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便说:“早知道你喜欢钓鱼,小张在边陲镇当书记的时候,叫你去那边休假,我保证你想钓什么就钓到什么,在沙滩,也可以钓到大石斑。”
说这话,是想夸自己的女婿,让孟市长知道,小张与别人不同之处,或者说,是高明之处。
“牛皮哄哄!你以为,我是傻瓜,沙滩也能钓到大石斑?”
“那才叫眼见为实。”
于是,老李便告诉他,张建中的方法。
说这些事,往往只说事,不说人,并没告诉孟市长,钓石斑的是副省长。你说副省长,孟市长会有什么感想?不会认为你炫耀,有比他孟市长官还大的靠山?
“这办法可够绝的!”孟市长也不得不感慨,“老实说,那些讨好我的人就想不到这种方法。”
他一点不觉得别人讨好他有什么不对,或许已经习惯了,在官界,总是下级讨好上级,他孟市长被人讨好,但到省里,也有许多需要他讨好的人。
“钓鱼最爽的是什么?就是把鱼拖上水的那一阵,特别是大鱼,一边让它游,一边往岸上拉,那是一种智斗,怎么四两拨千斤?怎么以小胜大,击溃凶狠的敌人。”孟市长开玩笑地说,“自从,你转业后,我就找不到假设敌了,就只能用钓鱼这个方法满足自己这一点点欲/望了。”
老李说:“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我哪还是你的对手。早被你甩到后面不知多少公里了。”
“有不想过,什么时候到市里来?找到合适的位置了吗?”
老李直摇头,说:“我这边,你就别费心。都快退休的人了,有那心,还是多扶扶小张,他是个很有想法的年青人。”
“想法倒是有,干得也不错,但往往会惹麻烦。你这个岳父,要多多提醒他。”
“有时候,干得多就错得多,什么都不干就不会出错。如果,还想杀出一条血路,就会出一些平常人想不出的招,引起非议更是在所难免。”老李说,“我并不是维护他,以后,你看着不顺眼的地方,该批评就批评,该骂就骂,甚至于打都没关系。”
孟市长笑了笑,说:“我可不敢打你那宝贝女婿。”
正说着,两位夫人从二楼的休息室下来,他又说,“你说的可不外算,还得听你老婆的,我保证,她不会支持你的话。”
老李不服气,说:“我家里的事,我作主。”
孟市长笑得更响,不停地摇着头,说:“你作不了主,你作不了主。”
市长夫人问:“什么作主不作主的?”
郝小萍以为老李又在孟市长面前逞能,便对他说:“你别总拿以前的事说事,以前,你们都是团长,平起平坐,现在,你们的差距已经拉大了,你就应该听孟市长的,就应该由孟市长作主。”
老李摊着巴掌说:“这哪是哪啊?”
夫人们走近,孟市长和老李都大吃一惊,说,这美容和不美容就是不一样。整个人都年青了十岁。孟市长对夫人说:“你漂亮得都赶上小郝了。”
夫人脸色一阴,说:“这么比有意思吗?我没她漂亮,早就有结论了。”
郝小萍却说:“有这么说话的吗?漂亮不漂亮不是自家老公评定的,你问问老李,他肯定不会说我漂亮。”
老李说:“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漂什么漂亮?小崔才是越活越年轻。”
市长夫人反而脸红了,说:“都什么年纪了,还小崔小崔的。”
郝小萍说:“在他们眼里,我们都是小字辈。”
她对老李的表现很满意,平时,他总说自己官运不济是因为娶了漂亮老婆,老孟那家伙后程那么顺,恰恰就是娶了个丑八怪,不是那一身衣服装点,简直就是老太婆了。
两位美容师也收拾好下来,跟他们四人打招呼,郝小萍便问,多少钱?她们说,张老板已经付了。一边说,一边退了出去。
市长夫人便问:“年青人怎么还没来?”
