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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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枫山-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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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青苦笑道:“爷向来都是神鬼莫测的,他是如何知道长公主没了,我们也不知道,既是长公主在拓拔通的王府内,我们即刻潜进去,盗出长公主的尸骨,送回江南复命!”
张远道:“那倒不必,犬戎人拿我们汉人,全当狗马,长公主没了,定然会被拓拔通当成米肉,分割后给其他的汉畜食用,我们两个自认得王府中的管事,只要用一袋食盐或是少许米面,就可换回犬戎人认为没有用的长公主尸骸!”
柳叶青叹气道:“若是依我,这些大晋的皇宫贵胄,管他们做什么,可爷偏要废这么大的劲儿,弄回姬春萝的尸骸,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姬家不是和他曹家有血海深仇吗?这事我不敢问爷,两位曹伯伯若是知道,不妨赐教!”
曹远、曹速对看了一眼,也是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当日里小主人和大晋长公主姬春萝、龙老太医的爱女龙晶雪玩的最好,三个小孩子整天腻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分也分不开,要不是曹家大难,真不知道,小主人今日是娶姬春萝哩还是龙小姑娘!”
柳叶青叹气道:“原来如此!如今我们的主母,正是龙老太医的爱女龙晶雪,但若不是曹家大难,叶青猜想,爷的正室,定然是长公主姬春萝了!”
曹远、曹速又对看了一眼,低声道:“小主人却万万不能娶长公主!”
柳叶青疑道:“这又是为什么?”
曹远、曹速将手乱摆道:“这事我们万万不能说,姑娘若想知道,可去问大将军的的亲兵统领、大刀董方平,这事他最是清楚!”
柳叶青道:“董将军向来嘴巴紧的很,凡事只做不说,料想我问他也没结果!”
曹远叹气道:“说起来曹家大难,还与小主人的婚事有关,想当年晋宣帝为笼络兵权在握的大将军,曾试图想把当年还是齐王姬策的长女姬春萝嫁与曹家的世子曹霖,可是大将军竟然不肯,以至于宣帝记恨在心!”
曹速苦笑道:“大将军自己做出来的事,他自已知道,怎么可能同意这事?”
柳叶青媚笑道:“两位曹伯伯,叶青求您了,到底什么事哟?叶青好奇的紧!告诉叶青好吗?”
这事曹远也憋了许多年了,当下忍不住,俯耳把这事低低的和柳叶青说了,跨下马柳叶青听后“咦——”
了一声,再不说话。
叱烈芸荥虽说先天道体早成,然日夜被握离儿父子三人凌虐折磨,感觉已经到了力不能支的地步,她大烈已然被灭国,曾经英勇的白狄族人,死的欲念比生的欲念更强,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昨夜叱烈芸荥又被握离儿鞭打凌辱至深夜,筋疲力尽之时,带着浑身的伤痛,被马奴扣在畜栏内,令其站着入“睡”她虽是牝马,但终究还是人,站着如何入睡?但是她太累了,凌晨天快亮了,还是眯起了眼睛打了个盹儿,还没有多少时候,又被两名雄壮的马奴,用皮鞭抽醒,不由分说,替她驾上了鞍蹬,牵了就出来了。
叱烈芸荥又冷、又累、又饿,浑身上下的骨头,象散了架似的,懒洋洋的没有丝毫的气力,长年累月的非人折磨、劳役之下,她的苦心修炼的乾元真体,已经到了气消功散的边缘,然临死之前,她必须拼死一两个犬戎皇族,以报国仇家恨。
她怎么说也是位公主,被犬戎人当做母畜,心中不甘心之极,握离儿不但武艺高强,玩弄她的时候,还被扣住手脚,但他的两个狗崽子就不同了,完全有可能算计,但算计两个小孩子,似乎是报错了仇。
但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今年春暖花开?看来实在不济的时候,只能弄死两个小崽子滞愤了!
叱烈芸荥被马奴牵着小嘴上的缰绳,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只见身后也有一匹丰健的牝马,被马奴牵着出来,那匹牝马见她回头,打了一个响鼻,和她打了一个招乎,看样子,似是和她以前认识。
叱烈芸荥被俘前来之时,身体已经长成,相貌模样,丝毫就没有改变,自然有人认识她,但本国皇贵中俘来的美女,几年前还是小姑娘,自然能认识她。
所谓女大十八变,她想不出后面那匹丰健的牝马,到底是谁,不过看她的身材长相,决不会是汉家的美女,当下也打了个响鼻,算是回应。
那匹牝马又朝她眨了眨眼睛,似是有话要说,叱烈芸荥许久见不到本族的男女,独木不成林,见她神情古怪,当下绝了今天就放手一搏,弄死金宝儿、银宝的念头,等回到马栏后,寻机问那匹牝马,究竟意欲何为?
