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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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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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心站在桌旁,看着溪云雪的不对劲,立即转身跑了出去,这样的情况,她只能去寻去凤歌的帮助了。

沁心开门时,门外的一股清风灌进房间,溪云雪顿觉舒服了很多,她极为享受般地闭上眼睛。在沁心关上门后,身体内的燥热又升起,她蹙紧双眉,满脸的戾气。

她踉踉跄跄地走出洞房,走到院内。眼神迷离地看着冷清的院子,虽是凉爽了些,但燥热比刚刚更甚,小腹内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窜动,溪云雪蜷缩在地上,拧着眉,想要大声地喊出声音,却没想到,本是震耳欲聋的叫声,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而此时,在祥喜宫外值夜的侍卫,听到宫院内似是有不寻常的声音,便猫着腰偷偷向里望去。

待他看到溪云雪穿着吉服,蜷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地上,心里一惊,难道是遇到刺客了?他立即踹开宫门,冲到溪云雪身旁,将她扶起,着急地唤着,“贵妃娘娘,你醒醒,醒醒啊。”

嗯……好舒服。

溪云雪细长的凤眼微眯,脸颊潮红,眼神似带流波轻送,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人。她露出噬魂的媚笑,将手臂绕过他的颈项,娇滴滴的呻吟道,“羽月夜,你真好看……”

话音刚落,便将那侍卫扑到在地,侍卫被溪云雪吓的傻愣住,一脸慌张无措,这……这贵妃娘娘是演的哪出?

贵妃……侍卫不由地打了个冷战,脑海浮现羽月夜那常年都冷若冰霜的冷俊的脸。

他刚想张嘴说话,溪云雪便长驱直入地吻了下去,还不停地挑逗他的舌,与它纠缠不休。侍卫被溪云雪压在身下,他推着溪云雪的肩,想要将她推开。谁知,溪云雪不满地扭动着身体,偏偏不一一般,更加变本加厉。

而这时,羽月夜听凤歌说,溪云雪仿佛有些不对劲,便丢下那些道贺的官员,满脸紧张,阔步流星地匆忙向祥喜宫赶去。凤歌紧随其后,沁心一路小跑。

当羽月夜三人站在祥喜宫外,凤歌看到面前的情形,紧蹙眉头,脸色难看至极,心脏扑通扑通,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侧头看向羽月夜,待看到他的脸色,凤歌不由得毛骨悚然地打了个寒战。

贵妃,死定了……

沁心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捂住嘴,看到面前的两人,脸不禁滚烫起来,这,这是她的小姐吗?

羽月夜看到宫院内的情形,脸一瞬间便的阴冷黑沉,他攥拳的指节,被捏的“喀吧喀吧”响,鼻翼随着急促的气息快速扇动。

此有此理,这女人,居然敢淫秽他的宫廷……

他咬着牙,飞快地走到两人身侧,面露阴狠,狠烈地一脚,踹向伏在侍卫身上的意乱情迷的溪云雪,硬生生地将紧紧贴在一起的二人踹开。

羽月夜看着仿佛不知疼痛般的溪云雪,还想要爬到侍卫身上,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啊……”地狂叫一声,架起轻功,抽出凤歌腰间的佩剑,愤恨地插在侍卫的胸口,待将剑拔出后,“噗”一声,鲜血冲上天空。

“啊……”溪云雪被刺目的鲜红,惊吓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惊恐地盯着杀了人的羽月夜,身子颤抖。

羽月夜转头看了一眼双眼迷茫的溪云雪,丢下手里鲜血淋漓的佩剑,蹲在溪云雪面前,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捏着溪云雪尖细的下巴,眯着透着慎人的光的凤眼,指着那侍卫的尸体,“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嗯?”

溪云雪摇着头,惊恐地看着那尊冰冷的裸露的尸体,瞳孔不断放大,机械地喃喃着说,“不,不……”

羽月夜用深达眼底的寒意逼射着溪云雪的脸,他拽住溪云雪的头发,逼迫着让她抬头看他,待看到溪云雪的惧怕,他一把将溪云雪抱起,走向屋内。

走到东暖阁,羽月夜毫无怜惜之情地将溪云雪扔在床上,溪云雪用锦被遮住**的身子,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羽月夜泄愤一般将身上的衣物扯掉。

溪云雪摇着头,泪水浸在眼眶,随着眼睫的轻颤,一滴滴地涌出,滴落在锦被上。“不要,不要过来……”

羽月夜无情地将不断往床榻内挪动地溪云雪一把抓住,拽着她的秀发,阴戾地问,“不要什么?恩?”

