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弹剑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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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弹剑江湖-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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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等矗小冰身剑合一,把“龙虎风云剑法”,施展到沉酣绝妙之处,司徒潞含笑招呼群雄,纷纷扬手,向那团森森剑气之中,撒出漫天豆雨。 
  剑化长红,盘空三匝,聂小冰停招收式,俏生生卓立筵前,向司徒潞恭身献剑!群雄悄然注目,只见落在地上的所有黄豆,竟无一粒完整,全被聂小冰的剑锋剑气,劈成两半! 
  暴雷似的喝彩之声,再起当场,聂小冰略为点头示谢,便即姗姗归座。 
  武当剑术,亦为当世所崇,颇擅神妙,但青松道长看完聂小冰施为以后,却探知慢说自己,就连掌教师兄,亦有不逮!遂失声一叹,向司徒潞问道:”司徒公主,令义妹剑法之精,可称当今独步!赏道认为除了‘龙虎风云剑法’以外,决难有此境,莫非令义妹便是名震天下的‘玉琢嫦娥’聂小冰聂姑娘吗?” 
  青松道长的这几句话儿,提醒了“生死手”管安澜,不禁脸上勃然变色,静听司徒潞怎样回答?司徒潞成竹在胸,向青松道长笑吟啼地说道:“道长暂且纳闷片刻,等我这义弟献完神功以后,司徒潞自当为诸位一并引见。” 
  说完,侧顾司马彦微笑说道:“二弟,怎么还不施为?该你来施展绝代神功,替我这‘重光大宴’,润色收场,唱出压轴好戏了!” 
  司马彦应声起立,离席走出,向中原群堆,抱拳还揖。 
  法明禅师、青松道长等人,自然含笑还礼,便连胸中充满疑云的“中州第一杰”,“生死手”管安澜,也因慑于司徒潞适才所显霹的“玄阴铁线”厉害,顾虑到身在“重光派”内坛重地,不得不暂时忍耐,静现这一双蒙面少年男女,究竟是否“离垢书生”司马彦,“玉琢嫦娥”聂小冰?及司徒潞为何如此捉弄群雄?她的立场,到底怎样?司马彦捧起那方被少林法明禅师用一指禅功,镌出“武林恶寇司马彦之墓”字样的石碑,向前走了三步,轻轻放下,便即又对席上群雄,一揖归座。 
  群雄中有几人不懂司马彦既系献技,为伺又复停手,正待加以讯问之际,司徒潞业已微启朱唇,向司马彦含笑说道:“二弟,武林中有桩绝技,名为‘单掌开碑’!你今日却来了个‘双掌捧碑’,不知何用意?” 
  司马彦此时已猜进司徒潞以技炫众之意,遂朗声狂笑答道:“司徒姊姊,小弟弹剑江湖,最恨不平,每见人间不平事,胸中常作不鸣,今日这‘取掌捧碑’之举,不过是为那‘离垢书生’司马彦抱屈含冤,略表不平而已!” 
  话音落处,儒衫大袖遥挥,一片微风卷出,把那方石碑,卷成无数碎片,飞扬四溅!法明禅师见他双掌捧石,走了三步,便使人毫无所觉地,把那大方石碑,用内家神功震成粉碎!不禁好生惊佩,失声喝彩叫道:“这位老弟,真好功力……” 
  “生死手”管安澜冷声一笑,接口说道:“老禅师,你难道不曾看出这位朋友厨施展的无形碎石绝技,就是号称盖世无匹的‘三阳神功’吗?” 
  “三阳神功”四字,震惊了席上七位中原豪杰,法明禅师首先霍然离座,合十当胸,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目光注定司徒潞,沉声问道:“司徒公主,‘生死手’管大侠所言可实?你这义弟莫非真是那心狠手辣,罪行擢发难数,为武林众人所不容的司马彦吗?” 
  司徒潞一阵格格娇笑,向身边坐的司马彦、聂小冰,扬眉叫道:“司马大弟与聂家二妹,古人说得好:‘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们如今可以现出本来面目,把所负冤屈,向席上诸位同道,分辩出个青红皂白了。”司徒潞语音方了,八位武林豪雄齐觉眼前一亮!司马彦与矗小冰,双双伸手,抽下面罩,显露出天人颜色及倜傥英姿,并由司马彦再度抱拳,还揖笑道:“武林求学司马彦、聂小冰,问候诸位江湖同道!” 
  法明禅师一向性情极刚,首先气得按撩不住,向司徒潞狂笑问道:“司徒公主,你弄得好狡狯?我们八人被人捉弄这么久,大概等于是游鱼人网,飞蛾投灯!” 
  司徒潞摇头笑道:“老禅师,你怎么连我也误会在内?司徒潞封‘北邙’,弃‘九幽’,改刨‘重光派’之意,就是要与武林同道,共扶正气,翦除凶恶!” 