牵着她们的马奴,全是以前晋阳宫中的龙卫军,当年晋阳紫禁城中,有所谓精锐的龙卫军五万,犬戎杀到晋阳后,戍卫晋阳的八十三万军队,除了数万有骨气、有本事又不想做汉奸的龙卫军、禁军仗手中兵器杀出去以外,其余的全部投降。
实际上,晋成帝姬策后期,自戎都、薛霸战死,副将裴从龙离开,向来以骁勇闻名的龙卫军,已经不再是大晋最精锐的部队的,许多人都是鱼目混珠,冲着龙卫军的优厚待遇进来的,全无真本事可言,但个个身材依然高大雄壮。
牵着叱烈芸荥的马奴,身高有九尺,这些马奴平时吃的也是米肉,只不过要比她们这些牝畜吃的部位要好,人肉吃多的人,神精都有些不正常,最明显的变化是瞳孔发绿,发现两匹牝马在私下里打招呼,立即大怒。
牵着叱烈芸荥的马奴,紧带住叱烈芸荥小嘴边的缰绳,回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暴喝道:“贱畜!私下说些什么?警告你们,不要替我们找麻烦!”
这名马奴是这一栏牝马马奴的小头目,握离儿规定,若是谁负责的牝畜犯事,平时负责训化的马奴,也要受到处罚,反正牝畜也好,马奴、宫奴也好,全是异族人,对于握离儿来说,多杀了一个不多,少杀一个不少。
之前大晋长公主姬春萝抵死不肯合作,负责她那一栏的三名马奴,全部被握离儿砍去手脚,丢在雪地中任其慢慢死去,并令其他的马奴去看,以起到杀鸡吓猴的效果。
握离儿的禁宫御畜栏内,每三名马奴,掌管着十二匹一等一的绝色牝马,每匹牝马都生不如死,日夜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凌虐,时不时的会弄出一些事来,所以马奴们最怕的就是这些牝马私下交流,弄出事情来后,连累到他们。
若是汉家的美女,充做牝马后,除了自怨自怜外,倒还不敢弄出什么事来,但大烈的白狄美女充做牝马后,就难管教了,大部分白狄美女,宁可寻死,也决不受外族奴役。
白狄的男子更是暴烈,几乎就没有肯做奴隶的,被俘后只求一死,征于此,汉家的男女,都做了犬戎人的雄畜牝兽,而白狄人、日本人、韩国人、罗刹国人、蒙古人等等,因脾气倔强,都被充做战畜,在皇宫对面的大角斗场中,抵死角斗,倒也为犬戎人生了许多财货。
叱烈芸荥本已疲乏,忽然被抽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当即就倒在了宫廊的青石路上,马奴更无丝毫怜悯之心,见她倒了,一边拉手中牵着她的缰绳,一边就用脚乱踢,暴喝道:“起来!再装就活剥了你!”
可怜叱烈芸荥,浑身赤条条的扣着马具,双手倒扣在后背上,脚上穿着木蹄,粉光肉致的小腹、上,连挨了几下重的,勒着粗大嚼铁的小嘴边,立即有血溢了出来,急切间更是难以站起来,躲又没地方躲,只得咬牙苦忍。
牵着箫燕的另一名马奴阴阴的劝道:“我说头儿,这匹牝马深得大皇帝父子三个的喜欢,你下脚可得轻些,若是踢得重了,服侍不了大皇帝父子,上头追究起来,你可要一人做事一人当,千万不要连累我们呀!”
这些马奴,全是没有骨气的汉奸,他们之间,全无情义可言,好事一齐往上凑,坏事一齐往后缩,完全不可能为其他人担当任何事,互相之间,互捅痛脚,对于本族的美女,残忍,对于犬戎人,点头哈腰,全无人格可言。
踢叱烈芸荥的马奴冷哼道:“王勇!你个王八蛋,还想看老子笑话么!你不曾记得,向年你进入龙卫军,还是老子替你向上疏通的关系!”
王勇皮笑肉不笑的道:“谢谢你了丘越,不说这事老子还不气哩!向上递的银子中,给你私下藏了不少吧!老子可告诉你,见到皇后之时,你私踢牝马的事,老子一定会禀明的,省得这匹牝马受了内伤后,不堪被两位皇子鞭役,万一摔下皇子,皇后追究起来,会连累到老子!”
叱烈芸荥两条修长、丰润、洁白的,在地上连动,也试图站起来身来,以免再受到丘越的狠踢。
丘越心虚的道:“王勇——老弟——这事能不能不向皇后娘娘说?算是老哥求你了?”
