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嫱看了古人俞一眼,道:“我不要,难保不也被搅一下。”
朱贝戎道:“不会的,这次换你上去,就将图整个撕下,这不会费时很久,我可以撑得住的。”
萧嫱踌躇一下,才道:“好,但你可得撑住,若让我撞一下,可有得你受的。”
朱贝戎就将萧嫱举起,萧嫱一把便将图撕下,只留个图轴在那壁上晃荡。
萧嫱道:“好了,放下我吧!”
但这时朱贝戎却想着吃她豆腐的主意,当下他就让萧嫱从他手中慢慢溜下,面他双手却顺着萧嫱身子,绥缓向上滑,这小子竟想摸萧嫱的胸部。
萧嫱却已知他存心不良,她也不作声,在快要被这小子得逞时,她突然双手曲起,两个手肘往后一撞。
由于朱贝戎胸膛甚宽,故两手肘全击中了,登时将朱贝戎击得后仰摔倒,幸好,巴岱急忙将他扶住,否则当真死了!
朱贝戎自知理亏,虽吃了这两下重击,他却也不敢出声,只是瘪笑着。
而萧嫱也不说,只是转身把眼来瞪着。
却叫巴岱和古人俞二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朱贝戎又瘪笑一会,正待向萧嫱要图,忽然看见那壁上原来挂图处,竟露出个四方形的小洞,内有一只小瓶子,他就过去取了出来,拔开瓶塞一闻,立即有一股清香扑鼻。
萧嫱三个看见了,就问道:“里面装什么?”
朱贝戎道:“大概是药丸吧……有一股药香味。”
萧嫱这:“这药治什么的?”
朱贝戎眼球子一转,捉狎道:“这是避孕丸,吃下后,男女再怎么搞那事,短期内绝不会有后遗症——怀孕!呵呵……”
萧嫱打了他一下,叱重:“呵你的头!就只有你才会想出这种药来!”
朱贝戎摸着头,又瘪笑一声,就从萧嫱、古人俞二人手上取过图来,放在地下,再并在一起,随后又蹲下拿着羊皮对照。
萧嫱三个也围蹲着,四人就开始讨论研究起来,但不多时,四个却又争得面红耳赤,个个不让。
只见萧墙很生气的道:“我说这是个小岛!”
朱贝戎道:“我说这是只龟。”
古人俞道:“我看是艘船,。”
巴岱进:“都不对,倒像是个美人在‘闹海’(沐浴)!”
萧嫱叫道:“气死人!先前图挂在壁上时,大家不都是看成小岛?怎么图放地下后,各个却都看得不一致?”
她又向朱贝戎问道:“你说,又怎么像乌龟?”
朱贝戎指着道:“难道图上和羊皮上声的,不像只乌龟?”
古人俞道:“不像,像船!”
巴岱道:“也不对,像个美人!”
四人立即又争吵起来,各持己见,互不想让。
朱贝戎正待以他特大门主的权威,逼迫三人同意自己的看法时。
忽然听见有人道:“你们到底吵完了没有?”
四人一惊,朱贝戎急忙将图和羊皮抄起,塞入怀内,随即和萧嫱三个站起,循声看了过去。
竟是鬼阎王在说话,四人不禁又一惊。
只见鬼阎王又道:“你四人也未免太嚣张了吧!逃出房来,又去破坏了‘欢乐窝’,如今又到我这神殿来大吵大闹,你们眼中到底把我当什么?”
朱贝戎这时仍不忘刚才争执之语,听了鬼阎王的问话,不觉脱口道:“乌龟!”
鬼阎王怔住了,过了会,才问道:“当我乌龟?”
忽见那壁上小洞,洞内已无物,他就急忙跑过去,用手在洞内摸了摸,回头怒道:“原来你们是来偷解药的,想去救各派的人?”
四人听了大喜,心想:“原来那瓶内装的就是解药,不是避孕丸!”
当下他书人就想溜走,但一转身,却见一阳生、一阴生堵在门口,四人不禁一脸瘪样。
鬼阎王笑道:“想去救人?门都没有!”
朱贝戎道:“怎没有?只是被人堵住了。”
鬼阎王一怔,道:“把解药交出来!”
朱贝戎道:“你又没中了我的毒,向我要什么解药?”
一阳生这时突然叫道:“那‘影神图’也没了……”
鬼阎王回头看了一下,道:“夺回解药要紧!”
