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 囚鸟(拉穆,沙穆)by泪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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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 囚鸟(拉穆,沙穆)by泪七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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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紫爷爷!”两人瞬间弹开。他怎么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你们太大胆了。”  
“你不是说大人要很晚回来吗?”  
“那也不可以。把先生送回去。”  
 爬回房间,把穆从背上放下来,沙加累得满脸通红:“想不到你挺沉的啊。”  
“很抱歉。”  
“那,逃出去也不是很难。”  
“可我一个不敢跳。”  
“只要绳子两头都捆紧,很安全的。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沙加上来抱住穆。  
“不用了。”  
穆摇头,却更紧的靠近沙加怀里。两人就这么抱着,谁都不愿意先松开。  
“我带你逃出去。”沙加突然冒出这个大胆的想法。  
“可是,我……十四岁被关进来,我从没出去过。”  
“有我在,我照顾你。”  
“多久?”  
“直到你讨厌我,赶我离开为止。”  
“真的?”  
“真的。过几天,我一定带你走。”沙加决定事情基本不会改变,不过他要计划一下,另外再等等大艾的消息。  
“沙加。”穆脸色苍白,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沙加倒吸口气,穆此刻来找他大概是事情不妙。  
“拉达正在洗澡,你快走。”  
“我们,还没有计划好啊。”  
“我是说你一个人,先走!”  
“穆,我答应……。”  
“你……拉达他……”  
“到底怎么了,慢慢说。”  
“书房的窃听是你装的?”  
“那个……”看来被发现了。拉达这老狐狸还不动手抓他,应该是想掉大鱼吧。“其实我,我也恨拉达。”  
“沙加,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快走。”  
“可是……”沙加一时激动得失语,无论出于爱怜或义气,他都不能丢下如此舍命相助的穆。“我们一起逃!”  
穆轻吻沙加的额头,然后笑笑的看着他,满眼泪水。“我不敢跳。”  
“我抱着你。”  
“沙加,趁今晚,逃到尽可能远的地方去。”  
……  
“放心,我记得你说得那个地方。我会逃去找你。”  
“一定记得,一定来找我!”  
穆太了解这里了,表面浑然一色复古装饰,内里却充满了高科技监控设备,除了乐器房和卧室,其余的,哪怕一丝灰尘都在电脑监视之中。沙加不知道才会做这样此地无银的傻事。  
当晚穆极配合,甚至下贱的叫床给拉达听。只有哄得他高兴折磨才会少,自己也好伤得轻点。穆明白他帮忙沙加的事儿早晚要漏,所以必须尽快逃走。  
没想到这么快,第三天傍晚,穆还没跑出树林,突然感觉小腿像挨了一棍,狠狠摔个前趴!  
“果真是你!”  
惊恐的抬头,看见拉达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额头。  
“是你告诉他逃走的?”  
“对!”此刻,否认和解释都毫无意义。死,穆早就不怕了,遗憾的是,无法让沙加照顾他一辈子。  
“够诚实,带他回去!”  
穆被人拖着,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粘乎乎的和地上的碎石滚在一起,偶尔有树枝扎进去,一阵锐痛。  
双肘被绑在跑步机上,没办法站起来,只用膝盖代替双脚。速度不断加快,穆看到带着沙砾的传送带逐渐变成红色。  
哗,兜头一盆冰水!刺骨的寒冷暂时盖过疼痛,他稍稍有些清醒。水里有盐,流到腿上,伤口更肆虐的疼起来。  
“为什么放他走!”  
“他……并没有……听到你任何秘密,为什么要……杀他?”断断续续的语言,伴着牙齿咯咯的冷战声。  
“你说什么,你再责问我?”  
“是。”  
穆仰着脸,结结实实的挨了拉达一耳掴。顿时,嗓子发咸,嘴角溢出黏稠的黑血。暴怒的大人并没有解恨,紧接着,铁鞭,楞棍一起上,可怜白皙的脊背皮肉开花,再找不到一块好地方。  
“你喜欢他?”  
“是。”  
“妈的,妈的,那我呢?”话语一落,拉达感到手下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难道大人如此愤怒还有另一层原因?……  
穆本想说,我从来没爱过你。无奈巨痛使他失声。只能冷冷瞪着眼前的魔鬼。  
“交给你们了!”扔下鞭子,拉达愤然离去!搞不懂自己怎么会突然问出那样的话!  
如狼似虎的保镖们怎会放过这个可人儿?意识时断时续,恍惚中,穆感到自己被反绑双手,摆成一个下贱的跪撅的姿势。几支冲锋枪般坚硬的分身一起挺进,身体几乎被撑成两半。  
“说出那小子逃到哪去了?我们就放过你!”  
