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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小月躺了半天,脚肿的地方早已放出了毒血,而大夫也称赞怀真及时为他吸出毒血,否则他可能早已禁不住毒气的蔓延而死去。
怀真迟疑的敲了敲,而后推开门走了进来。
「好多了吗?」
看楼小月躺在床上,人不是很有精神,怀真就很轻声的问,怕打扰了他。
楼小月因为今日的事,有些心虚的点头,两个人又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怀真首先打破沉默,把玉佩放在桌上。他既已下定决心,就不该再拖延,因为再看一眼美艳至极的楼心月,也许他就会后悔,不想离开了。
「这个你拿回去,我不要了。」
楼小月吃了一惊,马上抬头看他,看他一身的伤口,那些伤都是为了他而受的,又见他一脸的颓丧,知道他一定是不满自己在山上的态度。
忽然,楼小月内心感到极度的心慌,这感觉有点奇怪,逼使他僵若声首、寒着语调问:「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什么坏的意思,而是……」怀真不会解释自己的感觉,但还是努力的说着,只是他并不愿意把错全都怪到楼小月身上,「就是这个还给你,你回家后就说我死了好了,你爹就不会说什么。我还是回扬州去吧,我在扬州过得挺快乐的;一离开扬州,我就觉得全身都不对劲,所以我还是回去好了。」
楼小月脸色铁青,只觉得心头忽然烧起熊熊烈火,火烧得他理智、思想全都没了。他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里射出致人于死地的目光,他冷言冷语的讽刺道:「在扬州过得快乐,怎么?你的意思是跟在我身边很痛苦啰?」
怀真急忙摇手,他虽不会看脸色,但是跟在楼小月的身边是非常幸福的一段日子,他可能一辈子都志不了这段日子,所以他急忙澄清,「不是这样子的,心月,我在你身边很快乐的,可是我觉得……」
「谁问你觉得了?你这又烂又贱的男人,你的觉得值不了一分钱,还敢对我拿乔?」楼心月不顾脚痛,起身,抓起桌上的玉佩蛮横的砸到怀真的脚边。
怀真吃惊的说不出话,可楼小月早就下床冲向前,又是一阵拳打脚踹,打得怀真根本无处可躲。他不知道他虚弱成这个样子,打他竟然还这么有力气。
楼小月原本看到他是心虚,但现在看到他是心情极度恶劣,他怒吼一声,还赏了怀真几十个耳刮子。
「你这个混帐,竟敢摆脸色给我看,你这个肮脏的废人,你心情不好就想退婚,我有什么不好?你说啊?混帐,只不过今天救了我,你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吗?竟敢装个臭脸给我看,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怎么,看我身体虚弱就想欺负我,我打死你这个又烂又贱的男人……」他骂不停歇的,一点也看不出他很虚弱。
怀真被楼心月打得跌在地上。
而楼心月一个不小心跟怀真摔在一起,什么恶言恶语都说了出来:「我长得这么美,你配得上吗?我是第一次,你知道吗?还有我的皮肤这么嫩,身体这么美,你跟我欢爱的时候,不是也把我从头亲到脚吗?我哪里不好,你说啊?」
怀真根本没有任何的不满意,但是他们现在谈的事跟美貌没有关系啊!
