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忧伤道:“如果我们有家可归就不会沦落至此了,如果公子只是想可怜我们便不要替我们伤神了,不如让我们在嬷嬷身边也好有个屋瓦遮头,总比在外流离失所风餐露宿强”
我沉吟了,考虑了下道:“好吧,我保证给你们一个稳定的居所,让你们这辈子衣食无忧,先随我离开这个烟花之地再做计较!”
众女这才露出喜色,在嬷嬷的示意下三三两两的离去整理自己的行装。
穆婉蝉无奈道:“身在这烟花之地一日,便有一辈子洗不掉的名声,就算有家又怎么样?谁有受的了整日被乡邻戳着脊梁骨指三道四呢?”
我暗叹一声,看来我一时冲动替自己找来了个沉重的包袱,今后这些可怜女子的未来将成为压在我肩膀上的一个责任。
嬷嬷笑道:“好啦~我这邀雅居今儿算是给了公子了,这些姑娘今后就交给公子您了,我也算是放下了一直压在心口的一块石头。”
看看穆婉蝉,又笑道:“不过啊,我这蝉丫头今儿可不能跟您走,等半月之后的花魁会上再等您来领我这乖女儿了!不知道其它三大名楼的当家听见我这月仙女儿要出阁是个什么表情?”
我和穆婉蝉相视一笑,小佩在一旁轻声道:“公子,我留下来服侍小姐好吗?”
我点点头,向穆婉蝉挥挥手,别有深意的道:“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不再回头潇洒的离去。
目送这神秘的李公子走远,嬷嬷好奇的道:“蝉丫头,这李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物啊?那财力,那气派,那人品难不成是宫里头的人?”
穆婉蝉并不收回眺望的眷恋眼神,轻笑道:“蝉儿也不知呢!或许他是天上的星宿吧!?”
嬷嬷看看空无一人的邀雅居,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疲累,在桌边依坐了下来,看着手里厚厚的一叠银票苦笑道:“劳碌了一辈子,这一下子闲下来,心里头空空的怎么就这么累呢?”
穆婉蝉乖巧的替嬷嬷揉着肩头,柔声道:“您这是为姐妹们操劳的,在这浊世里周旋了一辈子,您也累了!”
嬷嬷叹了一口气,道:“就希望这李公子能给你们找条好活路,好生待你们吧!要是遇上个好人怎么也比我这里强,我一个女人只能做这么多了可怜了那些被贪官污吏看上的孩子,没她们我这邀雅居也下不到今天”
伤感的看了看空荡荡的邀雅居,苦笑道:“没想到我这四大名楼之一的邀雅居就这么一夜之间从洛阳消失了”
穆婉蝉语含笑意的道:“嬷嬷放心吧,花魁之会后再没有什么洛阳四女,四大名楼。”
“啊!???”
※※※※※※※※※※※※
看着后面乌呀呀跟着的一大队马车,我真佩服这赶车的车夫,这深更半夜的能叫来这么大一帮子马车。
小全子已经困的只打瞌睡,等到了旺福酒楼,我叫来掌柜包下了整个后院厢房以供众女休息。
我也累的不行正想去休息时,掌柜的叫住我道:“公子,泰丰银号的总掌柜已经等您多个时辰了。”
“什么?”我还以为他明天才会来呢,只有打起精神去见那总掌柜。
边走边想,看来想在大唐找到枷蓝卡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能需要用到大量的银子,要想办法将分殖体那里的银子转换成通用的银票。
至于怎么正当合理又不引人怀疑的将银子运进城里来却难住了我,象白天那样伪装成镖局押送的?不行,我到那里去找可靠的镖局
跟分殖体商量了一下,分殖体却给了我一个意外惊喜的消息,它可以通过一种全息实体模拟的方法模拟出一个真实的镖队,由它控制着用正常手续进入洛阳城将银子送到泰丰银号。
我高兴起来,有这种超科技的方法自然是方便和快捷许多,不禁在脑中构思起镖队的形象给分殖体传送过去,最好的典型就是“长风镖局”,索性让里面的主角来给我压镖。
走入雅厅,泰丰银号的管帐先生正陪着一个壮硕的锦衣人在品茶,见我到来都站起身相迎。
我打着哈哈道:“对不起!对不起!,让二位久候了!”
