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际上这些年以来握离儿过度,又不懂大汉道家的双修之术,致使元阳折损太多,小便开叉,已经很久没能硬起来了,若是想玩牝畜,也只是鞭打凌虐而已。吕芡、昭露既得命令,更不犹豫,吕芡将叱烈芸荥的两片牝唇先拉起并拢,昭露将铁针穿过麻绳,低声的道:“好姐姐!若想少受罪,就别乱动,让我一次缝好!”
叱烈芸荥知道她说的是好话,果然不动了,紧紧的咬着马嚼子,由昭露用麻绳飞快的将她的骚穴缝了,饶是昭露手法精妙,叱烈芸荥还是疼得浑身美肉直抖,豆大的汗珠遍布了全身。既替叱烈芸荥缝合了骚穴,箫燕自然也难幸免,不一会儿也被缝了美穴,姐妹两个疼得在木栓上把头儿直晃,带得浑身的钢链铁锁“哗哗”作响。钮钴禄氏令范玲、汤施两只宫奴,用牛筋索穿过叱烈芸荥、箫燕两女鼻端的鼻环,索头交给两位皇子牵了,放开两女脚腕上的铁链之后,喝令站了起来。两匹牝马的被缝了麻绳,虽然勉强站了,但两条修长美白的还是悚悚发颤,腿根紧夹,满脸的凄苦。钮钴禄氏对范玲、汤旋道:“带两位皇子回殿休息,好生监视这两匹牝马,若有不轨,格杀无论!去罢——”
金宝儿、银宝儿拉了叱烈芸荥、箫燕鼻端的牛筋索往外就走,叱烈芸荥、箫燕两匹牝马,被两个小孩子牵得螓首努力的向前伸着,双手被扣锁在粉颈间粗阔的项圈上,小嘴里含着钢嚼,下、胸腹间束着三条黑皮带,奶头儿上穿着奶玲儿,穿着木蹄短靴,踩在椒房殿的青石地上,发出好听的蹄声,和着奶头儿上两串银铃的脆响,两条肥美的根儿,紧夹着被缝了麻绳的骚穴,一步一步的被牵出了殿外。这两天靠山王府的小王爷拓拔宗祥烦极了,前几天和应天神教的赵采菱谈了两个多时辰,赵采菱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的鼓吹之下,总算意动了,但开出了条件。一是要一套令她心动的娉礼;二是要他给赵英北一个英雄的死法;两条缺一条,拓拔宗祥想收她为妾,门都没有。拓拔宗祥的老子拓拔通,当年用“离魂散”虽然能控制住姜雪君的肉身,但是控制不了姜雪君,更得不到千叶散花教所有教众的全面支持。犬戎至所以大败给江南曹小狗,就是没能得到山东、河北汉人的支持,在天时不泯的情况下,再没有地理、人和,不败才怪?千叶散花教也好,应天神教也罢,全是根生土长的汉人,只要这些教派的信徒,对他们犬戎人不排斥,那得汉人天下,是易如反掌的事。有了姜雪君的前车之鉴,所以拓拔宗祥有意将赵采菱这个应天神教全伙争取过来,做他们犬戎人进攻中原的前锋,这点,有了经验的老王爷拓拔通深以为然。赵采菱可不同于普通的汉女,不但本身武道高强,手下还高手如云,一个处理不好,把黑龙府底朝天的翻过来,也不是没可能,黑龙府有大皇帝握离儿、梁亲王拓拔宗望坐镇,虽不致于有失,但事情闹的大了,他拓拔宗祥也是罪责难逃。今天,他依了拓拔金铃子之言,要人叫了足智多谋的汉降将张速前来问计,汉人的花花肠子,比起他们犬戎人来,要多好几斤,往往戎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一名普通的汉人却是一想就通。张速在靠山王府的家奴带领之下,一路小跑的过来了,远远的跪下行礼道:“奴才张速,叩见靠山小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拓拔宗祥不奈烦的道:“行了!起来吧!你们下去!”
王府的仆人退了下去,拓拔宗祥道:“张速!过来坐吧!”
张速受宠若惊的道:“小王爷面前,哪有奴才的座!小王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站着回话就是!”
拓拔宗祥点了点头道:“应天神教的教主赵采菱已经到了黑龙府,你消息灵通,想必也听说过吧?本王想收她做个侍妾如何?”
张速笑道:“应天神教兵精将勇,盘踞在山东、河北、河南三省,小王爷此计甚妙,有了应天神教这支精兵,进可令其为先锋,直下江南,或是西进川陕,退可做为大荣国的屏障,消耗曹霖的兵力,阻止曹霖北上,正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万全之计,小王爷真乃高人也!”