  “生死手”管安澜高声叫道:“司徒公主,你若真想扶持正气,翦除凶恶,便应该先把这司马彦、聂小冰绑起,交付武林公审!” 
  司徒潞看了司马彦、聂小冰一眼,向“生死手”管安澜笑道:“管大侠,要绑我这义弟、义妹不难,司徒潞可以遵命,但若想放他们之时,却不容易呢?” 
  管安澜“哼”了一声答道:“既然绑起,为何要放?” 
  司徒潞笑道:“难道司徒潞曾向诸位一再解释,另有一人名叫马空群,与我司马大弟有仲尼阳货,虎贲中郎之似等语,诸位毫不置信吗?” 
  青松道长比较圆滑,向司徒潞含笑说道:“这桩故事,似乎大以神奇?司徒公主最好能找出一些证据,方足向武林取信!” 
  司徒潞秀眉一轩,冷然说道:“既然道长也是如此说法,司徒潞甘愿把这‘重光大宴’,改作‘公审法庭’!便请道长与法明禅师,主持问讯,司徒潞陪我司马大弟,聂家二妹,一同接受公平审判!” 
  说到此处,命人取来笔墨,及三张白纸,先在纸上写了“武林正义”四字,然后剪成三副纸铐,自戴一副,把其余两副分别戴在司马彦、聂小冰手腕以上,三人离座肃立,并由司徒潞向八位武林豪雄,朗声说道:“纸铐在腕,司徒潞、司马彦、聂小冰等于暂时废除了一切武功!尚望诸位本着过纸铐上的‘武林正义’四字,毋枉毋纵,公平审讯!倘若司马彦、聂小冰真有难恕恶行,司徒潞先杀他们,然后解散‘重光派’,再自行举火焚尸,以向武林谢罪。” 
  她这些话儿及这一些举动,说得干干净净,作得漂漂亮亮,充分流露出了武林儿女的光明磊落襟怀,使司马彦与聂小冰的心中,对于这位“重光公主”司徒姊姊,又加深了不少敬佩程度!如今,最觉尴尬的,却是少林法明禅师,武当青松道长等一干中原道上的武林豪雄。 
  因为“重光公主”司徒潞所解释之语,既未被自己等人所信任,则人家立以“武林正义纸铐”,自铐双腕,甘心接受审判之举,做得着实漂亮,丝毫无悖情理!但地是“重光派”内坛重地,时是“重光派”开派吉时,倘真相率腆颜,高踞法席,面使“重光公主”司徒潞,宛如阶下之囚,慢说传扬开去,必为江湖笑柄,连内心之中,也觉得说不过去。 
  司徒潞见他们这种面面相觑的尴尬神情,不禁暗暗好笑,柳眉双挑,目内神光湛然地,又复朗声叫道:“法明禅师!青松道长,你们怎么还不就主事法位?倘若认为这副纸铐,不甚可靠,便请任选一位下手,把司徒潞姊弟妹三人,暂时点穴封功,也无不可。” 
  这位“重光公主’,神情冷峻,语利于刀,把身为少林寺达摩堂首座的法明禅师,听得满面羞红,愧然叹道:“司徒公主,你真有一手,可把我们这些酒囊饭袋,作践苦了……” 
  话犹未了,群雄忽然均自啉声,目光一齐注向“长明谷” 
  口!这时,一条人影,自“长明谷”外,宛如云飘电掣般驰来,但却在矫捷之中,微显身法散乱。 
  人到席前,是位玄衣老人,身上带有数处伤痕,血迹殷然,右手并断去一根小指!青松道长见来人正足中原武林道所推九位代表之一,与自己私交颇笃的“华山剑客”韩春阳,不禁惊得失声叫道:“郭兄,你这是怎么样了?身上伤势可碍事吗?” 
  “华山剑客”郭春阳苦笑答道:“我在距离这‘长明谷’数里之处,遇上对手,业艺不敌,一场恶斗结果,折剑断指,身带三处剑伤!” 
  “七叉手”龙光皱眉问道:“郭兄,你所擅‘华山天罡剑法’,极为精妙,久震江湖! 
  这次遇上的对头是谁?竟有如此厉害!” 