他低头狠狠地吸允着她的颈,溪云雪不停地用手推搡他,羽月夜抬头道,“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

说罢,他一把将溪云雪推到在床上,“唔……”羽月夜没有任何前奏,一个挺身,便没入了她的身体。干涩的疼痛,让溪云雪的泪水,不断滑落在软枕上,浸湿一片。

那双本是璨若群星的双眸,嘲讽地盯着溪云雪,“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在醉凤楼是,刚刚也是。你就如此放荡,耐不住寂寞?你和他,是不是也要这样了?哼,果然是下流胚子,跟你那姑姑一样的狐媚货”

羽月夜无情地从溪云雪的身体抽离,瞥了一眼目光毫无焦距地溪云雪,冷哼一声,披上衣服,离开了祥喜宫……

羽月夜走到祥喜宫宫外,对凤歌冷声吩咐道,“今日之事,不许任何人提起,否则,杀无赦……”

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祥喜宫的鎏金宫匾,双眼带着跳动着怒火,吐气如冰对着凤歌说,“玺贵妃降为雪妃,将调配在祥喜宫的侍卫,全都阉割……”

第014章 一夜降为妃,计用帝王身(一)

溪云雪躺在大红色的婚床上,怔怔地看着祥喜宫一片喜气洋洋的喜庆颜色,刺得双眼酸涩疼痛,清泪从她那黯然无光的眸子里,不断滚落在枕上,眼睫微颤,心里有苦难言。

她微嘲地扯动嘴角,笑的凄惨无比,心里的憎恨,无处可以宣泄,若当初不妥协,为了溪承启的野心而进宫,亦或者尽管身无分文,也要带着娘亲逃往黎国或者秦国,而不该轻易决定留在里杭城最近的肆丰城,结果是不是会不同?

不,他是帝王,他若打定主意要得到她,那即便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将她抓回来……

沁心轻手轻脚地走近东暖阁,不忍地看着溪云雪,见她仿若一句尸体般,毫无生气地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喜床的床幔,心口异常疼痛,喉头像是有块巨大的东西堵在哪里,眼眶微热,鼻腔酸涩。

她用袖口轻擦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吸了吸鼻子,轻轻地走到溪云雪的床边,跪在地上,用手抚着溪云雪的乌黑秀发,极力抑制住因哽咽而颤抖的声音,“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

看着躺在那里不哭不应的溪云雪,只是在那里默默的滚着热泪,沁心再也无法抑制那心头上的酸涩,扑在溪云雪的身上,大哭出声,“小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沁心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就要哭出来啊。”

她摇晃着溪云雪的身体,又用手硬将溪云雪的头转侧,与她对视。沁心咽了咽口水,不停擦拭那从未停歇过的决堤泪水,抽啼道,“小姐,你这样憋着会憋出病的,沁心不求你能笑,只要小姐你哭出来,沁心做什么都愿意,小姐……”

溪云雪看着沁心的眼里溢出的汹涌泪水,面无表情地抬手,给她擦干,而后又转过头,呆滞的望着床幔。

“小姐,你不为自己着想,那你也要想想在府里的夫人啊,你若不振作起来,将军就会杀了夫人的……”沁心待在溪云雪身边十年,怎会不知溪云雪的弱点?吴氏,溪云雪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便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成宝贝的吴氏了。

听到沁心提起吴氏,溪云雪暗淡无光的双眼,微微闪烁。

娘,娘还在府里,爹让她盗遣军令,半年时间,若偷不到,便拿娘开刀。不行,她不能这样下去,她不要做行尸走肉,她要活着,她要娘活着……

溪云雪的双眸渐渐恢复往日的如清水般的透彻,她攥紧放在喜被里的手,微眯的凤眼,射出寒光,吐气如冰道,“沁心,准备沐浴……”

哭成泪人的沁心,听见溪云雪开口说话,呆愣了一下,她欣喜地擦干不断流出的眼泪,也许是哭得太久,发出得声音有些闷闷地,却也掩饰不住她因溪云雪恢复如常的喜悦,“哎,小姐,沁心早就准备好了……”

溪云雪挪动身子,欲要下床,刚一抬腿,她皱紧秀眉,“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她使劲咬着贝齿,慢慢放缓抬腿下床的动作。

该死,那淫贼究竟用了多大力气,居然这么疼?