郝小萍说:“你家小孟还没来,小张应该早来了。”
孟市长摇头说:“刚才老李就把位置搞错了,把人家的儿子当自己儿子,还授权我可以打可以骂。现在,你小郝也把女儿忘了,开口闭口小张的。”
郝小萍说:“我没崔阿姨争气,会生儿子。”
老李的脸阴了,什么他都可以认输,但这一点从不认服气,是我不行吗?是你郝小萍死活不再生吧?孟市长却“哈哈”笑,一巴掌拍在老李肩上,说:“老李啊老李,你还别不服气,这方面,我又赢了你一把。”
老李立马也笑,说:“不敢比,哪敢跟你孟市长比,我现在是一败涂地,没法提。”
说着话,张建中和敏敏从外面进来,两个都穿着泳服,敏敏多披了一块大浴巾。
敏敏叫,“孟伯伯,”又叫“崔阿姨”,张建中却叫“孟市长,孟夫人。”孟市长心情好,开玩笑地说:“你听听这叫法多别扭,简直就不像一家人。”
郝小萍就对张建中说:“以后,你也跟敏敏叫,也叫孟伯伯。”
崔阿姨说:“别听他的,什么叫得顺口就怎么叫。”
她倒是喜欢别人叫自己孟夫人,又有身份又高雅。
老李说;“换了衣服快点下来。”
两人便上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他们早到,先占用了一个房间。孟市长看着他们的背影,感慨地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知道自己有多老了,孩子都那么大了。”
郝小萍笑着说:“一转眼,就当爷字辈了。”
崔阿姨却忧心仲仲地说:“你们松了一口气,我们家小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年青人的事,管不了那么多,你越上心,就越成不了事,你不放在心上,一个不小心,他就给你带个水汪汪的大姑娘回来。”
“真要带个大姑娘回来还好,就怕他不声不响,大的小的一起带回来。”崔阿姨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哪还有脸见人。”
终于找到还击的机会了,老李笑里藏刀地说:“一步到位更好,你们反而更省心了。”
孟市长的脸阴了,冲着老婆说:“你乱说些干什么?”
这是他一直都感到没颜面的事,人家的孩子听话能干事,孟小辉从小就没让他省过心,现在,更是一滩扶不上墻的稀泥。
979吃快餐
张建中没好在房间里多呆,能让长辈在外面等太久吗?然而,敏敏脱得一丝不挂,不禁又蠢蠢欲动。
敏敏说:“别动手动脚好不好?”
她也很不好意思,开始就不想跟张建中呆在一个房间里,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告诉长辈们,你们脱得光光的一起洗澡吗?只是房间不多,每人占一个房间更不好。
“你配合一点,我们吃个快餐,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敏敏没好气地说:“你成天就知道吃,早餐吃饭了,现在又要吃快餐,晚上是不是还要吃宵夜?”
“不好吗?现在提倡饮食健康,不是少吃多餐吗?”
“少吃多餐是什么意思?是不要每餐都吃得太饱。你多餐不假,但餐餐都吃个饱。”
“我也不想吃太饱啊!但总不能不上不下半天吊吧?”
说着话,已经捅进去了。敏敏双手扶着洗脸架,弯腰呈7字状,张建中便剌进那个拐角处。
敏敏说:“弄坏不用赔啊?一上来就那么用劲。”
张建中说:“这不是抓紧时间吗?”
“抓紧时间就别干了,就知道自己爽,不管人家半天吊。”
张建中在后面“嘿嘿”笑,速度越来越快。
“停,你停。”
“怎么了?”
“有点痛。”
虽然外面有水湿润,里面反应却没那么快,还只是启动阶段。
“你也在太麻烦了。”
“麻烦你别来啊!又没人要你干!”张建中便贴紧她的屁屁磨。
敏敏又说:“轻点,你轻点。”
“又怎么了?”
“太深了。”
张建中便退了退,抓住她的屁屁左右晃。敏敏伸手抚摸那两颗悬空的蛋蛋,说:“你再靠近一点。”
“你也太麻烦了,一会儿叫不要太深,一会儿又要我靠近一点。”
张建中不管了,又猛戳到底。
“别动,你别动。”
这么说,就感觉她的中指顺着股沟钻进来。
“说过不准有这招的。”
“你不是要我配合你吗?我这是配合你,你不是想快吗?我这是想帮你快。”
“再快也不能用这招。”
“还说我麻烦,其实,最麻烦是你。”
张建中捏着她屁屁上的肉,一下一下冲击,看着乌黑发亮的大家伙一次次撤出,又一次次被吞噬,便感觉那圈扩张的沟沿被狭窄的缝隙刮得酸酸麻麻。每每也感觉,一下比一下厉害,不是他用的力大,而是那家伙膨胀得厉害,挤得满满的,顶得深深的。
“休息一下。”以前,总是张建中说这句话,不想自己一下子冲上顶峰。这天,却是敏敏说出口,“双腿没力了。”
张建中推她向里一点,双肘支撑在洗脸架上,大腿便贴在洗脸架的边沿,再剌入,敏敏反而空位了,更感觉深得离谱。双腿一夹,像是要夹住不让进得更深,然而,哪能夹住,相反,张建中更觉得紧B,一股酥麻从脊梁直往上冲。
“快了,就快了。”张建中像是在给敏敏鼓励。
“我不管,我才不管。”
“不管是不是?不管是不是?”
