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架起黑诺的腿大张,一寸寸把Gui头挤进去,冠状沟被夹紧让施言舒服地吐息,过程中黑诺竭力后仰着脖子,嘴里发出似有似无的抽气声。
施言真的喜欢陷于情欲里的黑诺,禁忌的行为总是让黑诺神情里有一股抗拒,但是又被欲望支配得羞耻不甘,欲迎还拒的无助模样教人心醉;而到他被引进激烈的漩涡里忘情时,又是一副风骚无敌,一声低吟、一双盈雾的水眸、羞羞地开放雏菊说着FUCK ME的黑诺,差点要施言不及上阵就鼻血横流,缴械投降。
当然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现在不可能再出现以上的一幕。施言怀念那种美好的感觉,怀念情事后的那种满足。所以当他发现黑诺身体微微迎合,这让施言喜出望外,一下子就欲望高涨,感觉下面的兄弟都活力加倍。黑诺甬道里突然又增加的膨胀压力让他不适地闷哼,施言得意地挺动。
“等等再、”黑诺深呼吸调整着。
施言激|情难以克制,俯下身子亲吻:“诺诺,诺诺。”
施言那兄弟兴奋起来根本不管别人死活,施言又是好久不见黑诺动情了,心里欢喜,所以可着心要做完美。一场旷日持久大战过去,云收雨歇后,二人累得翻身都不愿意。施言使出最后的力气让黑诺枕着自己,喘息着:“爽吧?干得爽不爽?”
黑诺以前就祈祷施言不要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可施言好像每次都要黑诺给自己的劳动下一个评定才罢休似的的,总是缠着黑诺问感觉。
施言已经出来一会了,可黑诺那里还是满满的充塞感,他都不知道自己那里肌肉现在是否关闭紧密,因为酸涨涨的。施言逼着问,他恼恨回答:“你吃了虎鞭了?那是人的家伙吗?”
施言呵呵笑着,低声下气赔不是:“谁知道他怎么又大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以后一定督促他减肥。”拎起自己软了的大虫:“谁叫你不经诺诺批准就随便长大的,不知道你就是为了诺诺服务的吗?看,服务的不好,害我挨批评了吧。”
黑诺忍不住瞪眼要蹬他,脚实在抬不起来。今天牟维新开车去接黑诺,临走施言还不忘记把黑诺自行车给骑到校门口,以备他下一个早晨返校用,这些细致还是在黑诺心湖里泛涟漪。黑诺是别人给他一份暖,他都会记住的人,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地回搂了施言一次,哪里想到就碰了他疯癫的开关。
好像很久都不见这样亲昵的气氛了,施言黑诺不约而同停止逗嘴,沉默了下来。施言其实很追求高质量的性生活,而且他也坚信只有与自己的爱人才会有水|乳交融震撼的性,所以他与黑诺之间他占据主动,只要是让双方享受快感,他通常比较敢于大胆尝试。他认为和谐完美的Xing爱对感情有加深的作用,所以发现黑诺Xing爱里的变化(情人节纪念日)才会引起他情绪的激烈反应。
施言正拉住黑诺手回味,对二人可以和好又充满光明希望呢,黑诺的声音幽幽传来:“施言,我明天想回学校一趟。”
“嗯。”
“我晚上不回来了。”
“嗯?”施言注意了。
“因为学生会开学以后的工作都要安排下去,我一直都压着呢。”
施言不说话,黑诺只看着他前胸。施言不生气,只是有点悲哀,难怪黑诺会迎合他。 “那就不回来吧。”
黑诺这一走,不仅周日没有回家,而且在星期一也给施言发来传呼:“学校有事,晚上不回去了。”
星期二施言收到传呼:“学生会晚上开会,不回去了。”
黑诺没有撒谎,星期一他说的是学校有事,因为他作为当年辞出学生党校的人员,一直无法回去。而现在他都大三了,人文学院的学生会主席竟然还不是预备党员(一般大四就要开始入党了),这不是要其他学院笑话,也要人文学院脸上无光啊。所以星期一他是奉院领导的命令,到学生党校去报到上课了。
而星期二才是他自己学生会的正经事。开学一般是学生会事最多的时候,他因为每天回家,让其他院系的学生会一直难觅芳踪落实这学期的合作,所以其他几个大的学院一起都合计好了以后,在那天中午食堂里抓到他订下的约会。
星期三黑诺给唐朝(Tim)上家教,以为上完课就会回家的他没有给施言打传呼,而施言也有他课程表,知道周三都是晚归。黑诺为了赶早点下课就直接去给唐朝上课,所以从唐朝那里出来又回寝室去拿明天的东西。唐朝很健谈,从来不浪费他花的家教费--1分钟都不会停地说!说!说!
