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已经结婚,可是,这个女人,却明显的不愿意给他,而且,连和他接吻都不乐意,四年多过去了,她现在笨拙得接个吻都不懂得换气了。
然而,正是这一点,却证明她在这方面依然青涩,依然经验不足。
而这一切,也无声的向他说明,这四年多,她没有过别的任何男人,而他,是她唯一的启蒙老师,是唯一碰触过她的男人。
子心迅速的把衣服扣子扣好,抬起头来,本能的把衣柜门拉开一扇,拦住龙天敖继续挤过来的危险,然后冷冷的说,“子心向来寡欲清心,自然比不上龙少的身经百战,是不是,让龙少很失望?”
很失望?
龙天敖轻笑了一下,他怎么会失望?
他满身满心的都是喜悦,她的清心寡欲,她的不经折腾,都让他那近似变态的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男人,任何一个时代的男人,心底的大男人主义其实一直残存,虽然现在这个时代人云亦云的说着开放,甚至有些女人还大言不惭的说现在不是男人睡女人而是女人睡男人的时代。
可是,男人的大男人主义其实一直都根深蒂固的残存在思想里,而他们最喜欢的莫过于自己的女人经验不足,不经折腾。
这场大灰狼扑捉羔羊的游戏,子心想要停止,而龙天敖显然很有继续的味道,于是,他的手用力的推着这扇衣柜门,完全想要挤过去再次把秦子心拉进怀里。
男人和女人天生力气悬殊的对比,秦子心的手终于撑不住,不得不一下子把手松开,然后转身快速的朝卧室的方向跑去。
龙天敖的力气用得很大,秦子心这猛的一松手,他的身子几乎是本能的朝前倾斜,一个踉跄,差点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只是,龙天敖的身手一向不凡,他迅速的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快速的追到卧室,一下子堵住了正朝起居室外边跑的秦子心。
秦子心慌乱了起来,转身又朝阳台上跑去。
只是,刚跑到落地窗口,还没有来得及把落地窗拉开,龙天敖已经从后面抓住了她。
秦子心的身体,再一次跌落到龙天敖的怀里。。。。。。。
秦子心的挣扎只是徒劳,龙天敖双手穿过她的腋窝迅速的拉扯掉她衬衣胸前的扣子,一下子钻进去,用力的按在那两座雪峰上,猛力的蹂躏起来。
而他的冰冷的薄唇,不再是只停留在她的那已经被他吻得湿润红肿的粉唇上,而是沿着唇瓣一路朝下,舔过她的下颌,滑过她嫩白的脖子……
子心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一阵颤栗,龙天敖显然是情场老手,对于秦子心身体这一明星的反应,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的嘴角朝两边扬了一下,邪魅的笑了起来。
他就不相信,他今晚还控制不了她,还征服不了她。
这个女人,她早就应该是自己的女人了,她16岁那晚,如果不是他心疼她,那时,她就应该在自己是身下承欢了。
在这场狼要吃羊的情事里,秦子心显然不是龙天敖的对手。
面对龙天敖的挑/逗和碰触,秦子心的身体除了背叛她的意志有了本能的反应,更多的是让她自己手足无措,她的双手慌乱的挥舞着,着急的她只想要逃离龙天敖的控制,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才逃脱得了。
白皙娇嫩的脸上,开始的红潮还没有完全的褪尽,现在随着龙天敖这邪魅的挑/逗,再一次排山倒海的涌上来,而身体最深处传来一股从未有过的难耐的骚动和燥热,子心咬紧牙关强忍着。
此时的龙天敖,已经如最优雅的食客,不,如最优雅的狼族,看着自己怀里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的女人,恍如饿狼看着最鲜嫩最最可口的羊羔,他准备好好的享受今晚这顿大餐。
“好香啊,”龙天敖的头压在子心娇嫩的肩膀上,子心的衬衣扣子已经被他完全的扯掉,他一把拉扯掉她刚穿上的小可爱,再次肆虐的蹂躏着她的雪峰。
“心儿,你怎么这么香?”龙天敖的鼻子在她的脖子间嗅着,然后薄唇在子心的香肩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带着狼性的象征在子心白嫩的肩膀上烙下属于他狼族的牙印。
秦子心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痛,她咬紧牙关,身体不停的扭来扭去,却始终都避不开这股灼热的气息。
“龙少说笑了,从昨晚忙到现在,又是下跪又是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出了一身的臭汗,这刚回来都还没有来得及洗澡,一身臭死了,哪里来的香味?