“那你们随便好了。”穆都有点佩服自己,好几次想求饶都死咬着牙忍了过去。沙加,快逃,至少要在我死掉之前逃到安全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走廊白亮的灯光晃得穆眼前一花,又昏过去。  
“大人,今天还问吗?”  
“搜捕的人还没消息?”  
“是。”  
“算了,把他拖走。”  
“可是,您要放弃了吗?”保镖回忆着前几晚的美餐,讪讪着问。  
“该逃早就逃了。”  
再醒来时,穆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眼皮沉得无力睁开,隐隐听见有人说什么失血,修养什么的。既然还活着,既然没人折磨他,索性继续睡吧。  
“宝贝,睡够了?”一张邪媚的尖脸,眼睛细成两条缝。  
“巴比隆,交给你了。”  
“谢谢您,尊敬的拉达曼迪斯大人。”他很绅士的鞠躬致谢。  
他转身对穆微笑道:“宝贝,掀开被子,送你的见面礼。”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我的腿……我的腿……”  
是的,右小腿没有了!白色纱布下面透着猩红的伤口。膝盖下面齐暂暂的被截断,与纤长的左腿比起来短短有些滑稽。  
“它在这里。”巴比隆举过被截掉的青紫色的断肢,看得穆一阵干呕!“看来你也不喜欢它。”  
变态医生!  
“这个义肢送你给,宝贝,过几天哥哥教你学走路!”  
巨大的惊悸,巨大的打击。如果是从前,穆根本不会皱一下眉头,终身被囚禁在古楼,生死都没区别,何况一条腿呢。可现在不同,这样子怎么逃,怎么去找沙加?泪水瞬间模糊双眼,恍然间,似乎又看到他的金色。  
一定记得,一定来找我!  
沙加,我会的。  
 整天躺着,穆尽量不去看,但伤口一作痛,脑海里立刻显出猩红的断面和截掉的青白色的小腿。胃饿得生疼,吃下东西却翻江倒海的呕吐。每天只靠输液根本无法供给练习走路需要的能量根本不够。这几日,穆都不记得他晕倒多少次了。  
巴比隆仍在把玩那条已做成标本的断腿:“你这样不好,会得习惯性眩晕症的。不过没关系,有我给你调治。刚看到自己变成这样,谁都很难接受。”  
穆转过头,又一阵干呕。  
“其实你蛮听话的,又不寻死。呵呵,你是我见过最乖的病人哦。”他狞笑着搬过穆的脸,“其实我更想要你的眼睛,多漂亮啊!”  
他的声音就如同刀子划在玻璃上,听得人心都哆嗦。  
离开这家恐怖医院是在一个晚上,穆被了打麻醉剂,迷迷糊糊感到一阵阴风,莫非是到了?  
雪亮的探照灯。穆眯着眼睛适应好久,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周围都是欣赏胴体的目光,羞涩感使他无比惶恐,右手遮住私|处,左手习惯性的在四处踅摸被扒掉的衣裳。明明记得自己穿了病号衣的。  
“先生,走到右面墙角站好。”  
巴比隆的话提醒了他,墙角应该是个遮羞的好地方。众人让开一条路,穆爬起来,两手一前一后遮着踉跄而行。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义肢上金属支架敲击地板的咚咚声。  
穆萎缩在墙角,他的腿还不能站太久。  
“把义肢卸下来。”  
乖乖执行巴比隆的命运,现在穆对自己的伤口已经能视而不见了。  
“看,他很听话的。”  
“哦,不错。”  
人们不住的点头,听起来像在评论一只狗。  
“这个就是拉达的礼物?”  
穆抬头看说话的男人,他穿着高贵入时,应该是主人。  
“当然不止这些。”巴比隆熟练的扭动几下,穆惊奇的看到他从义肢的夹层里套出一袋东西。“尝尝这个。”  
那男人沾了点品在嘴里。“极品。”  
“这条腿对您更有用,外面铬钒涂层和里面的轻金属材质都可以防红外线探照,你试试看。”  
“果然看不到夹层嘛。拉达这只狐狸。”  
“呵呵,您还满意?”  
“嗯。”  
巴比隆拍拍穆的头:“这位是米诺斯大人,要听话。”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运送毒品的工具。同行的阿鲁迪巴取下穆的头罩,拎小鸡一样把他扔下车,穆赶紧闭眼,眼睛还是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生疼,揉搓半天,视线依旧模糊不清。  
“听说你是因为想逃走才被弄成这样的。”阿鲁问。  
穆点点头,喉咙被打了药,麻得不能讲话。  
“嘿嘿,那你算得逞了,米诺斯大人会带你到处飞的。”  
空姐推过轮椅:“先生,是您需要帮忙吗?”  
