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探其下裆。
“呵呵……南宫、难宫,我看你有阉掉没有?”
一招捣来,逼得南宫云手忙脚乱,连封三掌,才勉强避开,反身落向船面,额头己冒出
冷汗。
丁小勾已潇洒跟落船面,双手插腰,威风得很。
“如何,这招'直捣黄龙',改成°叶下偷桃',很容易就可以阉了你吧。”
南宫云恼羞成怒,又慑于对方身手怪异,怒道:“阁下是谁?也敢用此下流招式!”
“对下流人,只能用下流招式啦。”
“你到底何人?”
“在下丁小勾,请多多指教。”
南宫云没听过,日光转向秋剑梧,想问个答案。
秋家兄妹早被小勾给惊住,任他们如何想,也想不出小勾身手如此了得,秋剑梧一时也
答不上来。
丁小勾则落落大方:“在下我是宝贝门门主。论辈分?要你爹才有资格跟我说话,你只
有一边站的分。”
南宫云哪能受这种侮辱,怒喝:“别以为我怕了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此后她有了准备,抽出轻易不露宝剑,太阿剑杀招已展出,只见寒光一闪,直取小勾的
首脑。
小勾不敢大意,借重轻功厉害,游走剑式之中、一有空隙,一掌又逼向对方上三路?迫
得南宫云回身自救,小勾谑笑声出。
“你上当了。”
南宫云哪知小勾身手如此快,方见他攻自己前身,猝一闪跳,已滑向左侧船外,一只脚
尖勾着船身,突又回旋,右脚倒转蹿回猛扫,正好命中臀部,叭然一声,扫得南宫云连跌三
步,差点儿撞落地面。
“这记回马枪还准吧?”
事实已证明,南宫云根本不是丁小勾对手。
然而南宫云怎能忍下这口气,制服不了对方,已是面子丢尽,又被扫了一记,无异其生
平最大侮辱。
“我跟你拼了!”
南宫云如疯狗般蹿来,利剑落如雨点封住小勾,待要触身,又见十数寒芒射出。
丁小勾见状大骇,对方竟然使出暗器,瞧在众人眼里,更是惊心动魄,情势已急,不容
闪避,小勾猛扯衣衫,撕下大片,运劲挥打,拨去数把暗器,落身滚地,急忙逃开。
叭叭数声?暗器打在甲板上,只露些许寒光,为柳花飞镖。
丁小勾虽躲过,却被割破数道伤口,还好伤得不深。
“小猪哥,你敢暗器伤人?”
小勾为之火大,登时滚向酒桌,猛抓圆桌,抄起酒瓶、酒杯齐向南宫云射去,他力道早
捏好,待射出一半,瓶杯全被击碎,化作万点飞星,连同酒滴撞射而来。
南宫云没想到丁小勾反击如此之快,自己方在陶醉一招得手,即又受到攻击,一时想
退,已在船尾,不得已,只好掠高,想飞向另一艘船,然丁小勾早算好他走向,顿又打出一
波碎片,凌空扫得南宫云闷闷痛叫,落向那头船上。
丁小勾仍未罢手,杠起酒桌,雷电追前,谑声不已:“小暗器算什么?看我的大暗器!”
飞身过去,见着南宫云一身狼狈滚落甲板,他也不客气,酒桌猛压,连人带身罩去,南
宫云没能躲掉,被罩个正着,压得他满身生痛,只差没叫救命。
丁小勾压得起兴,又砸又揍:“看你还敢不敢暗算大爷我。叫我吃小鱼,我就让你吃大
饼!”
南宫云实在翻不了身,只有闷叫的分。
秋剑梧及轩辕兄弟看他揍得过火,已掠身想救人。
丁小勾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搭救,猝然发掌,打得船身尽碎,沉往湖中,小勾已跳开,笑
个不停。
秋剑梧及轩辕兄弟见状,不得不惜力点向欲沉船身,倒射回去。
南宫云全身落水,好不容易爬起,还是叫着想把小勾碎尸万段。
丁小勾已逃开老远,谑笑道:“小猪哥别猪叫啦!大爷对你还没趣,不过对你家的太阿
剑,七天后,准弄到手。”
一声长笑,他已潜水逃去。
南宫云怒骂几声,他也没胆子追去,只好游回另艘船。
秋雨则已陶醉瞧着丁小勾失去地方:“好俊的身手啊,可惜太小了,否则真是如意郎
君。”
秋水问道:“哥,他是谁?怎会在鱼肠宫出现?”
