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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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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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也在醉凤楼销魂的滋味。仇人的女儿,于他身下婉转承欢,是何滋味?

伺候好他,就能救得了沁心?溪云雪于心里冷笑,这借口也太蹩脚了点吧,不过能用她这被他**过的身子,救得沁心一命,那也是值得的……

遂,溪云雪绝望地紧闭双眸,微微地点了下头。

见溪云雪点头应允,不知为何羽月夜心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烦躁难耐,脸色也更加难看,他一把将溪云雪甩在地上,气愤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胸口极速起伏,脸也被怒火烤制地通红。

羽月夜为自己突然的反常,和心里的不舒服感到奇怪,他安慰着自己,是因为溪云雪轻而易举地答应他,他才会觉得如此生气,如此烦躁……

羽月夜停下来,扫了一眼沁心,又扫了一眼溪云雪。阴沉着脸,向溪云雪走了过去,他大手毫不客气的将溪云雪从地上拽起来,扯着她的衣衫便将她往那雕花大床上丢去。

他冷冽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嘤嘤哭泣的沁心,又瞪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凤歌,气急败坏的挥动衣袖,指向门外,说出来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巨石压顶,“滚,出去……”

沁心战栗得缩了缩肩膀,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凤歌急急得从地上拽了起来,拉扯着还在发愣,用那忍痛的目光看着床上头发散乱的溪云雪的沁心,往门外走去。

待凤歌刚阖上房门,沁心才回过神来,她挣脱了拽着她胳膊的那双布满厚茧粗糙的大手,哭喊着要闯进那紧闭的东暖阁房门。

凤歌眼疾手快,从沁心的身后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往前一步。

可沁心哪里是安分的主,她挥舞着手臂,捶打着凤歌的胳膊,着急的眼泪向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的汹涌而出。

凤歌一听沁心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感觉头大,脸上泛着寒霜之色,一记竖掌敲在沁心的颈后,整个浮霞殿顿时安静了下来,沁心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昏死在了凤歌的怀里。

凤歌看了眼双眼红肿的沁心,不知为何,心中忽地生出异样的感觉,那感觉稍纵即逝,还未抓住就已不见。

而在房内,羽月夜立在溪云雪的雕花大床边,冷眼看着因突然被他丢床上而发髻散乱的溪云雪,看着她那吹之可弹的皮肤隐隐的透着莹白之光,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眼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那眸里的恨,像千万只锋利的剑射向羽月夜。

羽月夜瞧着如此冷然淡定的溪云雪,皮笑肉不笑地说,“朕就如此让爱妃你迷恋吗?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朕,不然朕可没有把握一会儿不弄疼了你……”

溪云雪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

羽月夜伸出细长的手指,捏住溪云雪尖细小巧的下巴,强迫着溪云雪直视他的双眼。溪云雪妄图抵抗他那手上的力道,却没想到他的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下巴的痛楚让溪云雪不得不皱紧了双眉,但她始终不去喊一声痛,更何况羽月夜心里想要的那句祈求。

迎上那原本俊俏却因着怒气变得狰狞的脸,溪云雪的眼里露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便阖上了双眼。

溪云雪的那一眼,让羽月夜更加怒不可接,他嘴角荡起阴狠的笑,便倾身肆虐的吻上了溪云雪的唇。

“唔……”溪云雪瞪大双眼,看着同样用凶狠吃人的目光盯着她的羽月夜,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捶他的后背,羽月夜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如一头雄狮,毫无感情地享受着他的猎物。

溪云雪的唇被羽月夜唇揉虐地火辣辣得疼。

羽月夜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该死,她怎么这么香,那味道让他体内的欲望不断的涌出。

羽月夜反复吸允着溪云雪的唇,他无情的薄唇不离她白皙的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一路向下,小巧精致的下巴,莹白欣长的美颈,那诱人妩媚的锁骨……

他雨点般的吻落在溪云雪身上,惹得她全身一阵酥麻,溪云快要崩溃了,她想逃脱,手脚全都被他死死的按着,动弹不了,她带着颤颤地哭腔骂道,“放开我,混蛋,淫贼你放开我……”

羽月夜猛然抬头,那眸里除了冰冷还掺杂着一种叫做欲望的光,他戏谑地笑着,“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说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呢?”

