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怎么会叫人去杀小君君,我最喜欢小君君了,我……」皱起眉毛,杀净极其不满的怒视手下他怎么可能会杀小君君。
「杀公子,右臂兄说得一点都没错。」坐到屁股发麻的白展机虽然内心十分恼怒这净杀盟主架子太大,竟叫堂堂玄宫总管枯等了那么久,可表面上仍是维持着他才子的风流,斯文的笑着:「我家主子命展机将净杀盟的兄弟们送回来,还特别交代展机要谢谢盟主您的关照。」
「右臂,出去看看。」杀净举手示意随侍的右臂,自个儿则懒洋洋的窝进椅子里。
「白展机!」银光闪过,一柄锋利长剑直取白展机的心口。
「右臂兄,你这是做什么,」轻松的以折扇挡开致命的一击,展机一个空翻跳离剑锋听指皮皮的笑:「难道你还不满意?那些可都是最上等的红木。还是说右臂兄喜欢楠木的,那展机下次叫人……」
「你玄宫欺人太甚。」花院里整整齐齐的放了三十三具棺木,右臂看着一脸痞子样的白展机,直想杀过去把他砍成三十三段。
「右臂兄此言差矣,」甩开折扇,白展机迈着四平八稳的方步踱回他身边,下巴冲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点点暗示他都是那家伙惹的祸:「我家主子只是原物奉还罢了。」
被踩到痛脚的右臂气焰一下子削减大半,哀怨的望向喜怒无常的杀净:真不明白这人想怎样,他们和玄宫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好端端的干嘛接下杀玄皇的生意!?根本讨不到半分好处的嘛!
「杀公子,这是我主子叫展机转交给您的。」白展机从怀里抽出火红色的丝帖递给身侧的右臂。
红——本是最喜庆、热烈的。可一旦和玄宫、玄皇扯上关系,这原本寓意吉祥的色彩就只会叫人想起它另一层含义——血腥。右臂慎重的接过这代表玄宫最高旨意的「喜帖」,转而恭敬的送到杀净面前。
有来无往,非礼也。
仅仅七个字,杀净却明白玄皇是真的被他惹毛了,细长的手指描着帖子上的字迹:这是小君君在向自己宣战呢。
「杀公子,展机该做的事都做了,容展机告退了。」见杀净已明了主子的意图,白展机摸摸鼻子认为还是速速离开的好。这杀净可是出了名的疯子,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发起疯来砍了自己泄愤。
「啊,辛苦展机跑了这一趟,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不迟。」杀净虽是和白展机讲话,眼睛却仍是紧盯着手巾的「喜帖」。
「咳咳,不,不用客气。」白展机慌忙摆手,一只脚已踏出了大门:开玩笑,全江湖都知道净杀盟上下只有一个厨子——梅得意,没得医。辣手毒仙做的饭他可不想尝。
「溜得还真快!」瞧着一转眼就没了影的白展机,杀净顽皮的吐吐舌头:「这只白狐狸倒是越来越得人疼了。」
得人疼!?白展机!?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右臂全身一抖:那种人会得人疼!?
「杀玄皇一击不中的话就麻烦了。」杀净珍惜的将「喜帖」收进袖口,唤着发呆的手下:「右臂啊,吩咐下去,玄宫的生意咱们先放一放,过些日子再说吧。」
「是!」对于杀净那些千奇百怪的念头右臂怕是一辈子也不能理解的吧。他不明白为什么杀净明明喜欢那玄皇喜欢得紧却又要杀他?
