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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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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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莫辞哼了一声,掉头就走,舒月泠忙追上求了半天,舒莫辞才转怒为喜。

    舒月泠满肚子憋屈的回去了,舒莫辞冷笑,当年程正则帮着三皇子拉太子下马时,最先就是朝文安侯府动的手,扒拉出的正是这位侯夫人的嫡长子、文安侯府的嫡长子孙文茂的脏污事,那孙文茂最是好美色,平日荒唐事不知做了多少,只不过文安侯府捂的紧,少有人知道罢了,现在竟然将主意打到她头上,他既有这个色胆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几天后就是中秋,舒棣决定请程正则来府上做客,好生感谢一番,跟老夫人禀告过后,消息就传了开来。

    舒莫辞听了没什么反应,安心写她的经书,倒是二太太杨氏心痒难搔,以舒月滢的条件最好是能寻个新科士子,她到底是女人,娘家又是商家,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二老爷又完全不管事,上次虽看了几个,却没一个合心意的,早先在见了程正则,暗地里打听了一番后,满意的不得了,一听舒棣要在中秋宴请程正则倒是分外用心起来,又遣人打探舒棣的态度,生怕舒棣也是存了心思要程正则做女婿的,大房女儿多,不舍得嫡女,庶女配个寒门士子倒也勉强能够。

    舒棣打定了心思要将舒莫辞许配给程正则,可舒莫辞反对激烈,自然不会轻易漏了口风,杨氏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只当大房没起心思,越发高兴,更加精心的准备当日的晚宴,又请了裁衣师傅来给舒月滢裁衣,只恨当天舒月滢使小性子没和舒莫辞等一起,平白少了个救命恩人的名头,否则更是顺汤顺水。

    中秋节晚上,舒棣和舒槐在前院招待程正则,酒至半酣,舒棣再次举杯,“程公子仗义,此杯本侯敬程公子”。

    程正则连连谦逊,两人饮尽杯中酒,舒棣笑道,“程公子乃是小儿和小女的救命恩人,倒是不必避讳,来人,请大姑娘、六姑娘和八爷来谢过程公子救命大恩”。

    心砚应着去了,大约两刻钟后又回来了,低声道,“侯爷,大姑娘遣了缨络姑娘来,说是有话要对侯爷说”。

    舒棣起身告退,随心砚出了门,就见一个未留头的小丫头站在门廊的背光处,舒棣走到跟前问道,“莫辞让你来的?”

    缨络行了一礼,“回侯爷,是,大姑娘今儿身子不爽,连团圆饭都没和老夫人一起用,恐不能来谢程公子,还望侯爷和程公子恕罪”。

    舒棣皱眉,舒莫辞好端端的不舒服,显然还是不愿这门婚事的——

    缨络从袖中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打开,里面是一颗棋子,“侯爷,这是程公子那日当做暗器打中乌二爷膝盖的棋子,一直不得空还给程公子,今日正好请侯爷转交”。

    乌黑的棋子被白色的手帕衬的越发黑的透亮,隐隐透出蓝绿色的光芒来,舒棣几乎一眼就认出这是一枚极品云子所制而成的棋子,程正则绝不可能会有这样贵重的东西,而且当时事发突然,谁也不会没事带颗棋子在身上当暗器,紧急下倒是随手捡一块石子做暗器更合理,舒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是那天程公子用来做暗器打伤乌怀信的?”

    缨络点头,“姑娘当时怕一不小心落下什么贴身物件惹来是非,让奴婢留下仔细检查,奴婢就找到了两枚棋子,只不过有一枚已经碎成两半,却是不好还给程公子的”。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面容干净语气温柔,很容易让人相信,舒棣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奴婢有胆子当面跟他撒谎,再者这样的东西并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一个小奴婢更不可能。

    只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天先出手的就绝不会是程正则,更有可能是三皇子或是游二爷,而程正则则是赶巧了在那时候出现,被女儿们当做了救命恩人,就算有人出手在先,程正则及时出现也可算是救了文昌侯府一把,可程正则却自始至终都没用说明出手伤乌怀信的不是自己,其人品——

    舒棣突然就有些心冷,这样贪图他人功劳的又岂是光明磊落之辈,怎能配得上他的嫡长女?