一阴生道:“但令主交代过,这图不能失,待寻得另一张路径回来,就要去寻宝,怎三护法……”
朱贝戎听了,暗喜道:“看来,这羊皮就是他们所说的路径图了,呵呵!还真有宝,待我改天去寻来!”
只听鬼阎王道:“路径图已找了十几年了,一点鬼影子也没见到,这‘影神图’岂不也是幅废物,有没有甚无关系,先擒住这四个小子再说。”
朱贝戎一听,心下一慌,心想凭他四人的武功,又怎能敌得过鬼阎王三个?他眼珠子一转,就乱扯道:
“看!那是谁来了?”
他一说完,就想趁一阳生、一阴生回头看时,就要招呼萧嫱三个冲出去,但却见殿外走道上,真有人奔来,竟是沈汉三人。
他不禁又一怔,暗自瘪笑:“他妈的牛奶!我还当真神机妙算了,竟叫得这么准?”
只见沈汉当先冲到,向朱贝戎四个叫道:“你们能不能少惹点麻烦?刚刚为你们打发了一个,却又惹上了三个。”
巴岱道:“你别冤枉人,是他们三个自来找麻烦的。”
鬼阎王见沈汉剑术高超,一阳生、一阴生二人已抵挡不住,他就冲过去助阵。
但这时沈汉三人却已抢进来,直奔至朱贝戎四人身边。
朱贝戎急忙将药瓶拿出,倒了一些抓在手中,随即将药瓶递给沈汉,道,“这是解药,我们分头救人。”
他一说完,就和萧嫱三个想往殿门冲去,但鬼阎王立刻过来拦住。
沈汉大喝一声:“你们快走!”
喝声中,他已连人带剑的直冲向鬼阎王。
鬼阎王见他来势凶猛,不敢硬接,就急忙跃开一旁,遂让朱贝戎四人冲了出去。
四人疾奔了一阵,早离得那神殿远远。
但他们却不知各派的人被关在那,只得四处胡乱找。
又疾走一程,他们忽然觉得这条地道,竟是渐渐倾斜而下。
巴岱不禁害怕道:“这可能是通往地狱之路,我们快回头走吧!”
朱贝戎道:“别说的这么可怖,或可能这条地道,又是通往另一处‘欢乐窝’也说不定。”
萧嫱气道:“你竟想这个,刚才为何不上?几十个美女,你逞可玩到死去见阎王!”
朱贝戎笑道:“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你若不让我玩她们,那你就陪我玩!”
萧嫱一听,更是有气,当下就不再理他,赌气的往前直走,朱贝戎三个忙追了上来。
他们最后竟来到一处地牢,只见几间牢内皆关着有人,他们又上前仔细再看,呵!竟是萧花、花和尚、祝朗、七绝神医大头鬼、鸟旺阿普、秦天真几人,却不见秦白山,不然,两边飞贼门的人都在了。
朱贝戎笑道:“各位还好吧?男的是不是都被‘抬’进来的?能不能告诉我,各被轮了几次?”
花和尚他们见四人来到,个个不禁欢喜,但是这几个男的,却无此“幸运”能去得那个“欢乐窝”,故朱贝戎后面这几句问话,他们可都不懂,个个不禁一怔,但也懒得问,只求先能脱困,就道:“快救我们出去吧!”
朱贝戎道:“又不是铁牢,只几根木头,就能困住你们?”
祝朗一脸瘪样,道:“别说了!自先前那一战逃开后,我们个个就都着了白伦几人的道,闻着一种叫……什么‘屁味麻软散’的,就昏了,醒来后就在这,连一点内力也提不上,别说这几根粗木头,就是竹片,我们也没力挣得脱!”
朱贝戎向神医道:“连你也没办法解此毒?”
神医脸更瘪,不好意思的道:“不是我不能解,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身边没药,怎么解得?”
朱贝戎笑一笑,将解药递过去,道:“这是解药,但我不知吃几颗,你是神医,就劳药你斟酌了!”
神医笑道:“这却难不倒我。”
他立刻将一颗药丸丢入口中,试了一试,过了会,又丢一颗进口。
巴岱看着他,对朱贝戎道:“他当糖果吃?”
神医瞪他一眼,道:“行了,每人吃两颗就能解得。”
他说完,就将药分给其他人服了,随即就都调息起来。
约莫一炷香后,花和尚首先跳了起来,他一连几掌,就打断了几杠木柱,接着众人也都站起,先后走了出来。
秦天真急道:“快去救我老爸!”
