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驳他说你说没事就没事啊,这事往大了说简直能与人生大事比肩了。真怪不得都说男人都长着张破嘴,撒谎的时候呼呼地漏风。可,这话头我还含在嘴里呢,人那边却已经付诸行动了。
这行动力,很强很猛。
强,是字面上的意思。
猛,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出意料,新手上路难免受伤受惊尖叫惨叫。
听到我的惨叫,他勉强定住身体,双眼定在我的脸上地,胸膛起伏不定,喘得和刚跑完八百米似的。头埋到我颈边,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可胳膊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掐也掐不进去。听到我的哭骂,他便贴着我的耳朵一句接一句地哄。可咱疼啊,听是听不进去,只想让他马上滚出去。
他自然是不愿意了,依然是半哄半骗,“很快,很快,很快就好。”
尼到的什么很快啊!很快个毛线啊!你特么地以为这是打针啊!
个王八蛋!
我特么就想不通了,明明受伤流血又流泪的是我,怎么他还能表现得这么痛苦?
“你丫这表情痛苦地给谁看哪?!”
“这个时候当然只能表现给你看了”,他微微一笑,身体伏低,往后略退了退。那姿势有点像准备狩猎的豹子一样,挺优美的。不过优美的姿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真成了我的噩梦啊噩梦,那短距离的密集攻击咱这新手怎么能招架得住?
弓起腿弯,想一腿把他踹开,可他一手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腰上,另一手则把在腿弯处,拇指深深地抵着膝窝。他的攻击与他的吻一样,绵密深沉,无处逃避。最先的痛楚慢慢消褪,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在身体里聚焦。身体的摩擦产生的高温蕴出了大量汗水,相连处亦是粘腻一片。终于是放弃了抵抗,我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勾住他的肩膀,这样的姿势是亲密直接且毫无保留的。他也觉察到了,脸颊贴了过来,撒娇似地蹭着。越到后面他的动作越发凌厉凶狠,简直疯了一般。我再怎么拼命咬牙隐忍,也还是漏出了几声哭叫。
太猛了,会死人的。
到最后迸发出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一他笑了,贴着我的身体往上探,商量似地,“乖,松松,我都不好动了。”他越这么说,我越是心慌脸烧,人都直接就僵硬了。他费了些力气把手抽了出来,接着倾身压了过来,鼻尖与我的相抵,十指与我的交握,我触碰到他那刁钻的手指,上面有着粘粘的湿意。
“怕了?”
他的这种试探并不陌生,有激将的意味。通常我都会嘴硬,说谁怕啊。可今时眼下,情况大不相同。于是,我承认道,“我怕。”
在现在这时候,说怕不丢人。
他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老实,片刻的犹豫后便放低声音哄道,“放松,没事的。”
我才想驳他说你说没事就没事啊,这事往大了说简直能与人生大事比肩了。真怪不得都说男人都长着张破嘴,撒谎的时候呼呼地漏风。可,这话头我还含在嘴里呢,人那边却已经付诸行动了。
这行动力,很强很猛。
强,是字面上的意思。
猛,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出意料,新手上路难免受伤受惊尖叫惨叫。
听到我的惨叫,他勉强定住身体,双眼定在我的脸上地,胸膛起伏不定,喘得和刚跑完八百米似的。头埋到我颈边,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可胳膊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掐也掐不进去。听到我的哭骂,他便贴着我的耳朵一句接一句地哄。可咱疼啊,听是听不进去,只想让他马上滚出去。
他自然是不愿意了,依然是半哄半骗,“很快,很快,很快就好。”
尼到的什么很快啊!很快个毛线啊!你特么地以为这是打针啊!
个王八蛋!
我特么就想不通了,明明受伤流血又流泪的是我,怎么他还能表现得这么痛苦?
“你丫这表情痛苦地给谁看哪?!”
“这个时候当然只能表现给你看了”,他微微一笑,身体伏低,往后略退了退。那姿势有点像准备狩猎的豹子一样,挺优美的。不过优美的姿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真成了我的噩梦啊噩梦,那短距离的密集攻击咱这新手怎么能招架得住?
