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维护自己的尊严。敏敏的不同便在于,她要千万百计弥补自己的不足。
她打电话问张建中:“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建中告诉她,什么时候拍完广告片就回来。具体什么时候,他也说不清楚。她便说:“我想去省城玩玩。”
“忙过这一阵吧?我会抽时间好好陪你。”
张建中在赶回兴宁的路上,便想该怎么陪她好好地玩几天。那天,经过一个婚纱影楼,小倩曾问他,你跟敏敏姐拍过结婚相吗?敏敏姐穿婚纱一定很漂亮。她觉得那影楼橱窗那些新婚都很普遍。
“我们结婚很简单。”
“没拍婚纱照?”
“拍了,不过,不像现在,现在是一套套拍的。”他看见橱窗列出的价格表,有好几种套餐价。
“没摆酒席?”
张建中说:“这个没有。”
“为什么?”
“不敢太铺张。”
“人生只有一次,怎么就不能铺张一点?”
“你不懂。像我们这些人,做每一件事,都要思前想后,都要考虑影响,平民百姓可以花车排长龙接新婚,可以包下整个酒店请亲朋戚友,我们却不行。我们要带头勤简节约,带头婚事新办。”
“你太对不起敏敏姐了,连个仪式都没有。”
仪式,张建中又想起了杨副厂长说的那个仪式。那根桩一直打不下去,搞人场仪式,那根桩就插进去了。他问自己,你张建中不会也缺那么个仪式吧?不会把工夫做足了,那根桩才能打进去。
照理说,敏敏的心脏可以承受,就不应该还是没有太大进展,就不应该还是成了事,难道冥冥中,等的就是那么个仪式?
然而,你还能补吗?假冒产品还不算是新产品,还可以再补,但你跟敏敏结婚两年多了,总不能说她还是女孩子,你要补足仪式她才能正式成为你的老婆吧,这还不笑死天下所有人?
婚礼是不能补的!
——迷信思想。张建中对自己说,你还批评杨副厂长呢!现在,你倒想玩封建迷信了。
换一种形式是不是可以?比如,跟敏敏重新拍婚纱照?手术后,敏敏算是重生了,我们的婚姻也该迈出新的一步。
这种事儿不会很惊动,不像摆酒席闹得沸沸扬扬。
他还想到了一个仪式,拍完婚纱照,去拍广告片的海浴场住几天,也算是度蜜月吧?现在不是有旅游结婚一说吗?
948休假小木屋
敏敏“咯咯”笑,说他脑袋里都想些什么?搞搞仪式就行了?张建中说,就算不成也没关系,就当庆贺你重生,庆贺我们有一个新的开始。
“去度假可以接受,婚纱照就不要拍了。哪有人拍两次婚纱照的?”
敏敏见他兴致勃勃,也不好让他太失望,余丽丽不是教了她一招吗?也算给他一个惊喜。
离开兴宁,他们就直接去那个海浴场。那是省城边上的一个旅游景点,那里最大的景观是珠江与海水相交,海是蓝色的,珠江是黄色的。敏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景观,扁扁嘴说:“你也太不会选地方了,这不是两江不能交融吗?”
张建中说:“怎么不能交融呢?江水还不是流进大海?”
然而,敏敏还是很喜欢这里的风景,密密麻麻的马尾松里,偶尔露出一两幢小木屋。
因为近岸还是江水,并没有浪,好些快艇在水上奔驰。
敏敏问:“你想下水吗?”
张建中说:“太阳还很晒。”
这是下午三点左右,他们坐在一间小木屋的观景台上,小圆桌,小方椅。树枝叶遮住了阳光,一阵阵清凉的风掠过。
“你怎么能找到这地方?”
“前两天,就在这里拍广告片的。”
敏敏问:“那天,也是在这里喝酒吧?”
“哪天?”
“你喝得乱嚷嚷,电话也不接了,是余丽丽接的电话。”
“那天是跟商业公司的人喝酒,要他们尽快上架我们的产品,在省城喝的酒,这里好像没酒店吧?”
他们是吃了午饭才到这海浴场的,只在服务台那边订房,并不知道餐厅在什么地方。张建中打电话问服务台,果然,服务台回话说,他们没有餐厅,来这里休假的客人多是自备食品,晚上自己烧烤。
敏敏说:“这倒挺好的。”
张建中问服务台:“如果,我们什么也没带呢?是不是可以麻烦你们帮备料?”
