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就生气吧,没必要跟他解释什么,两人都已是分居的状态了!
可心里到底是觉得有些歉疚的,即使错不在她。
到家下车时,他终于开腔,只淡淡地说了句:下车。
进电梯时,他让她先进,还是很绅士,出电梯也是她先。
这样的他,让她有点忐忑。
进了家门,他便脱下了西服外套,挂在衣架上,三两下扯开领带、衬衫袖扣,换上拖鞋。
她也换了拖鞋,刚想去主卧,又顿住,“今晚,谢谢你的配合。”,总感觉该跟他说句什么,她感谢他没揭穿唐司漠,还那样大度地帮他们圆场。
她这话,在他听来,完全是在帮着唐司漠!
有冲她发火的冲动,又怕再次伤着她,忍着,“不用谢,我那也是在为我自己挽回颜面。”,面无表情,双眸却充满怨艾地看着她,平静道。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自己都成什么了?!
唐司漠跟这案子无关,他完全可以当众拆穿他,但,出于善意,他没那么做。那小子呢,却变本加厉,明知他知道他装傻,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吻她?!
拿他的仁慈当不要脸的资本了!
“嗯,我去睡了。”,她点点头,朝主卧走去。
纪景年黑着脸看着她的背影,“跟唐司漠保持距离,他是你惹不起的人。”,扬着声道。
她顿足,转过脸,“你的意思是,他有危险?”,皱着眉问,关心的表情溢于言表。
纪景年的胸膛早已剧烈起伏,蓦地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老婆,你该关心的是我吧?”,忍着怒意,还得装无辜地问,生怕两人的关系再僵化。
见他这样不正经,感觉他也没那么生气了,松了口气,“别不正经,我是认真的,他是不是会有危险?他到底为什么装傻?”,推开他,继续追问。
“据我所知,唐司漠是唐家的私生子,豪门内的风云争斗,不是你能关心得了的。记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各有命,你不是神仙也不是什么天使,你的使命是,过自己的日子,别多管闲事。”,纪景年睨着她,一脸认真,似长辈,对她说教。
“知道了。”,淡淡地说了句,又转身。
“你站住!”,不想就这么让她进屋,纪景年低喝一声,拉住她,她本能地退后,防备地看着他。
“你干嘛?”,气恼地问,纪景年上前,那双黑沉的眸子紧锁着她的唇。
那属于他的领地,被别的男人又侵占过了!
“没,没什么——”,愤怒指责的话到底是没说出来,他的手指轻抚上她嫣红的唇。瓣,“就是,真生气了!辰丫头,你是我老婆,你小时候只亲我一个人的!”,酸酸地说道,指尖轻抚那片瑰色的娇。嫩。
她猛地挥开他的手,退了两步,“别提小时候!说了那时候是因为不懂事!”,她气恼道,纪景年愣在那,手还垂在半空中。
她快步朝卧室走,纪景年又忍不住开口:“我生日那晚,为什么精心准备?还亲自做了蛋糕?!”,他看着她的背影,大吼,她心惊,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想起那一晚,有些无地自容,太丢脸了。
“那是想和你好好过的时候,现在,已经完全不想了!”,她大声喊。
他看着穿着粉色洋装,甜美动人的她,心绞,“因为我去了墓地,因为那些日记,因为,你落水的时候,没救你?”,说这些话时,内心因为愧疚在绞痛。
提起这些,她的心也在抽。搐,不过很快即逝,“别提这些了!还是早点跟我离婚吧!”,她吼完,快速地冲进房里,关上房门。
离婚,又是离婚!
她半夜起来倒水喝,刚到客厅,发现他还在跑步机上跑步。赤着上身,穿着大裤衩,运动鞋,浑身是汗。
觉得他是发神经了。
“你别跑了,吵死了!”,气恼地喊了句,纪景年迅速地从跑步机上下来。
“睡不着?”,他走近她,沉声问。
“我喝水!”,睡不着的是他吧,大半夜地,还在跑步,走到餐桌边,拿起水壶倒水,仰头喝下。
“我睡不着——”,纪景年说了句,也倒了杯水,喝下,她没理他,朝卧室走去。
刚要进房门,手臂被她拉住,身子被他轻松地一拉,带进了怀里,“你干嘛——唔……”,赤。裸。着古铜色上半身的男人,一只粗。壮的铁臂圈着小女人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着头,强吻住了她。
头在不停地转动,火舌探出,在她嘴里放肆搜刮,不放过每一寸。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野甚至蛮横,席卷她的一切,炽。热的胸膛熨帖着她的,不禁全身发颤。
她被吻得难以呼吸,唇。瓣传来丝丝疼意,他又狠狠地吸吮她红肿的唇。瓣,甚至发出暧昧的声音,才松开她!
