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花语柔娇憨的笑着搂住穆婉蝉的纤腰,这丫头好象还在气我刚才戏弄她故意还损上我两句。
穆婉蝉轻叹一声道:“姐姐,蝉儿知道你们是心疼我,怕龙郎为难,但是你们忘了当年我们的誓言?
我们说好今生相伴永不离弃,共侍一人吗?蝉儿私心爱上了龙郎,你们定是怪我也罢,如果你们不愿蝉儿也不愿独享幸福,龙郎只当我们无缘好了”说着依在花语柔肩上嘤嘤的落下泪来。
我大感头疼,这丫头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们那时代的女性整天担心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是不是有情人,她到好一个还不够,替我张罗出三个来。并非是我讨厌殷红玉及夏紫烟她们,而是没有感情你叫我怎么面对她们?爱情并不只是美丽就可以打动的啊。
“蝉儿你真傻!”殷红玉轻叹一声道:“我们只是不想你与李公子为难,象李公子这般俊秀的人物,家世想来非富即贵,蝉儿你还好是出身于书香世家,族中又有人世代在朝中为官,虽然现在落难但起码是书香之后,我与紫烟出身寒微,语柔又身世成谜,如今虽然并非沦落青楼但起码是在烟尘中抛头露面的卖艺为生,李公子家中能容的下我们吗??”一席话说的夏紫烟与花语柔泪眼婆裟,感怀起自己的身世来。
“还谈什么书香之后,家世没落又有什么好光彩的?姐姐,我们都是苦命的女子我又如何忍心独享龙郎的怜惜爱护呢?如果你们不愿与我分享龙郎的怜惜,我也不愿独享龙郎就当蝉儿无情,你这就去吧!就当从未遇到过蝉儿”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一句话也插不上嘴啊?到嘴的鸭子现在又跟我说不对,到手的女朋友?也不对为了我的蝉儿我只好牺牲一点我偷眼看了看泪眼朦胧的四女,也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我轻吸一口气,心脏不争气的“嘭嘭”跳个不停,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不晓得会不会被天下所有女性鄙视
轻声道:“三位小姐,婉蝉曾跟我说过誓言一事,本来在下并未存有非分之想,只是今日一见对三位惊为天人,而且蝉儿也舍不的与你们分离,我想我想”我羞的满脸通红,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真不明白以前徐虹彬是怎么面不改色的同时对着两个以上的女孩子说“我爱你”的。
四女娇躯齐齐一震,婉蝉幸喜的拉住伍的衣角,而其她三女却都羞涩的垂下了黔首。
殷红玉毕竟是大姐虽然掩不住满脸的羞色但是还是蹲身一福柔声道:“贱妾蒙公子不弃,愿同几位妹妹服侍公子但不求公子赐于名分只求相伴身边便已足以”
夏紫烟也羞红着脸蹲身为礼,轻声道:“贱妾愿随姐姐一同服侍公子,不敢妄自为大,只求做得公子身边一名侍妾贱妾便已心安。”
花语柔却不敢上前红着小脸转身一头扎进殷红玉怀中再也不肯抬起头来,穆婉蝉握住我的手柔声道:“蝉儿没有姐姐明白事理,但只求和姐姐一起陪在龙郎身边便好,也不敢和姐姐争龙郎妻子的身份,也只愿在龙郎身边做一个夫君疼爱的小小侍妾,龙郎正室的位置还是留给将来与龙郎门当户对的女子”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同时也为这时代的女子感到悲哀,轻叹了一口气道:“感情的事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确定的,将来如果你们考虑好了我还是尊重你们的决定”
看看她们坚定的眼神,我也知道这些话对她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毕竟她们并不是我那二十世纪时代的女性,几千年的传统将她们熏陶的不知道寻求自己唯一的幸福。
看来自……己并不是一个君子,那天和蝉儿表明心意的时候我还心里告戒自己以后不能花心,但是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被打破了。
“我并不是什么大有来历的豪门公子,我的来历其实蝉儿最清楚不过,以后有机会再跟你们解释我的身世好了。我想说的就是在我‘家’绝没有什么门户之见,象你们这样的好女孩我能遇上一个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更何况能够同时拥有你们四人,这是我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看着环绕在我身边的四女,心里有种又得意又觉得对不起她们的感觉。
有些痴迷的欣赏着她们娇美的容颜,殷红玉成熟妩媚,丽光四射,一双如波媚眼透出聪慧的的光芒。夏紫烟一身的火红,热情奔放的感情足以让世界上任何男人融化。穆婉蝉温婉文静,气质幽雅,如深谷幽兰惹人怜惜。花语柔精灵活泼,清甜可人,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清纯少女形象。
一问她们各自年龄才发觉花语柔只有十六岁,而穆婉蝉和我同年,夏紫烟十八,殷红玉十九,对于花语柔和穆婉蝉我心里又是一阵发虚,这不算残害国家幼苗勾引未成年处女吧?
