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车尘滚滚,曹霖武道双修,也听得明白,从其中一辆高大的帅车中伸出头来道:“李青蝶!不是要你留在应天,照顾谭熙婷吗?难道应天有变?”
骑在高大的阿拉伯白马上的绝色女子,正是曹霖留在应天,照顾待产的谭熙婷的吞精狗李青蝶,听见曹霖声音,忙策马跑了过来,妖笑道:“爷——应天真是有变!”
曹霖惊道:“是哪路贼人,度敢袭应天?他娘的倪猴子怎么守的城?你们主母可好?”
吞精狗李青蝶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道:“不是!我们江南兵强将勇,天下没有人能偷袭应天,是熙婷替爷生了一个儿子,算起来,应该是老四!熙婷要贱婢飞马向爷报喜,并求爷给四公子取个名儿!咯咯!”
曹霖笑骂道:“吞精狗!你个贱婢,吓爷一大跳,哈哈!老子又多了一个儿子了,叫什么好哩?既是在应天生的,就叫曹应天吧!”
乔公望远远听见,吓了一大跳,忙策马向前道:“大元帅,万万不可!这是真龙天子的名号,自古长幼有序,不可攒越,大元帅英雄盖世,谭熙文武双修、智计百出,这四公子日后定是个人雄,此子取名应天,大元帅百年之后,恐他有窥视大宝之心,引起兄弟间骨肉相残之事!”
曹霖笑道:“只是名儿罢了,出不了事的,倪猴子他老爹替他取名猴子,难道他真能变成猴?先生多虑了!军中斥候何在?传我命令,熙婷既生公子,从此之后,免去奴妾的身份,升为娇妻吧!顺便传令风炼子,叫他替熙婷弄去身上的环锁,以示尊贵!”
斥候遵命,回应天传令去了,四十三年后,魏太祖曹霖的四皇子、燕亲王曹应天果然带百万铁骑南下,从侄子手中,夺过政权,开创了又一个鼎盛的皇庭。
吞精狗笑道:“贱妾既是来了,不如就留在爷的身边服侍吧?”
曹霖笑道:“行——”
招了招手,将她唤到帅车边,低声道:“我问你!你这个浪货,我不在家时,你可背着我,和这些大狗交配?”
吞精狗苦笑道:“爷——和狗交配这种下作事情,不是强逼,哪个愿意?除非爷要贱婢和大狗交配,以做玩赏,否则的话,贱婢是万万不愿的!”
曹霖笑道:“那你带这四条大狗过来干什么?”
吞精狗李青蝶抿嘴笑道:“爷出征在外,身边也是美女如云,翟蕊姐姐、敖钰姐姐、王静莹、田思雪,哪个不是世间罕见的美人儿,怎么还要吃醋?”
曹霖笑道:“这世间的绝色美人儿,有多少我要多少,绝不嫌多,你们既是随了我,就不准再和其他的男人或是雄性,平日里我若不在家,你们自己也不准私弄牝器!”
李青蝶笑道:“爷——这个贱婢懂!贱婢的全身上下,尽为爷所有,爷不在家时,我们绝不敢私弄牝器,损公肥私、沾爷的好处!”
曹霖笑道:“金银珠玉、钻石玛瑙,你们若是想要,尽管拿去,只是这奶头肉牝,只准由我一个人玩弄,明白吗?”
李青蝶笑道:“贱婢明白,只是贱婢在应天,无事可做,又颇知犬性,所以才养起各色犬狗来,不瞒爷说,贱婢是听得懂犬语的!”
曹霖沉呤道:“天下还有这事,真是奇怪!”
翟蕊笑道:“不奇怪!跨下马柳叶青不是能懂马驴之语吗?想来这些原豹宫的妖兽,自小和特定的牲畜呆在一起,日久天长的就懂了,豹宫之内,对待当年的小女孩儿们残酷无情,这些和她的特定牲畜,反而是他们最好的伙伴了,可能比宫内的人还疼她们哩!”
吞精狗李青蝶黯然道:“翟蕊姐姐说的很是——豹宫之中,果是冷残无情,每每贱婢受伤之时,最好的朋友,就是狗犬了,在那时,它们比人还关心贱婢哩!”
曹霜恨道:“这大晋皇朝,若不亡国,也是天理难容!你们放心,我已经派出哨探,四处查访你们的家人,若有消息,立即让你们和家人团聚,还有,若是你们不愿随我,也可自去,我绝不做那昏暗之主!”
李青蝶忙道:“爷——您让我们上哪去呀!就算帮我们找到家人,此生也只想跟着爷了,求爷不要赶我们走!”