楼小月怒吼得更大声,整张脸气得涨红,「我跟你在一起是便宜你,你竟敢想给我退婚,让我没面子,让我被千千万万的世人笑话我这京城有名的人!凭你这么烂的人也能给我退婚,让人家背地里笑话我,你是故意报复我的对不对?我只不过是在山上打了你一巴掌,你就想出这种烂计想让我被人笑死。你给我听着,只能我不要你、甩掉你,你不能先退婚,要不然我就杀了你、毁了你,还要把你千刀万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骂得激烈不已,怀真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听懂了他的话中之意,搔着头的低声说:「那就由你退婚不就成了。」
他这么一说,反而让楼小月火上心头,他力气更大的狂打着怀真的脸,怀真的脸几乎都要肿起来了。他一边猛打,一边狂骂,骂得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似的嘶吼着,完全失去他一贯的优雅风范。
「你这混帐,你以为我不敢退吗?竟敢指使我怎么做,你是什么东西,我楼小月还要别人教我怎么做吗?你以为你多英俊潇洒,竟敢说这种话嫌我,像你这么丑的人,我长眼睛都没看过。你自以为你今天救了我,我就一定要报答你对不对?你说,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怀真目瞪口呆,因为他从来没有说任何一句要楼心月报答他的话,楼小月不知从哪里来的这种荒谬的结论,让他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第七章
「没……我什么也没说……」
怀真很诚真的说道,因为他真的没有要楼小月的报答。
但他还没说完
又被楼小月赏了很重的一巴掌。楼小月怒吼得更大声、更有力,而且更无理取闹,「你明明有说……」
「我真的没……」怀真感到无辜至极。
「你还敢骗我,你这混蛋,你想说是我杜撰的吗?你这无耻下流的小人,我这么高贵的人格会是杜撰这种话的人,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我打死你。」
楼小月已经是坐在他的身上,现在更是边骂边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前提,与自己的碰撞在一起。
怀真以为他真要打死自己,想不到他拳头没有过来,却是脸忽然趋近。
那么冶艳无双的脸凑近在眼前,纵然之前在欢爱时近距离看过好几次,但是他每次看,仍是会制止不了心跳,他急忙转头,因为他不想占楼心月的便宜了。
楼小月贝他转头,气到猛抓他的头发怒吼:「你敢给我转头,怎样?我长得很丑吗?你不敢看吗?」
「不、不是……」
「还在骗我,你这混帐,给我转过头来。」楼心硬是把他的头扯过来。
怀真不停的喘息,因楼小月身上的香味传来,让他想起一些不该想的画面。
而楼小月抱住他的头,就是一阵狂欲交织的狂吻,拼命的吻着他脏兮兮的嘴、脏兮兮的脸颊,完全不顾怀真错愕的反应。
但是这样的轻吻根本就不能满足他,于是楼小月更火热的探出舌头,一面吻一面骂:「回吻我啊,你这混蛋。」这次,他不只狂吻而已,还紧抱住怀真。
怀真被他抱得这么紧,感受到他身体的娇柔曲线,更多不该有的绮想冲上脑袋,他忍不住气喘得更急;而楼小月捧着他的脸,用唇、用舌、用齿狂吻、狂囓着怀真的嘴唇,可怀真一时被他惊吓到而没有办法响应他。
楼小月红着眼的怒叫,边吻又是边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你气我对不对?气我今天没有帮你说话?所以才故意说要退婚来削我面子对不对?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急的想把你留下来,做妳的千秋大梦吧!我绝不会把你留下来的,你这烂人一点也配不上我,我恨不得你早一点退婚!」
「不是……是因为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不能勉强……唔……」
怀真的话根本就说不下去,因为楼小月又用力将嘴贴着他的,让他根本没机会说完话,而楼小月已经扯开他的衣服。
在楼小月过于激动的动作之下,怀真衣服上的衣结飞到很远的角落里,他火热的吻着怀真敞开的衣衫的颈子,从颈项吻到了锁骨,他吻得如火烧身。
怀真怎堪得了他这么的主动热情,早已受不住的发出呻吟。他再也顾不得前一刻才决定不占楼小月的便宜,只因为楼小月现在美到让他只想把他压在地上,好好的与他欢爱一回。他紧抱住楼小月,热源也无法控制的炙热起来,显示出他对楼小月难以克制的欲情勃发。
楼小月湿着眼紧抓住怀真,将他抵在地上,用身体紧紧的压制住他,不让他爬起离开,同时吻着他的胸前,脸上净是红潮,喘息的大声怒斥:「好,我这样报答你总可以了吧!这样你就满意了,你就不会怪我了吧?」
怀真还不太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楼小月已经自动的扯开自己的衣服,解开衣带,迅速的褪下价值不菲的外衣及内衣,露出自得像玉般的雪肤。
怀真知道那摸起来的感觉是如何的动人心魄,于是他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
