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2 李朝艳情记 by:reb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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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2 李朝艳情记 by:rebma-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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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身子正是火动,下面被这东西一堵,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便大张了双腿在那里哼哼哈哈,屁股也扭得放浪无形。
“乌郎……你……好紧……要夹死我了……”那大人第一次玩男人屁股,想也没想到是这样滋味,只是觉得头上像是开了个洞一样的爽利,便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捅开了乌郎的肛门。
乌郎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下面竟也射了,直把那人看傻了眼:“乌郎……怎么你舒服成这样……我都还没动呢……”说罢便大力晃起了腰杆。
这两人你一捅我一迎的,足足弄了有大半个晚上,再加上那药劲儿,便是怎么也停不了了。楼下的姑娘们都是诧异,怎么这两个男的竟弄了这么长时间?有些好奇心重的便偷偷上了楼去瞧,还没到门口就听里面淫声浪语的,不是那乌郎又是什么人!便大惊了去看,也瞧不真切,只见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在那不大的地方耸来耸去,当下便红了脸,回手招姐妹们来看。
乌郎和那大人都是弄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舒服,哪知道那门外站了几个谗嘴的姑娘,特别是那大人,自从进了乌郎的肛门便发了狠的顶他,满嘴都是调情的话:“乌郎……你动动腰,我好用力顶你……你这小东西真是夹死我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那屋外的几个何曾见过这大人如此动情,都伸长了脖子观瞧,可只是见那粗粗的东西动来动去,也不见其归处,急得心痒难耐,下面也流出了水来,只得夹了裤裆忍着,心想明日非要好好问问这乌郎才行。
又弄了半个时辰,那大人才出了精,心有不甘地从乌郎的屁股里出来,搂了他摸他屁股。乌郎倒是做得糊涂了,还以为是在那判尹府里,想也没想便道:“大人……不要了……小人不行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小人就没命了……”
这话说得那大人一下清醒了过来,扯了乌郎头发道:“你!好你个表子!以为你在跟哪个说话!又是哪个让你舒服成这样!你个水性扬花的贱货,在床上也搞错男人!”说了便气愤地拣了衣服披上,拉了门便想往外走,谁知门外竟站了四五个羞红了脸的姑娘,心里更是难忍,冷冷地劈门而去。
乌郎吓得愣在了那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后悔得不行,心想明日一定要向大人赔礼才是。而门外那几个姑娘也知道乌郎惹了那大人生气,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可又不敢在这久留,怕挨那老鸨的训斥,便也都乖乖地下了楼去,留了乌郎一人处理善后。
这乌郎久未陪过人过夜,又怎么会收拾,穿着穿着衣服竟发现少了条内裙,想是刚才那大人气愤之中随手抄走了。乌郎一身疲惫,肛门瑟瑟发抖,里面还不时有粘粘的精水流出,把乌郎羞得恨不能就这样昏了算了。待一切都收拾好已是第二天早上,乌郎避着别人回到屋里,累得和衣便睡着了。
这地方今天不知是要迎什么大客,竟早早就布置了起来,天刚擦黑乌郎就和其他的姑娘们一起坐在大堂里候着。正是咸淡无聊之时,突然门外有人来报,说昨天那府院大人的公子派人给乌郎送了件东西来,乌郎本想拿回屋里偷偷去看,谁想那些姑娘们竟然说什么也不同意,大家吵嚷着便七手八脚解了东西。
不见这东西倒好,一见便是让乌郎再没脸留在这屋里了。那里面不是别的,正是乌郎昨晚丢了的那条内裙,透明的白缎子上沾了些血迹,看得旁的人个个面红耳赤,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怎么?乌郎你什么时候接了客了?怎么姐妹们都不知道……”这姑娘明知道前晚的事却愣装着不知:“你不是个男的吗……哪来这种东西……”说着眼角不自然地瞟了那裙子一眼。
乌郎眼睛已是红了,又听人问了这种问题,想到昨夜总总,真是什么也答不上来,只得嗫嚅着:“奴家……奴家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昨晚你和那大人的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叫床声那么大,不就是怕人听不着嘛!”
“就是!”其他人也答腔:“听说昨晚你在床上还叫错人了!?真是个贱货!要不是那大人见你这裙子上有几滴血,看他再理你?!”
