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好,失了初吻?换来第一神偷,很划算啊!”
“划算的还在后头,以后她若缠我,就叫你垫背。”
小勾追累了,方自放过他,还好,他只挨了几鞭?无伤大雅,喘口气,已好过多了。
“其实我也有替你解危,否则秋水姑娘怎会找到你们?”
“她是你引来的?”
“对啊?否则山区那么大?她如何找?”
小勾欣笑:“对呀,这笨蛋怎可能找到我?好啊,算你对了一半,将功赎罪,赐你免
罚。”
“多谢门主。”
“别多礼啦,替我找个大蜂窝吧!”
“门主这是……”
“盗宝啦,嘿嘿,上次用疯狗不行,这次有疯蜂,保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小竹目光一亮,想笑:“你现在就要回去盗宝?”
小勾得意耸肩:“当然,出其不意,看他们能奈我何!”
“门主的伤……”
“死不了啦,别的没有,灵药我多的是,快快替我找蜂窝。”
小竹也感兴趣了:“什么蜂最好?”
“当然是又凶又猛又大又毒的蜂最过瘾,最好是金线五毒蜂,保证让他们够味。”
小竹为之动容:“这蜂其毒无比,常人挨上一针就得送命……”
“若不毒,怎能吓住他们?”
“可是,也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放心啦,以南宫太极的身手,毒蜂可能近不了身,剩下的跑给毒蜂追,该没什么问题
吧。”
“若他们全都不逃呢?”
“呵呵,打上几针,很少人会不逃的。”
小竹看他说得如此起劲,也没了意见,道:“五毒蜂喜欢筑窝在地底,我可不知哪里
有。”
“附近一定有。”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五毒蜂凶猛无比,只要是它的地盘,其它蜂类一定不敢靠近,我找了两座山
头连一只蜜蜂都没见着,可见这里一定是五毒蜂地盘。”
“小竹瞧瞧四处,果然未发现任何蜂类:“话是不错,可是你找到了又如何?还不是一
样挨针,抓不着的。”
“这你就不清楚啦,五毒蜂最怕硫磺和薄荷味,只要在'身上抹个够,它准不敢靠近。
至于如何捉,只要用布袋套住即可。”
“我可不愿冒险。”
“胆小鬼,好吧,你替我找到蜂群就好了,其它的,我自'己想办法!”
小勾从口网掏出一包东西,交予小竹,原是顺路找采的。
薄荷药,小竹捏碎,清凉味通四溢,他依言抹在身上,方自寻往另一头。
约过两个时辰,小竹突然有叫声传来。
“找到了,在这里。”
他方叫完,突然不敢声张,又闭了嘴,因为毒蜂似能辨音,立即向他行来,突而闻及薄
荷味,吱吱怪叫两声,方自退去。小竹暗道好险,若被叮着,可够他受的。
小勾闻声赶来,手中已多个麻布网。
那是一处小山崖,两人在另一头,瞧着对崖一株黑槐树枝上,有十余只拇指大蜂群,静
静守候在那儿。
小竹低声道:“他们一向只有十来只?也见不到巢?”
小勾笑道:“你以为蜜蜂没头脑,它跟人一样,是有组织的,那几只是警戒蜂,负责保
证老巢的,奇怪的是,你的叫声怎会没受到攻击?”
“有啊,撞来两三只,后来又走了,可能因为薄荷味道吧!”
“这是你走运,薄荷是可以让它们讨厌,不过若它们发了疯,我劝你还是溜走的好。”
“为什么?蜜峰不是听风辨位,我不动,他也能认得出?”
“那认不出,不过既然拼命,它是撞到什么就刺,它的针可没那么容易断了,你敢保让
它撞不到你?”
小竹听得头皮发麻:“这么不保险,我不去了。”
小勾一阵得意:“跟着我就没事啦,要叮也是我先遭殃。”
也许话声太大,几只毒蜂又追来,两人顿时闭声,毒蜂嗡嗡震翅,利针暗吐,针叉尖又
利又十分刺眼,小勾故意抓出薄荷药,捣出汁味甩去,方将蜂群迫去。
小竹惊心道:“那么多只,如何装得了?”
小勾道:“只要找到巢?一口气套下,剩余的,就要宰光他们。”
“要是宰不了呢?”
