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姚淑芬目露凶光的恨声道:“该死的淫贼,今天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中,我如不将你挫骨扬灰的话,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殷四海闻言,不禁心胆俱寒道:“芬妹,难道你不顾我们一夜夫妻之情,你忍心…………”
“住口!”
姚淑芬听他重提失身之事,不禁恨上心头,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殷四海的右腿打碎。
殷四海惨叫一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姚淑芬依然恨意难消,又是一掌将他的左腿打断。
殷四海遭受接二连三的重创,当场痛昏过去。
姚淑芬见状,立刻又冷酷无情地用力紧抓他的断腿,又将他痛得惊醒过来。
“你…………好狠…………”
“哼!究竟是我狠心还是你辣手?当初我也曾经哀求过你,可是你却无动于衷,为了一逞兽欲,强行夺去我的童贞,简直死不足惜…………”
殷四海眼见她怒不可遏,心知无法幸免,突然将心一横,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
姚淑芬料不到他会临死反噬,大惊之下,也本能的翻掌还击…………
两人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突闻一声惊咦,随即由马车内掠下一名青年。
他竟是情场失意而离家出走的曹天祥。
当日在冥王宫后山,他受伤落败在了引掌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失身于了引,不禁令他伤心欲绝,怒极攻心的昏死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黄美珍为了找他,也被了引夺去童贞之事。因此,当他获知黄家主动退婚之时,虽然他并不爱黄美珍,仍然受到退婚的刺激,认定女人水性杨花,喜新厌旧。
曹天祥在双重打击之下,人生观从此产生巨变,心态想法因此偏激,便愤世嫉俗的离家出走。
此刻他一见殷四海死状凄惨,不禁冷笑道:“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正好趁机教训这女子,以泄我受女人玩弄之恨!”
他私心暗恋的江芷翠琵琶别抱,再加上对他倾心的黄美珍也离他而去,令他不再信任女人,甚至对女人产生极深的恨意。
曹天祥立刻打发走马夫,接着便脱去姚淑芬的衣裙,只见一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曹天祥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春色,不禁淫心大动,立刻迫不及待地紧抱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在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曹天祥见她胸前的掌伤更加深,心知这一场巫山云雨牵动了伤势,便取出丹药喂她服下,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不久,姚淑芬终于醒来。
“咦!是谁救了我?否则我中了九转神功的严重内伤,岂会不药而愈?”
她立刻由口中苦涩的药味,确定曾经有人赠药救她,可是却不明白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她醒来,让她有机会当面致谢,却避不见面的离去。
姚淑芬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令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凄苦的道:“书哥,难道是你不期而遇的救了我吗?”
她愈想愈觉得可能,不禁令她伤心不已道:“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要避不见面,难道你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难堪?你又如何知道,你当日含恨而去之后,我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无法体会,当日我之所以故意刺激你,只不过是想获得你更多的疼爱呀?自从你离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惨痛的报应了,就算是你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如诉如泣的悲呼不已,终于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哭倒在地,哀哀而泣…………
许久许久,她发泄完情绪之后,才忍着悲伤爬起。
突见倒毙一旁的殷四海,她不禁又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一阵猛劈,将殷四海的尸身劈得不成人形,才悲呼一声的狂奔而去…………
︽ ︽ ︽富贵山庄。
这座占地五甲方圆的庄院,可谓富丽堂皇、宏伟庄严的豪门大院,正是夭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所有。
南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朱财富不仅吝啬出名,而且精打细算,为人更是诡计多端。
所以,他才会将掌上明珠朱惠瑶嫁给金玉堂,无非是看中金玉堂功名在身,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再加上金家同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女儿若嫁入金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只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玉堂竟然意外暴毙,害女儿变成新寡文君,消息传来,令他扼腕不已。
尤其是金家遗产被白云天夺走一事,更令他忿忿不平。在确定人财两空之下,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岂甘平白吃亏?他便打算召回朱惠瑶,以便替女儿另找婆家。
结果,媒婆前脚刚走,朱惠瑶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朱财富不禁怔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朱惠瑶叹道:“婆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不回来的话,恐怕也要跟着陪葬了!”
“金家又出事了?”
朱惠瑶连忙将胭脂虎被杀之事说出,最后才无奈地道:“短短两个月之内,金家就发生这么多不幸,凡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全无一人得到善终,我如果再不逃回娘家的话,恐怕下一个遇害的人,就轮到我了!”
“咦!莫非金家真的流年不利,还是犯冲了凶神恶煞,以致金家才会遭到绝子绝孙的厄运!”
朱惠瑶突然拿出帐册和地契,眉开眼笑道:“他们金家虽然厄运当道,我们朱家却是鸿运当头,爹看看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金家的财产地契吗?”
“不错!这是我准备逃命时,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太好了!这下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
“在你返家之前不久,为父刚刚为你许下另一门亲事,如今你又夺回金家的庞大遗产,岂不正是双喜临门?”
“这…………女儿刚新寡不久,爹何必急着订下婚事,莫非爹不欢迎女儿回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为父就只有你和惠生这对子女,怎会有不欢迎的道理?”