这下乌郎是再也受不住了,哽咽着道:“不是……不是的……奴家不是有意的……奴家也不知道那血是怎么回事……”
“哪里能不知道!明明是你不晓得从哪儿找的鸡血鸭血,早寻思着要勾引人家!”月香自从那一夜便对乌郎既是嫉妒又是喜欢,可就是没法把他当作个男人来对待,就想着怎么捉弄他。
“奴家……奴家没有……”乌郎话还没说完,便听有人大声说道:“诶?可有人看到你们昨晚在那小屋里面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我就纳闷了啊,你一个男人是怎么和那大人行那事的……乌郎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接着便引来一阵阵笑声。
乌郎被这么一问,羞得说不出话,可又明知道自己理亏,不能抵赖,正害怕怎么回答之际,又听人嚷道:“姐妹们快来看啊!这裙子上有首诗!”这下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见那姑娘右手轻捻起裙角,扯开了满满的褶皱,上面赫然画着一朵含苞的牡丹,旁边潦草地写了一行汉诗:赁宅得花娆,初开恐是妖。
这下屋里倒真是热闹了,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开来:
“这大人对乌郎还真是有心啊,连这也做下了,想是要接了乌郎去享福吧……”
“什么呀!这年头留这个的多了去了,不还是照样该丢就丢该跑就跑?”
“话不是这样说的呀!起码我们这里面还没有谁收到过这东西呢……多少有些羡慕乌郎……”
“哼!这有什么可羡慕的!瞧人家那话说的:初开恐是妖!乌郎虽惹人疼爱,可毕竟是个男的,人家大人怀疑他是妖怪变的来害自己的!”
“云香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奴家觉得这诗确有一层意思是按你说的那样,可正是因为心里喜欢才担心那牡丹一样的人是妖怪,那大人……明明是被乌郎给迷住了!”
这话一出,乌郎是再也坐不住了,两手捂了脸便要夺门而逃,可刚开了门便见老鸨一脸焦急地立在外面,拉了乌郎便向楼上走,还回头对屋里嚷道:“还坐着干什么!不知道要接客啊!都给我上来!”
乌郎诧异,道:“娘……这是怎么了……”
那老鸨一脸心烦的样子:“别问了,乌郎,上面有贵客!别人不要,就是要看你脱衣服!快跟我上来……”
乌郎一听是要看自己脱衣服,登时吓得走不动了,颤着嘴唇:“不……娘……不行……奴家昨晚刚陪了人……”
“那有什么不行?你今天是非给我脱不可!”说话便把乌郎扯到了屋里。
一到了里面,乌郎便不敢再说话了,低低地俯着身,找了个角落便坐下了。说这屋子不大的地方,坐了三五个大人,中间的一个好象比较显贵,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乌郎胆子小,也不敢抬头去看,就这样半个瞎子一样地陪酒。
这时却听坐在旁边的一个大人说道:“你们这不是有个挺会脱衣服的……叫什么来着……我也忘了,今天是特地带我家大人来这里散心的,还不快叫他上来!”
乌郎一听身上便激灵了一下,寒气从脚下直冲头顶,身子抖得酒壶都拿不稳,缩着个身子向角落里躲。那老鸨倒是精明,上去便拉了乌郎到屋子中央,向着诸位大人道:“就是这个孩子,顶有滋味的,府院大人的公子也特别喜欢他……”说着便偷偷掐乌郎的手道:“还不快给各位大人请安!瞧你这什么样子!”
乌郎被吓得已是嗓子都抖了,半天才行了个礼,可还是半句话没说。乌郎本以为大人们会生气,谁知一旁的几位大人却道:“看这孩子的样子真是可人疼啊,鸨妈你别吓到他了,再这样我们可不饶你!”
那老鸨赶紧陪笑道:“当然,当然,大人,这孩子就是这样,还没经人事呢,害羞。”说着下流地笑笑。
乌郎知道她满嘴谎话,心里害怕,却也不敢出声,正这时却听那坐在中央久未言语的大人道:“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不是说这孩子是个男的吗……快让他脱了吧,我倒要看看有什么精彩……”
乌郎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倒也想不起来,却听那老鸨道:“是、是,大人说的是,您是不知道这孩子脱衣服的滋味啊,多少京里的大人都专好这口儿……”忙回了身对乌郎道:“你倒是快脱呀,别扫了大人们的兴!”