”
秦子心用全部的毅力强压下自己身体的骚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漠疏离。
“是吗?”龙天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表情有些困惑,她好像说的是事实,她是真的还没有洗澡呢。
又把头埋在子心的脖子间深深的嗅着:“这明明很香啊?哪里有臭汗的味道?”
“我说的……”
秦子心这话刚说三个字,龙天敖已经没有心情听她啰嗦了,张开嘴,把她娇嫩的耳垂含着嘴里,而他的牙齿颇具色/情般的撕咬着。
秦子心气得要想拿把匕首杀人,可是,放眼望去,她面对的只是厚重的落地窗帘,哪里有匕首的影子?
她不甘心就这么被龙天敖欺负,于是用力的把龙天敖那正蹂躏她雪峰的手一下子拉起来,猛地低下头,张开嘴,一下子猛力的咬在龙天敖的手臂上,力道之大,几乎用尽了秦子心全部的力气。
龙天敖吃痛的放开子心的耳朵,另外一只手猛力的捏着子心嘴巴的两颊,用力,强行的把子心的嘴给掐开,这才解救了自己的手臂。
龙天敖看着自己手臂上这个圆圆的,红红的,带着愤恨的,像是烙印般的,属于秦子心的印迹,再看看那一脸愤怒到咬牙切齿几乎要把他给撕咬了一般的秦子心。
手臂,缓缓的抬起,送到自己的嘴边,薄唇,轻轻的落下,在这个带血的牙印上,用力的亲吻了一下。
这个动作,完全是狼吃羊前吃开胃菜一般,魅惑蛊惑挑/逗。。。。。。
子心看着龙天敖这个动作,心里大惊,即刻转身,刚要跑开,却再次跌落进某条势必要得到她的饿狼怀里。
圆润娇嫩的耳垂再次落入狼口,被用力的,带着惩罚的撕咬着。
秦子心的身体这一次明显的颤栗起来,整个身体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熊熊的燃烧着。。。。。。
“龙少,请你放手,赶紧放手,否则,我不知道下面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子心愤怒的大吼着,双手握紧成拳头,用力的抵挡在龙天敖和她的胸口之间,像是要抵挡着两颗心之间的靠近。
只是,秦子心这明明威胁的声音,可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居然带着轻微的颤抖,而传入龙天敖的耳朵里,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欲拒还迎,这是龙天敖给秦子心这句话下的定义,所以,他愈发的把她控制得更紧更牢。
秦子心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上下,雪白的肌肤上红疹泛滥开来,她像一只被下了蛊毒的小羊羔,一不小心闯进了大灰狼的牢笼里,东奔西窜,就是怎么都逃不出来。
“秦子心,难道你忘记了,你是我的妻子,是你坚持要嫁给我的,现在,我想要你,你就应该随时尽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龙天敖对于怀里的女人一直在反抗在抵触非常的不满,于是特别的强调‘妻子’两个字,想用这两个字来提醒子心,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非常合理性。
秦子心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就像是龙园里丁香花的清凉,带给人静心的魅力,龙天敖的头舒服的埋在子心的香肩上,没有要撤离开来的意思。
子心听了龙天敖的话,心中本能的一颤,龙天敖怎么有脸提起‘妻子’两个字?
他难道忘记了,新婚夜里,他带着他心爱的女人江雪雁到她的房间里来是怎么羞辱她的吗?
那时,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她是他的‘妻子’?
她不知道龙天敖现在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她,也不愿意去想他话里‘妻子’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龙天敖最近一个月突如其来的转变,是他真心诚意的回心转意还是他又想玩弄猫捉老鼠的游戏?以此让她以后更难堪,留给他以后羞辱她的机会和口实?