曹霖大笑道:“我疼你们还来不及哩!怎么会赶你们走?只是君子不强人所难!晋帝无道,视天下万民为刍狗,致使这万万里的锦锈天下,山河破碎,百姓骨肉分离,实是造下了弥天大孽,就算犬戎不南侵,他大晋也应亡国,曹某不才,愿以天下苍生为念,誓杀犬戎,重整河山,还天下万民一个朗朗乾坤!”
李青蝶咬牙道:“贱婢愿誓死追随爷!只是这大晋皇帝无道,爷干什么还要保他?”
曹霖笑道:“这是乔先生教我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之计,等天下尽在我手之后,定将那姬珑一脚踢开,晋已无道,不配再做天下之主!”
翟蕊道:“江南百姓,无不感谢夫君恩德,夫君此举,可能会节外生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曹霖笑道:“吴越之地,自是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但巴蜀、中原、漠北、辽东,知道我曹霖者还是甚少啊!杭州那边,有鲍秃子带八万吴越心腹兄弟驻守,料来不会有什么大变,只管给姬珑好吃好喝的,当猪养着就行了!”
吴越军中共有四辆八匹白马拉的帅车交替前行,樊若兰、姜雪君、穿档兽、鞭妖等妖姬,各骑着灵兽骏马,或在这辆车左,或在那辆车右,令人捉摸不透曹霖到底在哪辆帅车上,兵马至济南城外,所有的妻妾一齐避之后队,一辆帅车从队中急驶上前,去济南城中受降。
王辅在北门的吊桥边,伏地跪着,身后跟着大齐的几名重臣,他的身后半步处,跪着浑身的两名绝美的人儿,正是吮趾双兔张步柳、韩步摇两个骚蹄子。
其实两只骚兔子也不是全光着,手臂直到肘处、小腿处都套着毛绒绒的兔毛做的护套,头上戴着兔耳,鼻、奶、牝处,无一例外的都穿着金环,露体跪在雪地中。
粉颈间各戴着一条白色的母狗项圈,匍伏在雪地上的粉背全光着,闪着漂亮的糜粉之色,唆趾大兔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十二,吮趾小兔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十三,两人姿色一样的妖美。
跑到前面的帅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曹霖,全身锦袍,头戴风雪狐帽,遮住了头脸,身材高大,王辅从没有见过曹霖,曹霖也认不识王辅,只是知道领先跪在雪地中,穿着皇袍的,应该就是王辅,当下接过大齐皇帝的玉玺,声音古怪的笑道:“下面跪着的,可是大齐皇帝王辅?”
王辅拜道:“正是!王辅无德,不配做这大齐之主,现今乞降,望大元帅恩准!”
曹霖声音沙哑的笑道:“准——并赏你良田千顷,美女三百,宅第三百间,黄金三千斤、白银三万斤,珍珠五百升,回家熙养天年,所有随降人员,皆有封赏,我会令专人办这事!”
王辅以下的伪齐官员,一齐谢恩。
曹霖将手一抬,道:“不必如此!”
一指王辅身后跪着的两只妖兔道:“此为何人?”
王辅再拜道:“这两名妖畜,乃为下官宫内的私兽,吹箫舔痔,无一不美,今情愿献与大元帅赏玩,望大元帅笑纳!”
大内十二妖兽的在大晋的朝野,都名声响亮,是人都知道这十二只牝畜不唯生得丰姿绰约,妖丽绝色,床上各色功夫出类拔萃,而且都知道她们十二个艺业了得,是成帝的畜卫,粉装杀手,王辅只说这两只妖兔是他的宫畜,交没有说出她们原先在豹宫的身份,似是怕曹霖多心,不肯接受这两只粉妆玉琢似的绝色美人儿。
曹霖笑道:“既如此,不要就是看不起你了,把她们的狗链递上来吧!”
王辅应是,忙把手中连在双兔粉颈项圈上的钢链,恭敬的递到曹霖手中,心中禁不住狂喜,然脸上却是声色不动。
曹霖毫无机心的接过连在双兔粉颈上的钢链,手一抖,将跪在雪地中的两只妖兔牵了起来,带动链子,将她们拉到身前,一一托起下巴,令她们仰起妖靥欣赏,细看之下,不由笑道:“果是两个!王大人!小子生受了!”
说罢牵着链头,复又上了帅车,双兔自然也跟着也爬上了帅车,一左一右的他的面前驯服的跪倒,将头伏下,听候呼喝。
曹霖拉起车帘,拍拍双兔的妖靥,指指自己的跨下,双兔会意,忙小心的解开他锦袍上的玉带,将他已经半硬的从档底掏了出来,争相放入温温润润的小嘴里含唆,真是两只驯服之极的牝畜。
曹霖边享受新收牝畜的口交,边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手一招,示意大军紧跟帅车后进城,接受济南。
这边曹霖带着亲兵、五百余骑刚一进城,城头就有人开始扯吊桥的铁索,一个大个的爆竹炸了开来,城头顿时兵马齐出,喊杀声震天,滚木檑石齐下,砸退没有提防的吴越后续兵将,切断了曹霖的后队大军,同时厚重的千斤闸也落了下,曹霖不前不后的被堵在了瓮城里,前面内城的千斤闸几乎在同时,也落了下来,曹霖立即被困在了瓮城中,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了。
王辅顿时变脸,飞快的闪到军卒丛中,大叫道:“曹霖!你今天就死于此吧!”