朱贝戎一惊,问道:“他也被捉来?怎没跟你们关在一起?”
秦天真带着哭音道:“他们说我老爸是叛徒,就捉去刑堂了……”
巴岱惊道:“那准完蛋,铁定受尽人间酷刑!”
朱贝戎不禁也急了,向秦天真问道:“你知道刑堂在那吗?”
秦天真听巴岱这么一说,早已哭了起来,回道:“我不知道……”
萧嫱道:“既是这样,我们就分头找。”
神医将众人服剩的解药,又分给了各人一些,道:“不管谁找到了,先让人服下解药,秦五门主武功不错,让他自行脱走较易。”
朱贝戎瞪眼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四人武功不济,若正好让我们找到了,凭我四人难以救得人?”
神医、花和尚、祝朗等听了,都讪讪一笑,不回答,竟默认了。
直气得朱贝戎四个大小眼直瞪,哼了一声道:“总有一天,让你们刮目相看!”
花和尚笑道:“难罗,连武功高得不得了的我来也,都无法教好你们四人,可见你们资质实在太低,就是将天下无敌的武功秘芨堆在你四人面前,让你们练了百年,恐怕也只能和……”
朱贝戎满脸不高兴,带点瘪声问道:“和什么?”
花和尚暗里偷笑,捉狎道:“和崔道融差不多……”
朱贝戎闻言大怒,叫道:“你竟拿我和那老淫虫比……”
萧嫱哼了一声,道:“你这人倒有可能走入跟他同行!”
朱贝戎一听,嘻嘻笑道:“那我找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你!”
萧嫱待要顶回去,秦天真却已先叫了起来:“你们再要在这里胡扯,我老爸可就要被整死了!”
众人立刻全是一副瘪样,讪讪的一笑,就往出口通道奔去。
来到了一处交叉口,众人就分三起,由于朱贝戎四个不喜欢花和尚几人适才藐视他们至极的言语,故四人就坚持不和他们同行。
几个老的无奈,只好自做一伙,让秦天真跟他们四个“臭抢”“嚣张”的做一路,萧花,当然得自行一道,就分手各自去了。
这四个臭抢的,可也真正是天生的“贼种”,他们想偷东西,便任你藏得多么隐秘,也会让这四个“贼天才”“无意中”碰上,越是贵重的,就越能让这四个“笨人有福气”的胡乱找到。
就是寻人也是如此。
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上天人地,尽可能的都找了,就是无法找到,但他四人就偏偏“有办法”胡乱寻得。
难怪!要找那解药,沈汉也能“慧眼识英雄”的要他四人去了!
现在他们要找秦白山,也是同样的情形。
就在他们一阵乱找后,忽然在另一处神殿里,巴岱“无意”撞倒一尊神像,竟然露出了那刑堂的暗门。
这五个不怕死的,竟一点也没犹豫,就一头撞了进去,他们也立刻看到了那形如地狱的刑堂。
他们按捺下紧张的心情,躲在一张巨大石桌后,探头偷看,只见处处摆满刑具,样样皆有,恐怕比衙门里的还要来得齐全!
巴岱身子直发抖,轻声道:“倒没见到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
朱贝戎叱道:“你以为在上演包公传吗?他们要砍头,一刀就解决了,用来这些铡,自找麻烦啊!”
秦天真道:“这里似乎没人?”
朱贝戎道:“那里边还有一间,待会我们再摸进去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竟然看见几个骷髅走了出来!
啊,但看仔细了,却不是真的骷髅,否则倒要闹变了;那只是一群穿着红袍的人,袍上皆画着骷髅,但乍看之下,还当真像是个骷髅。
然而,虽是如此,但也有人吓昏了。
朱贝戎左右一看,乖乖!全倒!只剩他这个大胆的还醒着。
但他可也不是真的很大胆,就看他全身大冒冷汗,一脸苍白,直抖个不停,也就可知他心中有多害怕。
但他却还没被吓昏,比起其他人来,倒也可算是相当大胆的了!
朱贝戎赶紧甩手去推萧嫱,但觉入手一片柔软温嫩,他以前虽抱过她,但却是挤在一张椅上,那时他可无心思来享受。
但是现在却是不同了,虽然那几个骷髅人让他很惊心,但是既然没有被发现,他也就能稍安下心来。
他竟然不想将萧嫱摇醒了,他就在萧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