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翠袖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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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翠袖玉环-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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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他们,劳三位的神,照顾一下门户,老奴去请示老主人一声。”
  余三省道:“老管家,不要吝惜唇舌,把话说清楚。”
  蓝福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老奴明白。”快步直人内宅。
  余三省低声对周振方和商玉朗道:“这些人口口声声要见蓝大侠,心中必有所恃,蓝福已去禀报蓝大侠,立刻就有消息回来,咱们只要夺住大门,不让他们冲进来就成了。”
  周振方道:“这件事的确是有些奇怪,以蓝大侠的声望,竟古人敢这般欺上门来。”
  余三省点点头道:“在下越想越觉着这件事不单纯,不要说蓝大侠在江湖上的声望了,就凭咱们十二个联名送那一块匾,也足可震骇江湖了,但这厮却竟然不放在心上。”
  商玉朗道:“这些人来路难测,说不定有图而来,咱们最好能抓他一个,问问明白,了然内情,也好设法对付他们。”
  余三省道:“兄弟看走眼了。”
  商玉朗道:“什么?”
  余三省道:“那位马荣。”
  周振方道:“怎么呢?”
  余三省道:“是一个练有奇功的高手,兄弟刚才竟然没有瞧得出来。”
  要知余三省外号叫袖里日月,不但智谋多端,料事如神,而且胸罗甚博,天下各大门派的武功,固然耳熟能祥,而且,观察入徽,察人所不能察,商玉朗和周振方对他之能,对他之言,十分信服。
  商玉朗道:“余兄觉着那马荣有何特殊之处?”
  余三省低声说道:“他双目炯炯,面色苍白,右手掌心,却泛起一片血红之色,似乎是练的血手掌奇门毒功。”
  周振方怔了一怔道:“血手掌,这门武功失传很久了。”
  余三省道:“所以才有些事非寻常。”
  只见马荣举手一挥,数十个大汉突然齐齐向后退去,登上泊在江边的一艘巨帆舟之上。
  蓝府门外,只留下马荣和两个背插刀的大汉,仍然站在烈日之下等候。
  余三省点点头,自言自语说道:“他是乘坐一艘帆舟赶来,无怪乎,陡然问出现于斯,咱们事先竟不知道有这么一批远道的武林人物到此。”
  商玉朗道:“兄弟想不明白,他们千里迢迢,赶来此地,为了何故?”
  余三省道:“如是咱们能够一下子想的明白,那也不足为奇了。
  周振方道:“余兄之才,难道也无法想出内情么?”
  余三省摇摇地道:“这批人来的太突然了,实叫人无从想起。”
  那马荣的耐性很好,静静的站在烈日下面,一语不发,也不向门内探望。
  余三省和周振方等隐在门后,只要马荣向前一步,就可以清楚的瞧到三人他那马荣却不肯探首向门内一望。
  大约过了有一盏热茶工夫,只见蓝福满脸忧苦的缓缓行了过来。
  商玉朗低声问道。“老管家见过蓝大侠了?”
  蓝福道:“见过了。”
  商玉朗道:“蓝大侠怎么说?”
  蓝福道:“很奇怪,敝东主似早知此事,要老奴善为接待他们。”
  余三省道:“要把数十人一齐接入府中。”
  蓝福摇摇头道:“老东主说只要接待他们几个为首之人,余下要他们大寿之日再来。”
  余三省道:“蓝管家没有反对么?”
  蓝福道:“有,老奴亦曾进言,来人神出鬼没太嚣张,又和咱们素不相识,为何接待,岂不是弱了咱们江东第一家名气。”
  余三省道:“蓝大侠怎么说?”
  蓝福道。“老东主频频挥手,要老奴尽早离开。”
  余三省道:“老管家可曾提到我等么?”
  蓝福道:“提到了。”
  余三省道:“蓝大使说要老奴安排过来的人之后,带三位到内宅一见,三位捎候片刻。”
  说完,行出府门。
  马荣冷冷道:“阁下见过蓝大侠了?”
