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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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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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西郊的地已经抬到了天价,舒莫辞从中赚了百来万两银子,还有大把的人说她不贪,否则将价钱再往上翻一倍也是有人买的,如今轮到了榆钱胡同——

    舒莫辞刚买下西郊和榆钱胡同的地时,游昀之这个“包打听”就收到了消息,当时他只当是一个没落侯府不受宠的女儿为保全亡母遗产而不得不为之,后来因舒莫辞派人鼓动晗之将他骗到千金堂,让周丛为他诊治腿疾,他才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侯府嫡女。

    只还是没将她出手买下两块不会贬值,但基本上也没升值希望的地放在心上,直到西郊的地挖出了温汤,他并不觉得一个深闺中的女子有那个能耐先于世人发觉西郊地底的温汤,权当她是幸运,可一次是幸运,两次呢?

    如果说西郊地底的温汤,舒莫辞还可能会因为机缘偶然发觉,那盛帝决定在榆钱胡同为两位皇子、公主建府则绝对无迹可寻,帝心难测,连他这个皇帝最亲近、信任的另一双眼睛,都猜不到盛帝会选那样一个偏僻、冷清的地方?她又怎么可能猜到?

    游昀之发现舒莫辞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当初明明是那么普通甚至懦弱的闺阁女子啊,游昀之百思不得其解,忽而徐徐一笑,唔,果真不愧是他游凤初看上的人啊!

    游昀之这一笑不打紧,却吓的伺候一旁游枫差点没将眼珠子瞪出眼眶,二爷,您笑的这般春…风…荡…漾真的没事吧?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游昀之察觉到游枫诧异的目光,面皮顿时一紧,游枫的包子脸条件反射的一抽,严肃起来,“二爷,之前二爷命奴才打探曲九爷手中那么大笔的钱财从何而来,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应是舒姑娘将卖西郊地的钱款全部给,唔,借给了曲九爷”。

    虽早有猜测,但听到消息证实,游昀之还是气的不轻,她还真是大方,上百万的银子就这样“借”出去了!

    游枫见游昀之神色不对,忙道,“二爷也不用太嫉妒,这次舒姑娘卖了榆钱胡同的地,至少也有四五十万的银子,到时二爷也去跟舒姑娘借,舒姑娘看在八爷的份上,定然不会小气的”。

    游昀之,“……”

    唔,游枫小哥,乃确定乃是在安慰,而不是打击?

    游昀之吐出一口浊气,“你先出去”。(未完待续)

 330 脑抽

    再一次的,舒莫辞刚刚放下笔,游昀之的身影就鬼魅般出现在春晖阁中,舒莫辞没了第一次的惊讶和隐隐的不舒服,镇定将笔放好,这才起身行礼。

    她作息极有规律,每天练字看书不到一定的时间,就会烦躁难安,晚上也睡不安稳,游昀之掐着这个点来,有可能是因为他这时候才有空闲,更有可能是早就摸清了她的习惯。

    想到自己一言一行也在这个所谓的“替天子监察京城乃至整个大显”的人眼中,舒莫辞心底升起一股戒备和排斥。

    游昀之见她神色冷淡,知道自己这样深夜出现在她闺房,她定然不喜,却也没在意,只要她不翻脸让他滚出去,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郡主,”游昀之还礼,坐下端起茶杯,“游某此来乃是有一事相询”。

    游昀之说到这顿住声音,舒莫辞也不催,慢慢打着茶末,游昀之翘了翘唇角,很好,现在已经不怕他了,还敢给他甩脸子了。

    “游某是想问,榆钱胡同的地是不是郡主的?”

    买地是要在官府过文书的,真正要查,不可能查不到,舒莫辞也没想着能瞒过所有人,此时听游昀之问起,淡淡点了点头。

    “郡主准备怎么处理那块地?”

    “皇上要的,自然要给,其他,尽量不卖出去,但如果真有人诚意要买,卖出去也无妨”。

    游昀之估摸着也是这样,沉吟问道,“如果,游某跟郡主要这块地,郡主能否割爱?”

    要?

    舒莫辞疑惑看了他一眼,有些把不准他是真的跟她“要”,还是只是想从她手中买。

    游昀之却似没有看懂她的疑惑,目光坦荡看向她,“这块地对游某十分要紧,还望郡主割爱”。

    舒莫辞收回目光。要也罢,买也罢,他既开口了,不说他帮她良多。就算他们素不相识,看在游晗之面上,她也不会为难。

    “缨络,让苗妈妈将库房里那个金嵌蓝宝石葫芦式盒子取过来”。

    话音一落,舒莫辞就皱起眉头。又是与上次般要去小库房找东西,难道她又得与他对弈?