每说一个“是不是”,张建中就一个大撤步,再一个大进攻。几乎把磨菇头都撤了出来,又一送,直送到不能再往里送。敏敏便一声唤叫,两腿绷紧。
“你小声点。”
“你不那么深不行吗?”
“我控制不了。”
“我也控制不了。”
张建中把搭在一边的浴巾递给她。
“干什么?”
“咬住。”
敏敏忍不住笑起来:“张建中,你不要这么搞笑好不好?”
张建中忙捂她的嘴,说:“叫你小点声,你偏要那么大声。”
“听不见吧?”
“你再大声点,整个山庄都听见了。”
“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其实,这个姿势最好,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还有更好的姿势,保证我不会叫。”
敏敏转过身来,跟他面前面,手握着那家伙,身子一蹲,就把它吃了。
“不好。这样不好。”
敏敏快速吞吐。嘴唇裹得紧紧的,卡得那圈沟沿麻麻的。
“不要这样,这样不好。”自从可以彻底进入敏敏,他就不想再用这个方法,即使也会采用,也只是前奏,只是刺激自己更有战斗力,“我要在里面爆,要射穿你。”
敏敏不仅不停,更加快频率。
“浪费了,这样浪费了。”张建中抱着她的脑袋,显得无奈,又上气不接下气。
敏敏停止吞吐,却裹紧磨菇头狠劲地吮。
——换一种姿势好不好?
——我投降行不行?
——爆了,要爆了。
敏敏会不知道吗?敏敏这么让他爆还少吗?她完全清楚在嘴里爆会有那些迹象。她站了起来,她搂着他脖子,她抬起一条腿,扶着那几乎膨胀到极力的家伙,一个狠插,干净彻底。这会儿,张建中双手用劲了,抱住她的屁屁,摩擦得两人小腹间的森林沙沙响。
“给我,快给我!”敏敏贴着他的耳朵叫,更像哭。
“给你,都给你!”张建中喊一声,一哆嗦,整个人都木了,只有那条侵入别人阵营的家伙像在做垂死挣扎。
“你,你太狠了。”
感觉有点虚脱。不是长辈在下面等着,张建中可能要休息一会儿有“是你B的。你不是想吃快餐吗?”
“如果,没插准,都喷在外面了。”
敏敏很有些得意,说:“还会找不到道吗?就算找不到,也是你那东东傻,熟门熟路,还会走偏了。”
“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对付我的。”
“别人教的。”
“又是余丽丽?”
“谁叫你每天都折腾人,我受不了,还不请教请教她啊!”
“这也请教她?你不会连怎么插进去也要问她吧?”
“有什么不可以?都是过来人,你还怕她学坏啊!”
“我是怕你学坏。”
“我有变坏吗?”敏敏说,“她早就教我了,我有用了吗?还不是你说吃快餐,我才用的。如果,我早点用,你一天搞我几次,我都不怕你。”
张建中没时间计较那么多,“稀里哗啦”洗干净就进房间穿衣服。看他走路有点摇晃,敏敏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你不休息一下。”
“我没那么娇气。”
敏敏说:“晚上,我们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
“还能谈什么?我们要有一个规定,一个星期,你只能搞两次,总这么搞,人家还以为,我风骚,每天都B你干。”
“你别自己吓自己,谁知道,我们一天搞几次?”张建中站在卫生间门口系衣扣,“是不是连我们每天搞几次,你都告诉了余丽丽?”
“我还不那么傻?”
敏敏弯着腰洗头,便见一行奶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这都几点了,小孟怎么还没来?”孟市长见张建中从二楼下来,看了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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