“是的。”大块头瞬间换了一副忠厚的嘴脸。“我弟弟,他刚遭遇车祸。”  
“请这边走。”空姐同情冲穆微微颔首。“我们会尽最大可能为您提供方便。”  
广播行程一万二千公里,温热的空调让人有些疲倦,昏昏然,看见沙加正在候机厅向他招手,恍然惊醒,又是一场黄粱。刚才过残疾人通道时警报器响了,穆莫名兴奋,没想到关检警用红外探测照了照,竟微笑着放行。“请不要紧张,是您腿上的金属支架。”  
怎么会这样?  
阿鲁迪巴同样睡眼惺忪,看着一边白玉样光滑的脸蛋,立刻精神焕发。“去厕所。”他不由分说的拉起缩在坐椅另一侧的穆。  
“快点,坐这么久你不急吗?”阿鲁催促着。  
还真有点内急,穆感激的看看身边的大个子,他还真好心。  
“我扶着你。”阿鲁靠过来拉下穆的裤子,铁钳样的胳膊箍住他双臂。上当了!秘||||穴处一阵冰凉,顶得尾骨裂开一样。  
穆张张嘴,叫不出声音。阿鲁意犹为尽的欣赏着镜中疼得扭曲的脸,猛的又塞进一个,满脸坏笑。  
“怎么这么久?”门外不耐烦的叫着。  
“对不起。我弟弟身体不方便,让您久等了。”阿鲁拉开门,又换上一个忠厚歉意的笑容,那人看着他怀里脸色苍白的穆,自然不能在责怪什么。  
“是两个小小的五角星,下飞机我就给你取出来。”他狰狞的说,脸变得好快!  
不敢坐,穆只能侧依着扶手,把重心压左腿上。  
比起米诺斯,拉达绝对算善良的。运送工作每两周一次,平时,为防止外逃,穆被取下义肢,赤裸的囚在地下室中。  
 逃,完全没有可能。  
偶尔有人进来,送些残汤剩饭,顺便在他身上肆虐一番。  
这晚有些不同,两盏电光灯把屋子照得通亮,还有人提来温水给他擦洗一番。穆预感到暴风雨就要来了,本能的缩进墙角的阴影里。  
果然,来人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和左脚捆好,脸朝下吊在天棚上,剩下一条残腿突兀的悬在空中。  
“哈哈,很像古典歌剧的造型啊!”来人正是米诺斯,穆的眼睛似乎还没适应光明,看不清这魔鬼的样子。  
他冰凉的指甲狠狠掐住穆的*丸,用力揉搓起来。  
啊!  
另一只也难逃毒手!  
“我们来玩钓鱼吧。”  
穆费力望过去,米诺斯正用细细的鱼线把两只秤砣栓在他的双*上,另一端用鱼勾连在,他坐在旁边,每晃一下杆子,穆就像刚从水中钓上的鱼一样,不停抖动着身体!  
啊!啊!……惨叫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凄凉。  
“停下来!”拉达喝住正在弹琴的男子。“平安颂,难道你不会吗?”  
“大人,这个就是……”  
“滚!!”  
“好的。”男子喏喏退出,心里却一阵窃喜,想到昨晚几乎被弄死,一早还要起来抚琴,真是心有余悸。  
管家奉上咖啡:“大人,这个也不行吗?再换其他。”这几日,他已经搜罗不少紫色头发的男孩来。  
“算了!”拉达怏怏的回答。  
砰!麻袋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疼!但下身的附累被解掉,穆还是感到一阵轻松。接连几日迎接米诺斯各样变态的游戏,加上高烧,穆早已招架不住。摸索着爬到墙到,极其疲倦的躺下,一会儿便被地面的水气袭得不得不坐起来。  
已经不再奢望逃走,只求别死在这里。  
“水……”  
米诺斯用极温柔的动作把水管插进穆的密||||穴。“水?是这样吗?”他佯装天真的看着穆痛苦的扭动。  
门砰的被踹开。  
“不是说不许打扰吗,如此无礼,是哪个不想要命的?”  
“我。”  
“拉达?”  
拉达径直走到墙角,拽起半死的穆。  
“等等,你要干什么?”  
“这个收回。另外送两个给你。巴比隆!”  
米诺斯朝门口一看,两个和穆有几分相似的紫发男孩,赤身站在那儿。  
巴比隆解释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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