心死的她,不想去分辨龙天敖的种种行为,也不愿意去猜测他的用心,更加不愿意去探究他此时的行为和言语。
有些东西,碰不到,更,恋不得。。。。。。
“龙少难道忘记了,子心其实并不是你的‘妻子’,而是‘残花败柳’,新婚夜里,你曾亲口说过的,你只是负责娶我。”子心冷冷的提醒头还埋在她肩膀上的男人。
龙天敖本能的一怔,埋在她香肩的头慢慢的抬起来,用愤怒到几乎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一定要在这样一个你侬我侬,这样一个美好得让人忘记所以的纷扰的时刻,提起他们之间的心结吗?
秦子心在龙天敖怔住的瞬间,用尽全部的力气推开他的身体,然后本能的朝起居室外边跑去,心里只想着离他越远越好。
没有回头,也不愿意去看龙天敖眼神里那足以灼伤人心骨的眼神。
那些原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温柔,她不傻,她知道不能沉溺,更,不能留恋。
如果留恋,那只会是让自己日后徒增伤感和难堪,而她,不想要伤感和难堪。。。。。。
龙天敖没有再一次追上去,只是看着那走出卧室门口的背影,娇柔的背脊,如此挺立,也如此坚韧。
原本染上暗红情/欲的眼眸因为子心的逃离瞬间变得晦涩起来,他第一次发现,他和秦子心之间的距离,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遥远,甚至有些,遥不可及……
没有了她的存在,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凄清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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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和外室的角落63
这是子心的第二次回娘家,父亲却已经从市长变为了市委书记,虽然只是一个副职,不过还是忙得不可开交。大文学
“妈,爸怎么整天都这么忙啊?”子心坐在餐厅里吃饭,她今天回家来,原本是要看父母的,可是,母亲下班是回来了,父亲依然没有回来。
“你爸最近分管了一个大型的桥梁工程,这个工程是以前的副书记分管的,那个副书记一个月前因为突发心肌梗塞去世了,拉下这半拉子的工程,现在归你爸管,你爸这刚接手,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而且又有一所高级中学正式落成,要举行典礼,他也要去……”刘红梅这一唠叨开自己老公的工作就唠叨了个没完。
子心默默的听着,自从父亲八年前当副市长开始就一直很忙,然后四年前是市长,现在是市委副书记,他常年累月的忙,最近两年身体明显的下降了。
从母亲的唠叨中,子心明白了父亲明升暗降的诸多缘由,当然,其中,她闹出艳照门也算一项让市长丢脸的事情。
“子心啊,所以,你今天说要搬回来住,我觉得……”刘红梅看着自己的女儿,欲言又止起来。
女儿在龙家过得并不是很好,这个她和丈夫其实也都是表面上装着糊涂心里揣着明白呢,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
“妈,子心明白了。”子心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懂事的点点头:“爸爸这里刚做了副书记,形象很重要,我还是住龙家吧,只不过,是上班远一点而已,没事,我每天早点起床就行了。”
“子心,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只是,委屈你了。”刘红梅拉着女儿的手,脸上有着一个做母亲的愧疚。
“妈,看你说的,委屈什么?”子心回过头来安慰自己的母亲,然后又说:“这个婚,是我坚持要结的。”
“子心啊,我听雨晴说,那个姓江的女人已经到国外去了是吗?你和天敖,是不是该好好的过日子了?”刘红梅话题一转,即刻谈起女儿的事情来了。
“妈,我们一直都在好好过日子啊。”子心笑了起来,然后站起来对自己的母亲说:“妈,我就不等爸回来了,改天有空再来看你们。”
“嗯,那好,你路上小心些。”刘红梅跟着站起来,把女儿送到门口,又转身到餐桌上提了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子心:“这个,带给你婆婆方凤仪,就说我的一点心意。”
“好的,”子心接过来,然后用手拦住要出门的刘红梅:“妈,你就别出来了,我这下楼很快的,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刘红梅点点头,她自己每天工作也忙,她在地税局上班,现在的个体企业,那偷税漏税的多了去了,每年的下半年,正是抓这方面的时候,她是一刻轻松都没有。
子心下楼,很自然的朝市委附属楼外的大门走去,时间还算早,晚上20点,她想坐公交车回家一个小时也就到了,没必要去坐出租车。
她回娘家,原本是想跟母亲商量一下回家来住的,可是母亲这一说起爸爸的事情,她即刻就明白了。
爸爸这里刚刚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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