“你就等着打针好了。”
小竹不吭声,这毕竟不好玩。
小勾则在注视蜂群?未多久远处另有蜂群飞来?双方交头接耳?似在交换班。果然先前
几只已往回路飞去,小勾立即拉着小竹?暗中潜追过去。
蜂群飞得什快?想跟踪?自是不容易,但小勾知道?警戒蜂离窝巢往往不超过五里距
离?仔细找寻下,终在一道小瀑布的源头?发现了出人口。
小竹钦叹不已:“瀑布在动?往往吸引别人注意,自然对他们的行踪松懈,找不着它们
的窝了。”
小勾道:“否则它们怎么会被称为毒蜂之王。你看着其他蜂群,足否另有漏网之鱼?我
去偷蜂巢了。”
说着就想攀崖。
小竹急道:“你就这样去套蜂巢?”
“不然你还有更好方法?放心,我已经想好退路了。”
小勾抽出随身携带的挂线勾子,往崖面打去,借以攀上高崖。
小竹不知该如何是好,也躲了起来,免得遭殃。
不到盏茶工夫,小勾已攀上崖顶,借着瀑布的流动声,掩去不少方便,他靠向蜂巢顶
端,往下瞧,除了杯子大出口外,峰巢全部陷在崖壁里。
这怎么捉?
小勾一时头大,却又不肯放弃。
“只好来硬的。”
他盘算一下距离,细线尖勾勾向右凸岩,一头缠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抓着布袋,相准
目标。
突然?翻身落下?及至蜂巢,猛运真劲,击向岩块?叭地一声,石碎岩裂。蜂窝已现,
更有毒蜂猛狠撞飞而出。
小勾冷喝一声,布袋张口即罩,先是套住两三只飞出来的毒蜂,但又见蜂群猛勇而出,
不得已?改套蜂巢。
可惜蜂巢陷入崖兜,岂能套中?他只好改吸字诀,急运真力,吸出不少蜂巢。眼看蜂群
已行出,欲扎刺自己,幸有薄荷掩体,蜂群一犹豫,小勾抖落细绳,抓紧布网,跳入飞瀑,
让其行往水潭,这就是他的退路。
人已隐入飞瀑?蜂群疯狂乱飞,却失去目标,已生拼命,四处乱窜,撞到什么,就刺什
么。
小勾已跳落水中,不敢爬起,否则必受毒蜂攻击,而小竹却也藏不了身,眼看毒蜂已
狂,撞物即刺?又有不少逼向自己,情急之下,他也逃命,谁知逃不了步,警戒蜂也已折
回,见人就札。
“唉呀〃一声,小竹左肩挨一针,痛彻心肺,没来得及多想,他也跳人水中。
小勾见他下来,心头一阵弄笑,只是在水中,无法说话。
毒蛇可未放弃攻击,一只只往水里大冲撞,只可惜潭水颇深,他们只能冲撞三寸,即已
无功折退,有的甚至冲撞过度而被溺死。
小勾在水底,仍可瞧清,心下一急,自已要的是活蜂,若被溺死,那有屁用,当下立即
拉随身挂勾的细绳,缠住麻网口,即其浮向水面,免得溺死。
蜂群见及同伴浮出水面,已行了过去,或咬若吮,总要救出他们,然而那布网似经小勾
特别编制,咬之不断,急得蜂群吱吱怪叫。
小竹已靠向小勾,一脸责备他害自己挨针。
小勾苦笑,那是意外,可惜蜂群未散。若出水面?照样受攻击。
“看样子,又得挨一次了……?
小勾瞧向小竹,比划一阵,然后将手中细线交给他。
小竹似能会意,点了点头。
小勾登时发掌,打向水面,击毙不少毒蜂,他已蹿出水面?拔腿即逃。
蜂群骤见敌踪,拼命追来。
小勾拼命逃开,虽然他轻功不弱,但蜂群毕竟能飞?迂回追逐,终有两三只出其不意攻
向小勾,刺得他畦哇痛叫。
不得已,他抽出火折子?四处乱窜,找到处空草丛?火折子猛烧燃,往里头丢,还拆
散火折子中的硫磺、硝粉,撒向草丛。
有了药物的助燃,轰地一声,草堆猛起烈火,小勾落地打滚,抓来枯草引燃,立即反攻
毒蜂。
毒蜂遇火,吱吱痛叫,被烧死不少,剩余几只,作困兽之斗后,也都相继撞火自焚。
小勾吸口大气。终将要命的毒蜂收拾,他爬出火堆,往背部探去,抓下外衣,还有一些
树叶,这是他临时想到,以树叶垫背,若被扎,也伤不了肌肤,然而,他却计算错误,毒蜂
利针要比想象中长,故而好几处被扎穿,疼痛即从该处传出。
他想将毒液吸出,却无用武之地。
幸好不久,小竹已抓着麻袋赶来,小勾立即要他吸毒。
小竹犹豫一下,仍自吸向伤口,毒汁转为黑红,还发出腥味。
吸完后,敷上灵药,痛楚已失,小勾又有了笑意:“真是得不偿失,要知这蜂不好搞,
我也不敢搞了。”
小竹瞄眼:“都是你,害我也挨一针。”
“怕什么?挨久了就习惯了,你看,我挨了五针,现在觉得很爽呢!”
