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断续传来还没成年女子的笑声,空气中也隐约飘着栀子花的香味,闵永焕只着了内衫,靠在丹青牡丹的屏风旁。七月的天气已是十分炎热了,蝉儿的声音更是惹人心烦,听到门外衣裙擦地的声音,他微微转动脖子,撑起了上身。
女人们的声音过去后,接着便是那软软的脚步声,闵永焕突地一下站了起来,向外叫着:“是乌郎吧,快进来!”
隔了半天才听到外面应了道:“是,小人这就进去。”说着门被轻轻拉开,乌郎深深地低着头,又轻轻地把门拉上,走近,跪在闵永焕的近前。
“大人您流汗了,小人取些水来帮您擦擦吧,可以稍微凉爽些的。”接着他俯身行了个大礼。
“对、对,你说的对!就用这屋里的水吧,我是要热坏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扯起身上衣物来。
见他动作粗鲁,乌郎连忙抬头阻止:“您别……还是小人来帮您脱吧,别扯坏了衣服。”他慢慢地靠过去,伸出白玉一样的手指,触上了闵永焕胸口的绳结。刚刚扯了一下,肩膀就一下被人扼住,惊得乌郎瞪大了眼睛。
“大人……?”
“乌郎,你说……这成亲到底是……”闵永焕面皮稍稍有些红了:“这女人的身子又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听他是说这事,乌郎也微微红了脸:“大人,这、这小人又怎么会知道,夫人……不是已经给您讲过了吗……应该就是那样吧。您看判尹大人娶了那么多夫人,想是女人确是让男人喜欢疼爱吧……”
“这我知道,可听母亲讲的那些……真是让人有些……望而生畏啊!那样的事情,我、我……”
刹那间,乌郎显出好奇的眼神,又马上低下头去,露出头发中间细白的头皮,看得闵永焕心里大大地动荡了一番:“那……那你做过那些事没?”
这话问得乌郎吓了一跳,连忙摇起头来:“您、您说这话是要了小人的命了!小人怎么敢……”见他这样子,闵永焕更是受不住地把乌郎拉近了些,想这乌郎殊不知自己一摇头身后那条乌黑柔软的辫子就像搔在他那大人心上一样了,这美丽的头发在安阳城里,就是在整个朝鲜也是颇有风评的。
“我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只是乌郎你虽然小我几岁,可我的事你总会特别用心,我以为……”
“您……别的事小人倒还可以帮您分忧,可这种事……小人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实在是……您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了,要是让判尹大人和夫人知道了,是要怪小人带坏大人的,说不定还会脱光小人的衣服活活打死小人的!”
听他说了这话,闵永焕忙道:“好,好,我不说了。你是我的小厮,我不赶你还有谁敢对你动粗!”
“可大人您不久就要成亲了,到时就有您的夫人伺候您,小人就要去伺候别的小少爷了……”没等乌郎说完,闵永焕就突然打断他:“谁说的!就是我成亲了,还是让你给我洗脚,给我揉背,那个女人只要生出一个两个孩子就好,我不会让你走的。”
“大人……”乌郎眼角渗出点点泪光。
闵永焕见他这样子,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揉到怀里揉碎了,又把他拉近了些,让他靠在膝盖上,道:“乌郎,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觉得这样子有点暧昧,乌郎还是低着头说道:“十三了。”
“比我那未来的夫人还小上一岁呢,乌郎你还要几年才能成亲吧。真是想不到你抱着女人倒在床上的样子啊……”
乌郎当时就红了脸,手也有些推拒:“您……您这是说什么呀,小人,小人……”
闵永焕呆呆看着他的样子,手心儿冒出了汗,用手拖起乌郎的下巴,对上他惊惶的双眼,说道:“不知道她有没有你这样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您、您说什么?小人……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陪我练练吧。”闵永焕突然放下一句,听得乌郎愣在了那里。
“陪我练练吧,夫妻间的事。”
乌郎一下子明白过来,转过身去,眼见就要起身逃开,却被闵永焕一把扯到怀里:“乌郎,陪陪我吧,我这一天都心神不宁,就是为了这事,你也知道,这种事我紧张的很,要是到时办事没了准头岂不是要闹出笑话。”
“可是……小人不是女子……”
“要是真找个女子来,又真的要出事的,你这也是帮我,难道还要我求你不成?”