弓起腿弯,想一腿把他踹开,可他一手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腰上,另一手则把在腿弯处,拇指深深地抵着膝窝。他的攻击与他的吻一样,绵密深沉,无处逃避。最先的痛楚慢慢消褪,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在身体里聚焦。身体的摩擦产生的高温蕴出了大量汗水,相连处亦是粘腻一片。终于是放弃了抵抗,我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勾住他的肩膀,这样的姿势是亲密直接且毫无保留的。他也觉察到了,脸颊贴了过来,撒娇似地蹭着。越到后面他的动作越发凌厉凶狠,简直疯了一般。我再怎么拼命咬牙隐忍,也还是漏出了几声哭叫。
太猛了,会死人的。
到最后迸发出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一 身的汗水淋漓。
他一只胳膊绕过我的脖子给我垫住,又伸手拖过皱巴巴的薄被把俩人都盖上。看他一脸的心满意足,又轻声细语地哄着,说出来的话比唱的还好听。可这一番折腾下来,我早困倦得要命。哪还有什么精力听甜言蜜语,反正吃也吃过了,接下来就老实睡觉吧。
可我闭上眼,却没能立刻入睡。撇开房间里升高的温度不说,那挥之不去的暧昧气味才是让人辗转反侧的原因。他也觉察到了,很体贴地起身把窗户开开。藓苔与水生植物的气息从窗户卷了进来,消抵去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气味。我蹭了蹭人肉枕头,带着些许不甘不忿,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怅然情绪,沉沉地睡去。
辣书里关于爱的运动课程后的早上都是怎么描述的?迎接女主的是男主的爱心早餐,还是一瓶事后药?是单膝下跪钻戒求婚,还是一张巨额支票?
在睡着的时候我没去考虑这事儿,醒来后光光回神就用足了五分钟。等五分钟后彻底清醒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是空的。属于咱的天杀男主此刻已然正衣冠楚楚地站在窗户边,双手撑在窗沿上像是在看风景。
看到我醒了,他的目光也挪了过来,聚在我脸上。在那样毫无避讳的目光下,我起先是低着头,手指卷着被单划圈圈。到了后面也想通,心想反正着事情都这样了,也是你情我愿,没啥不好意思的,索性就抬起头来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
哪知道,咱是大方了,咱是你情我愿了。架不住人家神经搭错,间歇性脑残发作,一开口便是,
“郝炯,你居然敢睡我。”
“日…………”
艹,林老二,组团群刷抢怪的都没你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说啥好呢?
反正就是被吃掉了。
这章子肉末,乃们先垫着吧。反正是挺不过瘾的,原来想让炯扒着窗户,面朝河水,夏至蝉鸣的。考虑到新手上路,有技术上的难度与体力上的要求,这次就先作罢了。
最近熬夜的厉害,刚被妈妈骂了。因此,MO得休息一下,周末好好睡上几觉。
还是那句老话:看文愉快~
黑化暴怒的炯:
怎么,想吃了抹嘴撇关系就跑?我艹,没那么容易!
炯现在最想做的事是:
劳资睡你了?擦,是劳资主动睡的吗?是乃自己扒光贴上来的!乃是倒贴,懂不?自己先光着倒贴了,现在来和咱扯哪个睡哪个!尼玛的劳资就是把你睡了又怎样?!
分明就是吃多脑撑欠揍啊欠揍!
既然欠揍,劳资就狠狠地满足乃!
阿哒阿哒阿哒~~~
呱
我不知道别人的爱之初体验的次日是怎么样滴,但以咱看多少女漫画的经验来总结,不外乎是甜蜜型纠结型痛苦型浪漫型与工口型这几种。如果硬要往捞偏门的扯,那就是多加个灵异型和暴力型。
但,看看现在咱这处境——一表人材的衣冠禽兽端着张苦大仇深的脸,义正辞严地指责我把他给睡了——啊,各种震精与暴躁啊有木有?我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可咱不是伶牙利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所以张嘴啊啊了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因此,当后来我想起当时的境况时,对自己非常失望。你说我震精神马呢?我慌张神马呢?虽然我半夜跑到他房间里是挺不妥的,但好歹我是全须全尾地进来的,又没存什么邪念……明明就是他酒后乱X,居然还能红口白牙地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啊,这男人肯定是不想负责任了。
啊啊,原来这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渣男啊。
啊啊啊,终于给咱见到了只存在于知音体与天边网中的渣男活体了!