那锦衣人哈哈
大笑道:“无妨,无妨!是我太心急了!碰上钱这回事说什么也坐不住了,本应明日拜访,可听管帐先生说公子还有大笔银子想存入我们银号,就性急的赶过来。鄙人姓黄是泰丰银号的掌柜。也是凑巧,我正好到洛阳分号巡视,没想到碰上公子这大财神爷!”哈哈笑着打量了我一番道:“只是没想到公子这般年轻有为!”
我笑道:“那里,怠慢二位了,刚出去办了些事情。”
小二给我送上一杯刚沏的香茶后退了下去。
黄掌柜品口茶道:“不知李公子何方人士?又有多少银子想入户呢?”
我顾作神秘的道:“您吃的下多少?”
黄掌柜一口道:“来多少吃多少!!”看来泰丰银号的确家底丰厚,否则也不敢轻易接下大笔银两,要知道数额巨大的款项的安全问题一直是他们这种大银号的死穴,如果一旦银两丢失后果不堪设想。
“那好!”我笑道:“先存一千万两好了!。”
“这么多??”黄掌柜一惊,讶道:“您府上是做什么生意?”又打量我一番道:“您莫不是皇族中人?”皇族中不少徇私舞弊的人物,通过这种银号存储自己来路不明的私银,否则有那么多官兵把守那用的着到外面的小银号上场。
我摇摇头笑道:“怎么会认为我是皇族中人呢?”
黄掌柜笑道:“除了皇族中人有谁能调动如此大量的银两?”
我瞎掰道:“实不相瞒,我家世居关外,在那有几处银矿。”
黄掌柜又是一惊道:“您这开的是私矿??”
我讶道:“怎么私矿不收?”糟!我这算不算印假钞?不会搞的通货膨胀吧??
黄掌柜道:“那到不是,中原本地也有富家私底下拥有私矿,官家尚且不管更何况远在塞外只是这么远的路途。”
我笑道:“这个您放心,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您只需要负责接受之后的事情就可以了。”
黄掌柜松了一口气,如果要他负责一千万两的远徒运送,成本不说,安全就没办法保障。他笑道:“那就好!不知银两什么时候到?”
我轻笑道:“算算时间,第二批银子也该到了,我家请了一个武林帮派替我护镖,分开行走,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一队。下午打头镖的人马说第二批镖队午夜就到!”
“啊?!”黄掌柜惊道:“这么③üww。сōm快?我这就回去叫人接应!”
我道:“不用了,我已经通知镖队直接将车送往贵号,黄掌柜只需要赶快着人准备清点入库就行!”
黄掌柜连声道:“好好!李公子,您和我这就一同前往吧?我马上让人去打点一下城卫,好让他们放行!”
没想到他心思怎么紧细,知道我人生地不熟的怕城卫为难我,一下子又帮我解决了个难题。
赶紧让分殖体按计划运行后随黄掌柜一同前往泰丰银号,看来今天晚上是睡不成了。
我坐着黄掌柜的马车到达的时候,只见那管帐先生已经先一步归来;泰丰银号全员出动灯火通明的等待镖队到来,只见大群保镖护院精神抖擞的巡逻着。
刚一下车,黑暗中就传来木制车轮在青石路上碾过的车马声,渐渐的大队车马出现在眼中,一批双马四轮的马车缓缓的进入泰丰银号的廊院内。领头的大汉一声令下趟子手四散开来警戒着。
那大汉走道我面前一抱拳道:“少爷,这一批共二十五车,每车六箱,路上没出什么差错!”
我轻笑着点点头道:“辛苦了!”大汉道:“少爷是否这就卸车?”
我向马车看去,马车四周的趟子手们个个肌肉发达,手中大刀明晃晃的,那股严紧的气氛让黄掌柜也紧张起来,我向黄掌柜点点头示意可卸车了,黄掌柜匆忙的向大汉抱拳一礼赶紧叫人下货,可那些伙计好几个人围上来却只抬的动一只箱子,实在太慢了,只见大汉手一挥,趟子手们马上上前肩抗手提的将装银子的木箱帮忙卸下车来,看的黄掌柜和伙计们目瞪口呆。
不一会的时间大木箱整齐的码放在泰丰银号的院子里,大汉上前道:“少爷!我去接下一趟镖队!”我看着他那熟悉的面容,道:“好的!路上小心!”