「老板,您醒了吗?」太阳当空照,菊立在武男房门外轻声唤着。
是菊!幽幽转醒的武男小心冀翼的将压在身上的随君抱到一边,支起上半身:「有事?」
「老板,菊要回店里去了,」那低沉的嗓音叫菊觉得有一种幸福的颤栗窜过全身,带着几许的兴奋:「您还有什么要交代菊的吗?」
「不,没什么了,你去吧!」既然已经被吵醒了,武男索性坐正身子:「对了,叫竹自己小心点。」
「是,老板。那菊就先告退了。」听惯了老板不带情感的声调,菊心里却很明白他并不像声音里表现的那么冷淡。强悍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比谁都要仁慈光明的心。舞男店里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受到过他的照顾。也就是因为这样,拥有不凡武艺的自己才会义无反顾的追随他,彷佛只要紧紧抓住这男人,心就会安定,相信其它人也是一样的。
「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武男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绝妙男子有些犹豫的开口:「那孩子怎样了?」
「啊?」那孩子,欢喜吗?突如其来的问题叫菊有些措手不及的哼哼两声,紧接着发出的声音里少了惯有的娇媚:「已经送回他的院落了,老板不用挂心。」
「嗯。」淡漠的应着,即使是迟钝的武男也能察觉出他们两人之间并不单纯,可既然菊不愿多谈也就随他的愿吧:「去吧!」
「是!」再次对着紧闭的木门略微弯身,菊很庆幸武男没有再追问下去。并不是他有意相瞒,实在是因为和欢喜间的事就连他本人都是一塌糊涂的摸不到门路,又怎能对老板讲得清楚。
「舍得走了吗?」悄无声息的,随君的双手攀上武男古铜色的背脊,用细腻的脸蛋摩擦着,吸取男人身上的体温,嘴里依旧说着任性的话:「我讨厌他!不许你再去见他!」
「菊吗?」武男将厚实的手掌覆在圈住自己腰身的手上,握紧,表情十分的无辜:「他是我店里的头牌,不见恐怕有点困难吧!」
「不准见就是不准见,你啰嗉什么!」武男语气中的调笑惹得玄皇莫名的气恼。不知是从几时开始,随君渐渐的意识到这男人一天更甚一天的吸引自己,要命的吸引。尝试过回头去宠幸其它的男宠,最终浮现的却还是这张叫自己又爱又妒的脸庞。以往钟爱的纤腰柳眉桃花眼,现在看来全抵不过武男轻扬的唇畔。
「好不讲理呢!」听着那蛮横的命令,武男轻而易举将身后的随君整个抱到胸前,咬着他的鼻尖:「你一向都是这么任性的吗?」
任性?随君没有响应,只是大力的将男人推回床上,翻身骑在那结实的胯问,埋首于胸前的突起来回的啃舔:不错,玄皇是任性的,一直都是。对属下对敌人甚至全江湖,玄皇都有肆意妄为的本钱。而对那些男宠,那些在他眼中只不过是玩物的男人们,他娇宠过鄙薄过却不曾任性过。因为不屑。
享受地轻哼出声,武男的十指深深插进随君柔软的发中将他拉得更近些:小金主的技术还真不是盖的,乱舒服的。
随君用舌尖描着红润的乳晕轻划,不时地贝齿轻咬。逗弄得久经沙场的武男颤栗不已,不自主得将手往下体摸去。一把抓住那只想要寻求安慰的手将它拉到男人头顶固定,圆眸眨也不眨得看着那挺立坚实的两点,随君雀跃地咧着嘴,丝丝银线相连。**之色充斥室内。
先是惊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处于被动的位置上,武男抬眼却对上一双满是欲望的眼:那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带着孩子气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赤裸裸的情欲。想要挣动夺回主权的念头随即被自己抹杀,连同抚着小金主黑发的手也一并放开。武男安静的平躺在床铺上,一副随君所意的样子。
喂,喂,你死人啊。他要吃了你耶!
我知道。
反抗啊,呆子,快反抗啊!
为什么?
为什么!?你竟然问为什么,难道你想在下面?
在下面不好吗?
废话,当然不好!
哪里不好了,你试过?
我他妈的才没……
那就试试吧!拼杀了十多年,小弟弟也该歇歇了!
不要啊……
看着毫不反抗四肢大开的武男,随君可爱的睑蛋也逐渐发红发亮起来:肉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随君甩开长发,黑亮的青丝在武男的胸上划来划去引得男人压抑不住地漫出浓厚的喘息声。
虽然不想承认,可打有了这男人以后,一心一意只想着俘虏他的随君过起了几乎可以称之为禁欲的生活。而此刻武男那绝不带媚态的只属于男人的粗喘叫得他兴奋的直颤。话不多说扛起武男两条粗壮的大腿往肩上放去。
娘啊,怎么这么重!