秋剑梧亦是丈二金刚,满头雾水:“我要知道,就不带他来了。”
事情搞得一团糟,他已乱了方寸。
轩辕书绝道:“他怕就是传言中,独闯少林那位小孩子。”
此言一出,秋剑梧为之惊心:“就是近年专偷天下至宝的怪小孩?”
“该不会错,你没听他说七天后要偷得太阿剑?”
南宫云为之寒心,却又恼羞成怒:“太阿剑岂是人人偷得走的?秋剑梧你明知今日约
会,却带他来,用意何在?”“南宫兄误会了,小弟并不知他是……?”
“不知就更不该带他来!”
“小弟在此赔罪。”
“不必了!你我之事,到此为止。”
南宫云想忿忿离去,却无踏水无痕之功夫,只好移步船尾,任由秋剑梧解说,他就是不
听。
说已无用,秋剑梧又想起丁小勾真实身份,他己混进鱼肠宫,鱼肠剑自是凶多吉少,还
是先赶回去再说,当下划船靠岸,南宫云不欢而散,唯轩辕兄弟亦打招呼后离去,秋家兄妹
也赶回鱼肠宫。
回宫后,秋剑梧很快将此事告知父亲。
秋封侯紧张万分,启开秘匣,见及宝剑仍在,方自嘘口气。
“还好,那小鬼并未盗走鱼肠剑。”
可惜他并未试剑,就把宝剑锁回,否则他将发现早被调了包。
宝剑未失,秋剑梧也安心不少。
“可是爹,南宫云似乎把一切罪过全怪在孩儿头上。”
“这倒是难题〃。〃秋封侯不得不沉思:“他对寒儿印象如何?”
“孩儿看得出,他喜欢大妹。”
“这么说,还有希望了。”
“只要能解开这个结,该无问题。”
秋封候频频点头,又问:“那小鬼功力如何?他当真会去盗宝?”
“该会,少林寺他都敢去,自不会把太阿宫放在眼里,至于武功……他学得很杂,南宫
云不是他对手。”
“南宫云也已二十五岁,也该得他父亲七八分真传,竟然不是对手?差多少?”
“依孩儿看,只要丁小勾用心,南宫云走不过他三招。”
“三招,秋封侯顿感吃惊:“会是谁的徒弟?”
徒弟如此了得?那师父也更厉害了。
他猜不出,秋剑梧更是没办法。
“这么说太阿殿也不易应付他了,“若明着来,他们也许较轻易应付,但丁小勾满脑子
鬼怪精灵,他们未必应付得了。”
秋封侯沉思一阵?道:“对方既然扬明日期,咱就前去助阵,一方面可以制住那小子,
另方而也可借此机会解去双方误会。”
“要是他们拒绝爹帮忙,这岂不……”
没面子三字,秋剑梧并未说出。
秋封侯笑道:“当然是他们需人帮忙的时候出现。”
“爹是说……先在太阿殿附近守候?”
“嗯。”
有了解决方式,父子俩已露笑容。
丁小勾潜出贝月湖之后,小竹已找来,看他一身狼狈,笑声已是不断,小勾瞄眼:“有
什么好笑,对方比我还惨。”
“谁呵?”
“南宫猪哥。”
“是他?你为何叫他猪哥?”
“不然要叫他情哥?竟敢对我梦中的情人流口水,我看了就不舒服。”
“原来是争风吃醋啊?”
“少来,他还没这资格跟我争,我三两下就把他杀个精光。”
“你的代价也不少,衣烂裤湿,还挂了彩。”
“你懂什么?这叫先礼后兵。”
小竹笑态可鞠:“不管你是什么兵,现在秋寒也偷不成,身份又泄了底,你有何算?”
“简单啦,偷不成,只有用抢的,我已下令七天后,去抢太阿剑。”
小竹为之动容:“你当真……你不怕被捉?”
“嘿嘿,要是怕,我就不会去少林寺了。”
“我呢,我有点儿怕。”
“胆小鬼!好吧!,你就留在外面,我一人动手就够,免得你临阵吓出尿来,还要我帮
你换尿片。”
小竹嫩脸发红:“才没那回事,你乱说。”
丁小勾哧哧贼笑:“我乱说?那可不一定,你老是把衣服裹得厚厚,我还怀疑你包了不
透水的尿片呢!”
“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不着。”
“管不着,借一件来穿总可以了吧!”