“爽你的头,若非我吸出毒液,你还唉唉叫痛呢!”
小勾干笑几声:似后就会适应啦,换你过瘾一下吧!”
小勾抓向小竹左后,小竹惊惶尖叫:“你想干什么?”
他胸口抓得紧紧。
小勾怔楞:“我帮你吸毒啊,难不成还非礼你?”
“不行……”
“什么不行?你敢不听门主的话?”
小勾忽而起了捉弄之心,立即抓向小竹肩头,小竹想逃开,却被点住穴道。他更为惊慌。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一一”“原来还是处男吶?哈哈童子鸡叫声,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小竹又急又窘,眼看衣衫就快被解开,叫得更急“别的过来—我让你吸毒,别解我的衣
衫”小勾已停手,呵呵弄笑不已:“你为何那么怕找解开你的衣服?你有病?还是挂了奶
瓶?或是胎记特别,还是刺了心上人的裸体像?那么怕人看?”
“才没有……我?……‥我……不习惯嘛!快解开我穴道。”
小勾邪笑几声?还是解去他穴道”“真是童子鸡?连脱衣服都象要小命似的?以后怎么
混呢?”
只是我不喜欢被人强迫而已。”
“那你自己脱吧?毒不吸出来?你不觉得难过吗?”
小竹瞪了几眼?方解开左胸襟?露出洁白肌肤?居中却红
肿大片,他红着脸,已闭上
眼晴。
小勾讪笑:“早脱不就没事?真是!”
他凑上嘴?替他吸出毒液,再敷上灵药?小竹疼痛全失。
岂知小勾猝然拉他衣衫,扯往下方,露出浑滑胸乳。
“没什么嘛,发育的小孩尖了点儿,也没什么特别嘛!”
小竹顿时尖叫?一巴掌打向小勾,猛抓衣衫,整张脸已通红。
小勾莫名被挨耳光,不,是滋味。
“看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女人,凶什么凶?”
“你色狼!”
小竹想再追打,小勾已经逃开,嬉笑不已。
“色狼就色狼嘛,不过你说错了,男对女是色狼,男对男叫牛郎,不要搞错。”
小竹追他不着,窘红的脸也露出怪异表情:“这次饶你,下次再如此,小心我跟你没完
没了。”
“不会有下次啦!我只是想证明你是男是女?一身嫩肌肤香喷喷,很难让人相信你不是
女人,结果……呵呵……‥”“结果是什么?”
“还有什么?胸部平平,你还想当女人?只能说你是娘娘腔的男人,这对宝贝门来说,
是项特色,以后我会改选你的。”
小竹斥笑:“你管不着。”
“管不着也要管,谁叫你是我门徒?”
小竹瞪了几眼,红云再现,己别过头:“少说风凉话,那堆毒蜂你自己拿去,我可不想
再挨针。”
“不会啦,他们乖得很。”
瞧着麻袋东凸西凹,嗡嗡有声,很难让人相信那是一群乖宝宝。
“我不会再跟你去太阿殿玩蜂了,你自己想办法。”
小竹将手中软细绳交给小勾,有了问题:“这是什么线,这么细,又扯不断?”
小勾得意道:“天蚕丝,是从一个不知名的人身上偷来的,它本是一件天蚕甲,刀枪不
人,我把它拆了一半,十条编成一束,你看,大小跟普通细线差不多,要扯断它,非得千斤
力道不可,我用它不知偷了多少宝物,它是做贼的最佳利器。”
小竹闻得心痒痒:“另外半件天蚕甲呢?”
“在宝窟里,你想要,下次送你。”
“多谢门主赏赐。”
小竹露出笑意,早将方才窘事给忘了。
稍作休息后,小勾等不及,立即提起毒蜂,捉谑地往太阿殿行去,小竹跟了一阵,百到
快到地头,他才溜开,免得变鱼池之殃。
太阿殿不知祸事临头?正陶醉在联姻喜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