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到书记的房间。书记的房间里有电话,他拿起电话拨打着,当着大家的面,对着电话说:“副书记吗?还没睡吧?赶快回来。出事了,书记出事了。你先别问,赶回来再说。在他办公室,你回来好好开导他,我担心他想不通干傻事!”
放下话筒,见大家都瞪大眼听他电话,便大声问:“听什么?有什么好听的!你们这一个个,都给我到会议室去。”
他对大件松说:“你通知所有人,知道这事件的所有人到会议室集中开会。还有,你,你,你。”他一连点了几个人,然后,拉了阿欢一把,说,“你先回去开会议室的门,开会议室的灯。”
会议室是可容纳镇府、村委会、村全体全体干部的大会议室,这会儿稀稀落落坐了几十人,镇长也没站到主席台上,只是站在第一排位的桌边。
“大家都坐到前面来,坐那么远干什么?都坐到前三排来。”
好些坐在后面的人便往前面移。
见大家都坐定了,镇长说:“今天的事,大家都比我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叫大家来开会,就是要大家统一思想,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维护镇委镇政府的威信,维护镇委镇政府的声誉。今天的事件,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非常有损于镇委镇政府威信的声誉的。所以,不该说的话不能说。
他停了停,说,我不是要包庇书记,也不是想隐瞒事实,这件事怎么处理,由组织来决定,但你们必须先管好自己,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不再听见任何议论,希望这事不会传到外面去。如果,这事传出去,我一定追查到底。那时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巡视大家一眼,问:“都听见了吗?”
有人说:“听见了。”
有人不说话。
他又大声问:“听见了吗?”
这回大家齐了:“听见了!”
镇长想了想,这戏该落幕了,于是宣布:“散会。”
散会后,他并没回到书记那,有副书记在,他才不费那个心,你书记怎么也不会说他的好,他还拿脸去贴你的屁股?
发生这样的事,他镇长当然高兴,不高兴才不合理,但他还是从大局出发,挺身而出维护班子的形象,维护镇委镇政府的形象,做了许多劝导工作,有效地制止了流言蜚语在社会上蔓延。
换了别的镇长做得到吗?早恨不得痛打落水狗了。
这是多高的思想境界?舍弃个人恩怨,集体利益高于一切。
第二天一早,上班回到办公室,镇长便打电话把副书记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向县里汇报了吗?”
“我以为你已经汇报了。”
“人事工作是你负责的,这是你的职责范围。”
副书记问:“怎么汇报?尺度怎么掌握?”
镇长似乎很无奈地叹一口气,说:“这种事想瞒也瞒不了,谁也不敢帮他瞒,先电话简单汇报一下,如果,上面要书面,再一起研究吧!”
县里派下来的调查组是中午到的,立马就召开了党委会,党委成员除了张建中都齐了。
检查组长问:“建中同志怎么没参加?”
静默了好一会,副书记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他请假。”
“什么原因请假?”
副书记说不上来了,看了看书记,书记像霜打的茄子,自身难保还心思去管别人?
“叫他马上来参加!”
老主任在后排做记录,支支吾吾地说:“他,他……一直都没找到他。”
副书记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发生事件后,一直都没见到他,按常理,如果他在边陲镇应该会出现的,见书记不说话,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调查组长说:“你们看看,你们是怎么管理干部的?一个党委去了哪里,竟然没一个人知道?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发生这样的事件不是偶尔的。”
书记还是一言不发,他一点不担心张建中,就算他不打招呼离开边陲镇,也算不得什么事。他不是副县长的未来女婿吗?副县长还不帮他圆场?自己这种状况,还是明智一点别揽上身。此时,他更担心张建中那批货送出去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张建中一大早就请了一辆三轮车按书记开的名单一家一户地送,县城虽不是什么大地方,但每次只载一台彩电,一则不想太张扬,一则也不能让收货的人知道你送的还不止他一家。这可是有学问的,如果,知道你还送了其他人,他就只是这其中的一分子。哪个领导愿意只是一分子的?
