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内并未真的一无东西,竟有一张不算差的垫软被木床,躺下来倒也合对尺寸,
舒服得很。
大板牙静静盯着屋顶;“咱们当真要等那家伙回来验明正身不可?”
小千黠笑道:“笨蛋才会等她回来!”
“可是我们被关在这里,那丫头又精的很……”
小千瞥他一眼,捉狭道:“她是精,我就是神,对付她,太容易了。”
“但她一直在防我们,也制住了我们武功。”
小千道:“所谓:防不胜防,混久了,她就会醉啦!只要能跑得动,还怕离不开这
鬼地方?”得意一笑:“现在我担心的倒是她们所说的宫主是啥玩意?”
大板牙也凛起心神,转视他:“她会不会就是另一个月神教的主人?”
小千道:“不是也差不了多少。”
大板牙又追问道:“你认为宫主跟武帝有无关系?”
“多少有一点。”小千解释道:“‘月神教’的‘月神’两字,和‘月神武帝’的
明神,很显然是同源。”
“这么说她们有可能是武帝手下了?”
“不一定!”小千道:“当时那个叫水月的,很明显是和另一派月神教徒形成对峙,
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你所说的,两边全是武帝手下。他们争执,只是内部斗争而已,
另一种是她们全是武帝敌人,故意再弄个月神教与武帝对峙。’”
大板牙觉得有理,频频点头,又问:“你想何种情况对我们较有利?”
小千吃吃笑道:“都不利,最好是他们全是武帝的敌人,这样杀起来就过瘾了。”
他已认定武帝心存仁慈,若真与两派有关,争斗起来难免有所牵挂,若脱掉这层,
他就可为所欲为了。
大板牙也陪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看他们两边怪里怪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路数,
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杀?”手比切菜状,笑的捉狭。
“杀你的头!是溜!”小干笑骂道:“你没看到她们出手?好像是带了电,电得我
们全身麻麻呆呆,还杀个屁!”
大板牙黠笑道:“你方才还说杀的过病,怎么又消了气?”
小千瘪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等我们来了电,找到武帝,还怕杀不了他们?”
大板牙黠远道:“只怕你的电不来,白白给他们电死了!”
小千拍拍胸脯,得意道:“放心!有了宝衣,一切都好办事!”
大板牙苦叹道:“我就惨了,非死即伤。”
小千欺向他,邪笑道:“你就忍忍吧!听说愈电会愈聪明的。”
大板牙苦笑道:“那天我弄个宝布袋往身上一套,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个我替你订做就可以。”
大板牙窃喜道:“你还有宝衣市料?”
“宝在布料倒没有,不过要你套在身上就什么事也没有的布料倒也不少。”
“当真?”大板牙一阵兴奋。
小千笑的捉狭:“当然,你要几尺就有几尺。”
“你哪是什么布料,这么管用了”
“做寿衣的布料!”
说完,小千已哈哈大笑。
大板牙从兴奋中堕了厂来,一声“可恶”已追打小千。
“你敢咒我死?”
“我是实话实说啊!寿衣布袋一套,你当然什么事也没有了!”
小千不停运通直笑,在五坪大小的空屋里闪躲奔逃,大板牙也拼命追赶,两人各别
苗头的争斗着。
一直到筋疲力尽,方自双双倒地休息。
这那是在囚牢?简直和自家的杂耍房一样。
(完。秋草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