地转,待夏安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楼靖揽着腰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头埋在双臂中,葫芦形的腰线后高高翘起,清醒时完全想象不到的姿态。
用拇指捻开丰厚的花瓣,楼靖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抹湿漉漉的深红,第一次发现女人的那处竟也可以如此吸引人。喉头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没有犹豫的再次挺…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女人身体内部因为自己这一动作的战栗,心情竟是无端的有些愉悦了起来。
双手撑在夏安安的颈项两侧,整个人都覆上了夏安安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使得楼靖进的更深,动作起来更方便,也更有力度。
一下一下的深重撞击,夏安安被撞得不断向前,不过很快就会被男人扣着腰,拉回来。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撞击,夏安安在头皮一阵紧似一阵的麻木中,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男人那物搏动的力度,以及膨=胀至极限,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
夏安安知道男人就快要到了,而她又何尝不是。然而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夏安安火烫的身体降下了几度。
勉力在男人愈渐失控的撞击中撑起身,夏安安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伏在她身后的楼靖,顺势吻上了她的唇。
唇…舌交缠中,夏安安险些再次迷失,强守着最后的一丝清明,抬手抵住了男人汗湿的胸膛。
察觉到夏安安的异常,楼靖退出了在夏安安口中翻…搅的唇…舌,转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夏安安的嘴角,含糊的问:“怎么了?”带着浓重鼻音的磁性男声,异常性…感撩人。
“不,不要,在里面。”伸手男人的动作不停,夏安安被撞得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说。
“恩?”
“会、怀孕。”
楼靖顶撞的动作一顿,眉心浅浅一蹙,“你没有……”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这里应该说是他疏忽了,但凡进慰问营的女人,在接受体检的时候,就会被无一例外的注射避孕针,以确保她们在米莱的两年不会出现污染A区贵族血脉的情况。然而夏安安是不同的,从出现便是非同寻常的。
楼靖顶撞的动作仍在继续,临近高潮,就算是他,耐力也没有锻炼到说停就停的地步。
“我知道了。”轻咬上夏安安圆润的耳垂,楼靖双臂换上夏安安纤细却柔韧的腰肢,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高潮来临之际,楼靖断然从夏安安体内抽出,射在了夏安安的尾椎上。
米白色浓稠的浊…液流淌在更加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沿着臀部落在夏安安的颤抖的小腿肚上。
楼靖在其后,看着这一切,只道:“继续。”甚至都不等夏安安回神,便猛地从后将夏安安抱起。
后背盯着楼靖的胸膛,膝弯跨在楼靖健壮有利的手臂上,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的相连处。
太深了,内脏都快被顶破了一般。
夏安安已经发不出了声,唯有喉头在男人将她抛起,在深深撞=入的时候,发出‘呵、呵’的气音。
意识丧失前的最后一刻,夏安安依稀记得,自己那时正面对面跨坐在男人怀里,下巴磕在男人的肩上,头无力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来摆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种把自己这辈子的字母君都写完了的赶脚……
于是原本这章是打算免费给大家看的,但介于吾辈这两个星期有些忙,免费的话,榜单说不定会有危险。
然后要是被锁掉的话,作者会在里头填前面的重复章,然后完结后填番外进去,总体来说,大家木有什么损失。
另外,还是不发邮箱,请务必不要再评论里留邮箱。希望有留言鼓励,但请勿谈及本章内容。
最后,请勿转载,后果自负。鞠躬~
第112章
刚进宿舍门;夏安安便嗅到了一股怪异却熟悉的气味。事实上类似的气息,两天前她还曾深深的体味过;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的,淫靡的,略微酸涩的,人体在某个特定时期分泌的□的味道……
显然后她一步进宿舍的西亚也闻到了那股未散的气味,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脸颊当即便红了。紧抿着唇;匆忙绕过夏安安,打开了房间里的通风设备。随着换气风扇呼呼的扇动声,外部透着寒意的清新空气总算冲散了一室的浑浊。
西亚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迟疑的扭头看向夏安安,对上对方半是了然半是笑意的眼;无端的心口就是一滞,脸上的热度瞬间退减了下去。
