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的眼睛。”
老婆抬起眼皮看着他,他那双眼像两把利剑,仿佛要看出她是否隐瞒了什么。可能吗?老婆心里想,当初,你就不能洞察到我的一脚踏两船,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能看从我眼里窥探到什么?
“你就没看出她这阵有什么异常?”
“没有。”
“一点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
“你别护着她。”
“我什么时候护着她了。”
“她是你的女儿,她有什么异样,你不可能意识不到。”
“你是她父亲,又看到了什么?”
“她在外面谈恋爱,我敢肯定,她是去谈恋爱。”
老婆心儿“咚”地一跳,想这老鬼还真有点能耐,想今晚这场战斗是难于避免了。
“不会吧?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她还嘴硬。
副县长肯定地说:“这是最近才开始的,小张调到边陲镇后才开始的。”
很显然,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然而,后果才更可怕,明明跟你娜娜说过了,要你与张建中谈恋爱,而且,你娜娜也答应了,你却出而反而,这不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当儿戏挑战他的威信吗?
娜娜还没有回来。
哥哥站在离家不远的一棵树荫下,不停地向娜娜可能回来的方向张望,其实,他很清楚,娜娜也该回来了,每一晚,娜娜总是早早出门,早早回来,所以,老爸才一直当她是回去加班。今晚,怎么总就看不到她的影儿?
娜娜喜欢谁?
对他来说都不所谓,只要娜娜喜欢。然而,老爸却偏要插那么一腿,你懂得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爱情像你布置任务,想指派谁就指派给谁?
当老爸提拔张建中,他就有点明白老爸的意思了,他对他这个儿子已经完全失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婿身上,想把张建中扶到一定的位置。这是他最最气愤的,你怎么对别人抱那么大的希望?你儿子就一点不值得你扶持吗?虽然,出了那么一件风流事,但也过了些时日了,人家也已经淡忘了。现在这个世界,谁还总想着别人的事,只有你这种老脑筋才念念不忘,才把人看死了!
那个张建中看似也有些能耐,但是不是就值得你那么器重他呢?是不是就值得你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把女儿也交给他?
他曾问过娜娜:“你听老爸的,还是继续跟陈大刚在一起?”
娜娜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我自己有底。”
“你一定会后悔。”
娜娜摇着头说:“你又不知道我想跟谁在一起,怎么知道我会后悔呢?”
他分析道:“如果,你跟陈大刚在一起,哪一天,他对你照顾不到,你一定会后悔,总有这一天,他不可能无微不至地能让你一万个满意。何况,他还是这样一种性格的人。”
“他是一种什么性格的人?”
“当警察,打球的。肯定是粗线条的人。”
“你不了解他。”
“我不想跟你争论。”他继续说,“如果你跟张建中在一起,也会后悔,因为,他不是你喜欢的人,就算以后你们会培养起感情,会成为一对很好的夫妻,在你心里也会有一种遗憾,你会觉得,如果你们跟陈大刚在一起,一定会更幸福。”
“你好像感情专家,爱情专家。”
娜娜嘴角挂起一抹讥讽,像是说,如果你能解决感情问题,会落到今天这地步?老爸会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会B我跟张建中在一起?她想,如果不是老爸插一腿进来,我会周旋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会总在欲醉俗仙时,还要告诫自己守住,一定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这会儿,娜娜便意识到了这一点,猛地推开陈大刚坐起来。
“不要,不能。绝对不行。”她摇着头,长发甩得看不见她的脸。他又抱住她,坐在她腿上。
她说:“你要坐断我的腿啊!”
陈大刚说:“你坐我腿上,我让你坐我腿上。”
他很是懊恼,只要她再挖那细缝儿,他就再不会对她客气了。那里的湿润完全可以允许他直捣黄龙,只是一定要对准目标。他担心目标没对准,没能戳进去,娜娜却知道了他的阴谋,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尽量跟上她的节奏,她把那硬东东浅浅地放进细缝儿,他就屏着气,向外一撩一挖,他就稍稍放松自己。他告诉自己,下次屏住气,就直接往下压,且要狠。
“屏住气,放松。”
“屏住气,再放松。”
“在屏住气和放松之间,就压下去!”