拓拔宗祥抬手道:“可是那个丫头并不容易收伏,她开出了两个条件,说是以塞江湖好汉之口,一是要给她以前的相好赵英北一个英雄的死法,二是要一套她满意的聘礼!”
张速笑道:“她找小王爷要聘礼,小王爷就找她要嫁妆不就扯直了?”
拓拔宗祥苦笑道:“她的嫁妆是应天神教的三十万精兵猛将,只要做了本王的侍妾之后,那三十万精兵的指挥权,就全交到本王手中!你说,什么东西可以和她的三十万精兵交换?”
张速老眼直转,半晌方道:“赵英北的事,倒是好办,听说靠山王府的前两日赌赛,场场皆输,靠山王府中的骁将、精甲都不是其他府第的对手,输了好多银钱米面对吗?”
拓拔宗祥烦道:“正是!因为统一犬戎全境和攻大烈时,老王爷并没有参战,只有在攻晋之时出过大力,所以我们府中的骁将、精甲、斗畜全是汉将,你们汉人本不如白狄人、罗刹人、蒙古人骁勇,单打独斗的输给其他府中的白狄、罗刹国斗畜,是自然的事,父王出斗畜参加比赛,只不过是应个景儿罢了!还好前几日都不是死斗,否则连王府中最好的两只骁将级斗畜张骁、费滚两个都要折了!”
张速笑道:“可让在犬戎名不见经传的赵英北,向梁亲王府、渤海王府、大相府、左右相府、大军师府、左右军师府公然挑战,下死战书,以赵英北一人,玩转大满贯,只一役,就可赢回以前输的所有银钱!”
所谓的大满贯,就是第一场一对一,第二场一对二,第三场一对三,第四场一对四,直到第五场一对五,自犬戎筑建大斗兽场以来,还没有人能连打五场而不死的。若是换做别人,不知赵英北的本领,哪里敢冒这种险,但是拓拔宗祥是见识过赵英北的本领的,倒不担心他能否打完大满贯,而是担心别的,闻言问道:“若是那个傻小子打完了大满贯时,还未身死,又当如何?”
张速笑道:“那再给他打个大满贯,直到被打死为止!”
拓拔宗祥道:“你是说让他一人打两轮大满贯?这样的话若是赢了自没有话讲,但若是输了,我的家私就全得赔上去了!”
张速笑道:“无妨!小王爷的赌注,全由奴才认了,若是赢了,所有财物,尽归小王爷,但若是输了,所有财物,由奴才来赔!”
拓拔宗祥笑了起来道:“奴才!就知道你这些年来,贩卖私货,赚了不少东西,你这样的刻意巴结我,意欲何为?”
张速笑道:“只是托靠山王府一个照应,若是奴才和张远两个,日后不小心犯了什么事,求老王爷千万为我们说说话!”
拓拔宗祥笑道:“只要你们两个不勾结江南曹小狗,不造反的话,靠山王府保你们两个平安无事!”
张速笑道:“那真是感谢小王爷了,我们汉降将,在黑龙府地位低下,朝不保夕,所求只是活得长久罢了,哪里敢私通江南曹霖?更谈不上造反了,赵采菱的第二个条件,奴才也想到了,记得当年在晋阳时节,大晋的皇后薛政君,有一套刀枪不进,水火不侵的碧螭宝甲,一双青锋神剑,一支绿沉枪,赵采菱习武修道之人,定然对那一套东西中意之极,不如小王爷奏请大皇帝,就用碧螭甲、青锋剑、绿沉枪,和她换应天神教的三十万精兵如何?”
拓拔宗祥犹豫道:“实不相瞒,青狐妖女薛政君的一套东西,就在靠山王府中,若是给她,倒不必请旨,但家父说了,那一套东西实是灵物,另有玄机,当年薛政君不知奥妙,否则的话,就算兵败,也不至于身死,这事我还要找家父商议商议!”
张速笑道:“怎么是给她哩?只要把她哄得应了,小王爷收她入府之时,那套东西还不是靠山王府的?难道还能飞了去?”
拓拔宗祥道:“若是她收了东西又不应了呢?”
张速笑道:“堂堂一位靠山王府的小王爷,怎么能说出这种没气魄的话?若是她胆敢收了东西又反悔的话,小王爷!您认为她能走得出这黑龙府的城门吗?”
拓拔宗祥一想也是,堂堂一位靠山王府的小王爷,说出这种话来,确是太小家子气了,当即点头道:“倒是小王小家子气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叫人把那套东西送到她住的大胜楼,若是她中意,不久之后,那三十万神兵就是我的了!”
张速谄笑道:“对呀!以一套死物,换三十万精兵,小王爷,您这是以小搏大,大赚啦!”
