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故作惊讶地道:“离少,我为你介绍一个如此出色的对象,你不感谢我,那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还如此恩将仇报呢?”右边又传来水母的冷哼声:“那我呢?你又如何解释?”阿飞更是讶然道:“天哪,你怎么还不了解我的用意呢?在雕塑室里,我见你不顾少女的尊严,扯去了离少的那一块遮羞布,便知你是追求完美的人。你虽然已看过离少下体的构造,但是总不及离少摆出姿势来得完美,而如果你俩能结合的话,离少必定会全力配你的要求,到时候你的作品,岂不更完美了吗?”别离与水母二人同时冷哼道:“任你怎么花言巧语,非得把你脱光,游街三日不可。”阿飞不惊反笑道:“我一身都是坚甲,穿不穿衣服都是无所谓的事,只是怕你们看了之后嫉妒,我只好穿上衣服,以避免伤害了你们脆弱的自尊心,你们不觉得我现在赤裸着上身很威武吗?”二人闻言,这才注意到阿飞是赤裸着上身,看起来果然威猛无比,不过威猛过分的恐怖,水母此时暗忖道:“怪不得人人称他为魔,只有魔才会如此恐怖。”而别离却奇道:“你的武士服哪里去了,你不会是趁我昏迷之际,一个人去干了吧?”阿飞故作抱歉地道:“当时我见你赤身裸体的样子,实在不宜出动,可没有多少人能像叶小姐那么有品味地鉴赏你,我怕你会被人非礼了,所以只好独自行动,不过我已把那杨大善给宰了。”“什么?你竟杀了谷主?不可能的,凭你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杀得了谷主?定是你吹牛皮吧?”水母一点都不相信这是事实。阿飞冷哼道:“是啊,我的功夫确实不及那杨大恶,若不是他死性不改,我还真杀不了他,你如若不信,可以上去瞧一瞧,我想此时他们也该发现了那杨大恶已被杀,正急得团团转,等你上去主持大局呢!”水母见阿飞的神色不像说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上去走一遭再说,于是对别离道:“你看住这臭小子,等我回来,我们一并处置他,你不可以徇私把他放了!”水母毕竟心急上面的状况,话音未落,已急不可待地往上奔去。阿飞一见水母走了,暗忖道:“单线作战总比两面受敌要好。”于是对一旁冷视他的别离道:“离少,快解了我的禁制,等一下妖女带人马杀下来,他们虽人多势众,但凭你我的身手,定能赶走那批虾兵蟹将。”别离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骗过水母,就可以骗得过我吗?我决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了。”阿飞惊道:“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一点小事,便与我翻脸吗?”别离冷冷地道:“不止这一件事,你在雕塑室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只要我用身体吸引住水母,而你就趁机收取小酸的酸液,待足够后便破门而出,对吧?”阿飞惑然道:“对啊,我是这么计划的,这你也同意了。”“呸,你说你是不是连我也一块骗了?你根本已知水母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你利用这一点,也知我会死守最后一道防线,而你算准水母忍耐不住,会用迷香迷倒我,而你身负万毒之王的血,根本不怕什么迷香,她脱我的内裤时,你肯定是清醒的,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脱掉我的内裤后才出手制住她,这都说明了你连朋友都算计,所以我要与你绝交!”阿飞忙叫屈道:“你误会了我,我也没想到那水母会突然放迷香进来,我之所以清醒,也不是我喝了万毒之王的血液,我虽然万毒不侵,但她使的‘千年醉魂香’并不是毒药,我也不得不中招,至于我为什么没被迷倒,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正因为我搞不清楚水母为什么放迷香进来,所以我忍住没出手,完全是出于好奇心。没想到她一进来便扒了你的内裤,我想阻止也来不及,只好制住她,为了不让你吃亏,我决定也扒光她,让你们两人互相楼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你能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你不感谢我不说,还污辱我的人格,你这种朋友不交也罢了!”阿飞演技十足,说到最后时那副被朋友误会而悲痛欲绝的模样可谓装得神态逼真。