殷红玉柔声道:“半月后的洛阳文会就请公子多费心,我们会在那日宣布退让出洛阳四女之位追随公子”
“洛阳文会?”我奇怪道,殷红玉娇颜微微嫣红羞道:“就是别人说的花魁选婿,每年的洛阳文会都会邀请我们出场献艺,以往洛阳历届如我们这等身份的名伶退出花坛的一种方式,便是借一年一度文人聚集的洛阳文会之机当众宣布出来,许多爱慕者都会趁机向献艺的名伶示爱展开追求,做最后的竞争。”
“这到是很有意思呢,原来他们说的花魁选婿是这么回事。”我笑起来。
夏紫烟轻笑道:“这也是唯一能让各大势力束手束脚互相忌讳,不能暗地里用自己的势力得到我们的一个办法。但是这样一来就会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公子您了呢,您可要小心。”
我笑笑道:“放心,我会有办法的!”
花语柔突然顽皮的道:“那天我和姐姐们都会出些难题为难那些讨厌的人让他们好知难而退,公子你可不要被难倒哦!”
“啊?”我苦恼的道:“不能先透透题目给我吗?”
四女都露出皮皮的笑容,穆婉蝉轻笑道:“那可不成呢!龙郎你可要用真才实学获得我几位姐妹的芳心哦~!”
三女大羞,花语柔更是不依不饶的哈起穆婉蝉的痒痒与穆婉蝉闹成一团,那有一丝平日端庄娴静的才女风范,让那些裙下之臣看到还不大跌眼镜。
欣赏美女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偏偏有人来坏你的兴致,门外老鸨献媚的声音响起“打搅公子一下,天气寒冷是否给您准备些吃食与几位姑娘饮些酒水?”老鸨阅人无数,能请动这几位身娇肉贵的才女齐聚一堂的人物还真没见过,那可不知道需要多大的面子和里子。这能请动洛阳四女的人物可怠慢不的,谁知道是那里来的神仙。
我眉头一皱正准备说话,殷红玉道:“嬷嬷不需劳烦了,我姐妹与李公子已相谈尽欢,时辰不早我们也要早些回去,这就走了,不然楼里的嬷嬷要惦挂了!”老鸨连声答应,说是要给她们准备马车。
她又低声向我道:“公子,时候不早,柔儿妹妹怕也乏了,我们姐妹就先行回去,公子也早些回去歇息。”
我示意她等等,扬声道:“不必,梢待在下自会送几位小姐回去,不用麻烦嬷嬷了!还请嬷嬷进来说话!”
候在门外的老鸨满脸赔笑的道:“公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她暗想“今天这公子不知是什么身份?能让眼高过顶的四女伏首称臣?恐怕非王既候”平日王公将候想请四女其中一位过府相见四女都不卖面子,还要人家亲自上门千求万请好话说尽才肯去露露脸,使得洛阳富户以在聚会上能请来洛阳四女其中一人露脸献艺而为荣,而今天这为公子却是令四女约好早早相候的人物,来历肯定不简单。
我道:“嬷嬷可曾听闻邀雅居的事情?”
老鸨惊道:“莫非是公子您买下了邀雅居?”
我笑道:“不错,在下对几位才女心仪已久,今日来是想请她们在洛阳文会上将绣球抛给小子我,所以先跟嬷嬷知会一声。”
老鸨一呆,干笑道:“公子爷真会说笑这事可由不得我,就算我肯,几位姑娘也中意于您,可”
我挥挥手笑道:“别的事情也就不需要你操心,嬷嬷你只需和洛阳四名楼的当家掌柜的筹备好洛阳文会的事情就好了。”
老鸨更加无措,我不等她回过神随意从怀里抓出一把大额银票数也没数塞给身边的花语柔道:“丝灵姑娘可用这些银票替咏文轩的姐妹们赎身,愿意留下的就叫她们到旺福酒楼找我,不愿留下的就给些盘缠让她们回家!”看着老鸨死盯着花语柔手中银票的表情,我才觉得什么叫“财大气粗”
好不容易合上下巴的老鸨哭丧着脸道:“公子爷您这不是断我的生路吗?”
