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好平;好亮!象瓷砖一样。修这样的路。这里的国加也太有钱了吧?真是奢侈啊!”(其实在幻夜星;这种东西很平常;根本就不值什么钱)带点褐色的路面平滑又光亮;路不算很宽;才两米多宽度。应该是官道吧?老头说过的;是用白石和着什么黏液的铺成的吧?路的两边一边是农民耕种的土地,上面还有绿油油的甘蔗,和已经收了农作物的空地……一边却是荒山峻岭。
“咕噜!咕噜!哦!好饿啊!!前面有棵大树。小白!我们到那里去歇歇;看老头有给我们准备什么东西吃的吗?”“呜~~”再又不知又走了多久的路时,终于看见有棵可以遮阴的大树。
“小白;树下是不是躺着一个人啊?”“呜~~”
“不会是死人吧?”小白无力的翻起了白眼;没有理会连心。
快步走了过去。看见躺在树下穿着蓝色杉裙的人;脸上蒙着一条白色面巾。杉裙的下摆部位满是血迹。拿起那人的手……“原来是流产了;唔?好象有服过药物;才导致的流产。失血过多。性命垂危了。遇到本小姐;算你有福了。所以撩起你的面巾;不会见怪的吧?”伸手轻轻的拉下那面巾:“吓!大美女啊。天啊!好一个大美人!”细细的柳叶眉;眼睛虽然闭着;但看见那长长的睫毛;就可以知道;开着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小巧廷翘的鼻子。嘴唇也并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一样是红滟滟的。小巧的瓜子脸。如果她是男的话,一定会被迷住了吧?不过,她怎么说也是见过太多美女了,虽然这人美得很干净,秀气,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女人!
微台起美人的头。喂下还魂丹……等等。她没看错吧;美人有喉结?皱皱眉头;会是男的吗?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往美人身上摸去……“平的,竟然是平的?呵呵也许是个太平公主呢?”自我催眠。可是看着美人的喉结,她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别扭,难道是人妖?她脑海里闪过无数个问号,不确定地再次朝地上躺着的美人下半身伸出了手……“啊……有东西!!!还……还不小……天;我晕了!竟然还真的是人妖!”吓得跌坐在地上。
旁边的小白;早在她伸出手的时候就用脚捂住眼睛了,还翻了翻白眼!
“呜~~”(什么叫人妖)
“人妖就是男不男女的女的家伙,明明身体是男人的,可却长得象女人,就象他一样,明明是男的,却比女人还漂亮,这就叫人妖。”
“……”男人不都应该是这样的吗?小白歪着狼脑袋,它想不明白!
“嗯!”感觉很吵似的;地上的美……男子;不高兴的发出抗议。眨了眨眼睛;并没有醒来。连心满带疑惑的再次拿起了那人的手;不信邪的。重新把过脉……
“这……真的是流产啊,难的是我弄错了,可是……”连心蒙了;她不知道是她的医术有问题还是怎么的了!难道说这个不是男人?可是;他有‘那个’啊!她一向是相信自己的医术的啊,得自外公的真传,而外公也说过;她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呀?可是,她现在诊的脉也没错啊,的确是服用药物导致流产的,而这个人的脉象很阴柔;不象男人的脉象,但是也不象女人的脉象,太奇怪了!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奇怪了!!!难道这里的男人也会生孩子吗?连心晕忽忽地盯着男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她差一点就要傻掉了!她来到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好饿!算了,先不管他,等他醒了再问问他好了,连心皱了皱眉努力平息内心的疑惑,想道。翻开包袱。看见里面有一包肉干;还有几定写着十两的银子,一共有七定,呵呵!师傅您老人家想得可真周到啊!以后徒弟一定好好孝敬您!
