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盏差的时间,长啸声才渐渐转为轻啸终于停下。
我神清气爽的呼出一口长气,练习紫云心法后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体内的能量不在自由自在不服管教了,除了气海中不断旋转的真气外,我只要心念一动体内的紫云真气便以极快的速度凝聚起来。
“你小子到底是何人门下!?竟然花言巧语来骗老夫的紫云秘籍!”一声大喝,我期门穴一麻又不能动了。
“该死!这老家伙又发什么疯?”我心下恼怒没想到我神功初成他便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这不是典型的刺激我嘛。没想到我都有这么“厉害”的“内功”了还是对他的点穴没办法了
我羞怒道:“死老鬼!你又发什么疯啊!什么门下不门下的,你少爷我一无师傅二无门派,你还夹缠个什么啊?”
司徒风怒气蓬勃的喝道:“如果你没师傅,以前又没练过武功,为什么能够这么③üww。сōm快将紫云心法练到紫气蕴生的地步?老夫钻研三十余年也不过这个境界而已”
我翻翻白眼,原来他是为这个而在怀疑我骗了他,而感觉很没面子。我不屑的冷笑道:“你少爷我从来说一不二,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嘿嘿冷笑几声道:“我问你!如果我以前练过武功,加上现在紫云心法大成内力雄厚,你觉得我会就这样毫无反抗的被你制住吗?”
司徒风一时语塞,蛮横道:“你小子奸诈的紧,谁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纵!”
“好,我再问你!”我冷笑道:“这紫云秘籍我以前见过没有?”
“以你年纪,应该没见过。”司徒风楞道:“老夫三十六年前便已隐居,这紫云秘籍相信没有流传在外”
“好!既然我以前没看过现在学会了,那也是你教我的,怎么存在我骗你?如果我以前就看过,为什么还需要再来骗你这本破书?”我鄙视道:“你觉得你那本破书就真值得我费怎么大的劲?”
司徒风也觉得不太合理,嘴硬道:“但是你为什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能练成紫云心法?”
我冲他翻翻白眼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说我有先天真气吗?都有先天真气了练什么不快啊!”
司徒风无话可说,离水的鱼般将嘴巴张了又张,瞪着我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他词穷了,趁机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解穴,你还想不想找宝藏了?”
司徒风垂头丧气的揭开我的穴道,他实在不明白在这是怎么回事,他练了几十年的东西居然被一个小子顷刻之间练成了,讽刺的是刚刚之前这小子还不会武功,叫他怎么能不沮丧呢?恐怕对所有练武之人来说这小子都是一个打击吧?看仇天海那还合不上的下巴就知道了。
只能说他天纵奇才?习武的天分之高恐怕不能说是后无来者,起码也是前无古人了。
不理二人仍旧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那里的在那苦思,我研究起紫云秘籍。
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刚才脑中默想紫云秘籍的时候,发现我脑中的资料和这紫云秘籍上记载的稍有差池,七处稍不注意就会忽略的印记,一颗小小的三叶草。
我脑中的武学资料中并没有这个东西,所以对比之下让我察觉到二者的不一样,要知道古代人书写文字可是没有打标点符号的习惯,因此也就排除了也许是标点符号的可能。
“这七棵三叶草画在这里好奇怪!”我将书上三叶草的位置指给司徒风看,司徒风瞄了一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也许是抄写这本秘籍的人个人的习惯呢?”
他看这本秘籍都已经看了三十几年,能想到的地方他都想到了,这七处三叶草他多年前早就发现,但是想了许久也没找到有何不妥之处,所以只有猜想是抄写秘籍的人个人书写习惯,导致他这几十年都一直这样认为。
我看看紫云秘籍和心里的武学资料逐字逐句的对比着,漫不经心的的道:“你怎么就肯定这不会是宝藏的提示呢?”
二人一震,齐齐都往秘籍上标示了三叶草的地方看去,显然是被我无意中的话打开了以往思路的局限。
我猜道:“会不会是宝贝的埋藏地点?”二人点点头表示很有可能。
我对还在苦思中的二人道:“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三叶草的标记,也许就在身边也说不定,毕竟这紫云秘籍上显示的信息所指就是在这山庄之中。”
司徒风道:“不错,肯定是这房子附近,这山庄之中只有我们身处的这座别院与山庄其他建筑格局不同,相传是当年杨广的居处,四周的建筑和整个山庄的布局都是以这座别院为中心,相信以杨广贪图享乐的习惯必定不会将宝藏的入口安置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奶奶的!老子这三十几年怎么就没想到这头上去呢?”