乌郎踌躇,红着一张脸对老鸨说:“……娘……不、不行……奴家不能……”
这话一出,不只老鸨,连周围的大人姑娘们也是一惊:“为什么不行!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大人肯看你脱衣服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推脱,是不要命了你!”
见这架势,老鸨连忙上前来劝:“大人、大人息怒!”正愁不知如何办才好的时候,那中间的大人却道:“不脱便罢了,我也不是非要看个男的脱衣服不可。这孩子的声音很好……让我想起一位故人……不如让他过来给我倒酒吧……”
老鸨一听这话,想是这大人没有生气,脸上赶忙堆笑道:“多谢大人体谅!要是客人们都像您这样宽容大量就好了……不过这规矩不能坏,酒是一定要陪的,衣服也非脱不可,怎么能让大人们一味顺着他的性子来!”
乌郎一听这话,已是掉下了几滴泪,哭着抓了老鸨的袖子道:“……娘……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昨晚陪了客人……身上、身上看不得……”
这话一出,立时惊了四座,旁边的几位的大人都咽着口水道:“怎么?还有这事?这男人也是能陪客的……?”又看了看乌郎那怯懦小巧的身子,脑子里全是他光着身子服侍人的样子,扯开嗓门道:“既然这样,便更是要脱的!”
乌郎着实怕这些大人,可还是抖着声音求道:“大人……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身上脏的狠,别看了污了大人的眼……”
无奈那些大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就是要看乌郎脱光,个个红着眼睛紧盯着乌郎小小的身子,变着法的催他。乌郎最后无奈只得解了衣结,抖着肩膀敞开衣领,可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却一直也没敢抬过一下。这一脱屋里登时炸了锅一样,只见那乌郎小小的身子上纵横交错着不知多少青紫吻痕,倒是昨晚一晚都没歇过才能弄出这么些东西来。乌郎羞愧,身子从上红到下,更是引得这腰身媚态乍现,那几位大人怕是有多少定心养性的法子也不够用了,都一股吃人的眼光盯着乌郎。
乌郎经这一段,已是满脸泪花,使了个大力才脱下上衣,委屈地坐在屋子中央。这时一旁的大人都急色地叫了乌郎来陪,可乌郎就是怕得不知道动作,直把那老鸨急得额上冒出了一层汗,对着乌郎的胸口便是一掐,可把那些大人们心疼个够戗。
乌郎吃痛,刚想赔礼,却听那老鸨道:“乌郎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以为跟那府院大人的公子睡了一晚就可以不听我管了!还不快给我去倒酒!”
乌郎还没来得及动作,便听那坐在中央的大人突然一改方才的悠闲自得,紧着声音对老鸨道:“什么!你说他叫什么?!”期间还打破了一个杯子。
那老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倒被那大人吓了一跳:“奴家说了什么?!大人、大人恕罪!……啊,这、这孩子叫乌郎……大人您……?”
那大人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光着身子瑟瑟发抖的乌郎道:“乌郎……你是乌郎……?”
乌郎惊讶,便偷偷抬了头去瞧,谁知眼睛竟被定在了那里:“大、大人……!”料是乌郎如何也想不到当年那年少轻狂的闵永焕闵大少爷今日竟会来到这里,又见了自己如此下作的样子,一颗心登时便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那闵永焕一身官员服饰,样子也成熟精悍了不少,俨然不是当年那个任意欺负乌郎的孩子,声音也低沉深邃,怨不得乌郎没有认出他那原来的少爷。只是闵永焕见了乌郎现在这样子,眼中既是不舍又是愤怒,从座位上走下来便过去扯了乌郎的胳膊道:“乌郎!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你……”
乌郎心里又怕又委屈,泣不成声地说:“大、大人……奴家……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那闵永焕却兀自气愤不已,盯着乌郎青红交错的身子道:“你!你竟然陪别的男人过夜!你……!”看了乌郎布满泪痕的脸,又不敢相信地:“怎么会……她们竟然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我、我找了你……”
闵永焕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妥,便愤愤地转了身对其他大人道:“闵某不才,这乌郎原是我家下人,失踪多年了,不想竟混迹于这种地方,真是家门之耻,在下一时情急竟有些……大人们见谅……”
那些官员见闵永焕与乌郎竟有这样的瓜葛,便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淫秽,忙拱手道:“哪里,闵大人管教的是,也是我们的不是,今日带大人来,主要是想让您散散心,没想到……您不怪我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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