拓拔宗祥当即得意的大笑起来。渤海王叶赫鬼,花了许多财物,方才托人打听到原来是张远出的馊主意,要他负责替皇宫征调大量的牝畜、宫奴,不由勃然大怒,犬戎两番大败,又逢隆冬,各家各部都缺牝畜,他的王府中还想大量征调牝畜哩,在物资奇缺的黑龙府,只有汉家的漂亮牝畜,方才可以从黑市的汉人亡命手中,换取物资过活,当即令人将张远抓到王府。张远五花大绑的被带到叶赫鬼面前,却是满脸微笑的跪在他椅前,一点儿也没害怕的意思,笑呤呤的问道:“不知道老王爷如此礼遇,是为何事?”
叶赫鬼怒吼道:“你个汉狗,本王也算待你不薄,为何在皇后、长公主面前,出这种鬼主意?”
张远笑道:“王爷误会了,张远安分的很,并不会出在皇后、长公主面前出什么鬼主意!”
叶赫鬼的长子叶赫平威吼道:“父王不必和这条汉狗废话,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方消此恨!”
张远笑道:“奴才自问并没有开罪渤海王府,王爷有话请明言!”
叶赫鬼恨道:“前日里,你在皇后和长公主面前进言,要她们进言大皇帝,由本王负责补充宫内短缺的大批宫奴、牝畜,可有此事?”
张远笑道:“正是!因王爷和奴才关系不错,才出言帮王爷讨得这肥差,有什么不对吗?”
叶赫鬼暴跳道:“我们两番大败,吃饭都成问题,你个奴才,要本王从哪儿搞大批的牝畜、宫奴到皇宫中,不会是要本王独自提兵去抢曹小狗的吧?你胡说八道,可是害苦了本王?”
张远笑道:“王爷!真是要您去抢,不过不用冒大险去抢曹霖的,您屏退闲杂人等,一百步之内,不要有人,奴才自有话说!”
叶赫鬼道:“你们都下去吧!平威留下!”
左右应了一声“是”纷纷退到一百步以外去了,叶赫鬼道:“快说!若是不好,本王立即活剥了你!”
张远笑道:“王爷!您府中的米油、牝畜也不多了吧!可借大皇帝征调宫奴、牝畜之名,名正言顺的到各府去抢人,前些年随征的犬戎人,不管是将是兵,或多或少都有牝畜使唤,只要不动梁亲王府,靠山王府,大相府等等大家伙,校尉平章之流,王爷尽可以明正言顺的放手去抢,当年各族随征将校不下二十万,每家征一只牝畜,也有二十万了,这样不但是宫中,就是王府中的牝畜也能得到大量补充了吧!多余的就交给我和张速两个,包管替王爷换得上好的米面粮油来。”
叶赫鬼一拍额头道:“哎哟!这事可是肥差呀!就算有人要恨,也恨不得我呀!若有本事,尽管找大皇帝去,多谢多谢!平威!快替张将军松绑,备宴,唤最美的牝畜上来侍候!”
张远笑道:“多谢王爷了!不过还有一言!”
叶赫鬼抚着他的肩头笑道:“张将军!有话尽管说,不必吞吞吐吐!”
张远低声道:“王爷是渤海族人,若是借着圣旨,抢夺本族中人的牝畜奴隶,招来本族中人的唾弃就不妙了!”
叶赫平威笑道:“张将军!你当我们父子俩个是傻冒儿吗?本族中的人牝畜奴隶如何抢得?我们父子俩还得依仗族人的全力支持,才能在这犬戎人做皇帝的大荣国立足哩!这事我明白,不劳你提醒了!”
叶赫鬼拍着张远笑道:“张将军是好意!”
张远笑道:“若是荣主有贵父子般的明理儿就好了!”
叶赫鬼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张远笑道:“自前年大江、徐州两役以来,原本人口、精兵最多的犬戎人在数量上已经不如渤海族人了,大皇帝又和强大的蒙古闹翻了,奴才是在想,犬戎族是不是开始走下坡路了?”
叶赫鬼怪眼儿直转,低声道:“别说了!这事小王明白了,孤提个假设,若是北方各族的主人不再是犬戎人,且不再向大汉进攻,那中原的汉人,会不会和我们各睦相处?”
张远笑道:“那是肯定的事,大汉以诗书传家为荣,讲究垂恭而治,民风不好武,若是北方各族愿意议和,那金银美女,各种物资,都会源源不断的向北方各族的新领袖进贡,就如当初大晋服侍大烈国时的一般无二!再者,若不是犬戎人为各族之主,在西面和蒙古人的仇,在东面和韩国人的仇也解了,北方各族的人口本就不多,占那么大的疆土,也没法管是吧?倒不如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