    虽然这样想着,舒莫辞还是不得不拿出棋盘请游昀之对弈,只这一次苗妈妈却是随缨络一起进了洛川楼,见游昀之与舒莫辞对面而坐,顿时大惊,厉声道,“游二爷,郡主年轻不懂事,难道二爷也不懂事?这般半夜潜入郡主闺房。置郡主于何地?”

    游昀之一句有事还没说出来,苗妈妈已一把将放地契的盒子塞到他手里,“游二爷快些走吧,女子闺誉大于天,再有下次,郡主面嫩不敢说话,老婆子可不管二爷在外头是什么人,拼了一条老命也要找二爷说出个道理来!”

    游昀之,“……”

    所以他这是被当作上门打秋风赶走的节奏吗?

    舒莫辞垂着眼做一副羞涩害怕的模样,心中却默默为缨络和苗妈妈点了个赞。游二爷您不是自负轻功绝世么?您不是拿准了我不会翻脸么?看你这般被个下人毫不留情的呵斥,下次还有没有脸一声不吭的就往我闺房里闯!

    游昀之看了看明显憋着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做了小动作暗示缨络将苗妈妈叫过来的舒莫辞,无奈摇头。夜闯闺房什么的,是他太孟…浪了,可这不是她怕他么?这不,闯了几次,就不怕了?可既然她这么反感,下次——

    呃。其实,谁知道下次的事呢?

    游昀之出了文昌侯府,经凉爽的秋风一吹,脑子才算彻底冷静清醒下来,看着自己手中装着地契文书的盒子简直恨不得扔回洛川楼,他脑子到底是怎么抽的?竟然真的去跟舒莫辞要榆钱胡同的地了!

    现在要到了又能证明什么?证明她就是本性大方,并不是对曲少徵和安宥另眼相看,还是证明了他这个游八爷亲兄面子够大?

    游昀之拿着盒子的右手紧了紧,又随手一扔,黑暗中玄七无声息伸手接住。

    “明天含丹郡主应该会派人来接洽,找个可靠的人接管”。

    “是”。

    游昀之揉了揉太阳穴,一定是游枫妖言惑众,他一时不注意竟着了他的道,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要是他自己,他才不会做这么幼稚没有章法的破事!

    皇子、公主建府的事一传开,榆钱胡同附近的地瞬间火了,而游昀之显然比舒莫辞段数高多了,高价将地卖完后,大家还都以为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富商一时心血来潮买下了那块地,现在又从中大赚了一笔。

    游昀之地卖完了,舒莫辞接到了于十月十八日搬到先德馨长公主府邸的圣旨,之前舒莫辞受封郡主时,宫中并未举办宴会,这次一并补上。

    到十月十八那一天,舒莫辞一大早起来梳妆,去荣安堂拜别老夫人与舒棣,老夫人因噩梦缠身,瘦的只剩了一把骨头,这一年根本不理事,也从不出荣安堂,恹恹叮嘱了一声要好好的,就回去歇着了。

    舒棣似是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舒莫辞恭恭敬敬给他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拜别亲父,由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往先德馨长公主府而去。

    先德馨长公主府并不大,却胜在华丽精致,这些年来一直养护的很好,没有衰败的迹象,工部的人只稍作修缮,最大的改变便是将先德馨长公主的闺房改作了和洛川楼一模一样的绣楼,楼前挖了一个半月形的小池,连池边的银杏树也一模一样。

    住绣楼乃是南方女子的风俗,俞乐容在南方长大,住惯了绣楼,舒棣专门为她在春晖阁中建了一栋绣楼,如今盛帝又专门为舒莫辞开出一栋绣楼,也算是有心了。

    绣楼还是取名洛川,只那洛川二字却是盛帝亲手所书,意义自然又不一样了。

    舒莫辞进了洛川楼,还未坐稳,就有宫人来报,各府送贺礼的人到了府门口。

    舒莫辞命辛妈妈并辛妈妈刚举荐的顾妈妈前去打理,自己则留在洛川楼亲自整理带过来的书籍、珍玩等物。

    午晌歇了午觉后,舒莫辞便起身梳妆,梳妆妥当差不多就该进宫了。(未完待续。)

 331 宫宴(感谢夏天的依兰的月票,么么哒)

    这是她受封郡主并迁入郡主府的晚宴,其他人不说,孟玄瑢定然是在场的,舒莫辞默默思量了一路,拿定了主意,今天就算豁出面皮,就算惹人非议,她也得将那幅《千面观音》拿回来,错过今天的机会以后可就难了。

