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沙哑的惨叫了一声,莫欣然翻了个白眼,险些立刻昏过去:“你不是江湖经验丰富吗?!难道还不知道吗……”
“很遗憾,属下从来没有‘荣幸’着道过……”不太自然的生硬回答道,冷清凛移步,将雪白的绢巾用露水沾湿,走回床边擦拭对方额迹的汗水。手指触摸到那滚烫的躯体,不知为什么脸红了一下……
“……我听抓住过采花贼的前辈说……这种迷香里多多少少都带有春药的成分……”咽了咽口水,润滑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莫欣然抬眼,捕捉到冷清凛俊逸的容颜上微微僵硬的标签,失笑着眨了眨眼:“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那个断袖的变态老爹……你只要去帮我招个妓来就解决问题了!”
“……”若有所指的凝视了那张故作轻松的笑脸片刻,冷清凛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指灵巧的解开莫欣然的衣扣,将对方那被汗浸渍的褒衫褪到了腰间。
“你怎么还不快去!”赤裸的胸膛接触到夜风的凉意,莫欣然颤抖了一下身体,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下腹因这不自然的反差腾起了一股热流,凭经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他,尴尬的红着帅气的脸,催促还在惹火的冷清凛离开:“喂喂!你还愣着做什么呢!”
“……”好像没有听见他的呻吟似的,冷清凛寒着脸,别扭的伸手撑高莫欣然的腰,以便把对方的衣服全部除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很快便回归原始的莫欣然,想要去抓被子掩饰身体,却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仿佛压抑着愤怒的容颜贴近,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的他,连忙失声尖叫道:“你疯了吗!我不是我爹!不要男人!我要女人啊!”
“你似乎忘了……”面无表情的瞪了任人鱼肉的后者一眼,冷清凛勉强自己将手抚摸在对方的高昂上,冷冷的提示:“这里开妓院的……只有你们家而已。”而毁掉的怀春楼,自然找不到可以来解燃眉之急的姑娘了!
老娘……我恨你的行业垄断!
在心里哀号了一声,莫欣然颤抖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前者,却因下体突然被包裹的快感,逸出了一声浪荡的呻吟:“啊……住手……我、我可以忍……你去下一个县城找姑娘就是了……”
“万一拖出后遗症怎么办?”不悦的白了他一眼,冷清凛顺应本能的轻纂着柳眉,缓缓磨挲着手中的肿胀,导致后者的第一轮抽搐!快要融化在快感里的莫欣然,紧咬着下唇,借痛的刺激大声反驳着:“住手啊……我、我不怕有……后遗症啊!”
“……我怕……”淡淡的回应着结束了这场无意义的争论,冷清凛勾抱起莫欣然的腰,手指缓缓的爱抚着向下摸去……
“啊?!”只来得及发出最后的惨呼,舒服到令人昏眩的感觉就将莫欣然脑中的羞耻冲刷成一片空白了!仿佛是药物的力量,使他不再抵抗冷清凛的触摸,反而更加渴望那颤栗的快感鞭挞自己的周身……
无从知晓他的感觉,冷清凛发现莫欣然不再抗拒自己的抚摸后,略微舒展开皱紧的眉头,将那双绷紧的大腿轻柔的分开……
“呀啊——”
一声让听者血脉暴张的呼喊后,整间小屋安静下来,沉浸在了满室的麝香中…………
日上三杆……
呆呆的倚在床上睁大眼睛,那双平时勾魂带笑的桃花眼,此时充斥着迷惘和难以抑制的郁闷。
斜瞥了瞥静坐在床边为自己扣上外袍的最后一颗扭扣的冷清凛,欲言又止的嗫嚅了两下薄唇,莫欣然终于在对方古井不波的气势下爆发了!
“你、你究竟为什么、这么、这么对我!”按住发烫的面颊,狠狠的直视对方深不可测的墨玉色眸子,莫欣然抓住冷清凛没有什么温度的手,生怕他化做一缕轻烟飘身而去,空剩下自己在这里想破了脑袋还得不出答案来!该不会真的应证了那句话——能在变态手下工作的家伙本身也正常不到哪去吧?!可如果这个监守自盗的护卫真的有自己那变态老爹的嗜好的话……为什么却从始至终都紧蹙双眉,摆出极其不情愿的样子来呢?仔细观察着冷清凛俊颜上的每一丝感情波动,莫欣然的疑惑被接下来那云淡风清的回答扫的一干二净!
