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她完完全全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去,又小心翼翼的去除她身上的遮羞布。
他的动作那样小心翼翼,他的神情又那样专注认真,好似她是他的女皇一般,在他亲吻她的雪峰时,在他的手指温柔的探进她的身体时,她的心颤抖着,然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一汪泉水。
他被吓坏了,刚刚探进的手指快速的退了出来,俯下身来,吮着她眼眶里的泪水,小心翼翼的哄着她:“不哭,老婆不哭,是不是痛,痛我就不进去了……”
她不说话,只是哭,愈发的汹涌,双手搂紧他精壮的背,心里却默默的祈祷着,给我一个孩子吧,上天,就给我一个孩子吧,有孩子,他就肯做手术了,他就不会提前离我而去。
她知道这是奢念,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不该有这样的奢念,可她还是忍不住生出这样的念想,真真是太贪心了。
今晚的陆振东格外的温柔,进入前做了极其细腻绵长的前戏,又低声的哄着她,“子心……你是我的老婆……我要好好的疼你……”
她在他蛊惑般的声音里迷糊了起来,还没有明白他的疼是什么意思,却在他猛然进入的瞬间才恍过神来,涨涨酸酸的感觉从下面传来,细细的触角一点一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禁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陆振东一个挺/身/进/入后并没有像第一晚那样凶猛,而是慢悠悠的进出折磨充实着,薄唇同时不断的吻着身下的女人,一点一点的吻遍了秦子心的全身,同时也一点一点的标志着他陆振东的印迹,从今以后,这个女人就是他陆振东的女人。
不韵情事的秦子心,哪里经得起他这样高超的***,何况他这样的柔情蜜意早就让她缴枪弃械,最终软化成一滩春水任他酣饮。
“子心。。。。。。子心……”他扣着到了极点身体颤抖的她,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自己却做着最后的冲刺。
子心嘴里哼哼唧唧了两声,只觉得身体已经超越了承受的力度,终于在他最后猛力的撞击中和他的呓语声中昏睡了过去。
陆振东颤抖着身子释放了全部的灼热,然后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望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他低笑了一下,这样她就晕过去了,看来他得多锻炼锻炼她才行。
吻了吻她那汗湿了的容颜,然后慢慢的翻身下来,在她身边躺好,再次伸手把她拥进怀里,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臂弯,和她一起入眠。
子心是下午才去的聚沙塔,因为上午有课,陆振东早晨又赖皮得厉害,一直搂着她不肯起床,嘴里嚷着要睡到自然醒。
子心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他整天在医院,什么事儿都不干,除了打针吃药就是睡觉,偶尔看看书看看电视打发时间,而且探望的时间也都是在下午13点到18点之间,其余的时间没有人去打扰他。
可他说白天睡不着,因为没有她,他一个人在床上睡不着,所以每晚他吃了饭连电视都不看,早早的爬到床上去,美其名曰,帮她暖被窝。
可她的事情多,这两周都很忙,主要是大考马上就到了,所以每天除了上课她还要去帮他寻一些偏方什么的,心里也明白也许不管用,可总还是去折腾着,想着说不定就有用了呢?
