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不信啊!”
……
倒把明竖着耳朵听,却也没忘了张望外面的动静,突然回过头来说:“他出来了。”那小姐看了他一眼,问,是对门的那个老板吗?他犯了什么事?张建中忙给倒把明使眼色。这种女人,谁知道等一下会不会跑到刘老板哪去?如果,把他们关注他的事传到他耳里,可就麻烦了。
“你出去,你出去。”张建中往外哄她,“我们不要小姐。”
“这么凶干什么?你不要,老大要啊!”她冲着监友笑,问,“是不是?”
监友说:“他才是老大!”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说:“小靓仔,就会假正经。”
“你走不走?”张建中发脾气了,“再不走我报警叫警察来抓你。”
“别以为叫警察就能吓我。我们跟警察是一路的。”
“胡说八道。”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你们不用担心,在这里干什么都没事的。”
监友知道张建中真火了,推着她说,你出去吧!我们正商量事呢!有时间,我再叫你。”
“真的啊!”
“当然真。”
“还是你好。”她突然抱住监友亲了一口,张建中看见她抱监友时,那很夸张的胸被挤得扁扁的。
那小姐离开了,占了便宜的监友似乎才回过神来,惊叹地说:“真够大的!”
246只是混口饭吃
张建中很严肃地说,我们是来办正事的,我希望,你们不要拈花惹草。我不是反对你们。事成之后,我让你们玩个够,只是现在不行,我担心会误正事。他说,刚才就误了事。刘老板出来时,我们是可以跟上去的,因为那个小姐,我们失去了一次让他看到我们的机会。
他们要接近刘老板,首先要让他知道他们就住在他对门,让他知道他们是做生意的,循序渐进,慢慢跟他套亲乎。
“他们几个人出去的?”张建中问。
“只有他一个人。”
张建中看了看时间,说:“他们出去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再跟上去。”
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心里在打鼓,想跟上去又怎么样呢?人家会理我们吗?人家不理的话,该怎么办?于是,就想来想去,想汪燕为什么找我来干这事?我跟她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她就没有更信得过的人吗?
后来,他想明白了,第一,她应该是没有更信得过的人。第二,即使她信不过你,你也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怕你玩什么古怪。
正想着,大哥大响了。
汪燕在大哥大里说:“你们到了吗?”
张建中说:“到了。”
“我忘了告诉你了,事成之后,我给你二十万的报酬。”
二十万,对现在来说,不算小数目,但当时绝对是一个大数目,阿花老公在华侨新村买的那由别墅,也花不了这个数。
汪燕又说:“这笔帐,绝对打到你私人帐号,属于你自己的。”
张建中连连说:“不要,不要,打到总公司的帐上就行了。”
“如果这样的话,我怎么对得起你呢?不打到你的帐上,以后,我还好意思要你帮我吗?”停了停,她又说,“你放心好了,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的。”
张建中想,可能吗?如果刘老板闹起来,会没人知道吗?
汪燕说:“打死我都对别人说,你只是帮朋友,属于友情客串。”
张建中一咬牙,说:“好,我帮你。”
他/妈的,高书记成天要上调款,还不是也装进自家的腰包,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而且,我这是凭自己的实力。你们谁把过我,谁支持我?在没有人支持的状况下,我赚的钱都给高书记了,为什么就不可能有部分归我自己。
正说着电话,就听见门外吵吵嚷嚷,好像是倒把明的声音,接着又听见监友的声音。张建中就拉开房间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们两人,和三四个人在走廊上你一言,我一语。
倒把明见张建中出来,就真眨眼,说:“老板,他们欺负我们。”
张建中感觉倒把明不可能乱来,很正经地问:“人家为什么欺你们?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倒把明说:“我们没有做得不对。”
张建中就问那几个人:“我不偏袒我的手下,也听听你们的,他们有什么对不住你们。”
一个大快头说:“他们勾引我女朋友。”
张建中问:“怎么个勾引法?”