“大人别这么说!只是小人……不知道要怎样帮少爷,小人不会……”
“我只是练习练习,把你当成我那新夫人而已,她也一定是处子之身,你来扮她最合适不过了。”
“这……”
“就这一次!我只要心里有底了就行,好乌郎,你就应了我吧,应了我吧?”
“大人……小人……害怕……”
“不怕!是很舒服的事,我听母亲说了,会让你好象成仙了一样的舒服,要不我也不会这么想和你试了。”
乌郎头比刚才更低了些,露出藕断一样的一节脖子横在闵永焕眼前,那敞开的后领中还看得见因低头而突出的颈骨。闵永焕咽了一口口水,知道乌郎快应允了,身下更是激动不已,昨日母亲说过的地方已经有些硬挺起来。
闵永焕把乌郎连拖带拽地紧抱进怀里,压抑着满身的冲动,将头伏在他的耳边,道:“你真香。”
“不、不,小人……是外面的栀子花开了……”
“胡说,栀子花有这么香的吗?”说着,闵永焕用鼻尖轻轻地蹭乌郎的脸颊,感到他的轻颤,又道:“乌郎真是狠心啊,连身子都不肯借我一用,要想死我的!”
“大人……”
“你哪怕只是把衣服了,让我看看摸摸也好啊。”
“大人……小人……愿意……”
“真的!?”
“可要先问过夫人吧……毕竟不是小事……”
闵永焕一下泄了气:“还问她做什么!而且,这种事不能让母亲知道的……”
“那……那……”乌郎踌躇地绞着衣角。
“别‘那’、‘这’的了,你先扮着,什么时候你不愿意了,我们马上就停下来,你说怎样?”
“这,好、好吧……”说着,乌郎用手遮住了脸,垂着头问道:“那……要怎么做……?”
“啊!就、就是从入新房开始,我们先脱了衣服,然后……”说着,他一把死死搂住乌郎的腰:“……我们到屏风后面去吧……”
见乌郎怯怯地点了头,闵永焕就打横抱起他,向屏风后绕去。乌郎羞得连脸也不敢抬一下,顺从地被抱到了屏风后面幽暗的角落。
“你的腰真细啊,好象一折就断一样……”闵永焕将乌郎放在地上,看他蜷着腿别过脸的样子,下身登时火烧起来一般,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居高临下地望着乌郎。
乌郎涩涩地抖着,眼间瞄到自家大人身下那高高昂起的男根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上面已经长出黑色的毛,顶端闪着红色的光,还有东西渐渐地往外渗。
“大人……?您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乌郎直直地盯着那东西看,把闵永焕看得更加激动起来,说话间就一下扑到乌郎身上,引来一声惊叫。
“大人……?怎么了……您……”
闵永焕把乌郎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喘着气说道:“乌郎……别怕……乌郎……乌郎……”
乌郎被他抱得直怕,左右躲闪着,扭动着就要逃走:“不,不,大人,乌郎不要了,不要了……”
“乌郎,我的好乌郎,你别躲……我,我忍不住了……”闵永焕将乌郎反抱着,用手臂紧紧箍住他,手伸到前面去解乌郎的衣服。乌郎只是个下人,身上统共算起来不过两三件衣服,衣结瞬时就被解开,一起脱了下来。闵永焕怕他挣扎,便用嘴含了乌郎的耳朵,柔柔地舔舐开来。
“大人!不行……这、这成何体统……您还是让乌郎走吧……”
“乌郎,你刚不是都依了我了吗……你让我亲亲抱抱就好……你不是女子,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可、可……您和平常不、不太一样……”
“我是想快些和乌郎亲热,你乖乖地别躲,一会儿就舒服得让你抛也抛不开我的……你乖……”
乌郎眼里蕴着泪,左思右想才重重地点了头:“那、那大人你……快一点……”
“一定!一定!”闵永焕把乌郎转了过来,扶着他双肩,道:“乌郎,你看着我,看着我。”
乌郎裸着上身,光滑柔嫩的身子让闵永焕移不开眼,低头看了乌郎胸上两个还是粉红色的||||乳尖,心下痒痒的便想去摸,可还是生生忍住了。
闵永焕揽了乌郎的腰,大胆的就去寻乌郎的嘴,直接吻了下去。这下是真的吓到了乌郎,可怜他又不敢反抗,只能让闵永焕得了实惠。
这闵永焕也是个童子,何来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寻着自己性子莽吻下去。他这也是头一回,初尝了甜头,就是吻个一时半刻也觉得不够一般,变着法的蹂躏乌郎的小嘴小舌,一会咬着他的下唇,一会舔他的口腔,甚至干脆用力去吸他的嘴唇舌头,直是要把乌郎吞下肚去才会甘心。