  蓝福道:“说到诸葛亮位远道貌岸然来此,十分辛苦,要老奴为诸位安排宿住之地……”
  马荣接道:“蓝大侠太客气了。”
  “我等愧不敢当……”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安排倒是不用,我等自乘一艘帆船而来,船上可睡可食,不用劳动蓝大侠了,不过,还请管家上告蓝大侠,请他在明日午时之前,到焦山岸畔在下帆船之上一叙,如过了明日,恐怕就不在船上了。”
  蓝福心中暗暗忖道:“我家老主人在江湖上是何崇高身份,就外是当今九大门派的掌门人,邀请我家老主人,也要备礼投帖,郑重其事,你马荣不过一个无名小卒,说话如此口气。”
  心里越想越火,正待发作,突然想到了老人主谆谆告诫之言,强自忍下心中怒火,道:
  “老朽只管转告,我家老主人是否肯去,老朽就无法断言了。”
  马荣道:“管家只要把话转到,去不去那是蓝大侠的事了,在下言尽于此,告别了。”
  一抱拳,转身大步而去。
  蓝福望着马荣和两个随行大汉的背影,只气得全身微微的颤抖,但他仍然强自忍下,却没有发作出来。
  直待三人的背影消失不见,蓝福才缓缓行入府门。
  余三省低声说道:“老管家不用生气,此中只怕大有内情,带我等会见过蓝大侠,再作计议。”
  蓝福气得脸色铁青,摇头说道:“如非老奴觉出其中大有内情,早就动手了。”轻轻叹息一声,接道:“三位见到我家老主人,希望能问个明白,唉!老奴实在是很难忍得下这口气。”
  余三省道:“蓝大快要老管家带我等内宅相见,也许已存心要说明内情。”
  蓝福道:“余爷说的是,老奴替三位带路。”
  举步向前行去。周振方、余三省、商玉朗鱼贯随在蓝福身后,向前行去。
  穿过了两重庭院,行入内宅。
  只见一个身着蓝绸子长衫,胸垂花白长髯的老者,站在厅门口处。
  他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却无法掩去那眉宇间重重隐忧。
  周振方、余三省、商玉朗齐齐向前行了两步,抱拳说道:“蓝大侠别来无恙。”原来,那长衫老者,正是江东道上,人人敬重的蓝天义蓝大侠。
  蓝天义欠身一礼,笑道:“又是一年不见,诸位近况可好?”
  周振方道:“托蓝大侠的福,在下的事情还算顺随。”
  余三省道:“区区游踪不定,这一年过的不算惬意。”
  商玉朗道:“在下大半年来的时光,留居于一座佛寺之中,余下时光游览了一下山水风光。”
  蓝天义笑道:“两位问云野鹤,无牵无挂,实叫人羡慕的很。”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请人厅中坐吧!。”
  当先向大厅之中行去。
  周振方等鱼贯相随,行入了客厅之中。
  一个青衣童子手捧木盘,分别为几人献上香茗。
  蓝天义端起茶杯,道:“诸位远道来此区区未能远迎,还望诸位恕罪。”
  余三省道:“蓝大侠言重了……’”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适才,我等见到了一群武林人物蓝天义接道:”我知道…“余三省、周振方、商玉朗一个个凝神静听,但见蓝天义一直举着茶杯,沉吟不语。
  蓝福一直静静的站在门口,此刻却突然举步行人厅中,道:“启禀东主,老奴已遵照主人的吩咐,但那马荣却不肯要老奴安排,告辞而去…”
  蓝天义连连挥手,不让蓝福说下去,接道:“我知道了。”
  蓝福望望余三省,接道:“那马荣临去之时,告诉了老奴几句话?”
  蓝天义抬起头来,望了蓝福一眼,道:“他说些什么?”
  蓝福道:“他说在明日午时之前,要老主人到他的船上去看他一次,不论白天晚上,他都在船上等侯,但不能超过明天午时。”
  蓝天义道:“为什么?”
  蓝福道:“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
  蓝天义脸色一片严肃,缓授说道:“他的船停在何处?”
  蓝福道:“焦山岸畔。”
  蓝天义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蓝福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蓝天义抬起头来,望了周振方一眼,道:“三位,心中定然有些想不明白,是么?”
  余三省道:“不错,在下已然用尽了心机,但却想不明自内情原因。”
  蓝天义轻轻叹息一声,道:“唉!一言难尽。”
  仰起头来,望着屋顶,呆呆出神。
  余三省轻轻咳了一声,道:“以蓝大侠为人的谦冲和蔼,在武林的声誉地位,难道真有人存心和你蓝大侠为难不成?”
