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一段落,不用再调查此事。还问起是否能够找到父亲。莫名其妙。把信扔到书桌上,一翻身再抱住身边睡得正香的人。怀里的身体不满的扭动了几下,浮上不禁的笑意,把脸迈在他的颈窝。跟著也满足的睡去。
……
月舞忠魂 15
更新时间: 10/04 2002
“你说什麽?你们今天就走,回京!这麽突然。”第二天忠魂就准备往京城赶。舞天他们对於这个消息感觉突然的很。
“没办法,昨天京城来信催了,不然,我们也不想这麽快就回去,本来想拖拖,可是忠魂非要今天,我也没办法啊!”一旁水月靖耸耸肩表示无奈,悠闲的样子完全和忙碌的忠魂不同。
“喂,忠魂不用这麽急的回去吧,再等几天也不迟啊!”小玄央求道。
“不知道京里的事情总是不太安心,还是早回去的好。”忠魂收拾两人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去牵马却惊讶的发现昨天的马变成了马车。车夫站在一旁等待著他们。
“这,我们的马呢?”忠魂回头询问一脸了然的水月靖。
“坐车回去不是舒服一点吗?”小声在忠魂耳边说,“你那里不疼吗?”
忠魂哄的脸全红了。
“好了上吧!”水月靖催促著。两人上了马车。
舞天一群人目送他们的马车逐渐的消失。但他们的缘分并没有就此终结。
以前,水月靖总是喜欢靠在忠魂的身上。把他当作靠垫。现在却喜欢干当忠魂的靠垫。让他把整个身体都贴在自己的身上。水月靖本来高高盘起的发髻,现在只是简单的用丝线绑在脑後。有一种随意,自然而洒脱的超然。在水月靖一再的坚持下,忠魂也要和他一样散开头发。却是不同的感觉。
忠魂因为几天的劳累,不知不觉的靠著水月靖就睡著了。毫无防备的睡脸还是和他小的时候一样。曾经在自己睡身边无助的哭泣的孩子,一直都陪在身边。他对自己的依赖从小的时候就表露无疑。从小时侯的追逐到现在默默的跟随。忠魂绝对不会离开身边的。只要能跟在身边,他似乎付出过高昂的代价。扒开当在额前的头发,从发里露出一段一条淡粉色的伤痕。
睡著的人转动了下身体。从敞大了的领口可以到一部分落在前胸的吻痕。手不老实的从领口探入。指腹轻轻描绘锁骨的线条,抚摩著自己留下的痕迹,最终在昨天饱受摧残而饱满的果实处流连,拨弄著翘立的小珠。
“恩。”浅浅的呻吟了一声,只扭动下身体却没有醒来。水月靖更恶质的咬住小巧的耳垂。又在颈部或吻或咬。
“靖。”被恶意的吵醒的忠魂,想逃开这恼人的骚扰。忽然一个颠簸,正挣扎的忠魂一下子跌出水月靖的怀抱。挣扎中扯开的外衣松垮的垂在两臂,露出了浅蜜色的上身,一脸惊愕的样子像极了倍受惊吓的孩子。下一秒就被压到在身下,紧贴唇的感觉的到明显的笑意。松开的衣服阻碍两只手臂,只能抵在他的胸口。
脱去多余的衣服,深深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随著道路的起伏感受到另一种奇特的触感。借助车向下的作用力,更深的探索不曾触动的地方。
天色渐晚,如果再向前赶路的话就找不到客栈投宿了!
“两位大人,是不是要投宿啊!天色不早了,再走就找不到客栈。”车夫以边赶车一边询问的建议两个人最好趁早投宿的好。却听见车内一个急切的短促声音“你拿定好了。”
什麽时候赶上他赶车的做主了,平生第一次遇到。既然这麽说了,那就做一次主。
“驾──”扬起鞭子向自己熟悉的旅店赶去。
月舞忠魂 1 6
更新时间: 10/04 2002
很快车就到了客栈。水月靖扶著有些脚软的忠魂从车上下来。
“大人怎麽了?”车夫是个善良的老实人。忠魂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车夫却被那一笑弄呆了。水月靖拍了拍车夫的肩膀,“他是因为路太颠簸了,还不快去要两间上房楞在这里做什麽?”
“哦,哦。”如梦初醒的跑进客栈。
“以後不准你再对别人那样笑了。”忠魂茫然的看著一脸不悦的水月靖。
“我,怎麽?”