“小白;接着!”说完丢了一块肉干。小白跳起,接了个正着。连心拿着肉干刚想咬一口的时候;发现美人不知何时醒了;睁开了漂亮的凤眼,迷惑的看着她。
“唔醒啦?觉得涂摸样?有晤有哪你唔呼服?(你醒啦,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啃了大大一口肉干,连心眼睛一亮,嘴涨得满满地跑到男子面前问道。
“……你……你是谁?……我这是在哪?”男子眨了眨眼,惊讶地看着她,再看看四周,挣扎着要爬起来,柔弱的问道。天!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过份啊,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连心再一次不确定地自问。
“啊?那个,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啊!”连心挠了挠头,有点傻眼。
男子漂亮的凤眸茫然无神地再看了四周一眼,回到她张大了眼睛望着他一脸期待的脸上,看到地上白色的面巾,他缓缓地伸出手在脸上摸了摸,眼神再度茫然地看向她,眼里幽幽的没有一点生气,象一潭死水,让人看了心寒。连心微眯了下眼,心里突然有点沉痛。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男子象是自言自语般,摸着脸,喃喃地低喃。
“啊?”连心再度傻眼,与小白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疑惑。他……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绝望和痛苦,那么的悲伤?
“公子你……”是叫公子没错吧?连心突然又叫不出口地,顿了下来自问。
“为什么?为什么我连死都死不了?为什么要让我活着?连阎王也觉得我脏吗?所以我连死都不能选择!为什么……”男子缓缓扶着大树站了起来,嘴里依然喃喃自语着,才爬到一半,突然皱紧了眉,表情痛苦的弯下腰,紧紧捂着肚子,又跪了下来!
“公子你没事吧?你……才刚醒来,药力还没完全发挥出来,身体还没恢复,你靠在树上好好休息吧!”连心一急,就忙扶着他的手臂,坐到了树下,看着他痛苦地捂着肚子,眼神依然茫然无助,她心里闪过一丝难受,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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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救我的?”男子无神的眼眸幽幽地看向她,眼里依然没有神采,依然如死水一般,看得连心,心里一阵颤抖,鼻子泛酸,有种救了他很不应该的感觉,她难过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男子如深潭死水的凤眸,终于不在死气沉沉的泛起了水雾,莹白如玉的纤巧小手,拽着她的胳膊,似想要掐断了般紧紧地不放手!“哇”地一声哭了!
连心皱了皱眉头,对他的反映她心里莫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泛起了另一种莫明的怒气,至于为什么会有生气的念头,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任由他掐着她的手。
“你,不要紧吧?”看着男子哭倒在她身上,疲倦的在抽气,连心轻问了声。
男子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她,眨了眨满是水气,却依然漂亮的凤眸,突然从她身上跳了起来,一脸戒备和表情略为涩然地底了下头,喃喃道:“对不起!傅云莽撞了。”
呃?什么意思啊?连心摸不着头脑地想道,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她说对不起,还有他又怎么个莽撞了?真的怪了,真的是她不知道这里的男子都是这样的还是她遇到特别的了?茫然!
“小白……”连心无助地看向趴在地上睡觉的小白唤道。
小白抬起狼脑袋斜了她一眼,便又闭上,意思很明了,就是:那是你们人类的事,什么都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连心被忽视了,不由得鼓起了双频,很不悦地瞪了小白一眼!转身对已经离她好几步距离的男子问道:“那个,公子你饿了吗?我这有干粮,你要吃点吗?”
男子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连心摸了摸鼻子嘿嘿傻笑了两声又道:“请问公子,这里离城镇什么的远吗?或是附近有没有村庄什么的,天色晚了,得找个地方夜宿才好!”
“……这里离城很远,快马也要一天时间,村庄的话,前面就有。”男子看着她,眼神又开始变得没有生气,又底下头,象是自说自答一样,喃喃地说道。
“这样啊,那我们就到前面的村庄去借宿一晚吧?公子觉得怎么样?”