丁小勾一身湿,正想要件干衣服,话末完,立即扑向小竹抓手即抢,小竹哪想到小勾动
作如此之快,一个不察,被扑个正着,吓得尖叫,双手猛抓胸口,可惜还是抢不过小勾,被
剥去一件外衣。
丁小勾一招得手,本想瞧瞧小竹光身露背窘态,谁知小竹果然穿了不少件,脱了外衣,
还有外衣。
“真是,到处都是外衣,储件来穿,有何关系,你把本门主当什么人?”
小竹窘困之中已恢复镇定:“谁知道你要几件,用说就行了,何必动粗,我自然会给
你。”
“方才你怎么不先给,光说风凉话!”
小勾捉弄笑着,己穿上小竹外衣,虽是小了些?也凑合凑合。
“哇,好香啊,你是不是女人?怎么把衣服弄成这么香?”
小勾闻着衣衫,目带邪光地瞧着小竹。
小竹更形困窘:“你抓破了香囊,当然香!”
他抓出一包香囊,己破一小洞,芳香四溢。
小勾皱皱眉:“真是,大男人还带香包,要不要面子?”
“你懂什么,这是追踪用的,否则我怎会找到你。”
小勾若有所觉:“你在我身上放了香料?”
他觉得在不知不觉中被加了料,甚是不甘心。
小竹轻笑,指向鞋底:“放心,我才不敢在你身上乱加料,只是丢在地上,让你踩过去
而己。”
如此一来,小勾倒不在乎了,逗笑道:“土地何其大,怎能叫脚不能踩呢,真是防不胜
防。”
小竹道:“所以门主从今以后,可以安心地到任何地方,我会跟上你的。”
丁小勾笑的甚邪:“好啊,最好能跟牢,只是我在谈情时,敬请回避,知道吗?”
“知道了。”
丁小勾这才扬长而去,小竹跟在后头,笑声不断。
第二章 盗剑
七天后。
怀玉山、太阿殿上下如临大敌,全副武装以戒备。
除了南宫云,还有殿主南宫太极及夫人东方玉,女儿南宫燕,和手下十大高手,都守在
正厅,以防丁小勾前来盗取太阿剑。
那宝剑就在南宫太极手中。他再怎么想,都是没有握在手中安全,甚而情急时,还可派
上用场,是以,他认为这个决策是对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南宫家人显得更沉闷而紧张。
殿内落计可闻。
丁小勾早就潜伏来此,大白天,他看得清清楚楚?太阿殿有若宫廷,不但宽广,而且庄
严华丽。
“他们一定守着某地方……〃呵呵……找东西,只有狗儿最内行了。”
小勾潜回附近林中,杠着两布袋,里头乱动,想是有活的东西。
他解开袋口,已露出两只硕大的狼犬,笑声已是不断。
“疯狗抓猪哥,效果自是一流啦!”
恶作剧地将狗儿抬出,慢慢解开绳索。
“加点儿兴奋剂,更是够味喽!”
他又从门袋捏出两粒药丸,喂服狗儿,然后猛力抽他臀部?狗儿痛叫,小勾已将其拋人
高墙。
狗儿疯狂般嗷叫,直往前去,小勾巳绕道?想潜人后院。
疯狗尖吠,立时引来南宫家人注意?个个抽剑以对。
南宫太极惊诧:“怎会有狗侵人!”
南宫云道:“必定是丁小勾这奴才弄的诡计。”
话末说完,疯狗巳冲人殿厅,十大高手立即围上去,凭他们身手,制止双狗,自是易如
反掌,岂知长剑方划中狗身,一阵痛叫外,还洒出大片水渍,臭味四溢。
原采小勾早在两狗身上绑一水袋,里头装满尿液,准备臭死对方。
水渍洒出,几名剑手避之不及,被洒个正着,臭得发晕。
狗儿被划伤,又吃了兴奋剂,麻痛之间已分不清,只顾一味往人扑撞,一时搞得殿内团
团糟。
南宫云猝见狗身喷水,他吃过小勾大亏,余悸犹在,登时大喝:“碰不得,可能有毒。”
声音方落,南宫家人个个避开,任由狗儿乱撞,避逃之间,定是难以应付,只好掠向屋
梁,狗儿再厉害,也上不了梁,吠叫几声,才往后院钻去。
南宫云嘘口气,飘身落地,臭味更浓,这才发现是尿非毒,心火中烧。然而他岂能承认
自己错误,硬咬定是毒物,要剑手小心处理,他则和家人移向后院。
后院甚广,疯狗已不知去向,只闻吠声。
众人来到花园水池边,都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