说罢带着伪齐的大小官员,闪入瓮城中的藏兵洞中不见了,瓮城之中,万箭齐发,跟着曹霖帅车先入城的五百士卒,人人身上瞬间都中了七八支雕翎箭,伪齐的长枪手跟进,数支长枪,同时扎入一个亲兵体内,将人抵死在墙角,以防他困兽犹斗。
这还不算,被曹霖牵着的两只跪伏在车中的妖兔,亦同时发难,暗藏在兔毛臂套中的袖箭,一左一右,同时从曹霖的两个侧胁射了进去,透体而出,穿过车帐,落在青石城砖铺就的地上,铿锵有声。
曹霖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张步柳抢步上前,不顾颈上被牵着的铁链,跳了起来,一脚踏在曹霖的后颈椎上,可怕的椎骨折断的声音跟着传来,外面随来的精兵,寡不敌众,被长枪手抵死在墙边的人,又被伪齐的刀斧手抢上前来,瞬间被砍成肉泥。
韩步摇探身,将头伸进车外,妖叫道:“刀——”
这些伏兵,多是由她们两个事先安排在此处的,都认识她们这两个齐国皇帝的妖骚侍卫统领,听到她的呼喝,一名齐国将军忙从腰间,抽出佩刀递上了车来,韩步摇接过佩刀,上前踏住曹霖的后背,只一刀,就把曹霖的大头给砍了下来,打掉狐帽,提在手中,仰头妖笑道:“传说中曹霖怎么的了不得,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张步柳笑道:“他正给我们含着快活哩!哪有功夫提防这其中有变?若是平日里,我们恐不是他的对手!”
有齐国将军探入头来道:“两位统领,皇上有旨,要你们得手后,立即将曹贼的头送去,以退晋兵!”
韩步摇将曹霖的人头丢了出去道:“你拿去给他罢!令人把我们盔甲兵器战马拿来,以防晋军狗急跳墙的攻城!”
那将军接了人头,应了声:“是——”
转身就走,两只妖兔舒了一口气,在车中坐定,等人将兵器盔甲战马送来,哪知她们的兵器、战马、盔甲没送到到,城外却是喊杀声震天,无数的炮弹落了下来,城墙顿时倒了下来,城门口的千斤闸,也被炸成了一堆碎石,瓮城内血肉横飞,齐兵齐将哭爹叫娘,死伤殆尽。
两只妖兔从未见过此声势,都吓得花容失色,分别从两侧的车窗中跳了下来,本能的找洞孔躲藏,知道城外定然有变,但曹霖已死,谁还会组织这种大规模的攻城反击呢?
北门被挡在城外护城河外的晋军,攻城不下,忽然又全部退了回去,不多时,城头上的敌楼内,王辅得意洋洋的令人将曹霖的人头从城门垛上扔了出去,大笑道:“曹霖已死!识相的放下兵器,朕饶你们不死!”
话音刚落,万马丛中跑出一匹高大雄壮的独角大青马,马上之人面目英俊,身材雄壮,仰天大笑道:“曹霖在此!你个狗奴汗,差点中了你的奸计!既然你敬酒不吃,就吃老子的罚酒吧!来人,架炮攻城!”
王辅大叫道:“瓮城内还有你们的几百兵卒,你若敢攻城,我们立即斩毙他们!”
曹霖笑道:“就算你拿老子的亲爹要挟,老子也不理你!炮兵统领听令,不必理会城中的人质,集中炮火,给老子轰开城门!”
齐军并不知道炮是什么东西,以为他们要架云梯往上攻,却不料曹军忽然向两边闪开,露出一排排的战车,每辆战车上都有一根精钢制成的家伙,黑洞洞的管口齐刷刷的呈四十五度,十几门重炮同时对准了城门的同一个位置,统兵将领手中的令旗向下一挥,战车上顿时万炮齐鸣,城楼上的各种城防设备,立即土崩瓦解,守城齐军血肉横飞,许多兵将狂嚎着被轰下城来。
城垛处躲着的王辅顿时大惊失色,知道这种兵器,万万不可能抵挡,在炮火中从垛口伸出手来乱摇,发疯般的大叫道:“停止攻城,我愿降了!”
曹霖站在帅车上,道:“那王八蛋说什么?”
敖钰笑道:“他说他愿降了!”
翟蕊披披小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