    “你先回去”。

    缨络行礼退下,舒棣沉下脸,“就说我醉了回去歇息了,让二老爷好生招待,让六姑娘和八爷回去,不必拜见了”。

    心砚摸不着头脑,却还是恭敬应下,自去办事不提,缨络隐在暗处,听到了这话才放心回去禀告。

 085 妄想

    舒棣一去不返,本来说好要来谢救命之恩的几位姑娘少爷也没现身,程正则隐隐觉得不对,可舒棣一直以来对他极为照顾,如今舒棣虽没回来,舒槐却客气热情,程正则勉强压下心中不安,与舒槐喝了个尽性才跟舒槐告辞。

    程正则喝酒喝的燥热,索性也不坐轿,只不紧不慢往外走,侯府的下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此时已不是刚进京城没见识的乡下小子,不再会被侯府的富贵吓住,却还是不得不赞叹簪缨世家的底蕴,又想起舒莫辞清艳的眉目和传言中几十万两的嫁妆,越发的心头火热起来。

    树叶摇动的沙沙声中若有若无传来女子谈笑的声音,仿佛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程正则脚步一顿,吩咐跟随的侯府下人在原地等候,自己借吹风之名慢慢靠了过去,却是两个小丫头在碎嘴,其中一个在问他这个客人什么时候走,主子什么时候歇息,她也好早些回房拜拜月亮,另一个不屑笑道,“一个穷进士罢了,还真当自己是贵客了,赖到现在都不走!”

    程正则气的酒醒了一半,又靠近了些,先头一个小丫头有些害怕道,“姐姐,侯爷的客人,我们可不敢编排,让老夫人知道了,免不了一顿板子”。

    “什么侯爷的客人?要不是二太太小家子气看上了他,他能在中秋进我们侯府的门?”

    程正则一惊,二太太?舒槐的妻室,他从来没见过,怎么扯到她头上,那小丫头也迷惑问道,“这跟二房什么干系?我倒是听说侯爷有意将大姑娘——”

    “嘘——你不想要舌头了,敢胡乱编排大姑娘?”

    小丫头吓了一跳,半晌才惊疑不定道,“还求姐姐提携,免得我糊里糊涂丢了性命”。

    另一个丫鬟压低声音,“也就看你是我同乡,我悄悄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漏了口风,文安侯府,知道吧?”

    “文安侯府?太子外家的文安侯府?”

    “还能有几个文安侯府?前几天文安侯夫人可是亲自到了咱们府上,一见大姑娘就赏了一只极品的冰种镯子,这京城谁不知道文安侯夫人膝下就世子爷一个嫡子,今年十七岁,满京城的挑选闺秀”。

    小丫头轻呼一声,程正则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想不到文安侯府竟有意向舒莫辞提亲。

    “就那个穷进士,他敢和文安侯府的世子爷抢吗?他的前程还想不想要了?二太太到底是商户人家的姑娘,眼界就是小,竟瞧中了个穷进士,要我说我们侯府嫡出的姑娘什么样的人家嫁不得?大姑娘进了文安侯府难道还不提携妹妹么?巴巴的瞧中了那么一个穷胚子……”

    程正则听得又是愤恨又是不安,心中又升起一股隐秘的期待,一时想起寒窗十年的苦楚,一时想起舒莫辞精致的眉眼端庄的神色,一时想起舒棣的看顾指导,一时又想起文安侯府的权势和后面的太子,脑中千头万绪惘然不知所措,连那两个丫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侯府负责送他的下人怕出事找来了,他才惊醒过来,出了侯府。

    舒莫辞见舒棣看穿其中玄机,知道以他清高的性子必定对这样的行为极度不喜,而程正则被文安侯府的名头一吓,也绝不敢生出妄想来,短期内倒是不怕他再出幺蛾子,只是她已经十三岁了,婚事迟早要提上日程,如果老夫人和舒棣擅自给她定下什么人家,她根本无力阻止,还有那天三皇子莫名的关注,舒莫辞越想越不安心,不说老夫人暗地里的算计,她本人也不想去攀什么荣华富贵做什么皇子侧妃,但三皇子,她却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若是三皇子真的上门提亲,就算她能逃过老夫人的算计,也只有乖乖的进三皇子府——

    前世舒莫辞认为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闺阁女儿根本不该置喙,现在却对这种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感觉极度不喜,这辈子她不想再成亲,报了仇报了恩,如果舒月池有心,她就领养他的一个孩子作伴,如果舒月池无心,她就青灯古佛一生落个清净,她这多出来的一世,怎么过都是赚了。

