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之后,我有机会取而代之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小涵立刻兴奋不已地跑到开封府,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向黄金多禀告。
黄金多只听得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包知府看他们躲在一旁神秘的咬着耳朵,不禁好奇问道:“黄大人莫非遇到什么困难?下官如有可以帮忙的地方,请直说无妨!”
黄金多强忍心中的愤怒,道:“多谢包大人的好意,只是一些家务事,不敢麻烦包大人费心!”
小涵心中暗惊:“包大人怎么称呼老爷为大人,莫非老爷另有官职不成?”
包知府失笑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如此,下官就不便多问了!”
黄金多连忙道:“多谢包大人好意,这种家务小事,下官自会处理!”
接着他便对一旁的中年壮汉道:“请统领回京之后,代卑职向皇上致意,下次上缴金额如有变动,还要麻烦统领早一个月通知即可!”
中年壮汉点头道:“本座明白,副统领如果有事的话,就请自便吧!”
黄金多答应一声,又向他下跪一礼,才转身离去。
小涵听他们一个统领,一个皇上的称呼,只吓得脸色苍白,惶恐的紧跟在后,深怕一个不慎惹来杀身大罪。
如今她已经确认黄金多另有官职,而且官位还比包巡府高出甚多,这意外的发现,简直令她胆颤心惊。
她不禁后悔密告的行为,因为她知道黄金多这一回去,必定会掀起狂风巨浪,说不定连她都会遭到池鱼之殃。
所以,小涵不禁心中暗念阿弥陀佛,一心企盼能平安度过眼前的难关。
果然不出她所料,黄金多见她说得绘声绘影,再印证近月来十位姨太不约而同的相继怀孕,顿时心中犯疑,对她所说大房母子的阴谋,也就相信了大半。
可是他仍然小心的求证,特地找上胆小怕事的四姨太逼供,果然招出她被黄宝贵强奸成孕的丑事。
黄金多大怒之下,真想一掌打死她,可是顾忌她腹中胎儿,虽然不是自己的骨肉,却仍是黄家的子孙。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如今窝边的草不仅被啃得一株不剩,而且这只可恶的兔子竟是自己的儿子。
想到黄宝贵竟敢乱伦“搞”上自己的侍妾,黄金多只觉得怒火难消,立刻下令将十位姨太太全部打入冷宫,接着他才带着大批庄了来到大房的房间。
可是任他搜遍整个阁楼,就是不见她们婆媳三人,不禁对着婢女小碧怒喝道:“夫人和少爷呢?”
小碧吓得跪地求饶道:“启禀老爷,刚才少奶奶突然慌张地冲了进来,说什么东窗事发,十位姨娘都被老爷打入冷宫了。少爷和老夫人只听得脸色大变,没多久就带着简单行李,三个人匆匆忙忙由后院走了!”
“可恶!李总管,快带人将她们追回来!”
李总管答应一声,连忙带着五十几名庄了追去。
“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黄金多一见是黄美珍和二房到来,没好气地道:“你大娘和宝贵那个畜牲逃走了!”
二房大吃一惊道:“大姊和贵儿究竟犯了何罪?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逃走?”
“这…………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她们所犯的过错,我是不能容忍的,我现在就宣布取消她们母子的名分,从今以后,你就顶替她成为大房了!”
二房闻言,不禁被这件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喜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美珍好奇道:“爹突然如此宣布,那大哥又将如何自处?他毕竟是咱们黄家唯一的独子呀!”
“那个畜牲根本不配当黄家的继承人,我不但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而且等我捉住了他,还要打断他的一双狗腿,以示警戒!”
黄美珍惊讶道:“大哥究竟犯了什么重大罪过,否则爹怎么对大哥如此痛恨?”
黄金多突然怒吼道:“以后不准你再叫那个畜牲为兄长,否则我连你也一同处罚!”
话毕,他已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二房母女不敢多说,只好乖乖地返回房间,经过婢女小玉的探听,才知道事件的原委。
二房不禁惊讶道:“想不到大姊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不但想对老爷下毒,还叫宝贵强奸姨娘成孕,真是胡作非为!”