“既然如此,爹就让女儿先休息几年,以便调适心情嘛!”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
“首先,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且又是个已婚寡妇,如果不趁着年轻貌美,尽怏找到第二春的话,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算你想委屈嫁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不是已经娶了长安知府之女、素有‘长安七虎’恶名的柯小兰为妻吗?”
“不错!张尚书已经答应我,你嫁给张超群的名分和柯小兰两头大,你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
“怎么?莫非张超群的人品家世,你还不满意?”
“不是的!张家官势显赫,张超群又人品不凡,我怎会有嫌弃之理?”
“既然如此,你犹豫什么?”
“爹也不想想,柯小兰的凶悍是出了名的,否则她们姊妹也不会被叫做‘长安七虎’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弱质,一旦嫁过门之后,怕不被她这母老虎给欺侮死才怪!”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放心,为父早已替你设想好了,绝不会叫你吃亏的!”
“爹有何打算?”
“为父早已买下府衙旁边的大庄院,作为你的嫁妆和婚后定居之所,所以你根本不必惧怕柯小兰,她就算心有不甘,也毫无机会欺侮到你身上!”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这门亲事了?”
“好吧!女儿答应嫁给张知府就是!”
“很好,只要等庄院翻修完毕,为父立刻为你完成终身大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朱财富一面忙于翻修庄院的进度,一面将金家的庞大遗产,悄悄地移转至儿子名下。
朱惠瑶获知讯息,立刻大表不满,任凭朱财富如何安抚也没有用,最后只好归还一半的金家遗产了事。
朱惠瑶眼见事已至此,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可是她仍然怨恨不已,从此埋下了心结。
朱惠生得知她争夺财产一事,也对她产生反感,两姊弟也因此形同陌路。
可是朱惠瑶却不知已经埋下祸端,因为女人生性善妒,尤其对于金银珠宝之事,更是斤斤计较。
所以朱惠生的妻子王美怡,对于金家遗产得而复失,一直无法释怀,便暗中设计对她报复。
这一天深夜,朱惠生一如往昔的沐浴完毕,立刻“性”趣高昂的找她求欢,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翻山越岭…………
王美怡不耐地道:“不要啦!每次你都是‘来’匆匆‘去’匆匆,害我夜夜难眠,简直比死还难受!”
朱惠生闻一旨,心中大感羞愤,但是他惧内成性,也不敢表示不满,便陪笑道:“这一次我保证不会了,因为城西汪大夫给了我大补丸,你看我的‘兵器’是不是更锋利了?”
王美怡斜眼一瞄他的‘兵器’,果然威风不少,不禁有点心动道:“嗯,看起来是比以前坚硬不少,只是不知会不会中看不中用?”
“反正试一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让我的羞刀入‘鞘’吧!”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王美怡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下体,一下子便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不禁赞叹道:“好呀!这一次果然不同凡响!”
朱惠生受她鼓励,立刻兴奋地纵情驰骋起来,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王美怡面对他的重兵压境,十分受用地扭摆迎合,甚至主动地“引狼入室”,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只可惜好景不常,朱惠生在她猛烈地摩擦和吞噬之下,突然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王美怡好不容易爬上情欲的高峰,突然被他推下谷底,不禁怒骂道:“没有用的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说得很重,任凭朱惠生再有乌龟肚量,也忍不住恼羞成怒道:“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说你是个没有用的男人,怎么样?”
“你…………”
“哼,你敢打我不成?莫非你忘了上一次的教训,又想体会一下满地爬的滋味?”
提起上一次被打的惨痛经验,朱惠生至今仍感到皮肉疼痛不已,使得他对王美怡更加敬畏,再也不敢藉酒壮胆,对她强行求欢。
所以这一次才会改弦易辙,转向汪大夫求助于壮阳大补,以便让他重振雄风。
没想到效果依然不济,反而惹来一阵羞辱。
打又打不过,用骂的更是不行。
朱惠生情急之下,突然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可知道最近常常有媒婆上门之事?”
王美怡见他突然话题一转,不禁大感意外道:“我当然知道,你突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
朱惠生见她上当,不禁心中窃笑不已,却故立息冷笑道:“因为你嫁过来已经一年了,却未生下一儿半女,爹认为你的肚皮不争气,才拜托媒婆帮我提亲,准备为我纳房妾室!”
王美怡闻言,立刻信以为真的脸色大变,气极败坏的道:这件事分明是你自己没用,才无法将我的肚皮‘搞’大,爹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哼!爹已经和对方说好了亲事,这件事是不能更改了,你如果想保住大房的名分,最好趁现在好好的侍奉我,看能不能拔得头筹,先一步怀孕,不然等妾室过门之后,除非是你向我下跪哀求,否则我再也不会踏进你房间一步!”
“要我向你下跪哀求,这辈子你休想!”
“哼!随便你了,反正到时候你别后悔就好!”
话毕,朱惠生便不再理她的倒头就睡。
王美怡一向做威做福已惯,如何能够容忍他纳妾和自己争宠,一时之间,她不禁大感恐慌,不知如伺是好。
突闻一阵若有若无的声浪傅来,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制住朱惠生的昏穴,立刻披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