因此,一趟趟来回跑花了许多时间。
最后,送副县长家,副县长夫人一见张建中反而很不好意思,连连说,不用了,小张,你还是拿回去吧!副县长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张建中说,副县长知道的,跟他打过招呼了。说着,便和三轮车工友一起往屋里搬。
“真不好意思,还要你亲自搬。”
“没事的。”张建中拍拍手上的灰尘。
“洗洗手吧!”
张建中也不客气,像以前一样进厨房洗手,见副县长夫人站在门边,就问:“身体还好吧?”
“还好,还好。”
“副县长有没馋蟹吧?星期六,我给他弄笼蟹回来。”
“怎么好还麻烦你?怎么好还麻烦你?”
“应该的。”
见张建中洗了手,她忙把毛巾递过去,说:“小张啊!阿姨对不起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对我很好,你没什么对不起我,这种事,只要娜娜觉得好就好,我们都是外人,说不清楚。”
“没想到,你这么想得开。我还担心呢,还跟她爸担心呢!”
张建中觉得也不能表现得太豁达,这样就显得你根本没喜欢他们的女儿,于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没什么的,你们放心我能正确处理的。”
“放心,我们放心。”
“我回去了。”
“坐坐吧!喝杯茶再走吧!”
张建中当然知道是客气话,说:“下次吧!那个人还在外面等我呢!下次再来跟县长下棋。”
出了院门,他呼出一口气,公事干完了,该去阿花那了。
(第二章到,今天是七一啊!把花花砸给东东,砸给党的人吧!哈……)
第一八五章每到关键时刻总出状况
张建中连按了几下院门边那个门铃,也不见有反应,想阿花不会还没醒吧?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这也太能睡了!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想想,是不是找个电话拨打进去?应该会比按门铃的效果要好些。正准备向邻近一户人家走去,却见阿花出现在拐弯的地方,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走得脸儿红扑扑的,头额上的汗把刘海也弄湿了。
她对他一笑,说:“还是回来迟了。”
“你这是去哪了。”
“看不见啊!买东西啊!”
张建中接过她手里提的那一大袋东西。
“都是好吃的,有在菜市场买的,有在商店买的,还有进口的芒果,这么大。”她握紧拳头,感觉还不够大,就松开手,比划到某一个范围,说,“两个人吃都可以。”
“买那么多东西,你一个人吃得了吗?”
“一个人吃啊?你不吃啊!”她横了他一眼,说,“我这是备料,吃到明天都不用出门。”
张建中明白了,便“嘿嘿”笑。
“傻哩呱叽的!”
“是的,是的,我傻。”
“来很久了吗?”
“有一阵了。”
“不等了,想走了?”
“没有,没有,我以为,你还没睡醒,想去打电话吵醒你。”
“我才没那么懒床呢!九点就醒了,一醒就出去买东西,以为十点赶回来的,左买右买,买过钟点了。”
“这过得也太多了吧?”
“现在几点了?”
“你没戴表啊!”
“我戴表干什么?每天都那么闲,每天都不赶时间,戴着那么块东西,也是多余。”
阿花掏钥匙开门,左右看了看,见工地那边虽有好些人在忙,却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再回头看看走过来的路,一个人影也没有,就推了张建中一把,说:“走快点。”走了院门,她责怪道,“偷没人看见啊!站着不动。”
张建中说:“以前也没见你那么紧张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张建中凑近她的耳朵说:“以前心里没鬼,现在心里有鬼。”
“鬼你的头!”她又横了他一眼,张建中又想抱她了,刚才,就很想抱了,只是在路上,这会儿,在院子里,还是要收敛一点,很快了,再进那别墅的门就可以可着劲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他等着阿花开门,从后面看阿花的屁屁,这天,她穿一条短裤,同样也是紧紧的,裹得又圆又翘,就想偷偷抓她一把,突然,下面又是一阵隐隐地痛。
“进来啊!你还站在外面干什么?”她发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
“又痛了。”
“下面吗?”