黄美珍却惶恐地道:“娘,家里发生这种乱伦的丑事,爹一定会怒气难消,我已经怀孕的事…………”
二房大吃一惊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告诉你爹,否则连她们都难逃池鱼之殃!”
“可是我已经怀孕三个月,再拖下去的话,等肚皮大起来就隐瞒不住了!”
“唉!只怪你太粗心了,以致发现太晚不能使用药物堕胎,唯今之计,只好先找个隐密之处待产,等以后再做打算了!”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娘要将孩子遗弃,叫我如何忍心?”
“了引是黑道出身的地虎盟主,难道你不想和他一刀两断,还想和他牵扯不清!”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他的一段孽缘,早已事过境迁,今生今世我是不可能再和他团圆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为了他的骨肉烦心?”
“孩子毕竟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娘要我遗弃孩子,这叫我情何以堪?”
“这…………此事等以后再说,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为你找到隐密之处待产,以免被你爹发现真相,又要横生枝节!”
“好吧!女儿一切听从娘的安排就是!”
《 《 《十里坡。
这是一个地处偏僻、杂草丛生、高及肩臂的荒野,凡是镖师经过这里,都会提高警觉,小心通过。
因为这是一处容易埋伏的地方。
黄宝贵获知阴谋曝光,匆促之间,只好带着母亲和柯小芬逃出黄金山庄,三个人驾着马车一路狂奔…………
“老爷有令,请少爷和老夫人回去…………”
黄宝贵回头一见李总管带着庄了紧追在后,大惊之下,立刻怏马加鞭的一路飞奔。
坐在马车里的柯小芬突见前方草丛内闪着金光,立刻警觉地叫道:“小心埋伏…………”
黄宝贵怔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突见草丛中射出一片星芒,他不禁惨叫一声,整个人便跌出车外…………
柯小芬惊叫一声,随即掠出马车抱起他一看,才发现黄宝贵已命丧当场。
她不禁悲泣道:“贵哥…………”
“哈哈!想不到吸星门的任少秋如此不济,竟然连本旗主的夺命飞星都挡不住,看来金、朱两家的庞大财富,已非我齐天寨莫属了!”
“吴旗主少说废话了,再不快点下手的话,后面的追兵就快来碍事了!”
“属下谨遵少主令喻!”
吴旗主随即怒吼一声,挟带著令人窒息的雄浑掌劲,凌空而至…………
“还我丈夫的命来…………”
柯小芬悲愤的怒叫一声,一股阴森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轰”地一声巨响,随即尘烟弥漫,狂风大作…………
吴旗主惨叫一声,立刻倒跌飞出,当场死于非命。
“泣血魔功!”
只见对方为首的俊秀青年,一脸惊讶的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施展泣血魔功?”
柯小芬恨声道:“想知道我的身分是吧!你可以去找阎罗王,还我丈夫的命来…………”
话未说完,她已再度攻出…………
俊秀青年一面闪避,一面叫道:“住手!把话说清楚再打!”
这句话早在动手之前,你就该问了,如今我丈夫已死,你除了一死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这…………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江湖中人都知道,吸星门少门主任少秋至今未娶,何来你这位妻子之理?”
“谁说我丈夫是任少秋?”
“啊:那他是谁?”
“我丈夫是黄金山庄的少主黄宝贵!”
“糟了!果然找错对象了!”
柯小芬闻言更加有气,道:“哼!你找错下手的对象,我可没有找错杀人凶手,纳命来!”
这时候李总管正好赶到,一见黄宝贵已惨死暗器之下,不禁怒吼道:“该死的齐天寨盗匪,竟敢伤害少主人,纳命来!”
话毕,他便率领着庄了攻向齐天寨匪徒,双方交战激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俊秀青年一见局势更加混乱,不禁大急道:“你究竟向何人学得泣血魔功?快点说出来以免自误!”