说完,便听到“刺啦”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溪云雪顿觉胸口一阵凉气拂过,她惊愕地瞪大双眼,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眼眶里涌出,她摇着头喊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羽月夜好笑的挑眉道,“你确定不要?”看到溪云雪那汹涌而出的泪,他心中蓦地生出莫名的快感,复仇的快感。他大手覆上溪云雪高耸的双峰,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要不要沁心的命?”

那你还要不要沁心的命。

溪云雪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她紧紧的咬住那樱红饱满的唇,眼泪汹涌却再也不敢哭出声音,双眼空洞地看着暖黄色的床幔,挺尸般地任由着羽月夜为所欲为……

第三十九章 承欢

羽月夜扫了一眼,眼神空洞的溪云雪,他俊美刚毅的脸上挑起冷峻邪魅的笑,一个挺身贯穿了她的身体,溪云雪引着疼痛蹙起了那宛若新月般的秀眉,但也只是微微一皱,便有舒展开了。

溪云雪的手紧紧的攥住锦被,眼角如莹水珍珠般的泪水顺着她水白晶莹的皮肤滑落在软枕上,她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倘若这一切不是爹爹安排,那她现在是不是正在那硕大的丞相府,做那个不谙世事的四小姐,过着与夫君相敬如宾的日子。而不是现在在他的身下,忍受莫大的耻辱……

羽月夜凝视着溪云雪紧咬红唇,若有所思的脸,心中不断吭骂,该死,这女人在他身下难道就没有一点反应,像个死尸一般,任由他肆无忌惮?

想他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在他身下娇笑连连,婉转承欢,唯独她是个例外。羽月夜越想越觉得气愤,这该死的女人怎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随着羽月夜在身体的凶猛,溪云雪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住,明明知道炽烫,却忍不住想要让它温暖,想要靠近。溪云雪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微嘲,溪云雪啊溪云雪,你也是个下贱的胚子,他这般对你,你居然……

羽月夜的鄙夷得看着溪云雪,嘴边挑起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能隐忍到何时?明明有了欲望,却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溪云雪终究是没有忍住,那难忍的**促使她呻吟出声,发觉那声音从她自己的嘴里发出,溪云雪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那炙热感让她忍不住轻颤,摆动下身,想要离开那紧紧抓住她不放的热源,溪云雪蓦然转头抬眸,与羽月夜的双目相对,他眸里的冷漠,可耻,戏谑,仇恨,映在溪云雪那蒙上薄雾的眸子上,溪云雪不禁颤抖。

羽月夜听到溪云雪那一声娇吟从嘴里逸出,猛地睁开了双目,盯着她的脸,母妃,你可看到,溪承启的女儿正承欢在儿臣身下,呵,还被儿臣催出了欲望。母妃,你的冤屈,儿臣,会一点一点从溪云雪身上讨回,你的命,儿臣会让那逼死你的老贼来偿还……

羽月夜顿觉小腹一紧,嘴边挑起一抹冷笑,他将那充满仇恨的双眸享受般的阖上,闷哼一声,便伏在溪云雪的身上,亲吻了一下她嫩白魅人的锁骨,他刚翻身睡下,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又觉得小腹一紧,该死,这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她相貌虽好,却不足让冷情寡淡的他,像是一次一次要不够一般。她是那罂粟毒花,让人沾染便欲罢不能,不得到她便会心痒难忍……

嗅到房内暖热的欢爱过后的暧昧味道,溪云雪顿时觉得胃里一阵波涛汹涌,她捂住胸口,爬在床边干呕。

推门进来的淳儿见到如此的溪云雪,以为她不舒服,便立即放下刚打来的水,冲到溪云雪身旁,帮着她拍背顺气边问,“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淳儿去请柯大人来……”

溪云雪侧头看向淳儿满是焦虑的脸,虚弱地一笑摆摆手,“我没事,只是这屋里的气味太难闻了而已。”是屋里的气味太过难闻,还是觉得这屋子里让人恶心,还是这羽月夜睡过的大床让人恶心,还是她这不干净的身子让人恶心?