他不管了,一把抱住她。她叫了起来:“门还没关呢!门还没关呢!”他抬腿后蹬,“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你别把门踢坏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把她的衣服撸起来了。
“你等一等,你等一等。”她后仰着身子,小腹却紧紧地顶得他,他就一手搂着她的屁屁,让自己顶得更痛,脸却皱巴巴的。
“很痛吗?”
“不碍事。”
他的嘴就没时间了,就在她胸前拱,有一会儿,像是迷失了方向,不知该先对付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终于,明白不能两全,就目标明确地逮住一个不放。
阿花“啊”地一声叫,头往后仰得更厉害,小腹也顶得更用劲,张建中停止了动作,下面痛得更要命。
“有汗,我身上都是汗。”
张建中也感觉到了,叼着那团肉时,有点咸。
“我先洗一洗。”
张建中还能放开她吗?痛成那样他都不顾了,还怕你阿花身上的汗吗?其实,阿花还有另一层意思,下面还不一定干净呢!一早换卫生巾的时候,还有血丝。她想看看这会儿掖着的卫生巾干不干净?
张建中的手想往短裤里钻,她就不得不抓住了。
“你不怕死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不一定干净的。”
他急了:“你不是说干净了吗?你不是叫我今天回来吗?”
阿花笑了起来,说:“一般是会干净的,我去看一看,顺便洗一洗。”
张建中这才很不舍地放了手。她说:“把东西拿到厨房去。什么都不顾了,乱扔在地上。”说着,她就往卫生间走去。张建中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提起刚才那袋食物,脚急急地往厨房奔,也没拿出来一样样放好,放在案板上,就又折回去。
阿花发生自己的担心多余时,松了一口气,今早换得卫生巾干净得很,只是沾了些许进门时,张建中弄出来的水。这个臭男人,真讨厌,门还没关就猴急了,把人家的水都弄出来了。就是要让他急,告诉他还不行。看他还能急成什么样?说心里话,她倒是挺喜欢看他急得快哭的样子。
突然,想他知道其实是可以的,又会变成什么样呢?一定会报复自己,一定会挺着那个大磨菇闯进来。看他刚才那狠劲,还不一下子就到底了?
她的脸红了起来,对自己说,别以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就是想他一下子捅到底,一下子爽得昏死过去!
这几天,她总在想那天的事,想那个乌黑发亮的东东,想张建中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一而再,再而三,才半个下午啊!如果,如果,给他一天的时间,真不知会被他弄成什么样?年青就是好!不像那个死老头,一天也干不了两回。
这几天,她不是没有过歉疚,但她又想,这能怪我吗?你总那么久都不回来一次。我守啊守的不知守得多难受!张建中可不是外人,我们从小玩到大,如果,如果,我早松口,他比你还早一步到,让你抢在他前面,也算对得起你了!
张建中出现在卫生间门口,见她叉着双腿靠在洗脸台上,短裤半脱没脱,就问:“怎么样?没事吧?可以吧?”
她说:“可以,当然可以。”
说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不是想好了要耍而他吗?怎么说真话了?张建中一阵风似的扑了过来。
“我还没洗呢!”
“不洗了。不洗了。”
他很用劲地扯她的短裤。
“轻一点,轻一点。”短裤卡住她屁屁了,“你急什么?你急什么?”她却一手抚摸那早就硬得不像话的东东,一手摸索着帮他解除障碍。
好贪婪的家伙,还忘不了上面,又把上面叼进嘴里了。
好狠的家伙,那么用劲地吮,也不怕吮爆了。
阿花要把身子站起了,不然根本够不着,她要把一条腿抬起来,不然他根本进不去。好像,好像这样也进不去吧?那么雄伟的家伙。
张建中有点等不及了,本是想一边吮一边让她扶进去的,她却好像只是在外面捣弄来捣弄去,他不得不问:“进去了吗?进去了吗?”
“没有,还没有。”
“你就不能快一点。”
“位置不对,位置不对。”她也急,越急就越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