乌郎吓得不行,又被吻得昏天黑地,等闵永焕停了下来,他只能摊在这大人的胸前任他予与予求。闵永焕经这一吻已是食髓知味,粗喘着气去摸乌郎的胸口:“乌郎,好乌郎……把裤子也脱了吧……”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其实却是志在必得。
乌郎话也说不出了,又羞又窘,偷偷用手去擦唇角的唾液,美丽的脖颈泛着红晕,雪白的肌肤也与乌黑的发辩相应成趣。
见乌郎不答,闵永焕以为他是答应了,伸手便向乌郎的裤带摸去:“好乌郎,好乌郎……”说着,还不停去亲乌郎的鼻子、眉毛。
闵永焕已是红了眼睛,解了乌郎的裤带就向下拉,露出那涂霜抹蜜了一样的下体。乌郎顿时觉得下面一凉,睁眼见裤子已退到了膝处,登时吸了口凉气,扭捏起来:“这,这,这使不得,大人……”
“乌郎,这裤子是一定要脱的,要不怎么行事啊,你别闹,我们两个都要脱光才行,一会儿我一揉你就该舒服了,啊,别急。”这手一用力就彻底把裤子抛到了一边。
这下两人都是精赤条条,缠在一起,风光煞是好看,怎奈屏风后面地方狭窄,手脚不得伸展。那闵永焕心里却是如意,地方狭窄,乌郎躲避不急,怎么都是在他怀中翻滚,而且窄有窄的情趣,在屏风后仿佛偷情一般,更是让闵永焕欲火攻心。
“大、大人……”这下乌郎不敢随便挣动了,身上不着寸缕,只要一动就觉着分外下流淫荡:“大人……快好了吗?”
“傻乌郎,这才只是刚开个头……”
“啊?才刚开头……大人,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不好?小人,小人……”
也不听他说话,闵永焕立时压在他身上,发狂一样亲吻开来。从脖颈、锁骨,一直到||||乳尖,都一一仔细舔遍。乌郎害怕,可想叫又不敢叫,生怕引来下人,只是这大人的举动太过孟浪,身上被他舔得湿粘光亮,自己这般淫乱放荡的样子也着实让他羞愧,乌郎不敢生张就只能隐忍哭泣。
“大人、大人!不要了,求求您……”乌郎泪流满面,小小声地哀求,两手紧紧地盖住脸。
“乌郎,再等一下,一会就舒服了,这种事没什么好羞的。”闵永焕喘着粗气,听了乌郎哭叫的声音身下更是血脉贲张,将那话儿在乌郎的大腿根处上下磨蹭开来。乌郎不知是什么热烫如铁的东西在自己羞耻的部位来回移动,羞得张开已经泛红的眼皮,却见自己早已双腿大张地夹住闵永焕的下身,实足像下人们工作之余时常偷看的春宫画。
乌郎刚想求饶,就感觉大人的双手不规律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时重时轻,惹得未经人事的他娇喘连连。下身又被大人抓住,大腿根被用力地顶着,弄得乌郎腰也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闵永焕只把乌郎当成个女人,用他的大腿替自己泻火,身上心里都舒爽的要飞上天去,嘴里还不停念道:“乌郎……乌郎……你这身子真好,要快活死我了……”接着,又好象觉得不够一样,将双手移到了乌郎的屁股上,着力揉了开来。
乌郎受不了如此刺激,舒服得直哭,扭着腰抗拒。闵永焕那里却是全然不同的光景,乌郎的屁股小巧圆滑,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一摸就让闵永焕撒不开手了。他大力把玩乌郎的屁股,恨不得乌郎立刻就变做个女人,好让他可以长驱直入。闵永焕额上冒出了层层汗珠,乌郎这一扭腰却立时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嘴里也开始喷出了寒气。
“乌、乌郎……你再把腿夹紧点,夹紧我……”
“大人……我、我不行,我、我夹不了……”乌郎说着就出声哭了开来。
闵永焕见乌郎全身已是酥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夹得紧腿,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扳过乌郎的脚,用力夹了起来。接着就不能自已地前后快速抽动,手指也不安分地去碰乌郎艳红的嘴唇。乌郎被这急促的挺动弄得不知怎么表现才好,只是感觉自己两腿间已是烧了开来,他大着胆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