“可以,你们想吃什么,可以像点菜一样点,我们会按你们要求的时间内送到。”
黄导曾说,这里的最大特色是,服务员决不轻易干扰客人,他还神秘地对张建中说,因为到这里来的情侣多是野鸳鸯,不想见人。
张建中点了一些烧烤的食品,敏敏也在木屋附近找到了烧烤的地点,兴奋地问:“食品什么时候送过来?”
她完全是一副恨不得马上就点火烧烤的神情。因为身体的原因,敏敏很少户外活动,更没有参加过类似于野餐烧烤之类的活动。因此,觉得很新鲜。
她问:“是不是要用树枝烧火?”
说着,便在林子里捡干树枝,又拢干松毛,说可以用来引火。张建中在观景台上叫她回来,说烧烤不用树枝,用炭烧,等一会服务员会和食品一起送过来。敏敏却不想回到木屋来了,觉得在林子里散步更写意。她穿一件小花衫裹得胸前那两座山峰挺挺的,下穿一条宽大的花布裙,双手便紧住裙摆,担心被地上的残树枝钩了。
张建中离开小木屋,跟了上去,太阳很热,但还是有不怕晒的人在戏水。因为四周静,戏笑声不断传过来。
敏敏说:“我怎么觉得,你与他们不一样?一点兴奋感也没有。”
张建中笑着说:“你觉得,我能跟他们一样吗?”
“你为什么就跟他们不一样?”
“第一,我对海兴趣并不大,第二,职业也让我比他们更多冷静。”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什么也不想。我是来休假的,又不是来工作的。”
“那你也得有点休假的样子啊?”
“我怎么没有休假的样子?”
敏敏指着水里的人说:“他们才像休假的样子。”
“你又不陪我,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我哪能陪你。”
敏敏坐了下来,张建中也在她身边坐下来。
“这里的风很好。”敏敏说。
“海边的风都很好。”
她把脑袋靠在他肩上,问:“你怎么想到来这休假?”
“我一看见这地方,就觉得这里挺幽静的,就像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你来住两天。刚才就碰上了这几天没什么事儿干。”
敏敏笑嘻嘻地问:“那么大的厂,会没事干?应该是心里不服气,找个好地方,放下一切包袱,把我做了吧?”
张建中笑着说:“这也是原因之一。”
“你不要寄太大希望啊!”
“你对我没有信心?”
“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张建中扳过她的肩说:“其实,我们很应该热热身。”
敏敏横了他一眼,刚才更换休闲服的时候,他就想热身了,敏敏说什么也不让,她担心,又不能满足他,会给整个行程蒙上阴影。
“我并不介意,相反,我觉得更要努力。自从你回来后,我们并没有放开手脚大干,我想这几天,好好补偿一下,除了陪陪你,就是可着劲地做/爱。”
敏敏脸红起来,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你还让我想工作吗?”
“你就不怕做着做着,服务员来拍门?”
“服务台说过的,五点多才把食品送过来。如果,抓紧点时间,三次都能做。”
“你想玩残自己啊?”
张建中贴着她的耳朵说:“我想玩残你。”
“我们是不是试一试?看谁玩残谁。”
敏敏突然想到余丽丽说的那个招式,想你张建中这么一副猴急相,先让你知道点厉害。虽然没试过,但一听余丽丽描述,敏敏就知道它的厉害程度。
张建中已经把手伸进她裙子里了。
“我们可以在这里做。”
敏敏吓了一跳,抓住他的手说:“你疯了?”在野外肯定是使不了那一招的,当然,此时也不可能让张建中在这里乱来,光天化日之下。虽然,那些戏水的人离得远,却还是可以看见的。
“我并没说现在,我是说晚上,一边烧烤,一边聊天,情到浓时,还可以玩更刺激的。”
“谁要跟你玩刺激的。”敏敏推开他的手,想就怕没到晚上,你想玩也玩不来了。这么想,她便很渴望,“我们回屋里。”
张建中拥着她朝木屋走,虽然那东东胀得很不像话了,但穿着休闲裤,步子迈得一点也不艰难。
“可以把手机关了吗?”敏敏说,“我可不希望关键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
“可以,当然可以。”
厂里几个头面人物都知道他张建中在躲避那场法事,正常状况下,是不会打他手机的。
木屋有五十多个平方,中间有一个活动门,可以间隔成两个房间,一边是卧室,一边是小客厅。他们并没有间隔,卧室和小客厅连成一片。
一进门,两人就抱成一团,两张嘴便沾在一起。张建中的手又往她裙里钻,她不再拒绝他,只是握着翘得很不像话的东东,张建中很快就发现,敏敏也渴望得湿了,便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小内内。
“还没关门呢!”