她刚用手掌支起腰,便“哎呦”地大喝,疼地她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她微微侧头,看向嫩白的身体,在腰间一大片青紫,她猛然想起,当时在宫院内,羽月夜似乎是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溪云雪瞪着双眼,愤怒地咬着牙,一边随着沁心往沐浴间走,一边努力回想着他为什么要踹她……

当溪云雪坐在浴盆里,温热的水将她包裹住,溪云雪享受地眯上双眼,舒服地送出口气,便靠在了浴盆壁上。

沁心用手试了试水温,发觉并不是特别烫,便又往浴盆里舀了一瓢热水,热水刚落入水中,温热的水混在一起,使得溪云雪的心有些痒痒地。

这种感觉,像是百十条虫子在胸口蛹动。或许是这感觉的缘故唤回了溪云雪对昨夜暂时的空白。

溪云雪猛然间睁开双眼,眼里放出阴冷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沁心,将哪壶合卺酒留下,还有给我拿些喜饼来。”溪云雪眯着双眼说,若她猜得不错,她是被人下了药了,而且还是春毒。是谁,到底是谁想让她在羽月夜面前做那些不堪的事?是哪壶酒还是那些喜饼?药是羽月夜的嫔妃们下的还是溪承启?亦或者是……

溪云雪低头揣测,猜想着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她忽然想起即便拿来了喜饼和酒,凭她一己之力也查不出那下毒之人,便又吩咐沁心道,“对了,送封信给哥哥,让他明日进宫来见我……”

溪云雪哪里还有沐浴的兴致,匆匆披上大红色的桃花云雾烟罗衫,向东暖阁走去。

她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着是谁要这么陷害她,一夜无眠……

暗蓝色的天空,被白皙的光芒,撕破一道口子,都不住亮光的天,像是鱼肚泛着灰白,殿外的枝头,有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地扯着嗓子,唱着欢快的黎明曲。

溪云雪坐在妆台前,让沁心给她梳着头,透过铜镜,看着被烛光照的昏暗燥热的喜红色,心里也是一阵烦躁。

溪云雪从桌上拿起一直金镶玉的木芙蓉簪子,簪在发上,看着镜里略施粉黛,便雍容华贵的女子,溪云雪微嘲地摇头。

雍容富贵又如何?她本就不稀罕,若能选,她宁愿选一个真心待她的,即便贫贱,那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现在,在他如此地**她之后,还要去应付他后宫中的如百花各异的女人。

溪云雪穿上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便端坐在祥喜宫正殿,候着各宫妃嫔来请安。羽月夜并未立皇后,后宫之中,仅有几名嫔妃,故宫中身为贵妃的溪云雪独大。

可是,溪云雪等了良久,并未等到各宫妃嫔,等来得却是一状圣旨。一个年过半百的公公,端着圣旨,傲然地高抬下颌,不屑地瞟着祥喜宫里侍候的宫人。但凡他经过之处,宫人皆停下颔首尊称声“庆公公吉祥。”

庆公公走到祥喜宫正殿,见到溪云雪也不行礼,用尖细声音扯出难听的不男不女的声音,“贵妃溪氏跪下接旨……”

溪云雪看着这人傲慢无礼的模样,不禁皱皱眉头,一个公公而已,好大的架子……

碍于是羽月夜的圣旨,她不得不满不情愿地跪下,面无表情,抬起头,眼里迸发阵阵阴森的寒意,她并不知道,周围的人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地吸了口冷气……

庆公公迎向溪云雪的目光,身体抖了一下,打了个寒战,心惊道,这位娘娘,定不是善主,若她安分守己还好,否则,朝堂后宫,定会掀起血雨腥风……

庆公公摇摇头,突然觉得皇上做出的决定,是不是有些欠妥当?他打开圣旨,瞧了一眼溪云雪,清了清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妃溪氏,妇行有亏,骄蛮无礼,再三出言冒犯君上,此乃大不敬之罪,褫夺封号,降为雪妃。望尔今后诚心悔过,钦此。”

溪云雪蹙眉,妇行有亏?娇蛮无礼?冒犯君上?他的哪一条借口,不是说的恰到好处?既然,已经不是贵妃,她就不用站在那么高的位置,成为众矢之的,她是不是要谢谢羽月夜,让她保住了一条命?

溪云雪松开了拧成一团的秀眉,释然的笑了,唇微启,“臣妾溪云雪接旨……”

溪云雪接过圣旨,对沁心使了个眼色,沁心便从袖兜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进了庆公公的手里。庆公公手里死死捏着银子,作势与溪云雪推搡,嘴里推脱说着,“小的怎能收雪妃娘娘的银子呢?不敢不敢……娘娘快收回去吧……”

溪云雪秀眉轻挑,心里冷笑,真是老狐狸,说不想要还捏的死死地,怎么还想巴巴地让她求他不成?

溪云雪淡笑着,面上一片温和暖意,细声轻语,“日后还要公公抚照呢,这银子只是云雪的小小敬意。难道……”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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