    不几天,舒莫辞就收到了文安侯府大姑娘的请帖,请她去文安侯府赏菊吃蟹,舒莫辞知道老夫人绝对不会允许她推辞,带着舒月浅和舒月泠一起去了。

    文安侯大姑娘孙文静今年十五岁,温柔大方,一举手一投足都彰显出良好的家教教导出的优雅雍容,文安侯府这个姑娘一直是为做太子妃而教导的,只是到现在皇上都没有为太子指正妃的意思,孙文静也就一直待字闺中,所幸十五岁也算不得很大,要是再过两年估计孙家就该急了,舒莫辞印象中孙文静是等到十八岁才进了东宫,几乎成了整个长安的笑柄,后来太子被三皇子拉下马,舒莫辞没听说过孙文静的消息,但想也知道不会如意到哪儿去。

    孙大夫人为表示对舒莫辞的重视,特意让孙文静去垂花门迎接,两厢见过礼后,舒莫辞抬起头来朝孙文静微微一笑,舒莫辞虽不想嫁入文安侯府,也知道今天文安侯府的人必定出什么幺蛾子让孙文茂见自己一面,却没打算抹黑自己将自己扮丑,而是特意打扮了一番,上身穿了件烟绯色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下配绣碧霞云纹西番莲连珠孔雀纹锦鲜红长裙,明艳的红色将她秾丽的相貌衬的艳光逼人。

    她年纪还小,眉眼处稍嫌稚嫩青涩,这稚嫩青涩却为她的艳色添上了几分与之截然相反的纯净来,越发让人挪不开目光,孙文静初见之下很是惊艳了一把,心下倒有些惆怅起来,只希望哥哥是真心喜爱这个美人,能真的为她收收心,也省了母亲劳心劳力,眼泪不知流了多少。

    孙文静想到这,倒是收了轻视之心,她家这样的情况,媳妇的门第不是顶重要的,只希望这位文昌侯府的大姑娘不但有美貌,还能有手段收服自己那个荒唐的大哥。

    孙文静诚心待客,舒莫辞言语大方,舒月泠圆滑伶俐,剩下一个舒月浅被文安侯府的权势吓住,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倒也宾主尽欢,午饭时分,孙大夫人命人来请几人去用膳。

 086 孙文茂

    孙文静诚心待客,舒莫辞言语大方,舒月泠圆滑伶俐,剩下一个舒月浅被文安侯府的权势吓住,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倒也宾主尽欢,午饭时分,孙大夫人命人来请几人去用膳。

    果然,在孙大夫人处,一行人遇到了“正好”去请安的孙文茂,孙文茂肖似其母,长的斯文俊秀,此时努力敛了身上的轻浮之态,倒也显出几分世家子弟的气度来,只一见舒莫辞,惊艳下就忘了要装样子,目光痴迷放肆,死死盯着舒莫辞,舒莫辞只觉他的目光下能透过轻薄的衣物直视最隐秘的自己,她两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本能的惊惶起来,流苏上前一步,恶狠狠瞪向孙文茂,舒莫辞惊醒过来,当即冷哼一声,目光冰冷扫向孙文茂。

    孙文茂一个激灵忙收回目光,拱手行礼,笑道,“妹妹容光卓绝,孙某一时失礼,还望妹妹恕罪”。

    略嫌轻浮的话从这样一个笑容亲切容貌俊秀的贵公子口中吐出,并不讨厌,反倒让人有种纯真率直的错觉,若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说不定就原谅了他的无礼行为,心中免不得还会生起几丝得意,舒月浅和舒月泠此时就起了几分忌妒之心,舒莫辞却不答他的话茬,只向安平侯夫人道,“不知道贵府公子也在,倒是小女来的仓促了”。

    安平侯夫人被舒莫辞这样一讥讽,脸上燥热起来,“舒大姑娘说的哪里话,是我待客不周,文茂,还不快给你舒妹妹赔罪”。

    美色当前,孙文茂哪里有不同意的,当下深深一揖,舒莫辞没受他的礼,孙文茂又说了几句,告辞退下了,倒是让孙大夫人瞧了他好几眼。

    等送走了舒莫辞姐妹,孙文茂就急急寻到了孙大夫人房里,劈头就道,“娘,你什么时候找人去文昌侯府提亲?”

    孙大夫人斥道,“你妹妹还在这里,满嘴胡说什么?”

    孙文茂腻到孙大夫人身边,“娘,我今儿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只要娘答应将人给我抬回府里,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什么都听娘的”。

    两次接触,孙大夫人也算是对舒莫辞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这位侯府大姑娘是个柔中带刚的,早就抱了和孙文静一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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