“顾不上了。”
“有人来怎么办?”
“会有脚步声的。”
“听到脚步声就来不及了。”
张建中也把自己扒了,抬起她的腿,只想堵住那眼泉。这么个姿势,没有敏敏配合,那东东再精明也不可能找到想去的地方。
“弄进去再说,弄进去再关门。”张建中气喘息息。
“真有这么急吗?再一会儿也不行吗?关门那么一小会儿也不行吗?”
敏敏心慌慌的,词不达意,摸索着帮那东东寻找最佳位置。有点够不着,便踮起脚尖,便让那东东摩擦自己,摩擦得那条金鸡单立的脚直哆嗦。
“可以了,你可以用力了。”
949也应该休整休整
话音未落,就感觉一根灼热的硬棒棒直条条捅进来,抬起的腿不禁下垂,像是要夹紧似的。这是近几天很喜欢采用的姿势,张建中仿佛长驱直入,却不深,不会刺痛她。
屁屁厚实的肉绷得很紧,张建中的手搓面团似的揉,揉得她左右晃动,又烫又胀的磨菇头便在夹缝中左冲右撞,舒服得敏敏只有喘气的份儿,软软地挂在他脖子上。
“死了,要死了。”敏敏喃喃。
开始,还以为她承受不了,现在,已经知道她是爽的缘故,捧着她屁屁的手摇动的幅度更大。
好一会,敏敏才回过神来,再次提醒他,门还没关上。张建中要她抬起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她却摇头,说:“不要。”
这个姿势会剌得太深,会剌痛她,张建中便叫她踩在他的脚面上,挪动两脚向没关上的门走去。
敏敏回头看了一眼,虽然,戏水的人可以看到他们抱成一团,因为有裙子遮盖着,他们未必看得懂更多内容。
腾出一只手把门撞上,把外界的视线隔断了,张建中才开始脱她的小花衫,敏敏背靠在门上说,都是汗。又说:“先想洗洗的,洗干净的。”
张建中说:“等不及了,刚才就想把你做了。”
一口叼了她胸前的花生米,磨菇头却滑了出来。敏敏又抬起腿,心慌慌地寻找,心慌慌地往泉眼里塞。手里忙着,单腿没站好,忙搂着他的脖子才没摔倒。
“我要下面。”
“我,我上下都要。”
“你别那么贪好不好?”
他只好改用手揉,一边揉,一边等她调好位置,再一次挺进,敏敏似乎怕他又顾此失彼,就给嘴堵住他的嘴,屋间里便只有鼻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终于,觉得鼻子的喘息不能供给了,敏敏只得用嘴喘气,一只手背过去按着他捧着屁屁的手,不让离开。
“换一个姿势。”
“什么姿势?”
“坐下去。”
“这个姿势也不行。”
他们不是没试过,但会剌痛她。
敏敏问:“你是不是累了?”
这点事,张建中哪会累,“我怕你累了。”
“我还可以。”
“你还是挂在我脖子上吧!”
张建中想把她另一条腿抬起来。
敏敏似乎意识到什么,说:“你总想剌痛我。”
“没有,我只想你别太累。我还想不停折腾你,你那么快就累了,怎么配合我?”
“你别以为,你很能。”
“我不能吗?你说我不能吗?”
张建中捧着她屁屁的手使劲摇,敏敏又梦呓般地喃喃。
“你别得意,别以为,我没有办法制服你,我想到了一个新招,我可以马上就让你完蛋。”
“你太小看我了吧?你是那么容易完蛋的吗?”
“你够胆让我试试。”
“怎么试?你要怎么试?”
“你先把我搞爽先,你先让我受不了先。”
张建中又摇得更厉害,虽然不能完全进去,却正因为不能完全进去,磨菇头活动的空间才更大,一会儿在泉眼边盘旋,一会儿又往里钻。敏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想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