看着被自己蹂躏过的,又红又肿的两片娇唇,纪景年心口终于舒畅多了,“你……”,她愤愤地开口。
“好了,那小子的痕迹被我抹掉了,以后要像守着桢襙那样,守着它们,不准再被敌人侵占!”,纪景年睨着一脸愤怒的她,幽幽地说道。
顾凉辰气得扬起手,朝着他的脸上挥去,可惜,手腕被他迅速地扣住。
“纪景年!你太自以为是了!”,她气恼地吼。
“怎么,被我吻一下都不乐意了?”,她激烈的反应,让他很受伤,被唐司漠吻的时候,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被他吻了下,就这样……
“就是不乐意!如果你肯离婚,我们现在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除了那一纸证书,我们什么都不是!”,她气愤地吼。
“什么都不是?我让你看看我们是什么?!”,被她的话惹怒、伤到,他像头受伤的野兽,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卧室奔去。
“你放开我!混蛋!我讨厌你,讨厌!别碰我!恶心!”,她剧烈地挣扎,身子被他丢尚了床。上,他的身子压了上来,“在我身底下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说,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吼,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别碰我!滚!纪景年!你还想强。暴我吗?!”,她暴吼,“强。暴”这个词,让他愣住,理智瞬间恢复。
木然地看着身底下,一脸愤恨、厌恶的她,心沉了沉,翻身,坐起身。
她吓得钻进了被窝里。
“你离我远点!你再这样,我会告你!”,惊惶未定,她裹着被子大吼。
纪景年转过脸,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很陌生……
他苦涩地笑笑,“睡吧,刚刚只是吓唬吓唬你,瞧你那避我如蛇蝎的样儿!”,忍着心酸,他戏谑道,嘴角还勾着淡淡的笑,然后,快速地下了床。
现在,就算他跟她解释清楚,她恐怕也不会信了吧?
“我就是避你如蛇蝎,见到你就厌恶!”,气愤地吼,在他脸上分明看到了受伤的表情。
“怎样才能不厌恶?”,淡淡地问,突然觉得自己挺失败,没等她回答,已经离开。
不是她没给他机会,是给了,还是让她失望了。
现在在她对他避而远之的时候,他又想挽回,挽回之后,又重蹈覆辙吗?
她不想再给他机会,也不想在体会飞上天堂又跌落地面的滋味,不想在对他动心,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
纪景年去了书房,打开QQ,在空间里写了点什么,关掉,又出来,回去客房,胃疼,吃了颗止痛药,然后,睡了——
这一夜,梦里竟是她小时候和他在一起的画面,那个跟屁虫似地跟着他的辰丫头,冲他笑,冲他耍赖,冲他撒娇还冲他表白。
“阿景哥哥,辰辰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稚。嫩的声音,清澈充满期待的黑眸,小女孩可爱纯真的面容,让睡梦中的他,嘴角扬起。
“好……阿景哥哥,娶你……”,他说着梦话,满脸幸福的笑。
有的感情是用来懊悔的,愧疚的,有的感情是用来追忆,怀念的。他和董雪瑶的那段感情,早超出了恋爱的本身,这么多年施加给他的,是懊悔和愧疚。跟小凉辰的那单纯短暂的兄妹情,却教他现在,常常忆起,在梦里怀念。
顾凉辰是被一阵阵腹痛折磨醒的,下。身是难受的湿濡感,她双手贴着肚子,皱着眉,困难地张开双眼,还不明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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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可能是避孕药引起的
来例假了吗?好像还没到时候啊……
“嘶——”,肚子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体内汹涌而出,她皱着眉,倒抽气,一动不敢动,这种感觉像是来例假了,而且是例假第二天量多的时候。言悫鹉琻
还是吃力地坐起身,揭开被子,看向腿心。
睡裤上大。片的血红让她心惊,从未见过例假的时候流这么多血!她坐在那看着脏掉的裤子发愣,头发凌。乱地散着,脸有点白。
想到什么,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记录大姨妈的软件,“应该还有五天才来的啊……”,看着软件上的日期,她嘀咕,自己记的也是过几天才会来的啊。
“嗷……”,还这么疼!以前不怎么疼的,第一天量也不会这么多的!