可惜别离与阿飞相处多日,早已把阿飞的鬼把戏摸得一清二楚,此时闻言狂笑道:“你不是常常自诩演戏天才吗?我只是气愤你去宰杨大恶时,怎么不叫我一起行动,没想到你还倒当真。”说时已替阿飞解了禁制。阿飞一拳捶在别离的胸上,佯怒道:“离少,你怎么能开这种国际玩笑呢?害我担心的要命!”别离笑道:“你这小子天塌下来也当被盖,你会担心那才是笑话。先不说这些,你是如何把那杨大恶给宰了的?你要详细地讲解给我听。”经别离一提醒,阿飞顿时记起此行的另一目的,忙挑选一套自己认为漂亮的女装,连亵衣也一并挑一样。别离见阿飞不断拿着这些衣服,在镜前试来试去,疑惑不解地问道:“阿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丑陋了,想穿女装来平衡一下?”阿飞闻言笑骂道:“你才心里不平衡呢,我是选给我的女神穿的,现在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女神。”别离闻言失声道:“林冰儿也在这地下宫殿?不过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所谓的女神到底是何模样,竟能令你这个嗜血狂改恶从善。”阿飞闻言怒道:“什么叫改恶从善,我本来就是一个善良、正义有为的少年,我现在只是回归本性而已!”笑骂中,阿飞已领别离至丹药房,见林冰儿二人早已无恙,显然解药见效了,二人正“啧啧”称奇地看着地上的地板,阿飞正想替三人介绍一下,谁知别离怒吼一声,指着那红发青年道:“易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看你今次还往哪里跑?!”阿飞一听之下头皮发麻,难道冰儿的大哥便是易寒?那么冰儿岂不……随即否定了这一想法,若是易寒玷污了林冰儿,林冰儿又怎会称他为大哥呢?而这易寒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失常之人,看来其中肯定有许多曲折,自己一样不是被人诬陷了?既然如此,易寒也有可能被人诬陷,正待替二人消除误会。易寒却早已冷冷地道:“别离,别以为我入武灵国是躲着你,既然你如出咄咄逼人,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一下容成一炉独创的武学!”说罢已隔空一拳向别离轰到。这一拳没有发生丝毫拳风呼啸之声,亦不带起半丝劲气,但别离却感到所有的反攻路线全被易寒给封死了,整个空间突然变得炽热沸腾,如若置身于火海之中,灼热难忍。易寒这一拳显然要逼别离只有硬拼一途,战略上可以说是非常成功,因为别离的武学正是灵巧多变,易寒却偏要逼他硬拼,显然是避其所长,攻其所短。别离冷哼一声,脚踏奇步,全力迎向易寒可以充塞宇宙的一拳,“砰”的一声,二人毫无花巧地硬拼在一起,二人同时被气劲反震倒退,各退二步,看来二人功力不相伯仲,若要分出高低,就要看二人招式的应用。若论招式之奇,别离的武学可稳胜一筹,但这不等于说别离就一定胜过易寒。生死相拼之间,还要看谁更狠,更有杀意,更有智慧。阿飞与林冰儿趁此机会,忙阻拦二人继续相搏,等一下生死相拼之际,可不是他两人能分开的。林冰儿出言相劝道:“二位大哥,我们仍身处险境,不宜窝里斗,何况有什么误会,都可以好好谈的嘛?否则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别离这才从易寒身上收回眼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女子,见她明眸灵动多智,梨涡浅笑,身段修长动人,奇的是此女子只有一件过长的武士服遮体,雪白曼妙地玉腿却暴露空中,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动人,一看便知她是阿飞心中的女神林冰儿,暗道:“阿飞艳福不浅。”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何况她也说得有理,于是冷哼道:“易寒,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若有误会,我别离自当全力为你开脱,如若是事实,哼哼……”言下之意,如若是事实,就是天王老子护驾也不会放过易寒。易寒冷笑道:“我易寒所做的事何须向人解释?我的事更不须别人帮忙。”阿飞暗忖道:“这易寒倒是冷得可以啊,再这样下去,二人非得火拼一场不可,还是先转移话题。”于是转身对林冰儿道:“冰儿,你看我给你找了一套女装,快换上吧。”林冰儿哪还不知阿飞是在插科打诨,松懈一下浓浓的火药味,从阿飞手中接过女装,一看连亵衣都有,不由微讶,暗忖道:“这呆子,平日看起来总是马马虎虎,怎没想到他心细如发呢?”