我笑起来道:“这些个银子恐怕能让嬷嬷你再活过来吧!邀雅居的嬷嬷这两日应该忙着洛阳文会的事儿,你可去同她商量看看!”
不再与她罗嗦,招呼了穆婉蝉与殷红玉夏紫烟扬长而去,花语柔却一脸兴奋的亲自送我们出门。穿过大堂时,一些闲杂人等被四女窈窕的身段脱俗的气质所吸引都向我们看来,虽然蒙上了丝巾但美女的杀伤性穿透力仍旧惊人,无数人目瞪口呆的目送中我穿过大堂,遥遥向白清弘拱手一礼轻笑而去。
等众女消失,白清弘才回过神来喃喃道:“洛阳四女”他蒙的一把摔烂了手中的酒盏。
堂中伺候客人的姑娘们一阵耳语交接,都面露喜色欢叫着抛下客人奔入后堂,让一些被冷落的寻芳客们不满的在吵吵嚷嚷,得知自己已经被赎了身谁还有兴趣陪着这些老色鬼哈啦。
望着众人的马车离去,老鸨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这白衣公子是何来历,竟有魄力买下洛阳四名楼,而且方才背后有势力撑腰的自己还不敢违逆于他,话说回来这洛阳四名楼谁背后没有势力撑着?
喜的却是这些姑娘的赎身钱远远超过了原来的十倍甚至百倍,再加上不久后将在花魁选婿时赚到的钱,想开几座咏文轩都够了。
第十八章大肆收购
“骨碌骨碌”的马车响动中,殷红玉轻笑道:“公子为什么会将全楼的女子都赎出来呢?”
我看了看黑暗中她明媚的大眼,轻声道“她们还那么年轻不是吗?让她们在这种地方度过她们的青春太可怜了”
三女一震,夏紫烟低声叹道:“公子,天下可怜人何其之多,您又能救的了多少呢?”
我轻皱长眉道:“略尽人事吧,碰到了就算缘分吧。”
穆婉蝉柔软的身子偎在我肩上,柔声道:“蝉儿从未见过龙郎这样疼惜女子的男儿,能遇上龙郎实是蝉儿与几位姐妹的福气”
朋友如手足,女子如衣服。这时代如我这样尊重女子的恐怕不会多见。
殷红玉道:“公子打算如何安置她们呢?要她们为奴为婢?为妻为妾?”
我皱眉道:“我本想打算让她们各自回家”
殷红玉轻声道:“回家?有多少人有家可归?就算有,回去了也要受人一辈子的冷眼,戳上一辈子的脊梁骨。何况她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不会一技之长如何养活自己?恐怕除了再做皮肉生意连生存也成问题”
“我来想办法!”我望向车窗外道:“待我在洛阳站稳脚再来安置她们,天生我才必有用,会有办法的!”
三女不解的望着我,猜不透我的想法。
临波楼,落月坊两家的老板似乎也猜不透另两家青楼的老板怎么会将苦心经营多年的青楼放手,仅仅是这年轻公子身上那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神秘感?要知道要训练出一名名妓是极不容易的事,就是普通姑娘也花去不少银子和时间的心血,但他们在猜摸不透这年轻公子来头的情况下还是决定不得罪这位神秘出现在洛阳,出手豪迈的白衣公子,毕竟那丰厚的银两的确叫他们嘭然心动,各自手中那厚厚一叠卖身契也交到了那白衣公子手中。
将三女各自送回后,回到旺福酒楼,刚一进门刘掌柜急急赶上来道:“公子,您可回来了!”
我笑道:“怎么?您找我有事?”
刘掌柜道:“店里突然来了一大群姑娘家,说是您叫她们来的”
我笑道:“是我叫她们过来的,您给她们安排一下食宿,一切费用都记在我的帐上。”
“兄弟,你这是唱的那一门子戏?一出门就领回来一群?”仇天海好笑的走了过来。
刘掌柜急道:“可厢房不够,恐怕”
我一怔,到是没想到四名楼的姑娘有这么多,吩咐身边服侍的青朱二女,让她们安排相熟的挤一挤将就一夜再说,明天再想办法。
我叫来一席消夜对仇天海笑道:“仇老兄,我们以酒代茶秉烛夜谈如何?”
仇天海哈哈大笑道:“好好!正合俺意!来来,给俺讲讲你方才是怎么个风流香艳法”
连续几日,我与仇天海谈古论今,但话题仍不免围绕在武学一脉上,难得他能心胸宽大,毫不藏私的将一些武学窍门详细的讲解给我听,使我能对脑中无数的武学资料有初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