溪云雪低头看着身上那些红紫的斑斑点点,痛苦的闭上双眼,她忍着心里的愤懑和耻辱,对淳儿说,“给我准备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淳儿看着与昨日大不相同的溪云雪,不禁疑惑,娘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她顺着溪云雪的脖颈往下看,那隐在锦被后的晶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那欢爱后的斑斑点点。

淳儿蹙眉,娘娘昨夜和皇上是……那她为何这般表情?皇上对她做了什么?淳儿暗骂自己没能守在溪云雪身边,不然定可以为她排忧解难,娘娘也不用这般痛心疾首的表情了。

淳儿叹了口气,昨夜是沁心陪着娘娘回来的,沁心应该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或许应该去问沁心……只是,这一大早,为何没有看见沁心的人影?

淳儿半屈着身子,给溪云雪行了礼便退下去给她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她一边走,一边担忧的看着拥被而坐,靠在床上发呆的溪云雪。

溪云雪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眼神越来越冰冷,脸色越来越阴暗,她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魔鬼放开她,要怎么做,才能逃脱他的魔掌,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死?刺客?溪云雪蓦然抬头,那含恨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对了,那个刺客,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太遗憾了,他居然没能杀死羽月夜。

那刺客看样子武功不弱,却也无法让羽月夜受伤。溪云雪的双眸忽地黯然无光,难道真的要让她在他面前婉转承欢,奴颜媚骨的讨好他?

鼻子酸涩难忍,心里那股子酸苦,像是吃了那未熟的青杏梅子一般,溪云雪仰起头,让那欲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倒流于心。

她这入宫,究竟是为了哪般?将她这大好年华,和一生幸福葬送于这华而无实的人间地狱……

第四十章 逃?呵,逃不掉……

溪云雪的眼眶终究没能撑住那眼泪的重量,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玉珠,化作温热的溪水般,顺着她的脸颊的弧度不断蜿蜒流淌,于尖细小巧的下巴再凝结成珠,颤颤悠悠地晃动两下,“啪”地滴在锦被上,成一片湿润的印记。

听到“笃笃”地一阵敲门声,溪云雪急忙用手擦干那满脸的水渍,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进来吧……”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沁心红肿着双眼走到溪云雪床前,“噗通”一声,双膝直直地跪在地上,看着坐在床上,同样是红着眼,脸色苍白如纸的溪云雪,用膝盖跪走两步,泪水不知不觉的布满了她粉嫩的脸颊,“小姐,是沁心对不起你,沁心害了你,若不是沁心说了那不该说的话,小姐也不用为了保住沁心的一条贱命,而让自己……”

沁心哭的悲切,溪云雪看着如此的沁心,那心酸的心,微微一动,一股子的酸水从嗓子不断翻涌,她推胸顿足地放声哭了出来,她压抑了太久了,自从在醉凤楼遇见他的时候,心里就扎上了刺,她的清白,她的一切,全都葬送在那个仇恨她的男人手里,最可悲的是,她居然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待她……

“小姐,沁心本以为,皇上封你为妃是喜欢你,到昨天沁心才知道,原来……”沁心抬起头,不顾框内的眼泪朦胧了双眸,她看着哭得戚戚惨惨的溪云雪,“要不,小姐,咱们逃吧……”

沁心怎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溪云雪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一边忍受着羽月夜的喜怒无常,一边又要提心吊胆地应付他后宫里的那些蛇蝎女人,只要稍有差池,溪云雪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逃?溪云雪不由地苦笑,逃能逃到哪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能逃到哪里去?又不是没有逃过?若真能逃脱的掉,她还进什么宫,做什么妃子,受这般奇耻大辱?

逃不掉,逃不掉……

淳儿准备推开门,走进东暖阁的时候,就看到溪云雪和沁心哭的悲痛,她隐在门后,偷偷地听着她们的谈话,在听到沁心说让溪云雪逃跑的时候,淳儿的双眸闪过精明的光,她蓦然抬头,蹙着眉头,身子稍稍前倾,屏气凝神地听着房里溪云雪和沁心的谈话。

“不,我们不能逃跑,那两枚遣军令还没有拿到,若咱们逃了,娘该如何?爹爹肯定会杀了她泄愤的……”溪云雪抽泣着说,她何曾不想逃出去,但是身上背负着娘的命啊,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不能逃……不能逃……”

隐在门后的淳儿隐隐约约听到溪云雪提到遣军令,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若溪云雪想逃,她一定会助她,但是她想逃,应该还要问问她淳儿准不准……

听着房里突然没了声音,淳儿站直了身子,脸上挂起一如往日的淡笑,推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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