王勇哼道:“门都没有,皇子若是有事,我们这栏的三个人,都得被处死,与其我们三个全部死,不如你一个人去死吧!”
说着话,一带箫燕小嘴边的缰绳,喝道:“我们走!去迟了也要倒霉的!”
箫燕被带的粉颈向前一伸,由着王勇牵着她向前急奔,青石路下,留下一串儿好听的牝马蹄声。
丘越见王勇说走就走,料是抢去报告了,叱烈芸荥双手被扣在身后,脚上又穿着厚厚的木蹄,想自己站起身来,也是废事,丘越不敢再耽误了,上前揪住她扎着马辫的秀发,一用力,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叱烈芸荥累得媚眼直眨,站了两站,总算站稳了身形。
丘越拿起手上的马鞭,照着她的,连抽了两鞭,“噼啪——”
声中,鞭痕累累的上,又多了两条新抽的血印。
丘越低声吼道:“听好了!若是侍候小皇子出了什么差错,看老子怎梳么理你个贱畜,走——”
叱烈芸荥在寒风中抖了两抖,筋疲力尽中,有些许尿液,顺着光滑的、鞭痕累累的肉侧溢了出来,神情晃忽中被丘越牵着缰绳向前疾走,马蹄声中,奶牝等处的金铃,随风传出很远。
椒房殿中,王勇牵着箫燕的缰绳,跪伏在皇后钮钴禄氏面前回话,钮钴禄氏边上,坐着刚刚从燕京回来的大荣国长公主拓拔金铃子,穿着金色的狐裘,面无表情的也在冷冷的听着。
她在燕京郊外的房山,被赵采菱的“撒豆成兵”大大的耍了一记后,感觉太没有面子了,心中严重的不爽,正要拿汉人出气。
同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她的小宗叔拓拔宗祥,拓拔宗祥回来后,心中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实实在在耍了她一记的汉家绝色美人赵采菱。
拓拔金铃子不同于钮钴禄氏等犬戎女人,对于汉族,她是既怕又恨,第六感觉告诉她,将来灭她们北方各族的,定然是现在在大多数犬戎人看来,软弱无比的汉人。
钮钴禄氏对于马奴、宫奴之间里捣外戳的现象,已经是见怪不怪,认为天下汉人都是如此,听完禀报之后,冷哼道:“我知道了!皇妹!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金铃子哼道:“这些汉狗该死,牝马被其狂抠,定然有内伤,若是将皇侄摔下马来,就算将她们剥皮,也是无济于事,那个什么王勇,以后发生这种事,也要立即汇报知道吗?”
王勇喜道:“是——”
金铃子道:“将那个叫丘越的马奴叫上来!”
丘越正牵着叱烈芸荥进来哩,闻言急跪爬了进来,大叫道:“长公主殿下!奴才冤枉,牝马不听呼斥,奴才确是薄惩了几下,但这都是正常不过的事,并没有象王勇说的那般严重,高贵的犬戎主子啊!你们可知道我们汉人其实个个都是奸滑无比,王勇想抵毁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的,长公主可问他,有没有责打过不听话的牝畜?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你们可千万别听一面之辞,错怪了好人呀!”
钮钴禄氏点道:“牝畜不听话,原是该打的,汉狗们相互告黑状,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这些汉狗就是贱,丘越!若是今日因此,你牵上来的牝马不能服侍好我的孩儿,本宫就将你喂狗,你可明白!”
丘越吓得脸色发白,忙道:“是——这匹牝马一定没问题的,两位皇子尽管骑乘!”
因为丘越是跪爬进来的,所以叱烈芸荥也被迫跪下,用肉膝一路跟着他爬进殿来,丘越回完话后,回头低低的狠声道:“给老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明白吗?”
叱烈芸荥目光散乱,不知道在想什么,丘越恨极,拿起马鞭来,当着众人的面,劈头盖脸的又几鞭子狠的,抽得叱烈芸荥总算回过神来。
金铃子冷声叱道:“丘越!你尽管打她做什么,象你这样的打法,这匹绝色的牝马,可能挨不了多久了!”
丘越磕头道:“长公主殿下!这匹牝马今天状态实在不好,不如换匹如何?”
金宝儿喝道:“不换!她若是不听话,本王就将她扔进汤锅,你们这两个狗奴才,没事可以滚了!”
王勇、丘越忙把手上的缰绳丢在地上,跪着倒爬出去了。
钮钴禄氏笑道:“金宝儿!银宝儿!现在你们一人一匹牝马,自去玩儿吧!皇妹!此去燕京,定然是旗开得胜了?”
金铃子叹了一口气道:“被一个耍了一记,损兵折将不算,还伤了鄂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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