黑诺进屋就抓起杯子,咕咚咕咚地一通灌,实在是说到口干舌燥。大三寝室里人就比较少了,石浩洗了几个苹果给寝室里这三两个人,让黑诺吃了再走。
施言和邱林松进寝室的时候,就是黑诺吃着苹果,与室友悠闲聊天的场景。阿松笑着告诉黑诺,牟维新练车的时候不是夸海口说做黑诺司机吗,被他们现在押着实践承诺来了。黑诺收拾东西,三人走出来以后,施言在寝室里和寝室外面身体携带的气场变化骤起,连邱林松都狐疑地看看三哥。黑诺也有所觉察黑云压城城欲摧的低气压。
第 44 章
邱林松习惯走向后排,副驾驶的座位给三哥。但是施言抢先一步,让出前排给阿松,与黑诺钻进后面。黑诺坐在牟维新后面,施言则是阿松的后面。刚学会开车的人,对开车都有一种瘾,牟维新问大家赶时间不?得到否定答案以后,他就开环城路绕远回去。因为市里车多,跑不起来,而且他嫌回去路程太短。
出了市里,环城上车辆很少,牟维新车速就提上来。施言突然手出其不意在黑诺肩膀上发力,将他身子扳倒在自己腿上,同时好像想起来黑诺的不适:“哦,我忘了黑诺晕车,你难受就先躺会吧。”
牟维新快速回了一下头:“没事吧,黑诺你怎么不早说?咱直接市里插过去,还绕出来干什么?”
阿松侧坐副驾驶上,扭身看黑诺:“怎么样?你要吐吗?以前也没听说你晕车啊?”
黑诺是不晕车,以为施言想抱自己,但是人前黑诺有顾忌,不喜欢这样暧昧,想挣扎起来:“还好,不是每次晕车,也不算厉害,就是有点不舒服。”
“大新,你开慢点,是不是太快了黑诺才难受。”阿松总是以黑诺为先。
施言大手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钳住黑诺让他挣脱不开。感觉到施言手的力量,黑诺不好与他直接对抗,只好说:“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再坐车就这样。”
“这车密封太好,空气不流通。三哥,你给他开一点窗户吧。”
不到4月的北方,车窗一开,就是呼啦啦灌风,阿松直骂牟维新可以与顾少萌一拼,顾少是小脑不发达,他是大脑缺根弦。
施言把外套给枕在腿上的黑诺盖头上:“你怕汽油味,就蒙点头。”
黑诺不明白施言卖的什么葫芦药,施言用外套把他整个头部到胸都盖严了,手进到外套底下解自己的拉索,黑诺也没有意识到施言的动机,将要发生的事。到施言把那东西掏出来,黑诺脑子还晕沉沉,他根本不敢有那么天外飞仙的惊人想法。
淡淡腥气在鼻端下,黑诺恍然身体要弹起,早有准备的施言那双手是老虎钳子一样有力压在他背上。黑诺甩头避躲追逐在嘴边的危险,死死抿紧唇舌。一只手衣服外按住他的头,一只手衣服下捏开他的双颊,那根还没有完全发威的凶器就捅进去。
头上的手也转移到衣服下,黑诺羞愤得几乎昏死,牙齿落下就要咬,胸前的一点被那只手狠狠拧住,大有牙齿落下|乳头就被扭断的架势。黑诺嘴里被捅,开着不动,施言自己慢慢挺缩胯部,身体靠后一副放松正常状态与前面俩人聊天。
牟维新和阿松大概以为黑诺不舒服,也不找他说话,车子里就他们的声音,而且收音机播放着他们在寝室就经常听的一个打进电话,点播流行音乐的节目,视觉盲点、音乐伴奏都做了最好的掩护,后排上被捕获了的鹰,无人知晓他正在被折断翅膀。
当Michael Jackson(迈克尔·杰克逊)的《Thriller》在狭窄的空间里流荡,灵魂与心相结合的最完美的旋律下,听者也被巨大的高于尘世的力量感染而随着节拍摆动。施言也挥动他已经膨胀到令男人羡慕的尺寸借着音乐,充满乐感地一次次插入到咽喉,黑诺被噎得眼泪都出来,干呕产生的咽喉锁压,在敏感的Gui头造成电流一样的快感,传导到每一个细胞。施言和着Jackson灵性之音吐出自己的舒爽喘息。