咬紧下唇,死也不能叫沉重的喘气声吐出来。随君满脸铁青充满怨恨的大眼紧盯着自己肩膀上的大脚丫暗自盘算:重啊,这样下去不成,准把自个儿累死。
看来这姿势不成,还是换换吧!正捉摸着想把武男翻个身改从后面进攻的随君突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脑磕到床板上,再回神竟发现自己已是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了。随君眨着闪亮的双瞳瞪向一脸笑容的罪魁祸首,气得牙根痒痒:「你要干嘛?」
「这么耗体力的事还是我来就好。」夺取了主导权的武男一边小心的控制着自身的力
「是你!他呢?」即使是第一次面对即使是一样的脸一样的笑容,可随君就是能轻易的分辨出他们的不同。
「他!?」武男惊讶得挑高眉愣了一下,随即坏心眼的捏了捏随君胸前的樱红:「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根本是同一个。」
得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叫随君气得反手一掌劈过去却还是慢了一步,挥出去的拳被武男紧握在手里。
「真是香。」将手中嫩白的小手拉到鼻间闻了闻,武男学着方才小金主的动作把它们固定在头顶,同样的啃咬着随君娇嫩的乳头:「好可爱!」
嗯……
过于高超的技巧挑弄得随君低吟。虽然坐拥十几名男宠可在欢爱中随君却一向只注重单方面的肆虐,很少真正享受过情欲带来的愉悦。此时又怎禁得起身经百战的武男蓄意玩弄。原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形状完美的唇一张一合,甚是惹人怜爱。
有别于随君的费力,武男轻而易举的撑开那修长的腿挤身中间,一只手已探向那紧闭幽穴,沿着折皱勾画。贪看着小金主的每一丝表情,时而皱紧的眉时而微扬的唇:真是好看毙了。
被挑逗得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随君下身早已高傲的仰头颤抖在空气中挥舞:好舒服,原来那些男宠浮荡的表情不是装出来唬自己的,还真的是满舒服的。
「很舒服吧!」瞧着陷入欲海中的随君,武男低首含住那挺立的分身,爱惜的顺着根部舔舐。
「嗯,舒服。」自己的宝贝被人如此小心的呵护,随君扭动起白细的身子本能的寻求起更大的欢愉。
「乖乖的,我会让你更爽。」他对自己叫人醉生梦死的本事可一向是把握十足的,武男温柔的抬起小金主的双腿将它们折压在随君胸前,从未经人开采的**立即在空气中绽放。
该死的,自己在干什么!?私密处的冰冷叫随君登时清醒了过来。不敢置信刚才那个满口淫秽一脸放荡的男人竟会是自己。
「滚开!」随君杀气腾腾的挣扎一脚踢向正准备提枪上阵的男人:为什么在下面的是自己!
「欸,我弄疼你了?」险些被踹飞出去的武男委屈得扁起嘴,不明白满屋的激情怎会一下子充满火药味:难道是他技术退步了,小金主不满意了!?「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放心,我一定会叫你开心的。」
「开心个鬼!」随君被眼前这男人的小媳妇样吓了一跳,起了一身的鸡皮。再次挣动着要逃开:拜托,这个武男好奇怪啦,把以前的那个还给我!
「不准走!」眼见小人就要爬走,武男很是不满的抓住那纤瘦的脚踝又将人硬带了回来,跨坐在随君腿上防止他又踢人,一手指着自己坚挺的下身大声抗议:「枪都上膛了,你怎能拍拍屁股走人!?」
「我管你什么枪不枪的,」随君听不懂武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得满脸阴郁的瞪着人,一双闪显精光的眼睛满是威胁:「再不起来,我叫你后悔莫及。」
「哦?」呈野猫状的随君倒叫武男玩味的笑了起来:后悔莫及,用什么,武功吗?这小家伙不是已知道自己……
被那带着明显的嘲弄笑容彻底激怒的随君用内力将武男震得飞离床铺,迅速坐起身子,扯过丝被围在腰间,冲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扬眉挑衅。
扯开一丝冷笑,武男赤裸的站直将完美健壮的身材毫不遮掩地展现在随君面前。狭长的黑眸汇众起耀眼的金光。
「你做什么?」感到自己正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近武男,随君难得惊惶的想要质问那笑着的男人,却发现了那对金光四射的双目是多么的慑人。早些时候武男的话进入了他的脑海,忙屏气凝神小心应付还不忘恶毒的咒骂:这家伙竟用异能对付自己!
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屈服于那双夺人心魄的眸子,随君盘膝坐正凝聚起四散的内力。
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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