  蓝天义缓缓说道:“都是我家教不严,让一个女孩子在江湖之上走动,无端的惹出这一场纠纷,老妻护女情深,出面和人论理,以致身受重伤,已卧床一月有余了。”
  这消息,确使周振方等三人大吃一惊,都不禁呆在当地。
  原来,蓝夫人亦是一位武林高手,一套越女剑,十二枚银莲花,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遇过敌手。
  余三省较为镇静,长长吁一口气,道:“尊夫人可是伤在‘血手毒掌’之下么?”蓝天义道:“不错,正是伤在心‘血手毒掌’之下,余兄怎么知晓?”
  余三省道:“在下习武未成,但却练成了一付鉴别善恶的眼睛,适才兄弟瞧到来人,其中一个叫马荣的,似有练过血手毒掌之征,想不到竟然被兄弟不幸猜中。”
  商玉朗道:“血手毒掌这门武功,兄弟是从未听人说过?以蓝大侠的武功,难道还不能对付么?”
  蓝天义摇摇头叹道:“照他们留下的警语,六七四十二天之后,伤处就开始溃烂,七七之前,必死无疑。计算拙荆中掌卧床,已满三十七日,屈指数来,拙荆还有五日施救时间,但在下已然遍请了镇江名医,个个束手无策?”
  余三省接道:“血手毒掌,是一种很邪恶的外门奇功,一般名医,自然是束手无策了。”
  商玉朗道:“在下有一愚见,不知能否适用。”
  余三省道:“商兄有何高见,我等洗耳恭听。”
  商玉朗道:“那马荣既练过血手毒掌,必知解救之法,蓝大侠不妨答允他的约会,咱们赴约之后,藉故间翻,如能生擒马荣,迫他交出解药,以救莲夫人,一见之愚,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商某不才,愿为先驱。”
  周振方道:“周某身受蓝大侠之恩,图报无门,如若蓝大使有心和强敌周旋,周某愿尽出我永兴镖局精锐,和他们一决雌雄。”
  蓝天义愁苦的脸上,泛现出笑意,道:“诸位的心意,兄弟感激不尽,只是此举太过冒险,万一咱们失手,只怕要误了拙荆之命。”
  周振方,商玉朗觉着兹事体大,不便再复多言。
  余三省双目微微一耸,说道:“就兄弟所知,那血手毒掌打中人之后,十二个时辰,毒伤就要发作,中掌人,很难再撑过一日,但尊夫人,能支持了一月有余……”
  抬头望了蓝天义一眼,接道:“这其中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尊夫人内功深厚,抗毒之力,强过他人,二是对方发掌早有分寸,别有所图。”
  蓝天义道:“余兄才智过人,果熬未卜先知,从事情开始到发展,似是一直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下,他们早有预谋我们却一直陷入在他们的谋算之中。”
  余三省道:“蓝大侠已知晓他们的谋?”
  蓝天义道:“他们划了两个道子,要老夫任择其一?”
  余三省道:“蓝大侠可否见告呢?”
  蓝天义点点头,道:“道子虽然划下了两个,事情却是只有一件,都和小女有关……”
  轻轻叹息一声,接道:“他们送来一封信,强行求亲,要小女配于他们的掌门人的二少爷???”
  周振方怒道:“可恶,可恶???”
  蓝天义接道:“信中说在下如若答允这门亲事,不但拙剂的老命可保,而且他们将扶助我继续称霸江东,如若不允这门亲事,三日之内,将诛绝老夫满门,信上开列一张祥细名单,继拙荆之后是犬子,小女,蓝福,最后再搏杀老夫,他们要老夫在死去之前,先有丧妻,失子之痛。”
  商玉朗接道:“好恶毒的手段。”
  周振方道:“江东武林道上,谁不敬仰你蓝大侠,只要你登高一呼,江东武林同道,鲜有不为你效命的人。”
  余三省道:“目下,蓝夫人毒伤难医,生死操诸敌手,蓝大侠伉俪情深,咱们先机全失,只有听人摆布了。”
  蓝天义道:“唉!那日如是在下同往一行,也许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余三省道:“蓝大侠适才说过对方划下两道子,不知他们还有什么鬼谋?”
  蓝天义道:“信上又说过,如在下想考教他二少爷的武功,那就在六十寿筵之上,宣布比武选婿的事,不论何人,都可参加,最后得胜之人,就把小女许其为妻,他们二少爷要以武功,独败群豪。”
  周振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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