阿飞左右两手各执一人,笑道:“二位大哥,人家姑娘要换衣服了,我们先避一避吧。”二人同时暗忖道:“姑娘家换衣服,站在此处的确不妥,下楼也照样能让那家伙好看。”于是二人也随着阿飞下楼而去。浓浓的火药味,一经驱散,可不是那么容易再点起来的。二人下来虽然怒气未消,但已没有刚才那一触即发之势,阿飞见自己的插科打诨见效,哪还不继续鼓起他那张弹簧之口?于是转首对别离道:“离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宰了那杨大恶吗?其实杨大恶并不是死在我的手上,而是易大哥宰的,要不然兄弟我现在也不能完整无缺地转述给你听。”说着已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别离,最后说到杨大善被易寒出手诛杀。别离鼻吼发出一声冷哼道:“尽拣便宜!”“总比某些一点事都没干,却满腹牢骚的人好吧?”易寒一点不让,反唇相讥道。看着二人针锋相对,阿飞不由暗暗头痛不已,蓦地眼睛一亮,林冰儿换上水母的粗布麻衣,虽然少了平时的高贵雍容,却也多了一股清丽之气,让人耳目为之一新。林冰儿此时轻启擅口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凭我们星月庄现有实力,应该不是一个小小的藏空谷所开罪得起的,而杨大善也说,他杀了我们之后,会有更大的好处,那谁又能给他好处呢?”别离抢口道:“你是说有人指使杨大善这么干,那会不会是邪月宗宗主指使的呢?”别离这一疑问也不无道理,因为杨大善的前身,便是邪月宗的长老,而邪月宗久未有动作,近来盟友伏虎帮被雷不凡以雷霆手段剿灭了,说不定这就是针对星月庄与铜雀门联盟的一个报复。但林冰儿却推翻了这一疑问:“不可能,杨大善与邪月宗宗主向来不睦,六年前杨大善来此另建势力,据我星月庄多年的观察,二个帮派一直没有接触过,而且即使是我被杨大善所杀,邪月宗不见得就能拿下星月庄,反而徒给雷不凡一个进攻的借口。”久未出声的易寒出口道:“雷不凡?唔,很有可能就是他。妹子,这两天你派出人去那山谷到处找不到邱枫的尸体,我想他可能还活着,而且还通知了雷不凡,而雷不凡不欲让人知道他的身分,让人探测我们要进藏空谷,于是便以重利许诺杨大善,所以我们才会遭受攻击。”此时阿飞插口道:“你们怎么会要找邱枫的尸体?邱枫又怎么会与雷不凡扯上关系的呢?”一些事阿飞自是不知,所以出言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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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殿下之秘(中)
易寒于是把邱枫要奸污林冰儿时得意忘形露出口风,正欲行凶之际却被自己所救,并出手重伤了邱枫,却被其滚下山崖逃遁,而自己并与冰儿结为兄妹,冰儿担心阿飞着了杨大善的道,于是赶来相助,没想到却着了杨大善的道,都详细地对阿飞说了。阿飞听罢怒道:“那小子最好不要死,留下小命来好让我把他挫骨扬灰,方泄我心头之恨!”怒气过后,头脑冷静下来,略为沉思一下道:“易兄,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据我的推测,除了邱枫和雷不凡是智灵国的间谍外,我看杨大善很有可能也是间谍。星月庄与铜雀门是盟友关系,如若冰儿被杨大善所害,纵使那雷不凡再怎么势大也应包庇不了,那杨大善再怎么愚蠢,也应该明白此理,而他却说有更大的好处,除非他也是智灵国的间谍。杀了你们以后,他便可以回智灵国升官发财,而此处便会由雷不凡接管。”顿了一顿,又道:“那么说,这里还有可能是智灵国在武灵国的一个秘密据地,否则凭武灵国现有的科技,是不可能建造一个如此之深的地下宫殿。”林冰儿讶道:“如果这些推测都成立,这地下宫殿肯定还另有玄机,不可能只是供人居住那么简单,我们四处找找看,是否另有机关。”众人都对这宫殿充满了好奇心,于时都起来四处碰摸,希望可以发现点什么,众人在忙碌时,却见阿飞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别离不禁有气道:“我们在忙死忙活地找机关,你却悠哉悠哉地像是看戏,是不是想吃我栗暴啊?”阿飞却笑道:“离少,你似乎忘了我是你们中最熟悉这一地方的人,这里所有的石块我都几乎摸遍了,除了那块紫色石外,却也没见任何石头有奇怪之处,所以我肯定我已陷入思维的死角,也许你们的寻找方式能给我一些灵感,让我走出这一思维的误区,不过看来你们的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