陈大刚对自己说,然而,却被娜娜推开了。
娜娜在找她的小内内,其实,他并没完全帮她脱下来,只是脱到膝盖下,她摸索着要穿起来,他不让,抱着她坐下来。
她说:“很危险,这样很危险。”
“现在应该不危险吧?”
她坐在他腿上,压弯了那硬东东,想方向和角度都不对,那东东想欺负也欺负不了她了,便放心地摩擦,感受更一种舒服。她像上了瘾似的,渴望那种酥麻,渴望那种情不自禁的哆嗦,只要没有危险,又想那硬东东摩擦自己。
其实,这个姿势同样危险。
陈大刚的手探下去抬起那硬东东,像是让它贴得更紧,摩擦得更实在,其实,却是想把位置调正。所以,每一次摩擦,那刺激都不一样,开始还是在外面,渐渐又浅浅地探进去了。
娜娜一点没有察觉,只是觉得这效果比刚才还好,比刚才还让人迷茫,又出了很多水,滑动的速度也快了,突然,他的手一抬,那头儿一翘,娜娜正向前摩擦,便像被什么钝器狠狠地扎一下,不禁一声惊叫,人也马上站了起来。
她感觉下面隐隐地痛,不会弄了进去吧?没有那么什么吧?她想应该没有,她想,你很快就站了起来。她收了收小腹,感觉痛减轻了,想应该是心理作用。
“不玩了,不玩了。”
她把小内内拉了起来。陈大刚示意她坐下去,她说什么也不坐了。
“回去了。该回去了。”
看着那翘得老高老高的硬东东,想如果真被它剌进去,自己肯定受不了,肯定会痛好几天。拍屁屁上的尘时,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痛了。
幻觉,肯定是幻觉。总怕它剌进去,所以,就产生了某种幻觉。
本来,陈大刚还要再送她的,哥哥却在树荫里咳了一声。
娜娜忙走了过去,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等你很久了。”
“你发什么神经?”
哥哥看着她身后的陈大刚,说:“你才发神经,这都几点了?”
“才十点啊!”
“老爸打电话去单位找你,老妈还帮你说话,说你可能回来了,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陈大刚凑了过来,很讨好地说:“是你哥哥啊!”
哥哥不理他,对娜娜说:“我们回家。”
说着,先往家走去。
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是娜娜的男朋友,他也不想认识。男朋友算什么?娜娜今天喜欢你也说明不了什么?没正式进家门一天,所有与娜娜有关系的男人,他都不想认识。虽然,他与陈大刚没有任何过节。
娜娜追了上来,问:“你不会出卖我吧?”
“用我出卖吗?你先把话说圆再说。”
“我们只是去喝茶。”
“跟我说没用,你得让老爸相信你。”
“怎么才能让老爸相信我呢?”
“你问自己。”
娜娜拉住哥哥的手说:“你主意多,帮我想个办法啊!”
“我没有办法?”
“你就见死不救?”
哥哥想了想说:“你就说,你去喝茶,是我去茶馆找到你的,当时,你还跟好几个朋友。然后,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娜娜笑了起来,说:“你要证明我跟好几个朋友在一起啊!还说有两个是你认识的,以前来我家玩过的。”
“你要喜欢那家伙,就直接告诉老爸,别让张建中总跑到我们家晃来晃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爸是怎么想的?我开得了口吗?”
“不开这个口,你永远也别想有自由。”
两人在院门前停下来,娜娜等哥哥掏钥匙开门。
(今天开始恢复每天两章。希望能一直这样,或偶尔多更一章,但是,工作太忙的缘故,总难实现。以后,哪天只更一章四千多字的时候,就说明东东的确忙得有点顾不上了。还请读者大大们原谅。继续支持东东!)
第一四二章只能算是被他碰了一下
兄妹两进门时,老爸喝住了娜娜:“你过来,说说你去干什么了?”
娜娜并没走过去,站在楼梯口,双手背在身后。她担心屁屁那块染了草地上的绿,虽然,那裙子是绿色的,但还是担心再染了绿的地方,颜色会更深,细心能看得出来。
“我去喝茶。”
“你不是说加班吗?”
