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很不安地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他一直在注视她做着这一切,有一种偷情般的味道。
“你偷过情是不是?”
“怎么会呢?”
“那你怎么知道偷情是什么味道?”
“这么偷偷摸摸不是像偷情吗?”
话音未落,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敏敏捂住胸口大气不敢出,不会是老妈吧?这么晚了,她不回家还跑到这来干什么?张建中却搭在她的屁屁上抚摸。她拍掉他的手,悄声说:“你别听见有人啊?”
“路过的。”
果然,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你怎么知道是路过的?”
“那是病人穿的拖鞋声。”
敏敏爬上床,把睡裙撸起来,白白的屁屁就在张建中眼前。
“上来一点。”张建中扶着她细细的腰,往上拖了拖,头稍稍一抬,便咬了她一口,敏敏吓了一跳,说:“想死啊!那么用劲。”
话刚说完,也一口咬把他吞了。
敏敏一边捣弄着,一边给他脱裤子,因为一条腿半悬着,只能脱了好的那条腿。
“没碰到你伤的这边腿吧?”
“没有。”张建中正嘴对着嘴,很不想回答她。
“你别太用劲,别搞得我太爽,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敏敏发现他的舌尖钻了进来,“好了,别了。你再搞,我就完蛋了。”
“完蛋不好吗?”
“我怕我晕死过去。”
“你不要啊!”
目前这种倒转的位置,敏敏要是晕死过去,他可无法掐住她的人中,喊医生貌似还要撬门才进得来,而且,自己一动不能动,两人如今这副狼狈相还不一直保持着,让外面的人一饱眼福?
“你悠着点。”张建中不得不提醒敏敏。
“你别太刺激我。”
“我不是想让你最大限度地爽吗?”
“我不用,现在不用。你爽了就可以。”
张建中知道她说的并非心里话,如果,只是想让我爽,你那么倒过来干什么?把屁屁暴露在我面前干什么?敏敏侧身坐在他那条好腿上,也让那根棒棒糖侧着捣弄自己,屁屁向前推了一下,磨菇头不见了。
“进去了。”她侧脸看了他一眼。
张建中点头说:“我知道。”
她屁屁又搓了一下,张建中先说:“又进去了。”
他抓住她压在自己胸口上的腿。
她稍抬抬那腿:“压得太重吗?”
“没事。”他让她继续压着。她抓住那条半悬着的腿,再抬了抬屁屁,想再深一点,却不能再前进了,不是她不让再深入,是位置不对,棒棒糖不能再前进。
“只能这样了。”她说,想动,却不知怎么动。
“你可以转过来。”
“怎么转?”
根本就不可能,就因为不能面对面,才只得侧身的。
“像刚才那样背对着我。”似乎可以,但那条半悬起来的腿卡住了,敏敏的腿没地方放。
“侧身,侧身。”
“怎么侧身?”敏敏像一个被钉在地上的砣磥,在他身上转来转去。
张建中说:“你背对我那条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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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1该轮到你了
什么叫实践出真知?敏敏想了一个下午才想到的办法一点不顶用,这一边实践,一边矫正,反倒找到了最佳位置。敏敏趴在他身上,双腿从那条半悬的腿穿过去,那东东虽然还是侧着,却钻进去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敏敏可以在他身子移动。她是横在床上的,上半身悬在床外。
“把椅子推过来。”敏敏伸手想把床边的椅子拖过来,却够不倒,叫张建中往她这边推。可以够着了,双手便支撑在椅面上。
“太高难动作了。”敏敏也为做出这样的姿势感到惊讶,她上半身支撑在椅子上,下半身却在床上。
棒棒糖在里面蠕动,准确地说,是敏敏的屁屁在蠕动。开始,还是慢慢地进出,后来发现,那东东侧着很难完全钻进来。以前是担心它进得太多,现在这个姿势怎么捣弄外面也剩好长一截。
“我快了啊!”
敏敏更像是向自己发出冲锋的号角,快速蠕动,一点也不用担心它会刺中自己的命门。
有时候,还真得感谢张建中这条伤腿,否则,能想到这个姿势吗?能做得如何放心吗?虽然累了点,而且姿势也很难看,但心里不是没有顾虑吗?