他懊悔的抓抓自己稀疏的几根鼠须。我听了他的话倒不的不佩服他这个号称“贼王”的老头,我仅仅是从常理推断,而他居然已经想到园林的布局,以及当年杨广皇帝的生活习性上去了,不愧是“专业人氏”
走到院子当中,三人四下搜寻着,我抬头一看门阁上的牌匾“藏云居”,再看看手中的秘籍“紫云秘籍”看来这二者之中必定有所联系。
虽然仇天海和司徒风身怀内力武功高强,但是夜晚光线不好,手中的烛台也并没有带来多少光明,在若大的院子当中搜寻未果的二人放弃了寻找,司徒风抬头看看东方微白的天道:“等天色稍亮再找,眼前眼目不清小心触动什么机关!”
线索已经从整个山庄缩小到了这个藏云居别院当中,但是这院子也小不到那里去,足足半个足球场大小的面积让人到那里去找那七个不知道多大的记号?这个提示也太过于模糊了,如果是宝藏开启机关的话应该有明确一点的提示的!
我看着那三叶草似的怪异图案,难道和这图案后的秘籍内容有关?
将秘籍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我苦恼的抓抓耳朵,如果这三叶草真的是标志的话,为什么独独在这几句口诀后面呢?真的是章节的分隔不成?
喃喃念着那几句口诀“精气顺流纳入天庭绕行三周而直冲”灵光一动道:“这里的‘天庭’会不会是指庭院?或门口的天井?”。
二人精神一震,司徒风道:“很有可能!念下去!”
“以心为阶,独步而反,出户遇乾坤乾坤之气而相融”
“以心为阶?从字面上来看似乎是指台阶,独步而反是不是就是指只下一个台阶?出户遇乾坤之气门户门户,也就是说出门第一个台阶上可能有什么古怪!”司徒风皱着花白的眉毛喃喃道。
毕竟是干了多年的贼,对与藏宝口诀异常的敏感,被我打开思路后很快的联想出口诀中隐含的意义。他迫不及待的扑出藏云居,在门口第一个台阶下摸索起来,仇天海连忙端过牛油蜡烛替他照明。
“有了!”司徒风怪叫起来。
我与仇天海连忙凑上去,只见台阶的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俨然有一个三叶草形状的突起,上面已经长满了枯黄的青苔,如果不是从口诀中联想过来,有谁会想到这台阶之下会有这么一处巧妙的机关?
司徒风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秘籍,神经质的念着标上了记号的几句口诀,枯藤般苍老的手居然微微的颤抖着,难道这其中的宝物对他这个几十年前就名满天下的贼王就那么重要?
之间他嘴里念念有词,身影翻飞的在十丈方圆内四处翻找,不时还停下来看看手中几乎被他捏成碎片的紫云秘籍。
突然他疯狂的大笑起来,乱吼乱叫道:“哈哈!不亏是千机老儿!居然能想的出这么缺德的机关!老子居然被你摆了一道困在此地几十年!”
我和仇天海相视谔然,似乎听他所说他在此地一住几十年并非为了其中的宝藏,而好象是和人有一个什么奇怪的赌约?
司徒风状似癫狂的胡言乱语,一会什么斗魁,一会又什么七星连子阵,一会骂那个什么天机老头,一会又赞他机关天下第一。
我有点害怕的悄悄和仇天海道:“仇老哥,你说这老鬼会不会是发疯了?要不我们还是跑吧?鬼晓得他现在会不会狂性大发把我们都干掉”仇天海也有点担心的看着司徒风,还没等他说什么司徒风哈哈大笑道:“小鬼,少在那给我耍什么花花肠子!老夫正常的很!绝对没有失心疯!老夫几十年的心愿眼看就完成了高兴一下还不成?”