“为了帮你解毒。”冷冷的回答了一句,理直气壮的抽回被抓的暖洋洋的手,冷清凛腾身而起,踱近案几,随手摄取茶壶,将茶水倒在屋子角落里的血迹上,然后轻挥云袖,将茶水溶淡的血渍蒸干!刹那,一股略腥的水气笼了过来,将白衣袂袂的他,烘托的宛如不食人间烟花的谪仙……
就算看过多次冷清凛施展武功,莫欣然还是无法将视线从那潇洒飘逸的身形上移开。但只迷惑了一下下,他便又想起了昨夜凄凉的痛苦:“少来了!别告诉你不知道那种春药只要让人发泄出来就完了!”
“……我不知道。”微微僵硬了一下身子,冷清凛转过头来,略微尴尬的扫了目瞪口呆的莫欣然一眼,仿佛狡辩又仿佛解释的启唇:“迷|药……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吗……所以,解迷|药时不是应该……咳……”
“天啊……”翻了个白眼,忍着下体的痛,莫欣然有点恨自己健康的体质了,连昏倒了事逃避现实的机会都没有!谁会相信,他堂堂男子汉,竟然为了一个号称江湖经验丰富的家伙的“小小”理解失误而失身?!
“不对吗……”语尾的话音挑高了一点点,似乎是揭露主人心虚的事实,但冷清凛面对莫欣然的表情,仍旧平静的如一泓死水。
“……”咬牙切齿的磨了磨贝齿,莫欣然的那双桃花眼转了又转,终于亮了起来!顾不上下身又酸又麻的感觉,他迅速的爬起身来,跌跌撞撞的立在冷清凛身前,懊恼的揪住对方的衣领,不容置疑的吩咐:“当然不对!也罢!本少爷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做计较……但你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把这件事情给忘掉!听懂了没有!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样……就可以了吗?”高深莫测的闪了闪眸子,那墨玉般剔透的光晕险些没有摄走莫欣然的心神,呛咳着唤回自己的理智,无可奈何的白了沉默的冷清凛一眼,后者撇了撇嘴角,自认倒霉的点头:“不然怎么办?我家可是开妓院的,你指望我出了事就去学那帮贞妇烈女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吗?!反正做都做了,我没必要再和自己过不去吧!难道被虐之后我还得自虐才能以平众怒吗!”
“……”饶富兴趣的把他那多变生动的表情收录眼底,冷清凛微微函首,拉过还不能自我平衡的莫欣然就要出门:“那好,我们去找主母吧。我把昨夜那两具尸体做成被点||||穴的样子立在门外,果然下半夜你睡去后就有人来找他们灭口,但事先我已准备好一种不易被察觉的药粉,现在我们可以顺藤摸瓜的接主母回来了……”
“……”僵持了一下甩开前者的桎梏,莫欣然不甘不愿的停在了原地,唯有两只眼睛含怒的瞪向不悦的冷清凛。
“属下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吗?”皱紧双眉,冷清凛沉下声来低低的问。
“没有。你的安排非常完美无缺。”凉凉的应了一句,莫欣然依旧兀立原地,没有要移动的趋势。
“那么你为什么不和我走?”
“你似乎忘了……托某人之福,我到现在站直都很勉强!”
“……你不是说,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
“……冷清凛!你这个木鱼脑袋!”压抑着吐血的冲动大骂出口,莫欣然仿若喷火的跺着脚扑跌回床上,狠狠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而就因为此,他错过了绽开在后者俊逸端正的容颜上,那丝春风化雪的浅笑…………
“没想到啊,跟了莫老大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他有审问犯人的本领。”不远处,两个起来值班的小捕快小声讨论着昨夜传入耳中的种种……
“是啊是啊!昨晚叫得真叫一个惨……”
“唉……早上就见莫老大屋里清理出两个死人来,连伤都看不出来,手段真高明啊!”
“怪不得是莫老大,我们以后可得学着点!”
“没错没错……只不过……”
“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昨晚惨叫的声音有点像莫老大的呢……”
“……”
“你确定真的是这里吗?”忍着痛跟随轻车熟路的冷清凛七转八转的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县城里穿梭,莫欣然也不禁有了昏头转向的感觉,好不容易前面那道飘逸的白影停了下来,一抬头,却是城里有名的吝啬鬼周财主的豪宅!