“反正就是勾引了。”
倒把明说:“我们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女的。”
张建中又问:“是不是?”
大快头说:“看就不是勾引吗?”
张建中再问:“你有没看我?”
“看了。”
“那我可不可以说,你勾引我?”
“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
“因为你是男的。”
“我明白了,男人看男人不算勾引,男人看女人就叫勾引。但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手下看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女朋友看我的手下呢?你就不许你的女朋友向我手下抛媚眼吗?”
“不可能”
“你认为不可能,他未必是不可能。”
那个大快头愣了好一会,还是没想明白,就问:“你说什么?”
张建中说:“叫你们老板来跟我说话。”
那个大快头问:“你凭什么?”
“凭你不是老板。”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老板?”
“有一句话你听说过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一见你肌肉健壮,就知道,你是干体力活的。”
“我就是干体力活的,你又怎么样?”
说着,他就扑了上来。
监友见他动粗,也迎了上去,一阵你来我往,彼此都退了一步,虎视眈眈地瞪大双眼。
张建中拍了拍监友的背说:“你站开一点,让我来试试他的能耐。”
监友说:“老板,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吧!”
张建中问:“你听不听老板的?”
监友说:“听。”
“听你就站一边。”
大快头见张建中那么说,心里想,你也太嚣张了,就你这身架子,我不用一个回合就把你打趴了。见监友站一边后,就对张建中说:“你来啊!”
张建中说:“我从来不欺小的,让你先上。”
这么说,是因为他不知怎么对付面前这个大快头。张建中只会防御不会进攻。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大快头就扑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张建中一个闪身,躲了过来,他是向左躲的,还没站稳脚,大快头又B近了。张建中又摇晃着往左躲,这次,大快头更快,抢在他前面先到了,那知,张建中只是摇晃,见他抢先一步,就往右移,移到他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他背脊。
他竟狠狠地回了一肘。
张建中早料到他会来那么一下子,拍完之后,往后跳了一步,就对监友说:“轮到你了。”
大快头气得不行,想我不可能对付不了你这个狗屁老板,就对着拦道的监友冲过来,好像要放倒他,再做提张建中。
这会儿,刘老板开门出来,大叫道:“住手!”
大快头就住手了。
刘老板说:“这位老板要是放倒你再就放倒了。你还是习武之人,就不知道他为什么拍你一下吗?他那一拍就是告诉你,你还没资格跟他较量。”
张建中马上笑着迎上去,说:“老板终于露脸了。”
刘老板问:“请问尊姓大名?”
张建中说:“小的姓张。”
“老哥我姓刘。”
彼此便说,“幸会幸会。”
张建中问:“大哥在哪发财?”
刘老板说:“只是混口饭吃。”
张建中哈哈一笑,说:“能够混到住白天鹅已经很不简单了。”
刘老板也哈哈一笑,说:“彼此彼此。”
张建中说:“还是大哥人强马壮啊!”
“那里那里,我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
“高人,高人。我最佩服的就是贬低自己的人,没有水平的人,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但高人从来都是低调,觉得自己不如别人。”
刘老板就冲着他那帮人说:“听到了吗?听到张老板说的话吗?”
那帮人一个个耷拉着头说,听到了,听到了。
247手快有,手慢没
知道他们说的女朋友却是上门服务的小姐,张建中便气不过地说,你们是不是太无聊了?几百块的东西,要闹成这样!刘老板也说,就是,就是,我都替你们丢人。说着话,张建中先回自己的房间了,见好就收,千万不要让刘老板以为,你想巴结他。
倒把明和监友也跟进来。
“我这办法还不错吧?”倒把明很有些得意地说。
张建中说:“我就知道是你故意闹的。如果,那个刘老板不露面怎么办?还不打起来了。”
监友说:“没有想到,张小弟还有那么几个子,别看他们人多,打起来根本不用怕。”
“我们不是来玩不打不相识。”张建中不无担心地说,“现在,我担心,这么一闹,他们会防着我们,说不定,还会搬到别的地方去。”
倒把明问:“他们防着我们干什么?”