仇天海骇然,此老的耳力未免也太惊人了吧?相隔如此之远,虽然不是用传音入密但是相隔十余丈的距离还能够听见二人谈话,可见这老鬼的内力果然深不可测。
司徒风得意道:“原来是个‘逆转七星射斗局’,这个机关以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分别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的位置各有一处机关,依次要从斗魁位置,又叫‘璇玑’前四星的方位依次按下机关,然后由‘斗柄’位置逆向按下机关才可开启宝藏,否则打不开宝库反而会开启内部的陷阱这样的话,应该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摇光、开阳、玉衡”
当最后一处机关被按下,屋侧传来低沉的轰响,沉闷的象恶魔的心跳。
一处丈宽的走道入口露了出来,我忍不住称赞那个千机老人惊人的机关技巧如此巧妙,在没有任何机械帮忙的情况下居然能够架设如此庞大的精密机关,有谁想的到一座假山巨石下就是密室入口?整座假山都被机关“轰轰”的移往一边,象怪兽大嘴般的漆黑入口冒出潮霉的气味,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开启过了。
司徒风并没急着进入宝藏,反到是去收集了一些干枯的艾草点燃后大把的扔了进去,我看着浓烟大冒的宝藏入口猜想他可能是为了驱赶里面的毒虫瘴气之类的玩意。
半个时辰后等烟雾散尽,司徒风取了火把领头进入宝藏,本来应该是没我和仇天海什么事情了,司徒风也不管我们了,照道理说我们应该有多远跑多远,但是折腾了一晚上才打开的宝藏不看看实在是不甘心,所以我和仇天海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跟了进去。
走道连接的果然是一个想象中的密室,里面却没有什么宝物,只有几只空空的破木箱和散碎在地上锈迹斑斑的残缺兵器。
仇天海道:“难道被当年亡国的官员贵族带走了?”他拣起一把兵器看了看道:“是当年侍卫的配刀!”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密室,这里显然和上面工程浩大的机关并不相称,相信奢华无度的杨广皇帝也不止这么点宝藏吧?我道:“好象不太可能,这里相对上面的机关来说太小了,而且密道也太短,一定另外还有密室!”
司徒风有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还蛮有做贼的天分,有没有兴趣拜老夫为师?”
“免了吧!”我连忙拒绝,跟他在一起迟早不是他疯就是我疯“我太笨了,不太合适做贼!”
他也不理我,在密室的四处角落一通忙呼,终于在密室正前方的墙上半人高的地方按下一块活动的砖石,“咔咔”的轮盘声响起一道石门升了起来,布满墙面的浓厚青苔大片的往下掉着,这样严丝合缝的机关墙是怎么安装上去的?结合处连跟针都插不进去。
开启的门缝中涌出一股冰凉的阴风,虽然不觉得冷,但是我还是觉得皮肤上站起了不少鸡皮疙瘩,他二人去却好象毫无所觉,全神贯注的盯着缓缓升高的石门,靠啊!这俩人怎么这么粗的神经啊?就算你们胆子大,也是也没觉得这里的气氛太诡异了吗?
我见石门渐开忍不住靠向门边,突然半开的的门后猛的扑出了一个物件,二人一惊双掌护胸跃退几步,定神一看却是一具干枯的骸骨跌了出来在地上摔了个散碎,头骨还咕噜噜滚到我面前,本来就被他们两人突然的动作吓个半死,看见这玩意更是不舒服,偷偷的用脚将它踢到一边。
石门那边也有几具枯骨或坐或躺的依在石门之后,怀中都抱满了金银珠宝。跌出来的的这一具可能正好靠在石门上,门一开干枯的骨架便失去了依靠顺着门缝滚了出来,到是吓了两个半高手一跳(司徒风说我的紫云心法练的很‘厉害’了,虽然比不上他们两个,但是算我半个高手应该没问题吧?沾沾自喜中)。
司徒风道:“这些可能是当年隋朝败亡时,还在这行宫中的侍卫和太监,估计想趁乱捞些油水结果触动机关致死。”
我们三人小心的跨过枯骨,向走道下方走去。一路上掉满了各种财宝珠器,都是我从未见过的贵重物品,估计我要是能将这些玩意带回二十世纪绝对能够发个大财。
向下走了一柱香时间算算已在山腰的位置,又遇上了一道巨大的机关门,不过石门虚掩想来是那些贪财的侍卫触动机关陷阱后慌忙间逃走时忘记关上的。
当司徒风用手中的火把点燃密室里照明用的油盆时,这大约有足球场般大小的山中石窟中突然闪耀出万丈的金光来,我和仇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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