男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粉唇久久才低低地道:“姑娘你自己去吧,傅云就不去了。”
“那怎么可以呢,你身体还没恢复,需要好好地休息,而且你的精神很差,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们还是一起去吧?”最主要的是,她怕他想不开,要是他又跑去自杀什么的,那她的还魂丹不是白浪费了,当然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谢谢姑娘关心,我没事,只是想静一会。”男子脸色又变了数变,很是难看。
连心眯了眯眼,心里有点不悦,突地站了起来说道:“我不管,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跟我慢慢走去,二是我打晕你,然后扛着去。”这话很是霸道,可是老看着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她就不爽。
男子听了她的话后,黑眸惊恐地看着她,脸色更是又青又白又紫的,更加难看,而且浑身还不停地在颤抖,最后既然晕了过去,连心张大了口,傻了眼,这……搞什么?他也太弱了吧?
“呜~~”
“可恶,死小白,你竟然敢笑我……”
傅云的悲伤(有修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连心背着傅云,依然健步如飞地快步朝前面的村庄走去。
“请问有人在家吗?”来到村头处一家老旧的小屋门前,连心拍了拍有些破旧的门喊道。
“谁啊?”屋里应了一声。依然门吱呀地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魁梧的老妇,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再看看她背上的男子问道:“你们是?”
“大娘,我们是路过的,在前面我们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马儿跑掉了,可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又赶不到城里,所以想在大娘你这借宿一晚,不知道可否?”连心撒了个小谎问道。
“哦,呵呵!可以可以,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只是老妇这寒酸简陋了点,不知道你们住不住得习惯才是!”老妇忽地笑开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子,老实地说道。
“大娘您客气了,我们感激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嫌弃呢。”连心露了个真诚的笑容。
“那快进来吧?姑娘的夫君可是生病了?”老妇推开木门侧身让个道给连心走进去,可着连心背着男子,她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啊?这个要怎么回答?连心僵了一下脚步,脑海里有一丝混乱,看着老妇真诚的眼神,她下意思地点点头道:“那个,他……我夫君他在赶路的时候,小心流产了!”汗!这样说会不会被人家当成笑话啊?连心有点紧张地看着老妇的反映。
“呀,那可真是不得了了,孩子没了,不要紧,以后还可以再生,只是这小爷可得好好的补补身子啊,快快进屋去,我让我家老伴杀只鸡给小爷补补!”老妇一说完就往屋里跑,还一面跑一面叫着:“孩他爹,孩他爹,你快去抓只鸡来……”
连心却背着男子僵在了院子里,那个,刚才老妇的表情和语气,是不是告诉她,这里真的是男人生孩子的?这……有可能吗?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怎么说她也是对人体结构有深入研究的,男子要怎么生孩子啊?还是这里的男人身体的结构和地球人的不一样?恩,好象有那么点道理,不然她给他号脉的时候,就觉得他的脉象和地球男人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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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这里也是女性社会咯?女尊男卑,会吗?呵呵!奇怪,怎么想着想着就觉得很开心呢?尽管很不想笑的,可嘴角有自己的意识般,自动地咧了个得意的弧度!
“姑娘,快点进来啊,别让小爷在外面吹太多风,这样对身体不好!”老妇见连心这么久还没进屋,忙又跑了出来唤道。
连心背着男子随着老妇走到一间窄小的房间里,将男子轻轻放到虽然旧,却依然干净整洁的木床上,老妇说那是她出嫁的儿子,原来住的房间,她这话又再次给连心一个肯定,肯定这里的确是男子主内的,因为她刚才有看见老妇的老伴,虽然穿着朴素,年纪也有些大,可是双手却比老妇的白细,还没有胡子,身材也比较矫小!性格还很内向,见了她只是弯弯腰点点头,便不再有过多语言地转身走开了!
就这样,连心和名叫傅云的男子在老妇家,一住就住了好几天,原因是傅云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心事重重的样子,整天都看见他没有灵魂一样的,呆坐在窗边一整天,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不问,他连嘴巴都不会动一下,紧紧的闭着,让人看了很是心酸!
老妇姓苏,连心唤她苏大娘,苏大娘是百纳村的普通村民,百纳村都是以种地为生的,苏大娘只有一个儿子,好几年前嫁给了村长的女儿。
见傅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苏大娘还以为他是因为孩子流产而想不开,拉过连心就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意思就是叫她去劝劝他,毕竟他们是夫妻,总不能因为孩子没了,而闹僵了就不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