    舒莫辞抱着这样的想法倒是对晚宴有了期待,随着宫人一路进了慈安宫,太后娘娘还没到,嫔妃却大多到了,见了舒莫辞塞手镯的塞手镯,拔簪子的拔簪子,青筠袖中很快就抓了一大把,且件件精品,估计也是被贤妃禁足到现在还没放出来的事吓着了,不敢拿次的滥竽充数。

    不多会,盛帝就携三皇子、五皇子并靖王父子来了,见礼毕,孟玄瑢便道,“含丹妹妹,宛阳身子小恙,母妃不放心,定要亲自照顾,恐不能来贺含丹妹妹之喜,还请含丹妹妹恕罪”。

    舒莫辞连道不敢,“不知宛阳姐姐要不要紧?大夫怎么说?”

    “只着了些风寒,没有大碍”。

    舒莫辞点头,“那就好”。

    盛帝扫了她一眼,笑问靖王,“皇弟,你瞧朕这个女儿如何?”

    靖王长相与孟玄瑢颇为相似,相貌清隽、面白无须,一看就是长期浸…淫…诗书的博学之士,只是瞧上去很是严肃,不似孟玄瑢亲切。

    “上次臣弟瞧了含丹写的几个大字,颇有些功底,是下了苦工的,只还有些不足,有机会臣弟指点几句定能再上一层楼”。

    盛帝哈哈大笑,“朕以前最羡慕皇弟的女儿乖巧多才,如今得了含丹,可不用再羡慕了”。

    靖王似是没听懂盛帝话中的打趣之意,一丝不苟答道,“宛阳聪慧,然比之含丹,相差甚远,且近些年宛阳颇有些浮躁。无法静心看书习字,又落下了许多”。

    “含丹,听到了没有,你王叔可是对你盛赞有加。还不趁机和你王叔要些打赏,你王叔的好东西可是不少”。

    舒莫辞正准备将话题往这上面引,没想到盛帝竟这么配合,行礼道,“王叔那有什么好东西。含丹不知道,但含丹知道世子哥哥手中却是有一绝世佳作,含丹眼馋已久,不知世子哥哥可否割爱,赏了含丹?”

    孟玄瑢本就对舒莫辞有好感,又是在这样的场面下,再被舒莫辞一声声“世子哥哥”叫的心中熨贴无比,他本就不是吝啬的人,哪里会推辞,笑道。“含丹妹妹太客气了,想要什么单管与我说”。

    “那世子哥哥可不许反悔,”舒莫辞没想到他竟这么轻易松了口,欢喜开口,“含丹听说世子哥哥手中有一幅画圣遗作,叫做《千面观音》,那含丹就冒昧请世子哥哥割爱了”。

    那幅《千面观音》孟玄瑢一直瞒的死死的,当初鉴别时只请了曲少徵,连温漱流都没请,就是因为温漱流好画。他生怕他发现了软磨硬泡硬要跟自己抢,而曲少徵虽懂,却不好这些东西。

    后来,游昀之不知从哪听到了消息。想借看他都没答应,舒莫辞是怎么知道那幅画在他这里的?而她借着今天的机会跟他要,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孟世子本质上乃是个好人,顿时心虚了,“含丹。那幅画原本确实在我这里,只是,前些日子,却被我转送给了别人”。

    舒莫辞一呆,随即怀疑道,“世子哥哥不肯割爱,含丹也没有强迫的道理,世子哥哥何必用假话来哄含丹?”

    “这,我的确是转送给了别人,含丹妹妹若是喜欢古画,我那里还有几幅好的,过些日子送到郡主府,含丹妹妹自己挑,如何?”

    “不知世子哥哥是送给了谁?”

    孟玄瑢越发确定了舒莫辞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这般步步紧逼,心一横,开口道,“实不相瞒,那幅《千面观音》乃是我最为心爱之物,只望能从中领悟画道,让我的画意更上一层,原本是万万舍不得转送他人的,就是含丹妹妹索要,我也不一定能舍了去,但前些日子我离京游玩,倒是对画之一道忽有顿悟,恰巧枕石偶然撞见,诚心相求,我自然不舍,只是一来,我于其中画道已有领悟,二来,枕石确乎诚心——”

    当初孟玄瑢与温漱流一起出京游历,回来后不久,因京城局势紧张,他这给靖王世子留在京中地位尴尬危险,索性再次出京游历,不想没多久,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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