他倒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单刀向我施了一礼转身喝道:“小心戒备!”“是!”趟子手们一声齐应,纷纷奔入黑暗中不见,那大汉跨上马“嗒嗒”的领着空车去了。
望了望黑暗中渐渐消失的人影,我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觉得太逼真了,根本看不出来这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分殖体的能力看来一点不比皇这个本体差多少。
黄掌柜清点完了箱子后来到我的身边道:“果然厉害,这么重的箱子他们居然不当会事的就抗起来了,看着些趟子手就知道那镖头的厉害了,难怪公子这么放心!”
我笑道:“安全第一嘛~这只是明的!暗处还有武林高手在保护着呢!”
“啊~!?”黄掌柜不自觉的瞄瞄四周。
当我打着瞌睡接下最后一批镖队时,泰丰银号的院子厢房金库连走廊上也堆满了巨大的红木箱子,廊院中的木箱已经堆积的与院墙平齐,泰丰银号的伙计根本来不急清点数目。
黄掌柜道:“哎呀公子!这恐怕一时半会清点不完,也没地方存放,只有等天一亮我就让人往其它分号输送,可这数目”
我笑道:“没关系,交给你处理好了!黄掌柜我还是信的过的!这里应该有一千六百万两,等你清点好了再给我送银票来好了!”
“怎么会是一千六百万两?您不是说一千万两吗??”黄掌柜讶道。
我笑道:“本来想存一些到其它银号,可是太麻烦而且觉得您这人信的过所以干脆一块存到您这里好了!”
“原来如此!”黄掌柜苦笑道:“我祖上三辈开银号也从未经手过这么大笔的银子唉,看来我这几天是睡不着了!”
“辛苦黄掌柜了!”我哈哈笑道。
黄掌柜羡慕的叹道:“祖辈几代经营也没积累如此多的钱财,联合全部银号的银两恐怕也没这么多!”
我笑道:“慢慢来,这事可急不得!不是也有无数百姓羡慕黄掌柜的财势吗!”
“那是,那是!黄某今天到露了贪像叫公子见笑了!”黄掌柜顿顿道:“这”看了看一院子的红漆木箱。
我笑道:“黄掌柜只需要开张收单便可,反正我有人马在暗处照应您到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的这些伙计就暂时留下来帮忙好了!”
黄掌柜笑道:“如此甚好!”忙开了收单给我。
我收下单据后向他拜别准备坐马车回旺福酒楼,黄掌柜道:“李公子,您这款项过于巨大,俗话说财不露白,我这里您可放心不会走露一点风声,但是也不能大意,您自己小心那些闻着香味的朋友!”
我点点头向他道谢。看来我以后要尽量低调一点,在邀雅居的那一手估计已经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别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住处,已经瞌睡的不得了,连脚都没洗就一头倒下了。
第十章差点失身
迷迷糊糊中怎么觉得身上有一团柔软暖暖的东西在蠕动,耳边颈子上似有小猫在舔舐。
很奇怪的感觉却让人很舒服,只觉得体内似有一股火焰在烧,全身燥热的难受,好象有种什么欲望急欲发泄一般。
正在我迷茫挣扎的时候,体内突然升起一股潜伏在经脉之中冰凉的能量,象海潮般扑灭了股邪火。
猝然醒来,竟然发现怀中是一具蠕动的赤裸女体,柔软的唇正贴在我颈子上轻轻的噬咬,一双纤手游走于我的躯体,吓的怪叫一声将她推倒在一边,惊道:“谁!!!??”
“别怕!,公子是我!”黑暗中传来甜腻的声音,不知道是适应了黑暗还是体内那股潜伏的作用,应本漆黑的房间内我竟看的十分清楚,只是那隐在纱帐后面的女孩我仍旧没有认出是谁。
我点燃桌上的油灯,房里亮起暖暖的橘色光线,这时我才看清那女孩,原来是朱儿。
我暗想:“难道我走错房间了????”摇摇迷糊的脑袋,干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房间了!我这就离开!”
“公子~!”朱儿喊到,我停下脚步回头道:“什么?”
朱儿从被褥里支起曲线美好的上身,赤裸的女性躯体在烛火中显得神秘而美丽。
虽然说我这来自……二十世纪的人不是首次见到女性的裸体,但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还是让我血脉燥热,鼻子里面有股热热的液体在循环。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我不好意思的扭开脸去。
“公子,这里就是您的房间,是我。”朱儿赤裸着身体走下床,我吓的赶紧回过身去。
当我还没反应过来,弄清这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双水蛇般的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女性柔软的身躯要命的贴在我的背上,我惊慌的仰起头,拼命的制止那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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