柯小芬怒道:“除非你打败我,否则休想!”
“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俊秀青年忍无可忍的怒喝一声,一股阴森刺骨掌劲,如排山倒海般而出…………
“你也会泣血魔功!”
柯小芬惊叫一声,不敢怠慢地,立刻以“泣血魔功”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劲气四溢…………
柯小芬惊呼一声,身不由己地跌倒在地。
俊秀青年哈哈一笑,趁机制住她的穴道,挟持为人质喝道:“住手!”
李总管见状,投鼠忌器之下,只好停手怒道:“恶贼,你还不快点放了少奶奶和主母!”
俊秀青年冷笑道:“你要我放了她们也不难,只要黄金多言付出赎金,我保证将人毫发无伤的送回!”
“你想挟持人质勒索?”
“废话!我们本来就是烧杀掳掠的盗匪,抢劫勒索本来就是我们齐天寨一贯作风,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该死的!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的!”
“哼!你只管说大话好了!别人怕你们冥王宫的爪牙,我们齐天寨还不放在眼中。这件事情只怪你们运气不好,竟然自投罗网的闯入本少主布下的埋伏之中,以致引起这段风波,真是自找死路!”
李总管立刻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本来要下手的对象,并非我家主母三人,而是另有其人!”
“不错,本少主最先的目标是吸星门的任少秋!”
“既是误会一场,你何不将主母和少奶奶放走,彼此化干戈为玉帛!”
“嘿嘿:你把本少主当傻瓜吗?黄宝贵已死在本少主手里,难道你们不想为他报仇了?”
“这…………”
“再说本少主欲袭击任少秋的目的,为的就是他身上有劫自金、朱两家的庞大财产,没想到会阴错阳差,误把冯京当马凉,才错手杀死了黄宝贵。所幸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们黄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也算是一只肥羊,多少弥补了本少主的损失!”
“什么?吸星门抢劫了金、朱两家的财产?”
“咦!这件消息已经轰动武林,没想到你们冥王宫竟然一无所悉,岂非天大笑话?”
李总管黑脸微红,心中虽然恼怒他的嘲讽,却因为获知任少秋劫得钜富,已无心再恋栈。
他不禁忍气道:“你少逞口舌之利,你究竟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了主母和少奶奶!”
“你爽快我干脆,只要你们付出一千万两黄金的赎金,齐天寨保证一手收钱一手交人!”
“什么?一千万两黄金?”
“不错!”
“你是不是穷疯了,就算是皇上的女儿也没有这种行情,你竟敢狮子大开口?”
“是不是有这种行情,不是由你这种奴才决定的,你回去告诉黄金多,本少主给他三天时间准备,期限一过我就将她们婆媳一买入妓院,让黄金多脸上无光!”
“你敢!”
俊秀青年哈哈大笑,便不再理他,挟持着人质扬长而去。
当他们行经一处隐密的山谷时,俊秀青年不禁心想:“根据爹的猜测,师祖秘密潜修的神功,极可能是威震武林的烈阳神功。我们父子千方百计的讨好师祖,总是无法如愿的学得烈阳神功,而这女子居然会施展泣血魔功,必是师祖托寻已久的亲人,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却因为误杀她的夫婿而结下了仇恨。我何不趁机将她占有,以便取代黄宝贵,如此我就可以利用她的关系,取得师祖的信任,获取烈阳神功的绝技!”
主意打定,他立刻下令休息,并且在一处山洞内,开始对柯小芬轻薄起来。
柯小芬大惊失色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俊秀青年一面替她宽衣解带,一面淫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我还会‘干’什么?”
“你敢!”
“我上官无忌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更伺况你又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怎能不叫我抨然心动?”
“该死的淫贼,放开我…………”
“难道你不想知道血魔廖文彬的下落?”
坷小芬神情一震,愣怔一下道:“你知道祖爷爷的下落?”
上官无忌闻言,不由得心中狂喜道:“她果然是师祖的亲人!”
“我是师祖的传人,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什么?你是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