我越想越憋屈,恨不能抄把西瓜刀冲出去把趁机溜走的禽兽给切成2CM*2CM的立方小块。可,想归想,现在咱还光着,剥了床单咱就是光溜溜的一颗雪白汤圆,不要说攻击力了,连自卫能力都是负数的。四下瞄了许久才发现被踩得皱巴巴的衣服裤子,离我有点远,掉在窗户边上。深呼吸一口,我裹着薄被单下床,猫着腰到窗边飞快地把衣服抓到手里。衣服在手,心总算不虚了。可还没等喘上两口气,禽兽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郝炯。”
啊,渣男回来了!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唰一下站起,也不管手里抓着的是衣服,一股脑地就往他身上砸。他也不恼,俯身拣起走了过来。我退了两步,靠在窗户边,“不要过来。”
他果然停了下来,眉角先是微扬,旋即皱得紧紧地,“……郝炯,你光个膀子站在没关的窗户前面。你想干嘛?”
我愣了几秒,直到听到身后有隐约的口哨声传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尖叫一声蹲了下来。他大步上前呯一声关了窗户,转身把从我房间拿来的换洗衣物往床上一砸,近乎咬牙切齿地,“还不给我回床上去。”
我那时慌乱的,还真听他的猫着腰往床边挪了两步。想想不对,又转了个方向往门口靠,还没挨到门边人就被他捏住肩膀,人被带着转了个半圈,又回到床上。
他半伏在我身上,挺用力地压着,眉头拧得紧紧地,“就这样裹着你还想往哪儿跑?”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看他那近在咫尺的脸,没忍住怒火,伸出爪子就往他脸上噼哩啪啦抽了几记。要说这黑皮肤的男人真是占便宜,我抽得手都疼了,他脸上也不过隐约几条红痕。这要换皮肤白晳的小白脸,那肯定是五颜六色地炸开花了。
“松开,你给我松开!”我低吼着,“怎么?还想我再睡你一次!”
他愣了一下,尔后像再也忍不住地埋首在我颈边吃吃地笑,“我不过逗逗你,你还记上仇了。不过,我要现在躺下来,你敢睡吗?”
我鼓了半天的勇气,终于没练成他的厚脸皮,只得悻悻地说道,“我还真不敢。”
他闷笑得更厉害了,胸膛一阵地起伏。我听着不痛快,伸手推推他,“你下来,重死了。”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晃,人就翻到一边,可一支胳膊还搭在我腰间,不紧不松地扣着。我没忍住刻薄,扭头嘲讽他,“林二公子,被人睡的感觉怎么样?”
他另一只胳膊支托着脑袋,挺专注地看我答道,“蛮好的,你睡相不错,至少没蹬被子。”我为之气结,毛毛虫似地扭了几下,试图把他拱开。哪知道越扭他揽得越紧,到后来整个人都粘了过来,“别动了。”
我果断不动了。
不是咱怕他,非听他的不可。而是再动下去,恐怕某硬件温度太高得开窗透气。真到那时候,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见我不动弹了,他略略放松些,压在我腰间的手往上挪了挪,指尖若有若无地撩动着,“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一骨碌地坐起来,脸涨红,“你给我闭嘴!”虽然说被人迎面盖了一黑锅很愤怒,不过咱好歹是新手上路,怎么着也没办法大大方方地和他讨论昨晚的细节情况和哪哪不舒服什么的。
“我不过问问。”他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在被单上掸了掸,嘴角边含着一朵微笑,“毕竟唔——”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整个人都烧红了,“再啰嗦一句,我就切了你!”大约是每个男人都怕被人修理硬件,所以这个威胁很成功,他果然闭上了嘴。
只是,经过了这样的一个晚上,有许多事已经悄然改变。对于未来,亦有了深远的影响。可当时的我尚未意识到这一点,我那时想只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消弥也无法回头,没有必要一直纠结下去给自己找不痛快。而且,酒后乱X的对象是正牌的男朋友,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夜情猥琐男什么的,这也算是一种……庆幸……了吧。
正是在这种矛盾而又有些阿Q的心态下,我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