“你以为他们是好东西?肯定没有少叫小姐上门服务,我们又住在他们对面,他们会担心我们报复他们,见小姐上门,就报警。”
平时警察可以不管,但有人报警,警察不可能不管。
“不会吧?”倒把明也担心起来,他们真要搬到其他地方住,真就有点弄巧成拙了。
这会儿,刘老板那伙人也在议论张建中他们。
有人说:“我看他们一点不像是做生意的。”
有人附和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他们一个个黑不溜秋,更像是成天在太阳底下晒的,特别是那个瞅着女人胸脯的家伙,彻头彻尾就是乡巴佬。”
他说的那个人是倒把明。他一见到那个上门小姐,目光就故意定定地盯着那小姐的乳沟。大快头气不过,才跟他吵起来的。
“人不可貌相。那个张老板,别看年纪轻,很有一点来头。”刘老板却说,“你们没见他那么几下子,就窜到身后去了,真要出招,你们一个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吵起来的时候,他就从猫眼关注门外的动静,见大快头还傻乎乎的,才开门出来阻止了事态的发展。毕竟,他们在这住了相当长时间,又时不时招小姐上门,因此,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大快头很不服气,说:“他有那么大能耐,还请保镖干什么?”
他觉得,真正跟他交手那家伙才是最难对付的,不过,武功绝对不如他。
刘老板很不屑地说:“他就是担心他的保镖打不过你,才在你面前露那么一手的,没想到,你竟然看不出来。”
虽然,不会武功,但他总认为,智者才是真正的控制者,比如大快头,除了有一身蛮劲和武功还有什么?人家窜到他身后都不觉,还嚷嚷着人家不如他?就算人家打不过你,你也未必能打败人家!
有人问:“他们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刘老板说:“开始可能不是,但现在要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对头,肯定会报复。”
“我们是不是躲开他们?”
大快头说:“没这个必要。”
也有人说:“我们在这住得好好的,还躲去哪里?”
“我们怎么倒怕起他们来了?”
刘老板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些什么?一个个跟小姐都混熟了,舍不得走。我怕他们什么?就怕他们抓你们嫖娼。”
这些不争气的家伙,一个个都不听话,不准他们乱来,却瞒着他乱来。
“你们一个个被抓进去,我还是睁一眼闭一眼吗?”
一个个就不说话了,但心里却不服气,想你还不是一个鬼样?应该是保护自己吧?怕对门那几个人抓到你吧?
刘老板说:“马上收拾行李。搬!”
一帮人很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听指挥,都回各自的房间收拾行李了。
刘老板正把晾在阳台上的衣服收回来,却听到门铃声,以为是那个经常跑来找他的小姐,从猫眼往外看,却是对门住的张建中,只见他们三人都拿着行李,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张建中担心这么一闹,惊吓了他们,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如果,再来一次意外邂逅,刘老板肯定会怀疑你是别有用心,倒不如主动离开,搬到另一层去住,虽离远一点,毕竟还住在同一家酒店,还会有见面机会。
“有事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手下的人不懂事,得罪了刘老板,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刘老板也陪着笑说:“不会,不会。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他又故着惊讶地问,“你们这是去那里?退房走了?”
“其实,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得罪了人,总是心里慌的,总是怕别人报复啊!虽然,你刘老板不是那种小人,这里心总还是不踏实。毕竟,在这里总会干点什么坏事儿。”
说完,张建中便大笑起来。
刘老板一愣,似乎明白了,也笑起来,说:“你过虑了,你过虑了。男人嘛!有这种嗜好也正常。我像你保证,我的人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我不是信不过刘老板,但这心里总有疙瘩。你也清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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