“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个笑有多温柔,你在诱惑别人吗?”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感激他……”
“好了,记住除了我不许在别人面前笑。”
“是,我知道了。”忠魂低下头。
“大人没有相邻的两间了,就要了相隔比较近的两间房。”车夫把房间的牌子拿给水月靖。水月靖选了一间靠里的房间。
“这间你住吧。”
“不,不行,我只是车夫,我可以……”车夫惶恐的拒绝,还没有哪个主顾要车夫睡上房的呢。
“没事的,近晚我和他一个房间好照顾他。”
“不,不,不。”
“我说拿著就拿著,把行李搬到我的房间里。”
“哎。”车夫感激的答应,麻利的去搬行李。
水月靖扶忠魂上楼。这间客栈规模还算不小,有那麽几十的上房呢。
对面走过来一位,身边跟著不少看似打手的随从。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应该是本地官宦人家的子弟。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人回头看了眼水月靖两个人,停下像是想到了什麽。
“那个是什麽人?”忠魂感受到身後那不太善意的眼神。
“不用理他。”一看就是个不成气候的东西,水月靖怎麽会把他看在眼里。
行李已经全搬到房间里了。
“大人还有什麽吩咐吗?”
“我们要沐浴,弄些水来。”水月靖邪邪的看著忠魂。忠魂了解水月靖想的事情别开羞耻泛红的脸。扭不过他的忠魂没办法,只好和他再次共浴,当然结果和上次一样了。
实在疲惫不堪的忠魂从睡梦中不安的醒来。漆黑的房间出奇的安静。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房内并没有水月靖的身影。虽然天色以晚,但客栈内还是一片嘈杂、吵闹的声音。但映在窗子上的人影却不象只是过路的人,再说他们的房间应该是在最里面的一间,因该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的。忠魂自觉的握紧身边的长剑。屋外的人好象是捅破了窗纸,一股甜香飘进屋里。忠魂立即捂住口鼻,防止吸进那种香气。那是迷香。忠魂现在担心的是水月靖。不知道他去那里,会不会遇到这群不善的人。虽然他会一些防身的武艺,希望自己赶到还来得及。忠魂想悄悄地从窗口跳出去,却在这时屋外的人冲了进来。
“哦,竟然没有迷倒你,就你一个人吗?”点亮了蜡烛,忠魂看清楚来人。就是在走廊上他们擦肩而过那个人。
“你是谁?”忠魂确实有些吃惊。“来干什麽?”
“当然是来找你了。”猥亵的表情让人有些反胃。不过忠魂不清楚来人的意图。
月舞忠魂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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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没什麽过往吧。”既然来人的目的是他,那麽水月靖应该不会出什麽事情。
“马上就有关系了,怎麽样考虑一下跟著我。”
“你什麽意思?”
“别装糊涂,你和那个人什麽关系,我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不要装蒜了,跟著我保证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怎麽样?要不然我让你们两个人吃不了兜这走,知道这的县太爷是谁吗?那是我爹,想好了吗?”软硬兼施诱惑忠魂,猥亵的目光来回打量。
“你要我做什麽?”实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非要说那麽明白,当然是你的本行,陪我上床了。”
“哈哈哈──”屋内人恶意的哄笑,看他的眼神是蔑视和鄙夷。
“混蛋。”忠魂愤怒的挑起身边的东西打想他。
“啊──”花瓶正好砸在他头上。他的脑袋还算结实,再加上忠魂在路上消耗了大部分体力。花瓶只砸破了他的头,流血了而已。忠魂想要的是他的命。
“上,给我抓住他,敢打我,好大的胆子,我要你好看,啊,血,出血了,你,你,给我逮住他。”看见血後,他就像只疯狗一样在那里狂吠。
多年的功夫基础,让忠魂在体力极差的状态下,仍然可以轻松的对付这些下三烂的打手。可是终究一手难挡两拳。越来越多的涌入屋内,包围著围攻他。时间一长体力明显的难以支持,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一时间那群打手虽难以近身,但自己想冲出这包围也是不可能的。就这麽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应尽快想个脱身的办法才行。
“哼,我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麽时候,去个网子,罩住他。”边捂著头边恶狠狠的说。在他眼里忠魂只不过在做困兽之挣而已。在数十人的包围下想脱身确实很难。
这个人平时就是地方上的一霸。仗著老子是这里的父母官就在此地作威作福。本身是个好色之徒。本地的百姓都不敢让自己的女儿出门露面。稍微有些姿色的,不是送到别县的亲戚家里,就是紧锁在屋里,连们都不敢迈。一次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过一家别样的妓院後,迷上了男色。在家里养了几个娈童,还不满足。幸好本地的男人长得朴实些,没有他看上的。今天在客栈里看见水月靖扶著忠魂上楼,看上了忠魂。随後就一直盯著他们两个人。