自从上次陆振东把她熬的牛蒡汤吐了后,她就没有敢再熬了,一直等过了一个星期,陆振东又提起,她才又熬了点汤给他喝,这次还好,他没有吐了。
虽然牛蒡汤他没有吐了,可是他吐的迹象却越来越频繁,这两周他的心情好一点,倒是没有每天吐,不过总是隔一天或者两天又会吐。
自从她去看了做过胃癌手术的病人化疗的情况后,她没有再逼陆振东去做手术了,因为她觉得总是逼他做手术,真真是太自私了。
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轻松的死去,做了手术后那样的痛苦,她记得那个病人一直在骂她的老公,说她不想这样的活,她不肯做手术的,是她老公逼她做的手术,逼她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看见那个人的老公一脸愧疚的站在一边,用手去扶她,因为她刚做了化疗,头发都掉完了,神色间极其的痛苦。
她不敢去想象陆振东变成这个样子,稍微一想眼泪就会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陆振东那样爱美爱好的一个人,如果有一天变成这样……
所以她不再提让他做手术的事情,也不再用要让他负责的事情去逼他做手术,更加不提去领结婚证的事情,她不想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的身上。
因为陆振东的病情他自己也知道,他是一个成人,他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想要怎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有自己的想法,逼他没有用,逼他只会让他们俩都处于痛苦中,而这样的折腾,最终吃亏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已经折腾不起。
聚沙塔是一件礼服店,子心是打车到的,因为云端说在这里等她,要帮她礼服买了,后天是她和王君御的婚礼,云端要她去做伴娘。
她曾经推辞过,说伴娘一般要未婚女子,而她虽然未婚,却是已经离婚了的女子,这样的身份,其实做新娘的伴娘是个忌讳,很多人不愿意要的。
可云端偏偏要她去,说就喜欢她的气质,她听了这样的话有些好笑,因为她没有看出自己的气质在哪里,除了傻笨就是愚蠢,这样的女人哪里有气质?
出租车在聚沙塔门口停下来,她很自然的下了车,刚走到聚沙塔门口,却和里面出来的一个人碰了个正着,俩人都几乎同时一怔。
子心几乎本能的朝旁边让了让,不希望和她起冲突,可那个人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居然还朝她走近了一步。
她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于是就想要侧身进门,偏偏她又挡在门口在,她终于是恼了,于是沉声的问了句:“林小姐,麻烦你让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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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今天再次万字大更奉上,么么大家,胡杨的更新够给力了吧?
情路漫漫11
“子心,你穿这件浅粉色的怎么样?”柳云端看着站在那里发愣的秦子心,把手里的礼服递到她跟前:“喂,秦子心,问你话呢?想什么呢?”
子心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她手里的礼服,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说:“云端,我看这伴娘我还是不做了吧,我头有些晕,再说了,东子肯定无法担任伴郎一职,所以……”
子心说到这里,越发的觉得头有些晕,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总是犯困,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忙太累的感觉。
云端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以为她生病了,于是赶紧拉了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子心,听云杉说你这两天要考试了,又整天在医院照顾东子哥,估计是太累了,要不我跟云杉说一下,让她跟陆伯母说说,家里派个人过去照顾东子哥,你好好的休息两天,等考试完了再去医院照顾他吧。”
“不了,”子心看了云端一眼,笑着说:“后天考试,其实也不怎么累,我可能感冒了,我一感冒就头晕的,现在四月份,流行感冒又来了。”
“哦,这倒是,”云端想了想,然后赶紧说:“那行,子心,我是真心希望你给我当伴娘的,可你这么忙,又这么累,东子哥那边估计也少不了你,我还是让海兰来给我当伴娘吧,反正伴郎王君御已经找了佟震宇了。”
子心听云端这样一说,即刻松了口气,拉了云端的手说:“抱歉啊,原本一直答应做你伴娘的,可这临到头了,还退缩,我是真担心过几天你结婚我感冒了,到时就耽误你的婚礼了。”
“没事,那我送你回去吧,”云端把手里浅粉的衣服递给服务员,拉了子心的手,和她一起朝聚沙塔的门外走去。
云端开一辆甲壳虫,小小巧巧的,看上起很可爱,子心看着她的车笑了起来:“云端,你这车好是好,转弯超车换道都轻便,可多一个人就坐不下了啊。”
云端一边启动车一边说:“哪里来多的人啊?平时都是我一个,今天是拉你了。”
刚驶出聚沙塔停车场的出口,对面就开进来一辆辉腾,因为对方摇下车窗取卡的缘故,子心侧脸发现,居然是王君御,而他车的副驾驶座位上,居然有个长得端正秀丽,一脸清纯的年轻女子。
子心稍微一楞,云端已经一脚踩了油门冲了出去,子心即刻低了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王君御和柳云端的婚礼就在这周六举行,还有五天,可王君御现在还和外边的女人在一起。
她不仅又想到了她曾经和龙天敖的那场婚礼,别说结婚前,就是结婚的当晚,龙天敖不也照样携了江雪雁到他们的新房里来?