“你怎么那么用劲?”
“用劲不好吗?”
当然好,而且是这么侧着,感觉那一下下刮起着那圈深深的沟壑非常爽,但又不得不替敏敏担心,她更需要悠着点。
“不会完全进去吗?”
“不会。”敏敏气喘息息地说,“你摸,你摸。”
张建中顺着她的屁屁摸下去,摸到了她的软,也摸到了自己的硬,敏敏往前移,那杆儿退出来,敏敏向后挤,那杆儿钻进去,她双腿交叉处挤住他伤腿的根部时,那东东的根部不是向前,而是向上,因此,外面始终留着一截儿。
“好吧?”
“好!”
张建中压着她的屁屁,跟着她的节奏,也在给力。
“快来的时候,你要说啊!”
“我怕我顾不上说。”
“一定要说。”
“不说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
“为什么?”
“不能射在里面。”
“行,我能把握得住。”
敏敏更动得更快了。
“你也加劲。”
“我在加呢!”
“加劲,再加劲。”
虽然不能完全深入,但那圈沟壑被快速刺激得酸酸麻麻,且这种酸麻开始扩散,扩散……
“不行了,我不行了。”敏敏却先停了下来,“我没劲了。”
此时,她双腿的交叉处正顶着他的伤腿,也就是说,这个姿势正处于最大限度的深入。她能感觉到他的膨胀,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拥挤。
压住她的屁屁,更真实地感觉自己在膨胀。
“你不会吧?你别啊!”
“你不停可能就那个了。”
“我也想再多坚持一会的。”
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这时候,还能是谁打电话进来?
“人家都睡了。”敏敏很不爽的地说。
“你爸没上你那去吗?”
“他怎么会来?刚才还在家里呢!”
“那他跑哪去了?门也没关。”
老李气急败坏,竟然忘了关门,郝书记回来时,却呈现出一副夜不设防的态势,开始,还以为,他会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对她进行一番审讯。
老实说,郝书记倒有点喜欢他那种吃干醋的样子,好些年没见过他那副傻样了,只要不过分,只要外人不知道,她倒是喜欢他审讯自己。
男人,你想要他说他爱你根本不可能,你想要他表现出温柔也根本不可能,每天总是那么一副表情,麻木得根本不在乎你的存在,想那个了,才呈现出一副死不要脸的媚相,让你觉得,他根本不是爱你,而是想在你这发泄。
所以,最能体现他爱你紧张你,就是吃干醋的时候,他几乎就是一只要吃人的狼,一只要吃人的虎。
郝书记接电话的时候,处长和市局长也觉得晚了,所以,郝书记一回来,就提出回酒店休息。兴宁县的局长说,郝书记送送领导吧!反正你也顺路。郝书记便坐上了他们的车。老李气冲冲赶到文化局,局长正推着自行车出门。
“我老婆呢?”
局长吓了一跳,说:“你老婆刚走。”
“上哪去了?”
“坐市局的车去酒店。”
“文化局的人都死光了,要她去送啊!”
局长很不高兴,却又不敢流露,说:“她不是顺路吗?从酒店出来,拐个弯就到家了。”
说着话,一群舞蹈老师叽叽喳喳走出来,看着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老李更来气了。
“你看看你们像什么话?领导来就来吗?谈谈工作不可以吗?听听领导指示不行吗?偏要搞修正主义那一套。”
“跳舞怎么是修正主义呢?”
“也不是社会主义吧?”
“现在,市里开会,晚上都安排舞会的。”
“我就不参加!”老李说得很坚决,然而,他却偷偷往按摩室跑,玩那些更实在的东西,“还有你们装修搞得那个舞厅,花了多少钱?成天喊穷,叫你搞一场晚会,少拨两分钱就‘哇哇’叫,搞舞厅就不穷了?搂着舞蹈老师跳舞比搞晚会还重要了?明天,我就叫审计来查你,看你这钱是哪来的!”
局长“嘿嘿”笑着说:“李副书记,你如果不高兴郝书记参加这样的舞会,以后,我不让她参加就是了,你别拿审计来吓我好不好?”