“我没说啊!”
老爸看着老妈。
老妈说:“我只是说,她可能去加班。”
哥哥说:“我在茶馆找到她的。”
“你们不要以为,你们在帮她,你们这是害她!”
“喝茶又没什么。”
“你告诉我,这阵,怎么总有人约你喝茶?”
“也有我约人家的,都是女孩子,哥哥也看见的。”
副县长骂不下去了,你说她去谈恋爱有证据吗?
“以后,只要晚上,你再不准出去。听到了吗?”他对老婆说,“你给我看住她,不准她晚上到处乱跑。”
娜娜翘着嘴说:“你不要那么霸道好不好?”
“我就是要对你霸道。既然,你答应了小张,你就不能让人说闲话。”
“我干什么了吗?我让人说什么闲话了吗?”
“一个女孩子家,晚上往外跑有什么好?小张打电话回来,影子也找不到。你想想,他会怎么想?他会安心吗?”
“我回房间给他打电话就是了。”
她推了哥哥一把,示意他上楼。如果自己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还是可能会看着屁屁染有草地的颜色。虽然,他不会说,但有猜想总不好。或许,是心虚的缘故吧!
“你别走!”副县长说。
兄妹俩都站住了。很快,哥哥觉得与己无关,又继续往上走。
副县长问:“记住我的话了吗?”
“记往了。”
“重复一遍。”
“以后,晚上那也不去了。就是加班,也不去了。”
“加班可以。”
“你怎么知道啊!明明回去加班,你也说我出去玩,我怎么说得清啊!”
副县长松了一口气,说:“你可以叫同学到家里来玩嘛!”
“人家不来,人家怕你是副县长,怕你动不动就骂人。”
“我有那么凶吗?”
“你说你不凶吗?”
她嫌哥哥走得慢,又推了他一把。
回到房间,想关门,哥哥却钻进来,悄声说,你要不要我还帮你一把?娜娜说,你还能帮我什么?哥哥说,帮你把张建中赶出家门。如果,你不把他赶走,以后,你一点自由也没有。娜娜说,以后再说吧!她推他出门,他说,今晚,今晚,你总得感谢感谢我吧?娜娜反问他,你想怎么样?哥哥笑着说,最近有点手紧。娜娜瞥了他一眼,你也太市侩了吧?哥哥说,我怎么是市侩了?如果,我没帮你,找你借钱,你又不是不给。他叫娜娜要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说是借,却从不还。
楼下,副县长还气鼓鼓的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一把把老婆拉进房说,你看看,这就是你生育教育的孩子,合起伙来骗我。老婆说,你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相信了。怎么就肯定娜娜跑出去是谈恋爱?娜娜答应了跟小张交往,怎么又偷偷跟别人恋爱呢?他说,我看,她是得了你的遗传!老婆蹦了起来。
“赖我啊!这事赖我啊!你别坏事都是往我身上推。儿子,说是我宠坏的,女儿又说是我遗传。你就不想想,他们是不是跟你学的,嘴里说一套,背着人做一套。”
“我什么时候这么阴谋诡计?你才成天跟我说假话。”
“我哪一句是假话了?”
“年青的时候就没一句真话。”
“我哪一句不是真话?我骗你什么了?”
“跟那警察的事。”
“你说清楚,我跟那警察什么事?我跟那警察怎么了?”老婆一边说,一边推他。老婆要比他半个头,用起劲来,他还真有点顶不住,直把他推到床边,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不要冤枉人,我跟那警察什么事也没有,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我是完完整整的,就是到现在,我也没有对不起你。”
这话很起作用,副县长立马换了容颜,“嘿嘿”笑着说:“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老婆卡着腰B视他:“那你还说什么?”
他一把抱住她,揉面团似的揉着她的大屁屁,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说:“没心情跟你闹!”
副县长从床上爬起来,老婆已经出去了。说心里话,她比副县长清楚娜娜的事,她要提醒娜娜,玩一脚踏两船的游戏要注意,不能吃大亏,吃了大亏,就没法回头了。毕竟,她还是传统女人,总认为女孩子的第一次必须留给自己的丈夫。这要这一样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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