云端把车开出很远才缓慢的减速下来,然后侧脸看了看身边的秦子心,苦笑了一下说:“王君御说我不懂什么叫爱,我的确不懂,可是,子心,难道他真的就懂什么叫爱了吗?”
子心轻叹了一声,伸手拍拍云端的手背,“云端,别去想那些,其实,你还来得及,如果真不想要这段婚姻,就在婚礼举行前退出来,免得伤了自己,也——伤了他人。”
子心这是肺腑之言,想当年,如果不是她坚持要和龙天敖结婚,也许最后他们也不会走到那样的境地。
如果她当时出了艳照门事件不和龙天敖结婚,也许会被父母送到国外去,也许,她在国外将开启自己的另外一段人生之旅。
而龙天敖和江雪雁呢?他们当然也会结婚,没有了她这个绊脚石,他们的婚姻肯定会美满的,当然也就更加不会有后来那一系列的事件发生了。
云端听了子心的话微微一愣,然后轻叹一声说:“这婚,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要结,我只希望,结婚后,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日子,我们之间互不干涉。”
子心听了她的话,替她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悲哀,人人盼着嫁豪门,个个梦想着当富家少奶奶,可又谁知道,庭院深深锁红颜,嫁入豪门的女人在奢侈豪华的别墅大宅里年华虚度?
“还是羡慕你,”云端看着秦子心说:“其实,东子哥对你那真是没有话说,虽然以前他也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一个,可自从认识你后,自从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后,他就把外边所以的女人都断了个干干净净,而不是说和你在一起后才断的。 ”
秦子心听了云端的话微微一愣,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陆振东真的是认识她后就把外边的女人给断干净了吗?这样的话肯定要大打折扣的,不要说她在珍稀苗圃场地时跟他打电话还能听见他在电话那边有女人的声音,就是现在,他也依然和林欣有往来。
今天来到聚沙塔时,她意外的碰见了林欣,没想到林欣站在门口拦住她,不让她进去,她非常礼貌的请林欣让一让,只是,谁想到林欣居然咄咄逼人的问了她一句:“秦子心,对于你,我让得还不够多的吗?”
《
br/》 她听了这样的话明显的一愣,她和林欣以前都不认识,更加没有打过交道,她又何曾来的让她?
她原本想要质问她两句的,偏偏这时云端推开门来叫她,于是林欣匆忙走掉了,而她却一直没有弄明白林欣让了她什么?
云端开车送子心到的医院,见她推车门下车,又对她说:“代我向东子哥问好,就说今天晚了,我不上去了,过两天再来看他。”
“云端,你这要忙结婚的事情,就不用来医院了,他每天都是一个样子的。”子心点点头,接着推开车门下了车。
刚朝电梯方向走去,又听见柳云端在后面叫她“子心,”她赶紧回过头来,却看见她递过来一个小小的盒子。
“这是什么?”子心走过来,从她手上接过盒子,然后看着车里的柳云端疑惑的问。
“前段时间去了一趟法国,得了这一对东西,觉着挺适合你和东子哥的,于是便买了下来。”云端说完这句话,朝她挥挥手,即刻开车走了。
子心手里拿着盒子,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不过见人来人往,也没有打开,只是放进自己身上的挎包里,然后朝VIP电梯走去。
病房里的陆振东一个人正百无聊赖的看电视,看见她回来了,高兴的站了起来,过来就搂了她:“老婆,你总算回来了,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度时如年。”
“噗……”子心忍不住笑了起来,把手里的笔记本包放下来,又把挎包取下来挂好,用手指了指他的嘴巴说:“你就贫嘴,有度时如年这个成语吗?”
“怎么没有?”陆振东振振有词,然后拉了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又给她拿了一盒西柚汁,“老婆,今天试穿礼服怎么样?是什么颜色的?哎呦,你可不能抢了云端的风头,她是新娘呢。”
子心白了他一眼,喝了口西柚汁才说:“我已经把伴娘这事儿给推了,反正你又不去当伴郎,我一个人去当伴娘也不没意思。”
“嗯嗯,还是我老婆聪明,推了好推了好。”陆振东一听她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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