她能大概猜到此时夏安安心中所想,可惜,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感觉房间里的气味散得差不多了,西亚关了通风设备,整个宿舍瞬间静默了下来。
夏安安从进门起就无言的看着西亚施为,关于西亚和陆成,两人如果能够在一起,她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西亚是那么的喜欢陆成,那种对于某个人某件事物无条件的执着,曾让她不止一次的忆起自己的母亲——那个到死都义无反顾追求‘真爱’的女人。
其实只要夏安安多往细处想想,诸如之前陆成失控的强力拥抱,西亚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就会发现事实远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然而,她在感情方面的迟钝,注定了她不可能将别人的情感分析透彻,也没有太多的意愿去深入分析。
这样就很好,不是吗?这是夏安安心中的定论。
从门口朝里走,在能看到床的时候,两人皆是一震,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变了数变。
“额……那个,安安,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西亚这才无比苦闷的发现,她之前的那口气着实松得太早。因为夏安安和楼靖归来得实在太突然,他们几乎一得到消息,甚至没有做太多的考虑,就直接赶了过去。她根本完全忽略了,也没有时间整理宿舍里和陆成疯狂后遗留下来的‘狼藉’。
所以此刻展现在夏安安眼前的,就是这样的一番光景。这两个月来应该常用的西亚的床,被褥整齐服帖,一尘不染。相对的,夏安安那张本该近两个月不曾有人躺过的床却凌乱不堪,被褥被团成一团堆在床尾,记忆枕落在床中,白色的枕面上甚至依稀能看到数个可疑的水渍样斑痕。
夏安安的脸倏地便红头了,犹如忘上油的机器人一般僵硬扭头,才发现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一直以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形象示人的西亚,脸红得像火烧,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尴尬和别扭绝不亚于她。
就仿佛被定格了一样,两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正对着两张床,沉默了良久,良久……
夏安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毕竟她和楼靖顶着‘死亡’的名义,消失了近两个月,归来得太匆忙,谁也不能预料。会发生这种事,也是……无可避免的。
“……现在太晚了,床,我看,明天白天再收拾吧!”瞥开眼,夏安安咬了咬下唇,“今晚,我们挤一挤,睡你那张床。”异常干涩的提议。
静默。
在温控设备释放的暖气中回暖的宿舍内,暖热的空气仿佛被怪异的气氛扭曲成一个一个的无规则的旋,与定格的两人不同,肆意的流淌着。
也不知过去多久,西亚才艰难的做了个吞咽动作,讷讷开口:“要不,要不然你先去洗澡,我,稍微收拾一下。”
直面这番光景,此刻的两人确实需要相互独立的空间,彼此都冷静一下。
于是,夏安安点了点头,拿上换洗的衣服便进了浴室。
*
全息投影屏上,仅仅不到两个月未见,楼上将似又比前次苍老了许多。被精心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完全花白了,眼眶下的眼袋微微泛着青黑,浮肿得厉害,深深的沟壑一条一条爬满了他整张严肃的脸孔,正如久经风雨冲刷的粗糙树皮,透着一股浓浓的腐朽气味。
“咳咳,这近两个月来的经历你过后写份简报给我。”楼上将一手握拳抵在嘴边沉闷的咳嗽,惯常威严毫不带私情的语气,因这难以掩饰的病态而弱化了不少。
终究,位再高,此刻的他也不过就是一个脆弱的老人罢了。
“是。”楼靖坐在办公桌前,以下级应对长官的方式,淡淡回应。他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系带睡袍,濡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头,让他看起来比平日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分懒散和随意,更像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关于你在前线的复职,我打算全权交给罗勒中将。你应该没有异议吧?”
“是。”
“咳咳……那就这样……这段日子,身体还好吗?”数声咳嗽后,楼上将明显缓和下来的语气说明,上级与下级的对话暂告结束,接下来的是久别重逢后父子之间的长谈。当然,这所谓的‘长’谈,是相对而言的。
“很好,您勿需挂念。”楼靖不疏不亲的答。
而后又语带淡淡关切的说:“父亲的咳嗽似乎比上次更严重了,医生查出原因了吗?”
楼上将闻言,难得的扯起嘴角笑了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支气管不太好加上近来天寒,小咳嗽而已,咳咳……”
楼靖略略点了点头,“您要多注意休息。”
“恩。”楼上将郑重的回应了一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