客栈里面的客人、夥计和老板都集聚在楼下。他们不明白楼上发生了什麽事情。因为平时总是受他的欺负,摄与他的势力,也不敢多言。整个楼上都是穿著黑衣服的打手,楼上叮!作响,也没有人敢上去看看。只能在楼下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最後忠魂还是被拿住。双手反绑在身後,十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恶霸装模做样的扶著别人走到忠魂面前。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他的尸体都因该腐烂掉了。忠魂从没有感觉这麽愤怒过,他想撕碎眼前这副让人呕吐的嘴脸。
站在忠魂面前,恶心的用手指抚摩忠魂光滑的脸颊。淫荡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突然一个嘴巴打上忠魂的侧脸,再夹住忠魂的下颚,搬回被打歪的脸。
“贱货,敢打我的头,还打出血,要不是我看上了你,我就一刀砍死你。”不住的摩擦忠魂光滑细致的皮肤。“等我玩够了你,我就把你买到妓院,哼,妈的还挺野,老子要好好调教调教你。”
不知怎麽突然屋内的蜡烛全灭。屋内一片漆黑,压著忠魂的人一动不敢动。
月舞忠魂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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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听一声惨叫,全慌了阵脚。有镇静的人吩咐赶快点亮蜡烛。屋子里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当然就是失踪了的主角水月靖。水月靖抓住了那个恶霸,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刃已经划破了那个人的脖子,血著顺著脖子往下留。屋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就那麽僵持了几秒锺。
而後有人叫道“你,你快……放了我们少爷,不然……我们……老爷饶不了你。”
“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颤巍巍的声音还强做气势逞强,两条腿早就吓的直颤。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欺负我的人。”手上一使劲,刀刃又进去了些。
“啊──啊,啊啊──你要干什麽,我放了他还不行,你们等什麽快放了他。”疼的他直叫,眼泪鼻涕全下来了,著急的冲著自己的人大叫。
赶快松开忠魂的束缚,有人偷偷的跑出去报告老爷去了。忠魂走到水月靖身边。看到两只手腕被勒的淤血,脸上还留有明显的手掌印。水月靖凌厉冰冷的眼神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禁不住发抖。
“人,我们放了,你快放了我们少爷。”
“没那麽简单。”压抑怒火的平淡的语调出奇的冰冷。冷的让人打颤。
“那你想怎麽样!”保护少爷不利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他们紧张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谁?谁那麽大胆敢绑架我的儿子,不想了是吗?”一个平板、晦涩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被众人簇拥著进来一个身穿华丽的中年人。满肚子的油水颤悠悠的在前面逛荡,水月靖有种想要作呕的感觉。一双老鼠眼透著狡诈,精明,残忍。让开了一条路,水月靖随意的瞥了他一眼,把那个年轻的人一把推倒在地,踩在脚底下,但刀刃没有离开他的脖子一寸。吓的中年人一身汗,狠毒的看著在众人包围下的水月靖两人。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这里的县老爷,你们快放了我儿子,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爹,快救我啊!爹,好疼啊!”被踩在脚底下全然没有的刚才的势气,哭爹喊娘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只是个怕死的胆小鬼,窝囊废而已。
“儿子,等等,我这就救你啊。”县老爷心疼的看著儿子,焦急的冲水月靖嚷道:“你们到底要怎麽样!快放了我儿子!两个无耻之徒……”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被狠狠的煽了一嘴巴。
“你是什麽东西,敢这麽说……”出手的人是忠魂,有谁可以在他面前侮辱水月靖。出手快的没有人看清楚。所有人都傻傻的楞在当场,一时间还无法反映过来。这麽快的身手,而且打的是老爷。县老爷也捂著被打的脸,有些发蒙。
“爹,他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