“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我是看不惯你们这种作派!”
“以后,凡是接待领导,不准再搞舞会。”
局长说:“我们也不想啊!这跳来跳去的,其实也很累,但领导有这个爱好,提出晚上跳跳舞,我们也不只得满足领导的要求。”
“领导领导,一点原则也不讲了。”
把局长骂了一通,心里的气下了许多,老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虽然,局长没敢怎么样,回到家想来想去,还是担心老李真叫审计过来查帐,忙连夜打电话给县长,把这边的情况汇报了。处长跟县长曾在省党校学习过,来兴宁前给过县长电话,县长也答应晚上陪他吃饭,只是暂时接到通知要去市里开会,没能赶回来,便只要又改变明天陪处长喝早茶。
“你别管老李那么多,最近,他比疯更要疯,以为整个兴宁都是他的了,见了人就骂。”
老李叫那些局长对质的事,已经有人报到他那去了,气得他牙痒痒的,县委书记都要与他搞好团结呢!你老李想干什么?
本来松下去的那根弦马上又绷了起来,县委书记真想跟你搞好团结吗?就算他有那个心,也经不住老李挑拨吧?兴宁县谁不知道县委书记已经被老李左右了?一个县委书记联系那么边远和贫穷的边陲镇不傻吗?张建中还不到三十岁就提到那么重要的位置服人吗?开发区搞得乌烟瘴气像话吗?一件件事都是老李在背后搞鬼!
“你可要防着点,张建中那边似乎样样都搞定了,也该轮到你了,哪一天,可别让郝书记替代了你。”
局长惊出一身冷汗,早就知道,郝书记虎视眈眈他这局长的位置,审计局来那么一查,小问题也可以上纲上线。
现在,哪个单位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可以平安过关,那是因为审计局睁一眼闭一眼。
“搞那个舞厅,我可都是为了工作。”
前两天,县长也在文化局搞了一场舞会接待市里的领导,也一样请了好几个舞蹈老师。
“人家开赌场都不怕呢!你怕什么?”
文化局长茅塞顿开,“唉啊啊”地叫,说:“我真是傻到家了,跳舞是修正主义,开赌场可是封建主义。他搞封建主义,比我这修正主义还要倒退得多得多。”
(今天第一章到。)
762瞎胡闹
(今天第二章到。)
县长说:“你是不是可以写篇文章评论评论这个事?什么是改革开放?跳舞是改革开发,还是赌博是改革开发?你是文化人,从文化的角度去评论。”
“我哪算是文化人啊!”
县长很干脆,说:“既然你不是文化人,就别当这个文化局长了。”
局长忙说:“我可以组织笔杆子写。”
“我管得你怎么写?自己写也好,找笔杆子写也好,当年,全国不是搞了一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吗?我们兴宁也应该搞一场大讨论了,许多道理,辩是分不清的。”
县长必须反击了,否则,哪天县委书记听了老李的,把自己弄到哪一个角落也不知道。当然,他反击的目标并不是老李,县委书记才是最终目的,弄得好,搬掉县委书记也不是没可能。老李算什么?自己当了县委书记,或者,调一个县委书记来,老李都会失宠,也就是说,他县长还骑在你头上。
老李一进家门,就听见卫生间的水“哗哗”响。
“你总算回来了。”他冲着卫生间的门喊,推了两下,门在里面插着,“你开门!”
“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就是发疯了。”
老李抬起脚狠狠一踢,“咣”一声,门开了。
“你干什么?”郝书记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干什么?你先说清楚,你干了什么?”他看着一丝不挂郝书记,目光最后停在那堆黑森林,水湿的黑森林正往下淌水,淌出一串水柱。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你为什么一进门就洗澡,是不是要洗干净罪证?”
“老李,你过分了啊!”
“我过分?你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不过分?”
“我那也是工作?”
“还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吧?”
“你看看你的思想多肮脏?我要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就不是现在了,年青的时候那么多机会,早就干了。”
“后悔了是不是?现在想出轨了是不是?”
“现在,你觉得还会有人要吗?都老太婆了,送给人家也不要了。”
老李看着她胸前那两坨大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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