  “华山剑客”郭春阳一面取药敷伤,一面咬牙答道:“我和他萍水相逢,意不相识,直等他倚仗武功,使我折剑受伤以后,才自报名号,狂笑而去!此人就是新近成为武林公敌的‘离垢书生’司马……” 
  郭春阳所说的“司马彦”的彦字,尚未出口,中原群雄便已相顾失色,静寂无声,一个个目光发直!这种怪异现象,自然使得这位“华山剑客”也深深怪异起来!遂循着群雄凝注在同一方向的发直目光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华山剑客”郭春阳也不禁如受感染一般,照样目光发直!原来,郭春用是成名侠士,享誉关中,此次居然在莫名其妙之下,饱受凌辱,自然气得发昏!一到此间,便向老友“武当”青松道长,倾诉所遇,连对主人“重光公主”司徒潞均尚未寒碹,自更末注竟到司徒潞身边人物。 
  如今,随着群雄目光看来,赫然看见片刻前,向自己百般凌辱的“离垢书生”司马彦,竟在当插,只双手之间,加了一副手拷!这种太以出乎意料的惊奇之事,莉激得“华山剑客“郭春阳一抱双拳,仰天狂笑说道:“冥冥上苍,果然威灵显赫,佑善罚恶,报应无差!想不到我郭春阳身上血迹未干,司马彦便已被诸位擒住!” 
  青松道长伸手轻拍自己这位老友的肩头,苦笑连声,摇头说道:“郭兄,你且慢高兴,善恶到头纵有报,难知来早与来迟?冥冥上苍,毕竟距离我们大远,虽然威灵显赫,也不会显赫得这般快法!” 
  郭春阳听出青松道长话中有话,遂再度仔细注目,果然发觉有些不对! 
  因为手上戴着纸铐之人,除了“离垢书生”司马彦外,还有两位容光绝世的美貌女子!年龄较轻的一位,陌生不识,年龄较长的一位,却就是这“重光大宴”主人,由“九幽冥后”,改号“重光公主”的司徒潞!郭春阳见司徒潞也戴著纸铐,自更愕然,司马彦那肯放过这可为自己洗刷清白的罕世良机,赶紧向他笑问道:“郭大侠,司马彦向你请教一件事,适才与你无礼动手之人,真是我吗?” 
  韩春阳听他这样一向,惊奇之心顿减,愤怒之火又腾,双目圆睁,厉声叫道:“司马彦,你既遭报应,难道还敢抵赖?郭春阳奇辱在身,铭心刻骨,我永远忘不了你的声音笑貌!” 
  法明禅师长叹一声,向郭春阳缓缓间道:“郭施主,你在‘长明谷’外,与‘离垢书生’司马彦拼斗受伤,距今约有多久?”郭春阳毫不思索地,应声答道:“约莫有半个时辰左右。” 
  法明禅师面带苦笑,指着司马彦说道:“这位司施主,与我们共饮已久,根本身未离席。” 
  “华山剑客”郭春阳奉不肯信,但一来深知法明禅师身为少林高僧,决无诳语!二来这么多中原豪雄,个个均在苦笑点头,分明事情属真,遂不禁如坠五里雾中,口内期期说道:“这……这究竟是从……何说……起?真……真把我弄……糊涂了……” 
  青松道长因事实真相,不辩已明,遂把司徒潞替司马彦辩解之语,向郭春阳细述一遍,并苦笑道:“郭兄,你如今应该明白在‘长明谷’外,对你横加无礼之人,是冒用‘离垢书生’司马彦名号的马空群,席前站在司徒公主左侧,手戴纸铐之人,才是真正的‘离垢书生’司马彦!”聂小冰性情本刚,惟因司马彦身负沉冤,几乎百口莫辩,才一直勉强忍耐!如今见已水落石出,遂挑秀眉,向身畔的司徒潞,插眉叫道:“司徒姊姊,聂小冰与司马彦千里远来,向你祝贺‘重光派’开派之喜,却被你用这两副纸铐,铐在席前,几乎铸成一桩莫须有的寄冤大屈!如今泾渭已别,皂白已明,聂小冰别无他求,只请司徒姊姊,根据这纸铐上的四个字儿,还给我和我彦哥哥一些‘武林正义’!”司徒潞暗笑聂小冰调皮捉狭,遵故作略为思索,然后向法明惮师、青松道长等人,蹙眉说道:“武林正大门派,首推少林、武当,如今司徒潞被我聂小冰义妹问住,百思无计,只好向少林高僧、武当高道及诸位武林大侠请教,我应识怎样向我聂家二妹,司马大弟交待?” 
  法明禅师、青松道长及其余的群堆,谁能够答得上半句话来?一齐相顾无话,羞窘欲绝!“华山剑客”郭春阳见状,机灵一动,向司马彦抱拳笑道:“司马大侠,中原武林同道虽对尊驾颇有冒犯失礼之处,但一来事太离奇,二来又屑误会,故望看在郭春阳薄面,加以宽恕才好!” 
  聂小冰双眉一剔,指着“生死手”管安澜,向“华山剑客”郭春阳面若寒霜地,冷笑说道:“郭大剑客,你知不知道我彦哥哥,在‘龙门山’口,被这姓管的辱骂得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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