黑诺开始就是机械性地张着嘴,每当胸前被拧一把,他嘴会合起来。后来被深喉刺激到心都要呕出来的时候,他开始主动了,而且被性器捅进嘴里震木的脑子清醒了。他笑了,在衣服圈罩的黑暗里笑了,在整个充满施言气息的空间里笑了。他尽量身体不动,只是脖子控制头部前进后退,他要努力吸,快点吸出来,因为少受罪;因为早结束一秒,少一份被发现的危险;因为车里还有把他当人看的朋友。黑诺满意自己还有闲暇想到那么多主要次要问题。
浓浓粘稠的液体在黑诺口腔里迸射,黑诺咽不下去。因为实施了惩罚的施言阴霾里有了一道曙光,所以仁慈地替晕车呕吐的黑诺申请停车,由黑诺路边倾吐。黑诺下车就急跑,在路最边缘的时候被捂住的嘴再忍耐不住,哇的一声满嘴Jing液喷出,粘粘的丝线还飘曳在微透寒意的早春里。
阿松和施言都在后面下车了,大新也站到车门口,但是阿松看见黑诺腰一弯,表情痛苦,就急着大几步跑过来。他没有多想伸手就要拍黑诺后背,因为记忆中好像安慰呕吐者就是给他一杯水漱口和由上至下拍抚后背,好像可以减轻不舒服的感觉。车里没有准备水,所以他只想这样帮帮黑诺。谁料黑诺身体反应迅速,一闪受惊了一样地后退。
阿松手落了空,看看自己半空里的手,讪讪笑着上前两步:“吐出来好受点了吗?” 黑诺是惊慌的,脸上是带有冷汗的,因为他满嘴都是特殊的男人们都熟悉的味道,他怕自己一开口阿松就察觉,他也觉得周围空气里因为他那些喷吐,而笼罩着Jing液的腥膻。他怕走进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
施言看出黑诺忧虑什么,对阿松说:“要不你先回车上?要他在这里吹吹、透透气就好了。”
阿松看黑诺,黑诺点头,努力要面目表情放松,阿松说不上来那奇怪的感觉,转身往车走去。他一离开,黑诺坚持到了极限,弯腰死命地呕,他没有吃晚饭呢,就在寝室那一颗苹果,出来的都是胃酸,黑诺呛在嗓子还是鼻子的窒息让他抓着自己脖子,听见声音的阿松快冲过来:“怎么了?”
这回黑诺无力躲闪地躬着腰,他伸到黑诺背上的手却被施言不客气地空中隔挡。阿松不高兴地瞪视三哥,后者也瞪着他,看护猎物一样对峙。牟维新也走了过来看情况,施言是行动走到了大脑前,脆弱的黑诺只允许在他这里得到安慰,甚至黑诺的脆弱也只允许他看见。
阿松知道三哥对黑诺的在乎,及时调整苦涩:“他怎么吐那么厉害?要不要紧?” 黑诺眼泪鼻涕一脸狼狈,施言拿出手绢递给他:“一会就到了,再坚持一会。” “你们上车吧,我马上就好。”黑诺靠在路栏上。
阿松和牟维新回去,施言也慢慢往回走,阿松走过黑诺第一次弯腰的地方,因为早春几乎还没有绿色的路边都是一个冬季以后的枯草,褐色的上面有一小团白色喷溅物让他心中怪异。他鄙视自己不纯洁的思想,苹果果肉居然也可以浮想怪异,不过那果肉也的确暧昧了点。
回到市里阿松建议外面吃一口,找个喝粥的地方让黑诺舒服点。最后还是因为黑诺晕车厉害,粥店里打包带回家。阿松想和施言他们一起的,但是施言到楼下明显没有要他们上楼的意思,只拎了两份粥还对牟维新说今天路远了,别疲劳驾驶在外面溜达了,早点回去。
施言把粥倒碗里,拿了肉松和六必居的腌菜过来:“我喂你,还是自己吃?” 黑诺默默端起碗,吃了几口抬头:“你,怎么不吃?”
“等你吐呢,这碗给你漱口,吐了再吃那碗。”
“我不会吐,你吃吧。”
黑诺说不会吐,并且坚决认真地吃下每一勺,施言就知道黑诺饭后有话要说。施言知道自己今天又做过份了,但是黑诺把自己宽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