叹了口气,揭开被子下了床,每走一步,都能感觉有血流出,忍着那股坠胀般的痛,她去了洗手间。
美好的梦境消失,醒来后,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是令他心酸觉得苦闷的现实。
纪景年坐起身,扒了扒头,看了时间,想起今天周六,难得的休息天。下床,不知她有没有起。
他洗漱好,穿着休闲裤,白色长袖T,人字拖出了卧室,她的房门还紧闭,厨房也没动静,应该还没起。
心里产生一个为她做饭的念头。
迅速去了厨房。
他挺想喝粥的,不知她喜不喜欢。
在部队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跟战友架着火,用钢盔煮过粥,很简单,他觉得自己可以。
在厨房里找到一只不锈钢汤锅,当做钢盔,接了一半水,放在燃气灶上,然后去找米,抓了一把米,没洗,直接放进水里,开火。
瞧,做饭挺简单的。
不能光喝粥吧?
她做的葱花鸡蛋饼挺好吃的,只可惜,太复杂,还有和面啥的。去冰箱拿了一包吐司面包,想起在清州时她做的三明治,纪景年在脑子里做了个规划。
先怎样,再怎样,然后怎样——
起火,上了平底锅,烧热,倒油……
不一会儿,一份带着焦味的三明治出锅,中间夹的鸡蛋似乎还没熟,外面的面包焦了。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凑合。
连忙又做了一只,粥还没开。
她还没起床?
到了开放式的餐厅,看向主卧,纪景年皱着眉,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
怕她不领情,见到他生厌……
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开了,穿着休闲裤,衬衫的她,站在门空,长发披着,一手抚着肚子,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早饭做好了,吃饭吧。”,纪景年上前,试探性地说了句。
“不饿。”,肚子一阵阵胀痛,没一点胃口,她冷淡地说了句,朝门口走去,想去药店买益母草冲剂,还要去超市买几包卫生巾。
“一大早,你去哪?”,纪景年连忙问,看她垂着头的样子,似乎很虚弱。
“你不舒服?!”,激动地问,将她拉住。
“大姨妈来了!”,没好气道。
“什么大姨妈?”,纪景年傻乎乎地问,根本不知道大姨妈为何方神圣。
“就是月。经!”,没好气地吼,有点不耐烦,来大姨妈的时候,性子暴躁了点,何况肚子还一阵阵地涨疼!
纪景年愣了下,终于明白,双颊不自觉地泛起两朵红云,有些尴尬,只见她已经朝门口走去,犀利的眸子在看到她的屁。股时,眉心拧紧,迅速地冲上前,“你裤子脏了!”,纪景年沉声道。
“啊?”,她连忙朝身后看,可惜,看不到,“烦死了!”,她气恼地咒骂,朝卧室走去。
“是不是很难过?”,纪景年跟上前,小心翼翼地问。
“你说呢?!”,态度不善,觉得他是在说废话,他不是女人,哪晓得女人遭的罪!
又向前走了几步,纪景年大步上前,将她抱起,直奔卧室。
“我要去卫生间!”,也没挣扎,这个时候,她一动不想动,好像动一下,血就会流出似的。
“好!”,她不反抗,他就很开心了,连忙殷勤地道,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把她放下,“你去帮我找条干净的内。裤和裤子!”,她指挥,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做这些会更难受。
“哦!”,纪景年听话地答应了句,快速地出了卫生间。
卫生纸根本招架不住这来势汹汹的大姨妈,顾凉辰脱下裤子,看着那些深红色的血,不禁叹气。
纪景年进来的时候,她正光着下。身,愣在马桶边,他大喇喇地走近,“换上吧!”,沉声说了句,要上前帮她,她接过。
“你去帮我买卫生巾,快点!”,走投无路了,只能叫他去,不然自己还没下楼,估计裤子又脏了。
卫生巾?
纪景年愣了下。
“快去啊!”,她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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