楼小月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来,怀真轻轻的一碰,他就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声音。
怀真再也难以忍受,熊熊欲火几乎烧毁了他,他抓住楼小月,将他紧接在自己的身上,发疯似的回吻着,吻到两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才分开。
见楼小月舔着红唇,那模样撩人心乱,怀真看得早已控制不住情欲;而楼小月先耐不住的往下吻,再度吻在怀真的樱红乳尖,放浪的舔吻着。
怀真抓住楼小月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早已喘不过气来的大力呼吸着,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
楼小月颤抖着手,将手主动放进他的裤子里,做出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
他脸上布满了火热的红潮,但他怒吼的声调不小反大,「你要是敢说你不喜欢,我就打死你。」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楼小月所做的一切他都喜欢,更何况是这么放浪的服侍着他,这是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怀真呼吸加快,一滴滴的热汗往下流。
而楼小月尽情的爱抚着,动作虽笨拙,但对于两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激情。
怀真眼睛一闭,全身在热情的火海里颤抖,他快要按捺不住。
楼小月不顾他的反应,在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时,把他的裤子褪下。
楼小月也是全身颤抖,他裸露的白皙肌肤泛起一层的红晕,看着自己以前绝不碰坏真的那个地方,而且他还曾嫌那地方很脏,但是……
「吻你这里你就会高兴,你就不会说你想离开我吧?」
怀真不敢置信的看着楼小月令人心神狂乱的眼,眼里的神色绝对是认真的。
而楼小月两手扶着他那颤动不已的火热,而后颤抖的低下头,几乎要流下泪来,用他嫣红的两片唇瓣轻触着。
那一瞬间的接触,让怀真发出极为嘶哑的叫声,将头往后仰去。
楼小月见他反应如此强烈,他更加卖力的吮吻蠕动,用心的品尝着。
怀真急促的喘息,热汗不断的往下滑落,全身一阵扭动,几乎要宣泄出体内火热烫人的热情;楼小月也在他腰腹间喘着气,湿着那双亮丽的眼,忘情的看着怀真因自己的服侍而激情难耐的模样。
他最心爱的娘子已经做到这样,让怀真炽热的感情完全融化在牠的热情中,不要说要他离开楼小月,就算楼心月现在要打死他,要他马上离开,他宁可被打死,也要留在他的身边。
怀真完全无法控制理智的拉起楼小月,狂吻着他的红唇;楼小月激情的响应着,他的身子早就火热不已,祈求着怀真的占领。
怀真紧抱住楼心月白皙瘦削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翻身,猛地突袭楼小月;而楼小月因快感突来而尖叫出声,热情的拥住他。
他抓住怀真的背,不住的撩拨低叫,企图引起怀真更大的反应,让怀真在激荡的热情中完全释放自己。
楼小月的紧窒令怀真不住的呻吟出声,他的身上不知被咬出了几个血痕,背也不知被抓伤了多大的一片;但是这么火热的热情从未曾有过,他被热情烧尽了一切,连离去的念头都被烧去了,只剩下要永远与心爱的他在一起的坚定执念。
***
隔日一早,怀真醒过来的时候,楼小月静静的睡在他的怀里,两人身上都是地上的尘沙。他们昨夜竟然没有上床,在地上就相亲相爱了起来;而且昨夜的热情实在是人不可思议,让他们根本也没力气再回到床上。
怀真将心爱的楼小月抱了起来,虽然他力气不大,但总算是把心爱的人儿送到了床上。他小心的擦拭着他身上的尘沙,只因为他知道楼小月喜欢干净,醒来的时候,一定会很难接受身上有灰尘。他抹完后,才走到桌边。
楼小月被他这么一搬动,其实早就醒过来,他冷声道:「过来。」
怀真知道他起床后就会变脸,小心的走了过去。
楼小月坐了起来,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然后拾起怀真昨夜丢在床用的衣衫,披在他的身上,叮咛道:「出去时要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若是让人看见你早上从我屋里走出丢,我就毁了你。」
闻言,怀真轻笑了起来。
楼心月见他傻笑,心里不悦,打了他一巴掌。「有什么好笑的,你那给母猪的药根本就不是五天发作,害我昨夜又莫名的发作了。还亏你说自己是天才媚药家,这么栏的东西,连给猪喝,猪还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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