“……你等在这里。”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以最快的速度将豪宅的布局观察了一番后,冷清凛不含语气的开口,冷冷的对还要反驳的莫欣然嘱咐道,接着不等对方凑近,一个腾身,轻如鸿羽的飘入了有一人半高的墙内!
“哼!会飞了不起啊!”眼红的吐出嫉妒的言辞,莫欣然说归说,望着压迫力极大的高墙,还是老老实实的选择了不要去尝试。但是……他堂堂一个捕快,却只能蹲在门外干瞪眼,说出去就不用混了!理智与自尊在他闲来无事的心中挣扎,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触到腰间的令牌,一抹狡猾的光晕突然闪过他那双无事生非的桃花眼,低低的奸笑两声,莫欣然直起身来,拍拍土,迈着大步走到了周宅的正前门,理直气壮的打响了门扣!
哼,那块冰会飞有什么大不了,他是捕快,可以名正言顺的走正门,干嘛为不能飞岩走壁,偷鸡摸狗而苦恼!
隔了片刻,就在他自得意满的时候,周宅那桑楠木大门缓缓的被推开,露出老管家福伯那张橘皮般皱缬的脸:“……莫捕头啊,我们良善人家,一向凭本分做事,是那鼓风把您给吹来了?
”阴沉而苍老的语调,平时只能让熟知他孤僻本性的莫欣然皱眉而已,但此番听到耳中,却不知为什么,令他止不住轻颤了一下!有些要退缩的念头,在想到冷清凛抛下自己独自闯关,显然把自己当累赘的丑恶行径后,又立马烟消云散。咽了咽口水,端出捕快办差的架式,莫欣然抬脚,假公济私的交代了一句:“衙门办差,有人告你们窝藏了钦犯,特地来检查一下以示清白,勿慌!”
“……既然这样,莫捕头请搜就是了。”阴笑着点点头,福伯岣嵝着身体让开路,莫欣然见状,暗自得意的迈了进来,却不甚牵动了下体的痛处,一个咧跙,扑跌了两步!
“莫捕头真是办案辛苦,要不……先到前厅坐下歇歇?”皮笑肉不笑的上来扶起腿软乏力的前者,福伯假做好心的劝道。懊恼的甩开他鹰爪一样的手,莫欣然咬着下唇努力站直身子,想也不想的回答:“不必了!刚才只是没看路,失误而已。”
“哦?莫捕头真的不去前厅坐坐吗?”凉凉的讽刺着,福伯在莫欣然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出手,钳子一般扣住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对方的腰肢!
“做什么!说不去就不去!”不悦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刚想骂他故意要把自己引去前厅好趁机抹杀嫌疑处的莫欣然,猛地觉得腰间一麻,来不及反抗,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了般,软倒在对方怀里!哼笑了一声,福伯轻松的抄起他瘫软如泥的身体,脚尖点地,飞射而去!而只能睁大眼睛叫骂的莫欣然,挣扎了几下,发现四肢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狠狠咬自己舌头一口,大骂自己有眼无珠,生活二十多年,竟一直没有发现这孤寒周的家里居然是藏龙卧虎的宝地!
唉……虽然长了个教训,但这次的“学费”也未免太贵了点吧…………
轻身落入院中后,冷清凛不费吹灰之力便避开了周宅的护院,来到了后院一个明显被隔离开的小柴房旁边。虽然四周静默无声,但他仍旧可以灵敏的捕捉到柴房内不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微皱月眉,轻扫云袖,柴房上粗大的铜锁发出沉闷的声响,断成两半!
谨慎的飘身上前推开柴门,没有预期中的敌人出现,只有满屋绑的七零八落的鸳鸳燕燕们,用崇拜的花痴目光瞪着自己!干咳了一声,冷清凛的目光迅速在众姑娘们身上浏览了一遍,认出角落里还算面善的翠浓,却不愿动手碰触,只一道劲风,巧夺天工的卸去她身上的桎梏,并连一根青丝也没有碰落!呆呆的发现捆绑的感觉瞬间消失了,翠浓眨眨眼,压抑想要扑上去小鸟倚人的冲动,就事论事的开口解答冷清凛还没有出声的询问:“老板不在这里!我们被一群蒙面的人袭击,很多姑娘因反抗而受了伤,不过似乎还没有人死掉。我们醒来就在这里了,也不知道身处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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